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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窍质档哪P汀N壹堑迷肼砝普蟪伎ㄎ髂贰て胬钒陀泄淮瓮纯嗟奶富埃鞘�1998年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在纳米比亚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奇拉姆巴先生对我说,他的国家曾经试图做过在国际货币组织看来所有正确的事情:欢迎外国投资,允许货币浮动,等等。但作为一个微小的、内陆的且极其贫困的、缺乏重要的自然资源的国家,马拉维几乎没有什么可供出口,也没有任何东西吸引外国资本。那个时候马拉维的政策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像财政大臣所断言的那样明智,但他所提出的问题在我看来是确实的。微小而又贫困的马拉维如何才能发展出那些机构或者引入持续增长所需要的资本呢?
就小国而言,对国家金融体系的一个替代是发展地区市场以分摊强有力的私营部门和管制机构的成本,并提供更深更广的市场。这类多国合作常常会遇到政治阻力,但如果长期而言这种合作是可持续的话,那么可能获得的好处就会证明这种努力是值得的。对这些国家来说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对外国银行和投资银行更加开放,以从他们所拥有的专业技能、以母国为基础的管制制度、全球网络和资本中获得好处。尽管我现在为一家私营金融机构工作,其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开展业务中,但我在涉足这一业务之前很久已经开始思考这一问题。艾伦·格林斯潘有一次对我说,对许多国家来说,建立一个有效的金融部门方面最大的问题是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都缺乏技能熟练的人员。这种缺乏可以通过利用大的全球性公司的专业技能来克服。
最后,对外援助——仔细设计、精心使用——对发展中国家实施减少贫困、改善基本生活水平、并使市场经济运转的政策是至关重要的。在这方面美国所做的太少。我们目前所提供的对外援助仅仅超过GDP的1%的十分之一——这包括直接援助和通过向世界银行这样的多边组织所提供的援助——而联合国长期以来的目标是,工业化国家用他们的GDP的1%的十分之七来帮助发展中国家解决贫困问题。有关援助的有效性方面存在一些严肃的问题。但尽管问题是真实的,成就也是真实的。近几十年来预期寿命和文盲率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尽管有许多因素发挥了作用,援助在其中显然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医疗保健方面的进步——包括天花的根除,非洲盘尾丝虫病盲症的基本根除以及对儿童的更大范围免疫接种项目——是尤其显著的成就。在成功的亚洲国家如韩国,其早期发展阶段获得的高水平外援与适当的、促进强劲增长的政策结合了起来。在提高认识、使援助更有效方面还需要做很多事,工业化国家在帮助发展中国家设计并推动稳健的做法方面有很多工作可做,并可提供技术援助来支持这些政策。但据我在财政部工作时的所见所闻,我毫不怀疑我们所知道的已经足够多,完全可以支持一个比现在的更强有力得多的计划。
与联合国蒙特雷会议相呼应,布什总统提出了一个向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的雄心勃勃的新计划,称为千年挑战账户。这一建议规定每年额外支出50亿美元,将美国的对外援助提高了50%,这一项目的目的是要使援助集中于经济增长和发展,更重要是通过只将资金提供给已经有稳健政策的国家来使其有效性最大化。这是向前迈出的一大步——如果这届政府积极推动这一倡议,而国会全额拨款的话——但还有很多需要做。
第二部 第62节
我们这些克林顿当政时期的人总是认为,相对于紧急援助而言,以促进经济增长为目标的对外援助只有在与真正的、持续的经济改革结合起来才会真正有效,因此,这一援助应以改革为前提。这一对外援助方式与我所谈论过的针对墨西哥、亚洲、俄罗斯和巴西金融危机应对计划是一致的:援助只有以各国自己制定的强有力的经济政策为前提才能起作用。此外,如果金融支持没有与改革联系起来并因此而未能发挥作用,将进而损害在这类融资可能会起作用时国内政治支持。尽管如此,政府过于腐败或过于无能而达不到与援助挂钩的条件的国家中有成千上万的人。只要他们的政府还没有发生变更,我们就不能忽视这些人。国际金融机构、联合国和各国政府需更有效地寻找更好的方式来处理这类国家人民的需要,这些需要包括负担得起的药品、获得清洁的水、食品援助和提高生活水平的战略——因为这既是巨大的人道主义问题,也符合我们自己的利益。
