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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着看着墙对面的一幅字画,不由目光转向余眉道:“在戒城高中学习辛不辛苦啊?”
“不辛苦,就是压力有点大,戒城里的学生很多都是那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天才,我这种连人才都算不上,只能勤能补拙拼命的学习来弥补。”余眉委婉自嘲道。
老太太立即笑起来,“哎哟哎哟,你这小女娃,哪有你说的那么差,你肯努力就是最棒了。”随即看了看余眉,好奇问道:“真有能过目不忘的人?”
“有啊。”余眉随口道,“我们学校第一那个,上课不用听,课桌没书本,听课不记笔记,答题直接写答案,考试就跟吃饭一样,学不学都是第一……”
“表姐,你们学校还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啊?”李雨蓉立即好奇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余眉敷衍着。
“说嘛说嘛,大姨也想知道啊,是不是大姨……”
老太太还真的看着余眉,一脸好奇的样子。
呃,表妹可以不理,但碍着老太太的面子,倒是不好不说了,余眉想,反正只是个名字,说出来也没什么,就道:“姓谭,谭慕铭,我们学校的榜首。”
对面的老太太听完“哦”了一声,“你是说,他上课不听课?不拿书本不记笔记,也不认真答题?”
“也不能这么说。”余眉解释道:“他基本就是,我们是在听老师讲课,他在给老师挑错,和我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老太太……
“那真的太厉害了,表姐下次能不能去你们学校找你,顺便看看……”
余眉立即打断她,“你不上课了?没事老往我们学校跑什么?”
李雨蓉立即嘟起了嘴。
老太太揉了揉腰:“这样啊……”随即看向余眉问着:“你和他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吗?”
“没有,高中班很多,他是尖子班,我是普通班的,楼层都不一样,我只是听同学说的。”余眉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老太太这么感兴趣。
老太太想了想:“你们今晚就在这吃饭吧,保姆也该回来了,一会儿让她做几个菜……”
余眉这才惊觉时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已经快六点,她急忙拉了表妹一把,道:“大姨,我们不在这吃了,已经买了食物晚上不弄就坏了。”
“哎呀,别走别走……”
“不了,大姨,谢谢您的好意。”
余眉趁机拽着表妹赶紧起身,把人撞倒了还准备留人家里吃晚饭,她可没那么大脸,表妹还有点不乐意,被余眉暗地里踢了一脚。
“别走啊,留下来,等吃了饭让我孙子去送你们……”老太太提了两次孙子,余眉第一次没在意,第二次不知怎么,就想起柜子上那一排奖状证书。
“真的不了……”
正说着,门口响起开锁的声音,有人走进来,老太太立即高兴的合掌道:“好了,我孙子回来了,这下你们别走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余眉不知怎么,像有阴影投下,隐隐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等到门被打开,一个颀长清雅的身影走进来后,余眉只觉得眼皮连跳了好几下。
☆、第23章
在余眉眼皮直跳的惊愕中。
老太太热情的招呼:“慕铭啊;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两个人认识……”她边说边从沙发上起身,结果没起利索;又坐回去了,余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去扶老太太。
结果有人比她更快一步,进来的人将书包丢到地板上;几步来到沙发边;一向冷淡从容的脸上竟是带着一丝紧张的蹲□询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奶奶;用不用躺下……”眼尾都没有扫向屋里多出的另外两个人。
“没事没事;别担心。”老太太轻拍着孙子的手道:“我这腰啊是老病了;一到冬天就犯;养两天就好……”说完就笑呵呵的拉着孙子手道:“你回来的正好;我今天出去溜哒,遇到两个小姑娘,一路送我回来,你快替我谢谢人家,顺便留她们在家里吃顿饭,家里好长时间也没热闹一下了……”
蹲在地上的人,听到后倒是听话的一抬头,向另一边的人看过去,眼中的紧张也变成了淡漠。
年少时的总裁,少了几分沉稳和凝重,多了几分不恭和锋芒,,所以在面对让他不舒服的人,神情中毫不掩饰让人风嗖嗖,嘴里说出的话也带着股外面还没消散干净的冷意。
“是吗?怎么奶奶说的和我听到的不一样?”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个女生,一字一顿的说破道:“我听说你在街边被人撞倒在地,撞到你的正好是两个人……”
