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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手中的碗直接点下去了,落到了自己的裤裆上,那个地方湿了大一片都毫无反应,彷佛灵魂出窍了一般。有的刚刚喝进去的酒,喷了出来,正要喷在旁边人的脸上。那被喷了一脸酒的,也不生气,目光呆滞,魔怔了一般。
有的本来学着古代那样仰着头,将酒直接高高地往里面倒。因为这一幕,忘记了吞咽,也忘记了停手,于是,酒都装满了整个嘴了,还是继续往里面倒。装满了还往里面装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呢?那就是,酒顺着嘴边不停往下边流,直到,杯子里面的酒全部倒光了。
看见大家的反应,顾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样的画面,真的很有喜感。但是是因为他引起的,就没有那么喜感了。这个小东西,还真行啊。
终于,大家反应过来了,一个个都豪情万丈地大声笑道“军长,夫人简直太豪放了。”
“军长啊,夫人简直太令人吃惊了。”
“军长啊,夫人太饥渴了吧。”
“军长啊,夫人简直,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啊。”
一个个的,也不害怕顾烙都,都开起了两人的玩笑来了。
“我看夫人他们玩的游戏还有点意思,弄得我都想参加了。”张顺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避讳地说道。
本来他对这些什么小游戏之类的玩意儿一点都不感兴趣的,现在看来,这个游戏似乎还真的挺有意思的,勾起了他的兴趣了。
张顺的话,引起了大部分人的附和。
他们都是堂堂的热血男儿,哪儿知道真心话大冒险那些东西呢,而且那些也都是一些才进了军区,比较年轻一点的新兵才知道,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开始看见好多人在玩游戏,还觉得玩游戏太过小家子气了,还不是大家一起喝酒来的爽快。如今看来,感觉还真的有点好玩啊。于是,纷纷都摩肩擦掌,蠢蠢欲动,想要上去试一试了。
顾烙也不能说不让大家参加不是,于是,大家又一窝蜂跑了过去。
因为那边人实在是太多了,里三圈外三圈的,根本就已经站不了人了。张顺他们过去了,也只有看着,还看都看不到。一个个刚刚才起的性致,马上就被打击了,垂头丧气的。
“想要玩,自己可以另外起伙。”顾烙淡淡地提醒道。
张顺开始眼睛一亮,好多因为开始不屑这个恶游戏,后来有了兴趣的,都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想要玩这个游戏。张顺忽然又不高兴了,看看还在玩着的那一群,张顺颇为委屈地说道“军长,你这不是消遣咱们么。剩下的全部都是大男人,有什么玩头。要男女搭配才能干活不累嘛。”
是的,玩这种东西,要是没有男女一起的话,确实没有什么意思的。不管什么人,总是异性相吸的。
经过重重推敲商量,终于,一共成了三伙。男人占大多数,当然没有什么好分配的,女人就平均分配。保证每一伙里面都有女人,这样才公平,按照那些个饥渴的男兵来说的话。
有些人虽然对这游戏好好奇心,好兴趣,但是也不想上,就在旁边看着。人那么多,总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能够参加的。
参加这个游戏的,当然只是一小部分的人了。
孔翎雀回去之后,都不好意思看那么那些调侃的眼神,直接走到鼓旁边,击鼓。
她都被那么整了,要是不整回去,那怎么能够行了?
孔翎雀一边击鼓一边就在想了,到时候,自己到底要出什么问题,如果对方选择的是真心话,自己问什么。如果选择的是大冒险,那么,出什么题目比较好呢?
自己刚刚那一下,可是被打得措手不及了。孔翎雀到现在脸蛋都是红的。挡着那么多人的面,伸进顾烙的裤裆了,孔翎雀能够脸不红么?
