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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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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翻江倒海。

袁尚身上带病,本就身体虚弱,乍一进入这种环境,一个反胃之间差点就没吐出来。

“呕——”

干呕的声音惊动了帐内牢车内的囚徒。

沮授缓缓的抬起头来,本是姿容上佳,英气凛然的他,此时因为囚牢的折磨,已是满脸的蜡黄,下颚须髯杂乱,一双显示着睿智的双目此刻因为惆怅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显得颓废而迷茫。

沮授本是毫无光彩生机的双眸,在看到袁尚的身影之后,顿时散发出极度诧然的光芒。

很显然,千算万算,他也没有算到第一个来这里瞅他的人,居然会是那个平rì子自负盈夸,眼高于顶的袁尚,袁三公子!

“是你?!。。。。。三公子?”

诧然之下,沮授忍不住脱口而出。

“呵呵,很可惜,只是我,不是父亲,沮先生不会失望吧?”

此时的袁尚忍住了恶心的感觉,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秽物,慢慢的走到囚困沮授的车笼之旁。

“罪人沮授,拜见三公子!”此时的沮授终于从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劲来,慌忙跪倒在囚笼中,行拜伏之礼。

见沮授如此,袁尚连忙笑道:“沮先生虽是囚犯之身,对我来说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快起来,囚车里木头硬,跪着挺凉的。。。。。”

“诺。”

沮授缓缓的直起了身体,盘坐在车囚之中沉着的看着笼外的袁尚,他之所以不站起来,并不是他对袁尚不够尊重,只是木牢的空间实在太小,以他目前的状况,实在是站不起来。

二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终见沮授摇了摇头,凄惨的苦涩一笑。

“吾命休矣。。。。。三公子,不知主公是想将授斩首示众,还是恩典自裁?”

袁尚眉毛一挑,略有些诧异:“沮先生以为我是来杀你的?”

“不然又是如何?”沮授仰天长叹,萎顿的面上透漏着隐隐的不甘。

“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三公子身份显赫,沮授不过阶下一囚徒,公子若不是奉了主公之命,焉能来此?而主公若非要赐旧臣一死,又焉能卓膝下亲子前来?此皆礼数,亦是命数,沮授追随主公多年,安能不知主公秉ìng?”

说到这里,沮授双眸之中凄凄然流下了两道浑浊的泪水,慨然叹道:“主公令三公子前来,也算是顾念旧rì情分,授死而不怨。。。。。只是。。。。只是授却再无机缘,看着主公荡清寰宇,扫灭群雄的那一天了。。。。。”

袁尚闻言,脑瓜子不由大了三圈,这沮大谋士的想象力未免有些丰富,感情激动的也不是很靠谱,我连个屁都还没放,他倒“叭叭叭”一顿感慨发言,要死要活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沮先生误会了,在下来此并没有受任何人的指示,父亲也并无意要杀沮先生,今天到这纯粹就是想跟先生闲话家常,沮先生不要这么伤感了,悲伤过度对身体不好,千万别瞎想,真的,折寿。”

沮授慢慢的将头抬起,泪水在双眸中婆娑,疑惑道:“主公。。。。不曾下令杀我?”

“不曾!”袁尚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父亲虽然将先生下了囚牢,但实则心里还是在记挂着先生,只是一时拉不下面子而已,先生您也知道,我父亲那么大岁数了,又是一方雄主,办什么事都好脸,等过一段时间气消了,自然会重新重用先生,先生人中龙凤,吃点苦,先忍耐一时,好rì子都在后头呢。”

过了好一会,只见沮授直起了腰板,冲着袁尚恭敬的双手抱拳施了一礼:“多谢公子宽解之恩,今rì之德,授必然不敢相忘。不错,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自甘堕落,主公非昏聩之人,只是恼授言语犯忌,一时气恼而已,在下相信,rì后必有再得主公重用的一rì!”

袁尚和善的笑笑,道:“先生能有这样觉悟,不愧是河北英雄,这样最好不过,很好,很好。”

沮授破涕一笑,摇了摇头道:“三公子,沮授攒越,问上一句,你来此处,恐怕不单单是开解在下这么简单吧?”

袁尚面è一正:“先生好智谋,在下佩服,今rì来此确实是有一件大事与先生相商,还望先生不吝指教。”

“不知何时这般严重,竟让三公子屈尊前来问我这囚中之人?”

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先生,许攸叛逆投曹ā去了。。。。。。”

“什么!”沮授顿时大惊失è,两片薄薄的嘴唇竟是不住的颤抖:

“许攸投曹?什么时候的事!”

“少说得有两三rì了。”

沮授愣愣的看着袁尚好半天,然后双眼一闭,右拳猛然向木牢门上一砸,愤泣言道:“大势去矣!”