那声音真冷,让余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别怪她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毕竟刚才对他奶奶时是春风细雨的柔和,此时突然变脸立即成了鲜明对比。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柔和,嘴角还没落下,眼神就已经开始降温的冷掉冰渣,年轻人一来火气就锋芒毕露的,跟剑抽出鞘似的,余眉觉得有点喘不上来气。
这个时候应该要说点什么,哪怕不能舌灿莲花,至少也要诚恳的说句对不起,也好过这样沉默无语。
不过在她张了张口,对不起三个字溜到嘴边时,她又憋了回去,不对啊,人又不是自己撞的,她干嘛心虚。
想罢立即不动声色的扯了□边这个自从戒城高中的榜首,谭同学进来,就一直呈呆木状的表妹。
那样子让余眉一时间也想起了当年第一眼见到真人时的情景。
原谅吧,从农村来到大城市的土包子,哪里见过这样只嘴角轻轻牵起,就自然高贵,比华丽更令人心醉的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啊。
她只能用力再扯她两下,挤出尴尬的笑来。
这两扯之下,李雨蓉终于清醒过来,结果第一句话就是,“啊,奶奶,他,他是你孙子啊……”奶奶都顺口叫出来了,余眉已经可以想象对方眼里冒出的浓浓不屑,她忍不住别开脸。
再看过去时,谭慕铭已经移开视线与奶奶嘘寒问暖,甚至给老太太捏腿,揉胳膊以确定老太太真的没事。
“起不来吗?奶奶,胳膊和腿觉得怎么样?”他回过头立即如寒冬跌到初夏,手里的动作又轻又温柔。
站在屋里拘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两人,见着这等寒夏两极分化明显的情景,也有些惊呆的不知所措。
“你这孩子,我又不面捏的,就歪了一下能有什么事,净听别人大惊小怪的。”老太太看看自己孙子,又看看两个女生,体贴的解释道:“都不是故意的,人岁数大了,头蒙眼花的看不清楚,不怕人小姑娘,她们两个还怕我出什么事,又是让我去医院又是送我回家的,都是好孩子,你别一回来就对人横眉冷眼的……”
话里有着隐隐责备的意思,不过她怎么说,孙子都不语,一直帮她捏腿,只是说到后面横眉冷眼时,他起身抬手要扶她起来走,这一扶她就“哎”了一声,腰一塌显然站不起来。
她孙子当即脸一变,转身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陈医生,有时间吗?嗯,老人家身体不舒服,可能要麻烦你来一趟,谢谢……”说完放下电话扫了眼四周,不等老太太开口,就直接问道:“奶奶,保姆呢?”
“呃……”老太太目光有点游移,在孙子再次质问下,才道:“她家里孩子又生病了,我就让她回去看一眼,一会儿就回。”
谭慕铭仍然什么也没说,又拿起了电话;“范阿姨,我是铭铭,嗯,你介绍的保姆家里一直有事,是,既然很忙,我们也不强留,请替我奶奶再找一个,要求?嗯,厨艺不要太差,每天至少十二小时能陪着老人身边,一个月请假不能超过两次,而且必须是家里有人的情况下,对,很着急,好的,谢谢阿姨……”干净利落的挂断,屋里一片安静,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老太太反应过来有点不干了,“哎呀,保姆都干了一年了,在家都熟悉,你怎么给辞了?请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能说辞掉就辞……”老太太有点急。
“奶奶,你要是舍不得,以后雇她做钟点工也可以。”说完见老太太真不乐意了,又放轻声音道:“您一直跟我说,要替别人多想想,你看看你,怎么都没做到。”
“我怎么没做到了?”老太太气哼哼的问。
“奶奶,既然保姆家里有事,到了一个月请五次假的程度,那就不是小事了,我们怎么能让她工作家里两头跑,你想想,是不是不太通情理?她是给我们工作,但我们也不要让人太有压力了……”
“是吗?”孙子好像也说的挺有道理,老太太觉得不对,一时又没法反驳……
余眉……
辞人还要辞的为别人着想,也挺不容易的。
“哎呀,你们别站着啊,快坐快坐……”老太太看到两个小姑娘不知走还是留的站在那儿,急忙冲她们招手,对自己孙子道:“算了算了,既然保姆让你辞了,总得有人来做饭,你一会儿找王婶过来帮个忙,我要跟小姑娘一起吃……”
谭慕铭满意的点头说好,但显然没有出去的打算。
“不用了大姨,真的不用了,我们不在这吃了……”李雨蓉再怎么没眼色也知道这情形不适合再待在这里。
可是不待着就要走,现在说走更不合适了。
余眉比她还纠结,从人一进来,就恨不得火烧屁股一样彻底消失了才好,也好过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尴尬。
最后还是又坐回沙发上,却觉得沙发里藏着针,全身不舒服。
很快,就有人铵了门铃,一个五十多岁提着箱子的老中医模样的人与两个助手走进来,问了情况后,她掀开衣服看了看老人后腰,上面一大片隐隐发青的颜色,看得人有点触目惊心。
两个小姑娘都心惊胆颤,都没想到冬天摔一下会这么严重。
中医师接着开始轻手为老太太按压身体,老太太时不时传来痛哼,这场面让余眉和李雨蓉更加坐立不安,在旁边也不知是该帮忙还是该怎么样。
等到一阵严肃例行的检查后,那个老中医才脱了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