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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狗屁皇帝,就是让你伺候我,我都嫌脏!”刘瑟面目狰狞地盯着他,斯文俊朗的脸孔微微扭曲,滔天的恨意将他的理智淹没,他就这样盯着君赢逝,好似恨到了极点。
“……呃……”君赢逝唇角发白,被他踩住的手指微微痉挛,下体还继续汩汩不断地流出浊黄的热液,宫缩越来越剧烈,疼痛也越来越强烈,他粗重地喘息几声,终於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怎麽?很疼?”刘瑟得意地看着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哼了一声:“君赢逝,看见了麽?这就是你的下场。”
君赢逝侧躺在地上,身体疼得微微蜷曲,额边粘着几缕厚重粘腻的黑发,他此时哪里顾得了刘瑟,只是张着嘴费劲地喘息,就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哈哈……”刘瑟挑挑眉,一脸嫌恶地上下打量他,捂着鼻子夸张地退後,恶言讽道:“这是什麽味道!?堂堂的皇帝居然还满身的臭味。”他故意地扇了扇气味,对着身後的一帮士兵打扮的家夥道:“看见了麽?这就是我们堂堂煜羡国的皇帝,你看看他是什麽样子!?”他煞有介事地咂了咂舌,缓缓摇头,高高在上地嘲笑。
君赢逝疼痛地闷哼一声,他隐约感到肚子里有什麽开始蠕动,一种下坠的痛感俘获他的神经,灼热的液体从股间大量地溢出,沾染着丝丝血色,触目惊心。
“啊──”终於忍不住大叫出来,他轻轻一震,隐约感觉到孩子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若即将要破壳而出的雏鸟,不安地挣扎闹动。
“哦?”刘瑟恶意地踩上他高高耸起的腹部,却并不用力,抬着下巴威胁他:“皇帝陛下,臣若是一脚踩下去……会有什麽後果呢?”他转了转脚踝,尾音别有深意地拉长,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你……”君赢逝费劲地挤出声音,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刘瑟哼了一声,脚上微微用力,君赢逝闷哼一声,喘息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道:“……你……你住手……”
“住手?”刘瑟大笑了一声,嘲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麽?叫我住手我便住手?以为自己还是那百官臣服的皇帝陛下麽?君赢逝,你真是太好笑了!”
君赢逝疼出冷汗,身体微微痉挛,下体的羊水越流越多,孩子却依然不见向下走去的迹象,他不由开始心急。
刘瑟斜着眼睛看他,越发觉得脚下的肚子十分刺眼起来,他自然知道这孩子的亲爹是谁,他想了半辈子,念了半辈子的引月,居然最後和他脚下的人发生关系,这怎麽能让他心里平衡!?
“怎麽?紧张麽?要不我帮帮皇上,让您把这肚子里的虐种,生下来?”刘瑟笑得邪恶,一脚踩在君赢逝高耸如丘的肚子上,恶狠狠地稍一用力,立马引来君赢逝喘息不定地痛呼。
“刘……刘瑟。”君赢逝粗喘这瞪着他,双颊粘满汗水。“你……你敢!朕……朕叫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刘瑟夸张地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全世界嘴可笑的笑话。“你要让我不得好死?敬爱的皇帝陛下,你敢麽!?”刘瑟眼睛一眯,脚下微微用力,暗含警告。
“呃──”
“怎样?我帮皇帝陛下接生一下如何?凭我的功夫,相信小皇子一定平安无事,是不是?”刘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满含讽刺的味道,惹得身後众人大声嘲笑起来。
“瞧瞧……这就是煜羡国的皇帝,居然挺个肚子……真像个怪物!”
“呸!像娘们似的!恶心……”
“你们说什麽呢……既然他能怀上孩子……想必那方面也不输女人……”
众人窃窃私语,一波一波的淫声荡笑一丝不差地传入君赢逝的耳畔,他轻轻一震,本已淡忘的记忆又如排山倒海般地袭来,那样淫靡的声音与语气,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时时刻刻撕咬他的灵魂。
刘瑟勾勾嘴角,嘲笑道:“陛下,看到了麽?您……可是很倍受瞩目啊……”
君赢逝闭上眼睛,身体轻颤,无休无止地阵痛好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粗重地喘着气,无法遏制身下越流越多的羊水,只能扣紧地面使劲忍受。他从来不知道生子居然这麽困难,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啃噬着他的全身。尤其是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人……竟然不在自己的身边……
“怎麽?陛下一个人果真是不行了麽?如果这样……就让臣来帮帮你吧……”刘瑟邪笑着上前,忽然眼神一暗,略一挥手,身後众人颇有默契地将他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双手双脚大大的拉开,一脸的淫笑。
“滚!滚开!”君赢逝开始挣扎,不知道刘瑟意欲何为,类似的记忆突然汹涌逼来,他不由地开始惊慌。
刘瑟缓缓走近,慢慢地蹲在他的身前,撸起袖口,挑挑眉,颇有深意地道:“我做什麽?当然是要帮皇帝陛下接生了……怎麽?陛下要感激涕零了麽?……”
君赢逝粗重地喘息,根本没有力气与他斗嘴,闻言,虚弱地瞪他一眼,道:“刘瑟……你给朕滚开……否则……否则……呃──”
忽然一阵剧烈的阵痛,腹中的什麽东西开始挣扎着缓缓向下,盆骨处裂开一般的疼痛,君赢逝忍不住闷哼出声。
刘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眼神一暗,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妈的!你小声点!吓了我一跳你知道麽!?”
