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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像只苍蝇在他身旁绕来转去,忽然蹲身在他面前,对着他摆出各种自认可爱的表情,见他无动于衷,手指戳着他的厚实胸膛说:“你长得满帅的!”
“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伊鲁都思汗如人定的老僧。
“你不要我碰,我就偏要碰,而且还要碰你全身。”
“请你自重。”眼看她的手要伸进他裤带里,伊鲁都思汗挥手推她倒地。
“碰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你干麽像个贞节烈女似的守身如玉!”
“我不喜欢别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碰我。”
“你有事求我爷爷,还敢对我这么凶,你不怕我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麽!”
以伊鲁都思汗的耳力,屋里刚才的谈话内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神医放纵他的孙女,是为了考验他的决心,只要通过这一关,枇珈迷就有救了,所以他咬着牙,强忍地说:“我是尊重姑娘,才叫姑娘也尊重我的。”
“你觉得我长得如何?”小姑娘做了一个俏皮的表情。
“可爱。”伊鲁部思汗的意思是“可怜没人爱”。
“跟她比起来呢?”小姑娘自信满满。
“没有一个女人能跟她比。”伊鲁都思汗毫不客气地说。
“她有什么好?是不是她的身体让你爽过?”小姑娘口无遮拦。
“她的心好,我跟她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伊鲁都思汗真想叫她闭上狗嘴。
“我懂了,你对她这么好,她却不让你碰,可见是你一厢情愿喜欢她。”
“我跟她之间的事,你高兴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会向你解释。”
看来那1个半死的女人对他很重要,他甚至有可能为她而死,她何不利用这点,要求他以身换命!一抹狡狯闪过小姑娘的眼眸,为了不让爷爷听到,她附在他耳边问:“如果我帮你说服我爷爷,你会怎么报答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送你一百箱。”
“这里只有我爷爷一个老儿,我打扮给谁看!”
“小姑娘希望什麽样的报答?”伊鲁都思汗心里了然。
“以身相许如何?”小姑娘的手指顺着他的脸一直滑到喉结。
“小姑娘,做那种事等于是恩将仇报。”伊鲁都思汗沉着声说。
“我不在乎,我要你的身体。”手指蠢蠢欲动地向下滑落。
“我在乎小姑娘的名节。”伊鲁都思汗如拍讨厌的蚂蚁般拍开她的手指头。
“既然如此,你可以娶我。”小姑娘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除了她,我不会娶别的女人。”伊鲁都思汗态度坚决。
“如果她死了呢?”小姑娘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邪光。
“我这一生都不会娶妻。”伊鲁部思汗用警告的眼神要她小心。
好可怕的眼神!一阵寒栗从脚趾贯穿到头皮,小姑娘咽下冰冷的口水,但眼里却是熊熊烈火。他越是拒绝她;她越是想得到他!是的,她像她娘,专喜欢难到手的东西.她不再以娘为耻,她终于了解到娘当年的心情,就是她现在的心情,这种揉合痛苦和快乐的心情,使她整个人非常亢奋。
要打动他的心不容易,不过要打败她的心也不容易,她已做好了准备,她要像她娘一样,不计任何代价得到他,谁敢阻止她,谁就去地下见阎罗王!
看他被太阳晒得像水人儿,小姑娘走到水缸边,舀了一杓水,深清款款地来到伊鲁都思汗面前。“你口一定很渴,来,我喂你喝水。”
“我不渴。”伊鲁都思汗高傲地别过脸。
“咚”地一声,小姑娘气得把杓子摔在地上,杓柄断成两截.可见她的怒气有多大,指着他的鼻尖说:“你这个人,敬酒不喝要喝罚酒,好,我就让你一滴水都别想喝。”
用力摔上门之后,不一会儿乌德利牵着驴子回来.刚才他在山上就听到从山谷传来的声响,一边取下饱满的皮囊,一边打探。“公子,发生什麽事了?”
“没什麽事,不过是小姑娘耍脾气。”伊鲁都思汗平静地说。
“我看那个小姑娘八九不离十喜欢上公子了。”
“乌德利,注意点,她很像牟羽迷。”
“我看她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毫无知觉的枇珈迷身上,她不知道他们为她担心,也不知道他们为她吃苦。一个是黄金贵族,一个是汗傅,其实他们两人根本不需如此乞怜,一开始只要带着三万蒙古铁骑站到铁勒皇城下,保证城门上立刻竖起白旗,亦都护还要跪着把大普述儿送给伊鲁都思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虎落平阳被犬欺…
乌德利瞥了一眼大汗,实在想不透他怎么如此痴、如此笨!