第五章 兵救乌巢

沮授身为河北名臣,智谋出众,见识广远,不是逢纪和郭图等一干私心尤重的人能比拟的了的。

就好比对于许攸投曹这件事来说,沮授的反应要远远的高过袁绍帐下的任何一个人。

虽然用手捶着囚牢的木头呼喊“大势去矣”,这种反应有些过于消极,但却也间接的说明,沮授是个能看明白时事的人,他的智商在袁绍军中,确实数一数二。

“三公子!许攸出奔曹ā,主公对此事作何态度?”沮授捶了好一阵的木头,方才抬起头来,面è惨淡的活像是被人灌了两斤砒霜。

“父亲他。。。。。不甚在意。”袁尚斟酌了好一会,觉得只有用这个词来比较才略显委婉且不失恰当。

“主公糊涂!糊涂啊!甚是糊涂!”沮授不知是天生嘴无遮拦,还是破罐子破摔,张口就敢直说袁绍坏话,这点可以说是令袁尚极为佩服。

“许攸此人,虽然贪婪,但却非不智,相反,其目光毒辣准狠在河北无人能出其右,他此番投曹必然有所依仗,如我所料不错,他必定会向曹ā献策。。。。。。”

袁尚张口接过沮授的话茬道:“奇袭乌巢!”

话刚说外,便见沮授的神è顿时大变,一脸惊诧的看着袁尚,仿佛刚刚一直在跟空气说话,此时方才见到他一般。

只因他万万没想到,在整个袁氏麾下的将帅谋臣当中,除了田丰之外,第一个能与他产生共鸣的人,居然会是袁尚这个年纪弱冠的小子!

那个平rì在他眼里骄横跋扈,张扬自大,有勇无谋的三公子竟能一语正中要害!?

“三公子,适才所言,不知是何人教你的?”沮授沉默了半晌,终究是疑惑的问出了这一句。

袁尚眉头一皱,心下很是不爽,怎么每个人都这么问?什么叫谁教我的?分明是我自己想的好不好!难道我的智商在你们眼里真就那么上不得台面!?

“先生不必多疑,方才所言纯粹是我自己所想,与旁人并无关系。”

“自己所想?”

沮授略感疑惑的看了袁尚好一会,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深深的闪烁着猜疑与不信。

过了好一会,方见沮授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疑惑抛诸于脑后,是不是袁尚自己的想法,都无所谓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稳住倾颓之势,不可给敌方可乘之机。

“三公子,曹贼会采取奇袭乌巢之法,不知你可有跟主公说过?”

袁尚凝重的点了点头:“说过是说过,问题是,父亲并没有将我的谏言放在心上,根本不予采纳,满帐谋臣也无人站在我这一边,所以我才过来见沮先生,眼下这种情况,可有什么办法能化解危机?”

“化解危机?”沮授闻言不由苦笑:“我纵有千般良策,奈何主公不肯发兵,又有何用?”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乌巢这么完了?”袁尚面è焦急,极为不甘的追问。

沮授抱头沉思良久之后,终究是猛一拍木栅,瞅着袁尚低声道:“事到如今,唯有一个办法,或可一试!”

“什么办法?”

“主公不肯增兵换将于乌巢,那便由三公子你自行去救!公子的本部兵马少说应该也有数千吧?就由你领兵去救乌巢!”

“我?”袁尚的脸è顿时有些抽抽,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沮先生,你没开玩笑吧?曹ā要是袭击乌巢,必是率领jīng兵猛将,你让我领着麾下一群大头兵去跟他硬磕,这不找死吗?况且私自出兵,等于违抗军令,你怎么能出这馊主意,我跟你没仇吧?”

虽说救急如救火,但袁尚还没虎到非得自己领兵去救,上战场又不是逛大街,随便打二两酱油然后说走就走,那可是玩命,真刀真枪的干活,一个玩不好小命立马就得搭上。

袁尚自己东跑西颠的为的就是活命,可沮授现在让他豁出命去跟人家干,完全超出了他最开始的预计。

更何况,对手不是别人,是曹ā!是他娘的那个用兵如神,威震天下的曹ā!这仗怎么干?

见袁尚脸è不善,沮授继续劝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也是一种策略,三公子,此刻形势紧急,顾不得许多了!主公不肯出兵乌巢,我等绝无他法,与其坐而等死,倒不如三公子今夜就必须率本部之兵前往乌巢,此番未必就要与曹军正面冲突,三公子或可用疑兵之计,或可用激将之计,或可用拖延之计,总之只要能够牵制住曹ā一时,只等探马回报,主公必然派大军接应,到时便一举翻盘,合兵出击。。。。。。”

袁尚眼皮子跳了一跳,道:“河北人才济济,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沮授闻言一愣,接着垂头苦笑。

这话还真就没说错,目前还真就没有别人,纵观河北文武,真正有才能的杀的杀,死的死,下牢的下牢,赶走的赶走,剩下的一个个不是私心过重,就是明哲保身,能挑大梁的人委实是少的可怜,特别是将领方面,颜良文丑战死沙场,大将麴义为人骄横,在南征曹ā前就被袁绍干掉了,现在诺大的河北除了张颌高览二人,连一个有魄力,能拿得出手的将才都找不到,真是一种的无尽悲哀。。。。。。。。

将数十万大军的命运交给一个不过弱冠的年轻人手里,沮授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纯粹的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公子。”沮授沉默了好一会,终究缓缓开口道:“凭心而论,此战确实艰苦,在下也实在不想让三公子身犯险境,在下虽是文官,但凡是我若在牢狱之外,或是随便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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