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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我很喜欢。”顾祁南说着就接过衣服放在身旁,他不擅长这样直白的言语表达,所以显得有些生硬。
梁以安倒是不计较了,不管他是否真的喜欢,只要能接受她的这份心意,她就觉得心满意足。
顾祁南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淤青,两只手都有,有些地方还发紫了。眼里划过浓浓的疼意和懊恼,昨晚自己真是气急了,下手也没个轻重。他抓着她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梁以安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忍不住缩了缩手。她不习惯将自己的伤口这样大咧咧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即使这些淤青是他的杰作,她早已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的舔舐。
“对不起,弄疼你了。”她的皮肤本就白,衬得这些淤青越发的狰狞,仔细看看,发现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梁以安收回手,双手交织着,低垂着头,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突然放软的顾祁南。想到昨晚的事,他那样对自己。其实她该很生气的,甚至该恨他,可是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虽然有点气他,但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夫妻之间闹小别扭一样。过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顾祁南起身去找医药箱,然后回到她的身边。好在家里经常备着这些比较常用的医药用品,他拿过她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她涂药,认真而专注。
伤口本来已经不疼了,可是清凉的酒精一刺激,有些生疼,不过倒还是能忍受的范围内。
“疼吗?”他弄好一只手,抬头问道她。
“不疼。”
本来就没有多严重,只是她的皮肤比较的敏感,任何一点小小的淤青都会扩散的很开,因此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终于将两只手都擦了药,顾祁南收拾好医药箱。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梁以安脸迅速的发烫,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却被他牢牢地圈着。
“你放我下来。”她红着脸,推了推他。
“在家呆着是不是很无聊?想不想出去工作?”顾祁南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转而问着她。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沉静了不少,不过每天这样呆在家里还是会觉得很无聊吧。不过他说这话也是因为觉得自己昨晚做的太过火,想补偿一下。
“可以吗?”梁以安惊喜的看着他,本来她还想着要怎么跟他说自己想出去工作的事,没想到她先提起了,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当然。”看着她一脸欣喜的样子,他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消失殆尽。只要她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有了他的保证,她就放心多了。想了想,梁以安还是决定先不告诉顾祁南自己找到了工作的事,等一切定下来再告诉他也不迟。
两人便静静地坐着看电视,电视上放的是时政新闻,梁以安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看他看的那么认真也不好意思打扰。
于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无聊的玩手指。脑海中不知怎么就突然冒出早上想到关于顾祁南的属相问题来,于是就随口问了一句。
“祁南,你哪一年出生的?”
“83年。”
梁以安点点头,掰着手指数了数,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顾祁南收回视线,看向她,有些莫名其妙。
“笑什么?”
梁以安盯着他,笑的更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原来你是属猪的。”说着又忍不住笑出来。
“很好笑。”顾祁南一脸黑线的看着笑的正欢的某人。
梁以安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只要她把圆鼓鼓的猪同顾祁南联系在一起,顿时觉得各种爆笑。
“那你继续笑吧。”顾祁南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调回到屏幕上。
梁以安慢慢地止住笑,看着顾祁南喜怒不明的侧颜。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太厚道,属猪又不是他的错,不过还真的满好笑的。
“欸,其实属猪也挺好的,人家说属猪的人,命好。”她收住笑,对着他说道。
顾祁南弯了弯嘴角,单手抵着下颚,眉宇轻挑,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长长的睫毛投下密密的影,就这样看着你,就像要看进你的心里去。梁以安心不可遏制的颤动了一下,低下头。
“知道猪最擅长的是什么?”他温柔的说道,声音醇厚更像是蛊惑。
梁以安顿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厮会摄魂术啊。
“恩?”他低下头凑到她的面前,性感的恩了一声,等待着她的回答。
梁以安无意识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属猪的?
