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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没有这个姓裴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姓张的姓李的姓王的才是,不过这个姓裴的条件也还算不错,整个家就他自己一个人,连个什么管家什么的都没有,自己过去也不用孝敬公婆也不用侍奉小姑子大舅子的,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大不了到时候夫妻感情不和一人一个屋子睡去呗,谁能管得着。在要是不行,那个裴思桐不是喜欢旅游什么的么,那正好随便他去哪里,自己眼不见为净就好了。
想到此处黛玉只觉得心里一阵愉悦,倒是忽然想要感谢一下这个皇帝老儿了,这最坏的有时候对于自己来说说不定就是最好的呢,想想这个裴思桐对于自己的绝配了,只是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朱嬷嬷同蒋嬷嬷见黛玉神情似乎放松了一下,便对视了一眼,又说道:“虽说这裴家门楣并不低,只是到底是人丁稀落了些,我恍惚记得这裴公子曾说过自己一辈子并不求功名利禄,只愿做个平凡人。”
哎哟,我怎么越听越附和自己的口味了,平凡人好啊,谁不想做个平凡人呢,黛玉没有起初接到圣旨时的那股子茫然了,听到这会子心下对于这个裴思桐的印象也稍稍好了不少,甚至可以说只要他长得不难看,说不定自己凑活凑活也就跟他过了,不然还能抗旨咋滴。
谁知这边自己才定了心神,那边子清子阳得了消息都风一样的赶回了家,两个到了贾敏林如海跟前一问,果然就知道事情没有黛玉想的那般简单。
原来近日甄家向皇帝求娶黛玉,说什么甄宝玉年纪也大了,只盼着皇帝能看在甄家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赐个恩典,又有周家等一众大臣在旁帮腔,弄得皇帝一时骑虎难下,本想着要将黛玉留给老七,只是偏生宇文炎朔他自己曾经放过什么未及弱冠之前不定亲的屁话,如今可不是叫甄家那着这话赌自己的嘴呢,故而皇帝无法,总不能辜负了林如海把他女儿许给甄宝玉吧,要不然这老胡子非掀了桌子跟自己拼命不可,皇帝便脑子一热便大笔一挥拟了这道旨,说什么皇后早就把林黛玉定给了裴思桐了,这好好的姻缘不能强拆了吧,我朝好姑娘多得是,我再给你们甄家挑个好的就是了。
既是如此便是林如海也只能认命,说到底这个裴思桐也蛮附和自己挑女婿的标准,罢了,罢了,身为人臣你还能要求什么,只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罢了。
想到此处林如海便觉得心酸,赶走了两个儿子搂着老婆便感叹了起来,倒是两个儿子出了门便凑在一起嘀咕道:“你说妹妹眼下是个什么反应。”
两个商量了一路,到了黛玉的院子门口才得出个“妹妹眼下必定气死了”的结论来,谁知两个推开门一看,黛玉正拿着块菊~花饼吃的正想,见他两个愣了还举着块问道:“你们吃不吃?还挺香的呢,不过也许是我饿了的缘故。”
第七十章 :算计黛玉气倒贾母
话说裴思桐打探到黛玉的消息后;心里也算是颇为满意,只是多少对于皇帝这般的做法有些小郁闷;眼下更是看着自己眼前这堆的小山一般的皇帝赏的与其说是贺礼更像是赔偿的东西,裴思桐简直觉得自己是哭笑不得。
随手拎了个凳子搬到院子中央,裴思桐慢慢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天也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是作何感想。
他其实并不很是愿意成家立业的,皇帝和三王爷几次三番的想要给自己说亲都叫他给推了,也无非就是不想和这些政治扯上关系。他不是没有想过去给自己的家族报仇雪恨;只是当年奶母抱着他躲到了寺庙中;自己每日读着经书念着佛;或许真的看透了很多事。
所以,他的理想或许只是一个人简简单单的生活。
两个人在一起是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牵连。
许是从小都只跟和尚道士打交道,又加之日后知道自己身世的缘故;裴思桐其实对于这些情义上的东西,看的很是淡漠了。
何况,他也真的是一个人习惯了。
瞧瞧这个小院子,他可不就是一个人住么,在宇文炎朔看来,这也太小太破了,连个佣人都没有。
是啊,若是真的把这个林家大小姐娶进来,她可是要怎么同自己生活呢,自己从小便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做饭洗衣的,若不是奶娘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之后就去了,他甚至都不会进京来。
所以,当皇帝将裴府还给他之后,他只是将祖父的屋子打扫干净搬了进去而已,其他的,依然落满灰尘萧条不已。
罢了,说不定过了这个风头,皇帝反悔了自己就把婚约给毁了也说不定呢。
裴思桐起身又拎了凳子转身进了屋,眼下脑子里琢磨的可是晚饭要做点什么犒劳自己的肚子呢。
且说皇帝下旨将黛玉指给了裴思桐,贾母深感震惊不已,心道依着林如海今时今日的地位,黛玉就是真的做了七王妃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怎么偏偏就是这个裴思桐。这个人软硬不吃,也放了话出来一辈子不做官,待七王爷成家立业他便要周游四海去。
贾母心道我那娇生惯养的外孙女怎能吃的如此的苦。
再者吃苦什么的也就罢了,最重要的就是经过甄家同周家这么一闹,林如海同贾敏都认为贾府也参与其中。
若说从前的算计什么的还真有贾府的存在,这一次贾母却是连影儿都不知道。
这可如何是好,本来敏儿就因着宝玉对黛玉的态度而不大高兴,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可是关乎于黛玉今后的人生,贾母知道贾敏就黛玉和淼儿这两个命根子,那是疼到了心眼里去了,如今既然认为是自己从中作梗,这么多年的母女情也可算是岌岌可危了。
林如海的手腕贾母是知道的,他不会无凭无据的就怀疑自己,难道说?
