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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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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满屋的众武闻言无不骇然。

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袁谭亦是跪在床榻之边,满面煞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袁绍,又转头看了看袁尚。

一瞬间,嫉妒和怨毒的眼神充满了袁谭的双目。

袁尚静静的思虑了一会,方才缓缓的开口言道:“罢兵停战,休养生息,屯田养粮,裁剪兵员,充实敖仓,招贤纳士,以待天时”

袁绍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盛极而衰,否极泰来,为父过去确实过于着相了,显甫,按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吧,这四州的江山,为父今rì就全权交付于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河北之尊,袁家门庭,此刻起便由你做主!”

一旁的袁谭闻言,呆若木鸡,恍如被雷电劈了一样。

袁尚心下一紧,道:“父亲,我”

袁绍开口截断道:“你不必推托,也不能推托。兴袁氏,舍你其谁?这副担子,在你们四兄弟当,亦只有你挑得起!原谅为父给你留下的这副残局,但我相信你能胜任,一定能!”

说着,他伸手握住袁尚的手,用力紧了紧,目不转睛,注视着这个长得极像自己的儿子,道:“答应我!”

袁尚热泪滚滚,抚首榻前,垂首道:“是,父亲!孩儿一定竭尽所能不负所托,兴袁氏,剿灭曹ā,洗雪今rì之奇耻大辱!”

袁绍闻言松了口气,脸上泛起兴奋的红光,喃喃道:“这就好,这就好孩子们,父亲对不起你们,一念之差,致使我袁氏在官渡和仓亭两番曹贼两番羞辱”

“曹贼乃是当世jiān雄,远非常人所能度之,但为父相信,只要你们兄弟四人齐心,终有一rì,一定可以战胜曹ā,平定州之地,为父此生最大的荣耀,就是你们!有你们兄弟在,何愁袁氏不兴,何愁天下不宁……”

袁绍的声音越说越小,声音逐渐微弱,蓦然手一松,从袁尚的掌里滑落,垂在了软榻边缘。

“父亲——!”袁尚心沉谷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主公——!”满屋重臣顿时纷纷跪倒在地。

但见袁谭,袁熙,袁买三人亦是痛呼一声,纷纷扑到了袁绍的床榻上,趴在袁绍的身体上失声痛哭。

袁尚面è沉痛,定定的看着袁绍的遗容,有那样的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正置身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噩梦。

人死灯灭,身陨气毁,无论在世时他曾如何地叱吒风云、睥睨天下,在走完轰烈的一生后,终归于无声无息。

泪水潸然而下,袁尚的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

按道理来讲,袁绍并不算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但他对自己的关心,关爱之情,却是发自真心实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恍然到了现在,袁尚才霍然发现,袁绍在他内心深处所占据的分量,是那样沉甸甸的。

他早非第一次历经生离死别,可却从没有这次一样,胸口那般的疼,那般的恸,甚至感到心被掏空,血被拧干。

袁尚不愿收回那只紧握住袁绍的手,他拼尽全力压榨着自己,暗自祈求奇迹的出现。

心底,有个声音在不甘地呼唤,似在希冀,似在拒绝……

奇迹,竟是真的出现了!

但见适才如死一样的袁绍,猛地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从他的额头上瞬间落下。

“父亲父亲活了,父亲又活了!”袁尚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主公?主公又活了?”臣子们纷纷抬头,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袁绍的胸脯忽高忽低,鼻孔喷洒着剧烈的粗气,双目圆睁,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

袁尚急忙起身,将头探到袁绍的枕边,低声道:“父亲,你你怎么了?有话想对孩儿说?”

但见袁绍艰难的抬起了手,颤抖的指了指趴在他被褥上哭泣的袁谭,干涸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用恍如蚊声的话语对袁尚说道。

“这这个逆逆子让他滚这混蛋压我腹部的伤口上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袁绍之死

假死,很具有科学话语ìng的一个词,又被称为微弱死亡。

是指人的循环、呼吸和脑的功能活动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度微弱,用一般临床检查方法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外表看来好像人已死亡,而实际上还活着的一种状态。

袁绍很幸运,在真死之前还有幸的体会到了假死的滋味。更幸运的是,在假死的过程,还被自己的大儿子压住伤口,再度生生的疼醒过来。

死,也是挺不容易一事。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袁谭,袁绍当着他的面废长立幼,丝毫不给这个长子留面子,试想袁谭在这如此大的打击下,又如何能够不迷糊?办叉劈点事业在情理之。

其实袁谭算是挺孝顺的了,换成别人,直接拿大棉被给袁绍捂死的干活。

袁尚用很费解的目光看着袁谭,眼神充满了深深的鄙视。

这个大哥,他都上顶的是脑袋吗?自己的爹眼瞅着都要咽气了,还傻不愣登的给人家添堵,这人你说还有救没救?

