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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眼见向婉儿就要丧生在那狂飙的汽车下时,一辆机车飙至向婉儿身旁,骑士弃车反身扑向婉儿,连跑带滚的躲开那致命的一击。当然,事迹败露的肇事车眨眼间就消失无踪。
“你没事吧?”楚国豪扶起惊魂未定的向婉儿,不慌不忙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问道。
“没……没……没事。”她有些昏眩的抬头看他,“谢……谢谢你。”
“你没事吧?”小王、小蔡连袂赶到,慌乱的看着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们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摇摇头,向婉儿转头看向那名女人,“咦?那位太太呢?”
“别管她了,你真的没事吗?”小王上下检查着她的身体,除了某些地方的衣裤磨损之外,好像真的没受伤。
“没事,没事,这都应该感谢这位先生,要不是……”她的话被小王的惊叫声给打断。
“豪哥?”小王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救向婉儿的竟然是“黑街教父”中的楚国豪?
“你们要到医院看你们老大吧?”楚国豪淡笑的开口,见小王一点头,他瞥了眼路边早已变形的机车道:“可以搭个便车吗?我的机车摔坏了。”
“当……当然可以,还有……我要谢谢豪哥刚刚救了向小姐。”小王直点头说。
“甭客气了。”挥挥手,楚国豪不客气的坐进车内。
这个意外绝不是意外,看来那些人除了想置秦于死地之外,连向婉儿他们都不放过!该死,这件事不能不让秦知道,只是让他知道了,依他那种性子还能毫无顾忌的爱她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趁着向婉儿出了房门,楚国豪不慌不忙的将刚刚途中所发生的事告诉秦轼杰,虽然他极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但造成的反应效果却仍是奇大无比。
“什么?!”秦轼杰激动的怒吼出声,“被车撞?蓄意的?!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点个头,楚国豪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他,“要说多清楚呢?还是我干脆演一遍给你看好了。”
“楚,我没空跟你开玩笑!”秦轼杰怒不可遏的朝他吼道。
“唉,这就是你对你未来老婆救命恩人的态度?”楚国豪一副咳声叹气的说,“早知道我刚刚就不应该冒死救人了,还摔坏了我那心爱的机车,真是得不偿失,倒霉呀!”
“该死!”秦轼杰忍不住咒骂出声,“你到底说不说?刚刚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别这么激动嘛……”
“楚、国、豪!”他已经快怒发冲冠了。
“好好,我说我说。”楚国豪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简单明了的将刚刚事发经过说了一遍,及那名妇女鬼祟行为和逃逸的事说了出来,而这些再再证明了这两次车祸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事先预谋的,为了杀向婉儿。
“嘿,我是清白的,你不要这么看我。”看着秦轼杰愈来愈冷酷、愈来愈深沉的眼神,楚国豪开玩笑的叫道,然而他表情依然冷森,看来睡狮要醒了。
“不要让婉儿知道。”秦轼杰突然开口。
“你想怎么做?”收起兴风作浪的笑脸,楚国豪静静的问,“你不会为了她的性命安全,傻得将她赶离你身边吧?”
“怎么会?”秦轼杰淡淡一笑,却心如刀割的知道这是惟今之计。
“就会!”楚国豪铁口直断的接道,“你的个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拜托你别真傻得这么做行不行?那几个人渣不用几天就会被我们逮出来的,根本不必担心那么多……”他的话被突然冲进房内的人打断。
“老大、老大,不好了……”小蔡慌慌张张的冲进房内,口里惊惶的大吼着。
“发生了什么事?”浓眉一拧,秦轼杰冷峻的开口。
“向……”他吞了吞口水,“向小姐跌下楼梯了!
刹那间血色由秦轼杰脸上褪去,他二话不说的掀开被子,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要探下床去。
“秦!”及时扶住差点跌倒的秦轼杰,楚国豪满脸不赞成的将他扶上床,“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扶我过去!”他咬紧牙关怒目相向的低吼,“该死!我叫你扶我过去听到没有!”
“我过去看。”楚国豪将他按上床,转头对小蔡说:“你,看着他,别让他下床。”
看着楚国豪火速离去的背影,秦轼杰愤恨的捶打下病床,“该死!”他用力抱住头,悔恨的利刀刮扯着他的心,如果自己没爱上她,如果自己没强硬留下她,如果自己不认识她,她今天又怎么会受伤?都是他害的!都是他!