都怪他这个汗傅,没把大汗教好,若是他长命百岁,以后他再当大汗儿子的汗傅时,他一定要改变教学内容,告诉那些未来的黄金贵族,遇到敌方美女时,不用讲求道义和礼数,一律霸王硬上弓……
泼完了水,看着大汗跪,乌德利哪好意思躲在一边纳凉,虽然大汗要他免跪、但乌德利自恃老当益壮,谁晓得才跪两个时辰,在烈焰的炙烧下,双腿越来越麻;
一开始感觉好像有一条小虫钻进腿骨里,然后越来越多只,多到数不清,乌德利投降地爬到枇珈迷身旁,伸腰展腿,不好意思地向大汗吐舌。
一想到大汗要跪三天三夜,乌德利就感到一阵心酸,他看着眼皮呈绿色的枇珈迷,他知道她看不见大汗为她做的事,但他希望她的心能感应到大汗的爱。
忍受了三天二夜的煎熬,其间小姑娘不停地骚扰着伊鲁都思汗,也不断地虐待乌德利,反正伊鲁整天不给她好脸色看,她又不能动那个女的.所以她就把怨气全发在鸟德利身上。
神医虽然合眼神游,不过发生什么事他全知道,不是他狠心,其实他们比他更狠心,逼他破毒誓,所以他自认他的要求是很合理的。
第四天的天一亮,屋里传来神医的声音。“年轻人,你怎么还没走?”
“神医,求你大发慈悲。”伊鲁都思汗振奋地说。
“你走吧,我已经不再行医了。”神医故意用绝裂的口吻。
“求你,只要你肯救她,我什麽都答应。”
“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右耳呢?”
“我立刻割铪神医。”
伊鲁都思汗毫不犹豫地抽出靴里的匕首,虽然乌德利想出声阻止,但一根木筷子比乌德利的声音还快,从窗里准确地射中伊鲁都思汗的手背。当然伊鲁都思汗是可以避开木筷子的,只是他知道射筷的人是神医,所以他才不防备。
“我要你的耳朵做什麽?做下酒菜又不好吃。”
“神医,我求你,你可以刁难我,但在此之前请你先救活她。”
“你快把她抱进屋里来。”神医让步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神医。”一进屋,伊鲁都思汗才知道神医为何不出来见他的理由。
“不要谢得那麽快,免得是白谢。”神医诊着枇珈迷的手腕说。
“神医肯破誓医治她,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
“影儿,你去烧壶热水来。”神医有意支开躲在帘外偷听的孙女,正好乌德利又被派去绿洲装水,杨影只好自己去装热水。确定她离开屋里后,神医从药柜里取出一卷布条,摊开之后里面插着银针。他一边替枇珈迷插针一边问:“你和她是夫妻吗?”
“不是。”伊鲁都思汗摇头。
“情侣关系?”神医眼中出现不明的阴影。
“也不是。”伊鲁都思汗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麻烦了。”神医太息,突然停下手,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不论有多么麻烦,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尽力克服。”
“解毒的事只能是跟她有亲密关系的人才能做。”
“不瞒神医说,虽然我现在跟她只是朋友,但我早下定决心非她不要。”
“我担心的是,她若知道解毒的方法,救醒之后她照样会死。”
“我不懂……”伊鲁都思汗一脸如坠五里雾中似的。
“这个女孩冰清玉沽,我担心她会寻死。”神医润了润喉地解释。“这些针只能把她身体里的毒逼到某一处,并不能完全清毒,针的功效只能维持她三天的生命;在这三天中,如果没有人替她吸毒,她一样会毒发身亡。而吸毒者只要个不小心,吞到一丝毒液,换他毒发身亡。”
“我愿意为她吸毒。”伊鲁都思汗眉不皱、眼不眨地说。
“毒是汇集到女性身体最隐密的出口。”神医限底流露出钦佩。
“只要能救活她,我什麽都愿意。”伊鲁都思汗爱怜地看着枇珈迷。
“她的意愿不能不顾。”神医有所顾忌地说。“我看等她醒来,让她考虑三天,自个儿衡量是性命重要,还足清白重要。”
“她一定会以清白为重。”伊鲁都思汗了解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说你白谢我了。”神医无奈地摊摊手。
“那就不要告诉她解毒方法。”伊鲁部思汗豁出去了。
“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神医考虑了半晌才同意。
根本就没去烧水的小姑娘,躲在屋外偷听他们的讲话,恨意使她眼中浮现杀机,她恨爷爷不懂她的心,她也恨那个女人夺走他的心。这两个人,不,加上老是用轻蔑的眼神瞧她的老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都该死……
正文 第六章
“伊鲁公子,你在我身边吗?”枇珈迷轻声问着。
“我在,枇珈迷,你体内的毒已经清除了。”伊鲁都思汗柔声回道。
“我几天没见阳光了?”批珈迷感觉自己好像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好多天。
“从你昏倒到今天,一共过了七天。”伊鲁都思汗也煎熬了七天。
“我什麽时候能重见光明?”枇珈迷摸着蒙在眼上的布条又问。
“神医说要过一段时间,不过不管发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