君赢逝全身脱力,脸被扇歪在一边,硕大的东西被卡在盆骨处,不上不下地使不了力,他费劲地大张着嘴,妄图借着呼吸来平缓一丝要命的痛楚。
刘瑟笑笑,漆黑的瞳孔溢满邪恶的仇恨,斯文的脸孔也扭曲的厉害:“看来皇上是不行了是麽?那就让臣来帮帮你……”刘瑟顿了顿,邪邪地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撕开他身下的亵裤,随即愣了一愣,看着他缓缓流出股间的浊黄液体,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嫌恶道:“原来这就是皇帝陛下的龙体……当真逝恶心得紧啊……”
“这样的身子……怎麽会有人喜欢?”
君赢逝轻轻一震,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七八个男人狠狠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又因面临生产全身疼痛无力,挣扎几下,慢慢失去力气。
“刘瑟……你滚……呃……”
刘瑟哼笑:“你都这样子了还敢嘴硬,皇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呃啊……”
君赢逝轻轻一震,骨盆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孩子被生生卡在此处,好像也已等不及了,开始剧烈的挣扎。
他粗重地喘息几下,身体随着呼吸轻轻发颤,额边冷汗滑落,粘着腮边的黑发,虚弱至极。
“怎麽?生不出来麽?”刘瑟冷笑一声,邪恶地讽刺他:“既然生不出来,当时还怀上做什麽?要是一不小心一尸两命,可不是我刘瑟的过错……”刘瑟阴测测地看着他,忽然站起身来,眼神一暗,酝酿着什麽危险的信息。
他极为不屑地踢了地上的君赢逝两脚,嘲笑道:“皇上……臣这就让他们为您接生……”说着顿了顿,他轻笑道:“这七八个大男人,想必定能将小皇子安安全全地接生出来……皇上安安心心地就好……”刘瑟邪笑,故意地拖长尾音,一股暧昧迷离的味道。
“你……”君赢逝冷汗涔涔,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瑟笑笑。
“都给我伺候好了皇上。”
“是!”
君赢逝惊慌,虚弱地挣扎起来:“滚!都给朕滚开……”
“皇上……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其中一个男人紧逼过来,蓄满胡须的脸孔笑得令人微微胆寒,凶神恶煞地表情,刻进骨子里的恐惧。
“丁滦,人家可是皇上,我知道你残杀成性,可是这会儿,你可得悠着点,若是太快了,可就没好戏看了。”刘瑟见他一副心急地噬杀成性的表情,不由出言提醒。
丁滦本是西部喀克尔山上的土匪头子,平日作乱百姓,为祸乡里,最大的兴趣与爱好便是收集活人的新鲜皮肤,将他晒干之後制成皮衣,所以只要看见略微光洁的人体肌肤,丁滦总是不计其数地痛下杀手。何况这丁滦身体强壮,力大无穷,凡是落在他手上之人,生还之人,微乎其微。
“不愧是宫里养出来的皮肤……”丁滦暗自咂舌,着迷地叹了一声:“若是将这制成皮衣,那定是光鲜无比……”
君赢逝冷眼瞪着他,挣扎着向後退去:“你……你这个……混蛋……呃……”
丁滦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微一用力,将他拉回原地:“皇帝陛下逃什麽?我丁滦看上的东西,能有几个人逃得出去……”
君赢逝抱住肚子,感觉腹间强烈的阵痛,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体外,孩子却被卡在骨盆的地方,不管怎麽用力,甚至几乎力竭,硕大的孩子却不能移动一分。
丁滦抚上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游移一阵,出声赞叹:“这麽好的皮肤……若是不用……当真是要浪费了……”
君赢逝轻轻一震,忽然攥紧双手,地面嵌出几道深深的抓痕。窒息般的疼痛夹杂着无言的绝望狂卷而来,激得他颤抖不止。
丁滦继续笑道:“皇上不要紧张……疼一下就好了……”
君赢逝身体发颤,却被人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们在干什麽!?”清艳绝傲的声音,浑身散发着怒不可恕的怒气,苏引月一脚踢翻了丁滦,死死地瞪着刘瑟。
“引月!?……”刘瑟大惊,忍不住後退两步。
月下无人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引月!?……”刘瑟大惊,忍不住後退两步。
苏引月一脚踹飞了俯在君赢逝身上的丁滦,扑过去拽住刘瑟的前襟,一把将他高高提起,怒目瞪着他,破口骂道:“妈的!你他们干什麽!操!都想死麽!”苏引月丧失理智,刚刚的一瞬间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熟悉的场景在心底一闪而过,他揪紧刘瑟的衣襟,恨得咬牙切齿。
“引月……引月……”刘瑟一下子软下态度,求道:“你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