“碰!”一声房门被打开,他急切的抬头,然后不可思议的瞠大双眼瞪着眼前的人儿。
“婉儿……”
“我没事,对不起吓到你了。”向婉儿飞奔到他身前揽住他颈项。
“你这小鬼吓人呀!”随后进病房的楚国豪狠狠的敲了下小蔡的头,横眉竖眼的瞪了他一眼,“什么跌下楼梯,她只不过轻轻滑了一下而已,你惟恐天下不乱呀!”他多敲小蔡一记。
“我……可是她昏过去了呀!”小蔡一脸迷茫的表情,他明明看见她滑下楼梯昏过去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紧张嘛!
“吓昏和跌昏差很多的,小子!”楚国豪大翻白眼,“走,出去出去,别在这儿妨碍人家谈情说爱。”他推了小蔡一把,随后向刚抬头的秦轼杰挥挥手,带上门离开。
“没事吧?”看着飞利浦灯泡消失后,秦轼杰忙不迭的将她紧紧揽进怀中,亲吻她的脸颊、她的唇。
回吻他一下,向婉儿有些生气的抬头看他,虽然很高兴他那么关心她,但一想到他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点,她就气死了,“你怎么一点临危不乱的定性都没有?病没好就急着下床,难道你那么喜欢医院,想继续待下去呀?”她嘲讽的瞪着他。
“如果永远有一个你在身旁照顾我的话,我会考虑。”亲了她一下,他笑道。
“你……真是乌鸦嘴,哪有这样自己诅咒自己的。”她皱眉轻拍了他脸颊一下,“秦轼杰,你很喜欢我对吗?”
“你明知道。”轻捏她红润的脸颊一下,他淡笑打算混水摸鱼。
“我要你亲口说嘛!”可惜向婉儿不依。
“你……”
“说嘛,说嘛!”
“我喜欢你。”
“那你也爱我吗?”她深邃洁净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我爱你。”叹了口气,秦轼杰打算让她予取予求。
“那你会娶我吗?”
笑容由秦轼杰嘴角消失,在这个攸关生死的时节中,他最不能谈的就是婚姻大事,即使爱她入骨,现在的他根本不敢娶她,更不能娶她。
“婉儿,我不能……”见她一脸不甚了解与茫然,他静静的看着她,谨慎的选择每一个适当的措辞,“我,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没有安定的生活、没有充裕的经济,现在谈结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虽然我也想过要结婚,想要有一个有孩儿充满温馨的家庭,但那一定是我放心将‘聚义帮’放下之后,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打算这样做,更何况如果我真的放下一切结婚时,我希望我的太太,我孩子的母亲……呃,是个普普通通的妇女,而不是一个……”他内心挣扎的逼自己说出伤人的话语,即使知道那会粉碎她的心,但他宁愿见婉儿伤心也不愿见她死去呀。
“应召女郎。”向婉儿替他说完。
见他不否认,他毫无反应的默认,霎时……她完全了解了,原来他从头到尾依然没有改变他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依然认定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应召女郎,哈!她整个人突然间像生了重病一样的软弱无力,她觉得自己已经枯萎、死亡了。在经历了那么多世事的变卦与冲击后,她以为老天终于眷顾到她了,没想到……
向婉儿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无视于秦轼杰痛心疾首的眼神,恍惚的走到窗前,茫然的望着冬天凋零的景物,是冬天吗?为什么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春天已经到了呢?
她的心痛得几乎要爆炸似的,她怎么会天真愚蠢的相信这个男人有心、有感情?他是个冷血无情的黑道分子不是吗?
“该死!婉儿我不想伤害你的。”秦轼杰痛击了一下床板,心痛的感受啃蚀着他。
向婉儿早已麻木了,内心的痛楚有如一把利刀狠狠的戳进她的胸口,一刀、一刀再一刀……
“婉儿,我爱你呀!”
你爱我,却不愿意娶我,不愿意我做你孩子的妈!她苦涩的想,眼眶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倾流而下,你可知道我肚子里已有了你的孩子?一个你不要的孩子。
“婉儿……”
“你该吃药了,我去拿。”快速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向婉儿没理他的快步冲出房门。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