对方选择的是大冒险。孔翎雀想了想,男的,哼哼,那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得整了。
于是,没过一会,就能够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大裤衩的男兵,绕着操场半裸奔,一边跑着还一边大喊“我是猪。”唉,那个男兵碰上了孔翎雀,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顾烙并没有参加,而是站在孔翎雀的身后,静静地看着。顾烙当然清楚孔翎雀内心的邪恶基因,孔翎雀那就是一危险分子。刚刚被那样整,孔翎雀怎么可能不整回来的?拿到瓶子的家伙,那是上辈子没有烧香的原因了。
大家对孔翎雀的看法再次提高了一个曾经。高,简直就是高。这样的损招,不是想不出来,而是孔翎雀真的能够说出来让人家做,这就是一个境界了。
而且大家不是看不出来,孔翎雀这是在报复刚刚他们让她那样呢,唉……有仇必报,嘿嘿,果然是军长夫人,不愧是军长夫人。
顾烙,显然对孔翎雀的举动很满意,在孔翎雀身后,笑得如沐春风的。
这个下午,就在游戏中,渐渐落下了帷幕。
孔翎雀运气还算不错,就被整了两次。第二次孔翎雀选择的是真心话,问孔翎雀是怎么和顾烙在一起的。孔翎雀如实回答“一夜情。”
于是,又是一场风波。
这次之后,孔翎雀简直就彻底成为了这个青城军区的一大红人了,比顾烙更甚。
孔翎雀算是玩得尽兴了,整个下午都是高高兴兴的,一张嘴,就没有闭上过。小孙明显今天也比较高兴,时不时和孔翎雀说几句,都是说的今天玩真心话和大冒险的事情。
本来顾烙是想让小孙也喝酒的,晚上可以另外叫司机送他们回家的,但是小孙不同意,小孙说那是他的职责。他不能喝酒,晚上还要开车送顾烙和孔翎雀回家。
顾烙也没有勉强小孙。
那个酒,肯定是要喝的。小孙说了,那可是军长和夫人的喜酒,他要好好收起来,慢慢喝。
孔翎雀说着说着,就靠在顾烙的身上睡着了。
本来早上就起来得比往常要早一些。到军区散完了喜糖之后,就已经是中午了。中午也没有休息,随便吃了点。下午就一直在和大家玩游戏。孔翎雀也是累了。
顾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盖在孔翎雀的身上。
孔翎雀睡得香甜,对于顾烙的动作,一点都感觉不到。顾烙就在孔翎雀旁边,顾烙的气息,孔翎雀早已经熟悉。睡得很是安稳。
小孙还想要说话,看见孔翎雀已经睡着,自觉地闭上了嘴。
回到家,下车,小孙将车子开走。顾烙并没有叫醒孔翎雀,而是将孔翎雀打横抱起。进屋,顾烙敏锐地察觉到屋子里面的那种剑跋扈张的气氛。
顾烙眼睛危险地眯起,没有说话,同往常一样,抱着顾烙进去。
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左芬娜,一个是顾修肃,还有一个满头白发,但是看起来仍然颇为精神的老头子。
顾烙喊道“爸爸,妈妈。我先上去了。”顾烙完全将那个老头子给无视了。
那老头子被顾烙的反应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他非常不满顾烙现在的态度和行为,非常不满,虽然说每次见面,顾烙都是这样,完全将他当做空气一样看待。
老头子站起来,将拐杖猛地一驻地“你这个臭小子,见到你爷爷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老头子瞪视着顾烙,怒极了的样子,那面红耳赤的样子,看着顾烙又是一阵讥讽。
同样是脸红,怎么自家的小东西脸红起来就是那么可爱,可爱地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而这个老家伙,看得他直视反胃想吐呢?这就是差别,本质上的差别。
顾烙没有机会那老头子,继续往楼上走。
左芬娜看着顾烙的样子,很是担忧,想要让顾烙停下来,但是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再说话。这个儿子,一直都是有主见的。他要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挡,就像是当初毅然决然跑去当兵一样的,谁都无法阻挡。她就算是说了又能怎么样,最多就是在母子之间弄出裂痕而已。她可不想这样。
顾修肃看着顾烙的反应,面上虽然有些冷,没有别的太多的表情,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在老爷子面前,都会不由自主有一种卑微的感觉,只有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买老爷子的账。好,果然是好,这就是他的儿子,有骨气。
左芬娜此时不像是以往那样躺在沙发上,或者是半靠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而是端端正正坐着,腰背挺直,双腿并拢,两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整个一优雅贵妇,大家闺秀的做派。
实际上,谁不是这样的呢?要是自己真的想,淑女,大家闺秀,简直就是小意思。
不过这样看来,左芬娜是挺惧怕这个老爷子的。
左芬娜惧怕,顾修肃微微有些尊敬,但是,这些,对顾烙可没有用。
“臭小子,我叫你站住!”老头子大声吼道,整个屋子几乎能有些摇动,可见这声音之大,要不是这个屋子是比较通透的,恐怕还会有很长时间的回声,那可真是余音绕梁了。
顾烙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了。
老头子以为顾烙终于听他的话一次了,面上刚要露出喜色,却不料被一个空瓶子砸中了脑袋。
顾烙担忧地看着怀中,孔翎雀因为累着了,但是睡得很熟,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有被吵醒。只是更加将脑袋埋得深一点了就可以了。
知道孔翎雀并没有被吵醒,顾烙才放松了些,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只是,谁都能够察觉到,顾烙对怀中人儿温情。
老爷子一个没有注意,被空瓶子给砸了一个正着,顿时给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彷佛成为了一个重症患者,就要倒下。顾烙冷笑“别装出那副样子来。现在,滚出我的家。”讥讽的声音,听起来清脆,但是,彷佛是一把利刃,锋利得很。
顾修肃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