“没听过猪拱白菜。”
“呃……”梁以安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
顾祁南柔情似水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按在她的锁骨上,慢慢地往下。指腹隔着薄薄的衣物游走,她不解的看着他的手指。最终它停在某处,然后别有深意的按了按。
梁以安只觉得脑子里“哄”的一下炸开,面上迅速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绯红。
“顾祁南,你……臭流氓,你为老不尊。”梁以安像一只炸毛了的猫,慌乱的在他的身上挣扎着。奈何撼动不了他半分,只能嘴上逞逞能。
“老?你嫌我老,只有七年。”顾祁南蹙眉,脸上浮现不高兴的神色。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不过好像很在意年龄的样子,梁以安存心要气他,瘪瘪嘴:“加一年都够抗战了。”
“小混蛋,我今天非收拾的你服服帖帖的。敢嫌我老,我就让你看看我老不老。”顾祁南伸出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低头狠狠地亲下去。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极大地伤害了他的自尊,本来他之前就比较的在意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异。可是如今被她这样直白赤裸的提出来,他真的是有些被伤到。
他清洌的气息扑面而来,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下颚。大舌拗开她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如进无人之地。嘴上被他狠狠地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前所未有的暴力,她觉得自己的嘴都酸了。可他却浑然不觉的样子,闭着眼陶醉的不知所以然。
梁以安伸手推着他胸口,硬邦邦的手都疼了。这家伙平时看上去没两斤肉的样子,身材竟然这么好。
不仅如此,他还要咬人。
许久之后,大脑严重缺氧,昏昏沉沉的,梁以安放弃了挣扎。顾祁南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卧室的门被他大力的一脚踹开。然后她就被他绝对强势的扔上了床。
极度的被伤到的某人,一整晚都在积极不断地用行动证明自己不老的事实。梁以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再也经受不住他如狼似虎。软声的哀求着:“祁南,我错了。你一点都不老,放过我吧。”
顾祁南只是盯着她危险的冷笑着,不断地用行动证明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放过每一个机会。
“就算老也足够收拾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他压着她,在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敢说他老?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提?
梁以安有些欲哭无泪,真是自作孽。她真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简直就是瑕疵必报。
小气的老男人,梁以安在心里碎碎念。
第二天,梁以安念着自己要去幼儿园实习的事,所以一大早就无比怨念的从床上爬起来。刷牙的感觉自己手酸的都抬不起来,这一次她真是连骂人的欲望都没有了。心里有个很强烈的欲望,那就是分房睡。这厮真不是人,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英年早逝的。
那可不行,她还有好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呢。
出去的时候,顾祁南正在换衣服,见着她出来,毫不避讳。
“怎么起这么早?难道我昨晚不够努力。”以往的时候他都出门了,她还在床上。今天却起的这么早,这是在向他挑衅么。
梁以安不说话,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坐在床上,压根儿就不想理他。他还不够努力,再努力下去,他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过来帮我系领带。”他心情愉悦的出声招呼着她。
“我不会。”梁以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自己没长手啊。
“嗯?”顾祁南半眯着眼,慵懒的轻哼一声,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梁以安很不甘心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竟然是昨天她给他买的那件衬衣,尺寸也刚刚好。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就这么眷顾他啊。
“我真不会。”
“那就学。”顾祁南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学,现在,亏他想的出来。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也不勉强了。很多事也不急在一时,慢慢来总会好的。他抓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着她。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才算成功。
顾祁南对着镜子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回过头,看着她懒洋洋的趴在床沿,睡眼迷蒙的。
“要不再去睡会儿。”貌似最近做的是有点狠了,见她最近都一副精神缺缺的样子。可是对着她,他还真没什么自制力,就想狠狠的欺负她。
梁以安摇了摇头,等他走了,她还要去幼儿园呢。顾祁南搂过她的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走了。”
“拜拜。”梁以安低声的嘟嘟了一句,结婚这么久,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清醒的看着他出门。
一大早,顾祁南就满面春风的进了政府大楼,尽管面上依旧是一贯的冷冽淡然。却让人觉得很不一样,似乎多了几分人情味。
他刚进办公室,陈杰就敲门进入,将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一的汇报。
“下午东区那边的博览会的开幕仪式你就代我去吧。”顾祁南单手支着下颚,气定神闲的说道。西区的那个博览会他去不去都成,反正也只是去露个面。他还是抽时间去一趟大哥的公司,先把事情解决了,免得再多生事端。
“好。”陈杰点点头,看了一眼顾祁南。今早一出现在政府大楼前,楼上楼下就迅速的炸开了锅。他起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