慢慢的眯起了眼睛,贾母心里不由得的一惊,只觉得一股气便怒上心头,一时撑不住便咳嗽起来,鸳鸯等听到动静觉得不对便忙赶了过来,端了杯茶贾母喝了顺了顺气这才罢了,只是手抖着便厉声说道:“去把二太太给我叫来。”
鸳鸯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叫贾母生了这么大的气,应了下来有琥珀去了鸳鸯便劝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慢慢来,您瞧您老急的,若是急出个病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贾母听了并没有吭声,把人都给轰了出去,鸳鸯见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便也懒得瞎捉摸,左不过就是二太太哪里又忤逆了老太太的心思罢了。
一时王夫人到了,贾母也不叫她坐下便一拍桌子吼道:“如今我还没死呢,你便背着我要算计我的外孙女,你好歹毒的心,宝玉都是叫你害的,他有你这个娘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老太太,我也是为着大姑娘好,甄宝玉听说同我们宝玉并不差什么,何况甄家那样的人家,又有周贵妃这样的娘娘在宫里头,虽说大姑娘如今深的皇后娘娘的看重,只是到底不是亲戚情谊来的深厚一些。”
“放屁。”贾母怒吼了一声,心道还真是你王夫人做的,我不过就是诈你一下,你竟然给我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来,真真气死我,气死我了。
王夫人低着头站在那里忽然听不到贾母喘着粗气的声音,便奇怪的抬头一看,见贾母已然是昏了过去,自己的心顿时就咚咚的狂跳个不止,这别再出了什么事故才好。
待晚间贾母方才转醒过来,一见眼前的贾政贾赦便忙抬起手费力的说道:“去,你们明日的空都赶忙去林府找你们妹妹和妹夫,就说我病了,相见女儿和外孙女。”
贾政贾赦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道相见贾敏还不简单,派个人过去就成了,干嘛非要我们两个当哥哥的亲自去请?这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故而贾政便犹豫着说道:“母亲,你想见妹妹我们派人过去便是,何况叫我和大哥都过去,倒显得······”
“我叫你去你去便是了,怎么我的话如今已经就不管用了么。”贾母气的涨红了脸,贾政见状便赶忙上前扶着贾母帮着她顺气,然后忙又说道:“母亲您消消气,我和大哥明日就去请妹妹妹夫还有外甥女,母亲你别生气了。”
贾母咳嗽了半天,好容易才缓过来,见贾政和贾赦都是一脸懵懂的样子便又来了气,拍着床板便喊道:“你又什么想知道的,也只管去问你的好媳妇便是了,你去问问她我的女儿和好外孙女是怎么惹到她了,她要这般的坑害她们。”
听闻贾母此言,贾政吃了一惊,扭头看看王夫人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便来了气,回过头来又安慰了贾母几句便拉着王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两个人一同大吵之后贾政便又去了赵姨娘的屋子,王夫人在自己房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对于贾敏和黛玉便又多恨上了一层。
第二日贾赦同贾政早早的就赶来了林府,林如海事忙两人自是见不到,不想竟连贾敏同黛玉都不在,林府的管家神情冷漠的说道:“我们太太和大姑娘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了。”
两兄弟便灰溜溜的又打道回府了,见了贾母不免又遭到一顿臭骂,只是贾母也无法,便又撑着亲笔写了封信,唤过凤姐叫她得空送到林府去。
谁知过了三日到底还是没有盼来贾敏,只有朱嬷嬷带着些东西过来,说是什么我们家太太正忙着我们家大爷今年科考的事,恐怕是没有空过来,只叫贾母安心养病便是,不便惦记着她们。
见贾敏如此,贾母无法,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才痊愈,彼时子清已然结束了会试中了第二名,只待过后的殿试成绩在平定了。
既是林子清如此优秀,贾母便更觉当初自己提醒贾敏防着林子清反倒是让如今这心结越发不能解开了。
唉,罢了罢了,或许自己真的是老了,有太多的事无法控制了。
有那么一瞬间贾母心生服老的想法,只是随即便又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