哭你都不会找个好地方哭,那么大的床你不扑,非扑自家老爹的伤口上。

轻轻的摇了摇头,袁尚心暗自叹息,难怪袁绍会做出废长立幼的举动,袁谭这小子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傻不说了,运气也忒差,不是当主公的料,人品不够爆发啊。

“大哥,要不你先出去,父亲现在瞧你有点闹腾。”袁尚很犹豫的对袁谭说了这话。

袁谭满面铁青,藏在袖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又攥成了拳头。

“我会帮你跟父亲说好话的”

“哼!走着瞧。”袁谭愤愤一甩袖子,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袁尚心不满了。

瞅瞅这人,你亲爹跟你发邪火。你跟我泛什么酸几?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这大哥没救了。

袁谭走出房间之后,袁绍已是略微的反过一点气来。

“显甫,你过来。”袁绍嘶哑着嗓子招呼袁尚。

袁尚又一次的来到袁绍榻前,探着头低声道:“父亲,你还有什么吩咐?”

“孩子,为父要死了”袁绍喘着粗气微弱言道。

袁尚:“”

又是这句?这话好像说了好几次了。

看来临终之际的袁绍已不复平rì里的思虑,智商蹭蹭的往下跌,整个一稀里糊涂。

死都能死上好几次。当世雄主果然跟一般的老百姓不同。

“显甫啊”

“父亲?”

“田丰和沮授呢,为父想在死前见见他们。”

“我这就去给您招呼父亲?父亲?”

袁绍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慢慢的合上,脸è平静,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一旁的袁买小脸一抽抽。张口就要嚎啕。

袁尚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拉住袁买,道:“先别着忙哭,父亲这次可能还是诈死。”

房屋的众人闻言皆是深吸口气,面è素整,以免出现适才哭活丧的尴尬局面。

“来人,找个医官来看看!”袁尚对着门外高声吩咐。

少时,便见一个苍老的医者在侍卫的指引下,颤颤巍巍的走到袁绍的床榻之边,又是把脉。又是探鼻息,又是抚摸胸口的诊断。

袁家众子与满屋的武们则是站立在一边,满面凝重,一只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名医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之后,方见那医者叹息着摇了摇头。接着冲着袁尚,袁熙等人恭敬的拱了拱手,道:“诸位公子节哀,袁将军他走了!”

满屋众人皆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那名老医官。

老医官被众人呆滞的目光瞅的直发毛。

人死了。这帮家伙怎么是这么个表现?

袁尚定定的看了老医官一会,犹疑的开口道:“你确定我父走了?”

“走了。”

“不是诈死?”

老医官的脸è有些抽搐。

“当然不是!”

“我的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可怎么活啊!”

老医官的话音方落。便见袁尚的眼泪喷勃而出,哭嚎着瘫软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一愣,瞬间便跟着袁尚一起做出反应

小袁买眨巴着大眼睛,眼泪忽闪忽闪的飙乎而落。

“哇哇哇,父亲死了!不是诈死啊!哇哇哇”

臣武将们一个个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掏心挖肺,悸动嚎叫声直冲霄,闻者无不动容。

“呜呜呜——!主公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却是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呜呜呜!主公啊,我等不能没有您啊,要不你显显灵,再像是刚才那样活一次试试,让我等再好好看看你啊!”

“哇哇哇——!完了,主公这次是真死了!”

“”



建安年五月十八,一代枭雄袁绍逝于黎阳城馆驿,享年四十岁。

接下来,便是为袁绍置办丧事。

袁尚以新的四州之主的身份,一面与两兄一弟扶棺回邺城,一面安排手下武在邺城安排丧事的具体事宜。

袁绍位列三公,三公典丧事,当朝百官理应皆着白单衣,白帻不冠。闭城门、宫门。但由于时局特殊,百官皆在许昌,总不能置书过去,让曹ā他们给袁绍举丧吧?故而只能令四州官员白装,整个河北丧期三月,其间不得举乐,不得嫁娶。

令外,由陈琳亲自手书,连夜置书上报天子,奏请袁尚接替袁绍之位,领大将军,太尉,冀州牧,总领四州军政要务。

这种上奏纯粹就是走个形式,朝廷答不答应,袁尚都会稳坐这个位置,当然了,若是能得到朝廷的认可,得个名正言顺,却是比什么都强。

袁绍去世后的次rì,袁尚一众便随即扶棺回往邺城,高干,袁熙,袁谭等人皆随之。

官道之上,随行扶棺的袁军皆是白衣、白甲、白旗,整个队伍都笼罩着一片愁云惨淡的哀愁。

袁谭神思不属,打马随军走在官道之上,垂头耷目,无jīng打采,很是凄凉。

这也难怪,袁绍临终前在所有武重臣的面前废长立幼,一手将袁尚扶上了河北之主的位置。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宏图霸业,都随着袁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挥发在了清冷的空气之。

想到这里,袁谭心如刀绞,紧握着马缰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了,深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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