不过,在任何此类努力中,即使本意再好,对其有效性和出现意料之外的后果的风险进行严格的评估都是重要的。由于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和爱尔兰摇滚歌星波诺的参与,为最贫穷的人提供援助的一项建议即广泛债务减免计划获得了支持。离开财政部后加入花旗集团前,在联储前主席保罗·沃尔克的建议下,我和波诺见过面。尽管他在室内也戴着太阳镜,而且只有一个名字,但波诺却是个有思想的、严肃的人,在如何为发展中国家提供支持的问题上有一系列想法。我非常赞同他另外的使欧洲、日本和美国向来自非洲的进口开放其纺织品和农产品市场的努力。但在债务减免问题上,我告诉波诺尽管我在某种程度上支持这一概念,但觉得他的广泛而深入的减免建议可能会起反作用。
如果一个借款人明显负债过多,无力偿还债务,来自官方债权人即政府和多边机构的有限度的债务减免是合理的。克林顿时期曾实施过这样一个项目。可能这一项目应当在某种程度上得到改善或扩展。但如果债务豁免成为一种宽泛的政策而不是偶尔的例外,就会损害私人债权人对债务偿还原则在发展中国家会得到严格实施的信心。只有在这一原则的基础上,信用市场才能有效地运转。因此,损害其可能减少信贷流,并使发展中国家尤其是那些最贫困国家的利率成本上升。由于债务减免在美国联邦政府预算中是作为一种对外援助来看待的,我在这方面的强烈偏好是通过对外援助来将同样的资源用于减轻最贫困和负债最重的国家的债务负担。
除了美国作为一个国家能做的以外,民间的市民也能通过其经营、通过慈善捐助和政治参与来对付全球贫困问题。公司不仅能捐献资金,还能提供经营和专业技能,正如思科公司最近在阿富汗所做的,他建立学院来培训电脑网络方面的人才。定位明确的慈善努力,如比尔和美琳达·盖茨基金会对艾滋病和全球健康问题的重视或乔治·索罗斯在东欧和西非从事的活动,近年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可能比政府针对同样问题所做的努力更有效。不像比尔·盖茨和乔治·索罗斯那样资金雄厚的人同样也能做出贡献,不仅是为较贫困国家的慈善事业捐款,还包括在贸易和援助问题上变得更熟悉、更积极和政治上更活跃。
最根本的是,需要公众的态度发生巨大变化。在财政部时,我曾考虑过去找克林顿总统,建议他设立一个跨部门机构来处理与全球贫困相关的所有实质性和政治性问题。在一大堆事情的干扰下,我一直没有和他谈。由于克林顿总统对这些问题的浓厚兴趣和参与,现在我觉得那真是丧失了一个机会。这一努力本可以处理有关发展中国家的各种困难问题,包括什么样的机制能最好地鼓励政府采取更好政策的问题。我们也原本可能思考这个问题,即在争取大幅度增加对外援助并把我们的市场更充分的向发展中国家开放的支持方面,如何克服政治障碍。我希望未来的某届政府会建立这样一个机制,并把这件事放在一个非常优先的位置来考虑。
从任何意义上说,这一政治挑战都是巨大的。在寻求对外援助的支持时,我和参议员、众议员以及其他人进行过许多次讨论,这使我相信我们所需要的是开展一场大规模的、持续多年的公共关系和教育运动,以支持对外援助和对发展中国家出口的贸易自由化——某种比“哈里和露茜”广告更诚实但和它一样有效的东西,这则广告在1994年帮助击败了我们这届政府的医疗保健计划。其他更具正面意义的例子包括非常成功的反对吸烟和酒后驾驶的运动。这种有关贸易和援助的公共教育应强调道德问题以及在对付全球贫困问题上我们自身的利益动机。同时还应突出强调成功的故事,比如非洲盘丝虫病盲症的根除。我曾和许多个人以及基金会争论过,认为这一活动所需的相当大的财政资源会产生极大的杠杆效应,如果该项目能改变有关这些问题的政治态势的话。迄今为止,我的主张没有任何效果。
让我用我早年生活中的一个故事来结束全书。记得那是1964年,我刚从法学院毕业,我坐在布鲁克林的一个午餐桌前吃午饭。在开始在纽约的一家公司工作之前,我有几个星期的空闲时间,当时正把时间花在旁听县法院的审判上。一位中年黑人女招待突然问我,我是否认为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受到尊重、享有尊严。
我记不太清我是怎么回答的,但她的问题这些年来一直伴随着我。一位布鲁克林女招待对尊严和尊重的渴望与总统的内阁成员、一位巴基斯坦学生,或者花旗集团一个债券经纪人的渴望是一样的。人们努力工作以满足其各种生理需要和欲望。但一旦基本生活需要得到满足,人们的心理需要——某些人可能会说是灵魂的需要——就是至关重要的了。如果后者得到满足,生活就会很好。而如果灵魂没有得到满足,财富是无法填补这一空虚的。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就是我觉得那位女招待想要说明的:一个人的尊严和人性得到承认、得到倾听、你所说的和所信仰的都得到认真对待的需要。
在我看来,这对解决发展中国家贫困问题是至关重要的。我们的根本目标是要满足企业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