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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耶克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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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耶克过高估计了凯恩斯对他的专业经济学水平的评价。1932年2月1日,凯恩斯写信给他在剑桥的朋友理查德·卡恩和皮埃罗·斯拉发谈到了哈耶克。他问:“下面该是什么动作了?我觉得要打个大呵欠———就是这样。”{14}也就是说,凯恩斯对与哈耶克书信来往很厌烦。1932年3月29日,在回哈耶克的一封信时,凯恩斯说,“我没有那么认真地研究你发表在《经济学》上的文章?穴哈耶克评论《货币论》的第二部分?雪”———而这篇评论,他应该已经拿到手几个星期了,而哈耶克也曾经在两个月前的一封信中提到过。    
    凯恩斯在哈耶克1932年写的一篇文章的打印稿上写道:“依然是胡言乱语的混乱的大杂烩”{16};在写于1933年的一封信中,他说,“哈耶克周末都呆在这儿?穴剑桥?雪。私下我们相处得很好。但他的理论全是垃圾……我今天觉得,甚至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的东西了”{17};在1935年的一封中,他又说:“天知道奥地利学派说的‘生产周期’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无话可说。”{18}据罗伯特·斯克德尔斯基的说法,1933年3月5日,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书信中讨论经济学理论问题,尽管他们后来继续书信往来,“亲切地交流古董收藏上的新发现”{19}———哈耶克跟拉斯基、跟凯恩斯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都喜欢收藏书籍。哈耶克发表《通往奴役之路》后,凯恩斯给哈耶克写了一封后来广为人知的赞许他的信,但一上来凯恩斯先警告哈耶克说,“你不要指望我会完全接受你书中的那些经济学思想。”{20}    
    凯恩斯对哈耶克的专业经济学思想看不上眼———而在凯恩斯看来,哈耶克也没有能够领会他的立场———凯恩斯的这种心态最集中地表现在一条脚注中, “获得哈耶克教授的同意”,这条脚注附在凯恩斯编辑的剑桥《经济学学报》发表的哈耶克的一篇文章后面。哈耶克这篇文章是回击皮埃罗·斯拉发对他的批评的,他最后指出:“我大胆地推测,凯恩斯先生会完全同意我反驳斯拉发先生的观点……这个新的、出人意料的事实是,斯拉发先生对凯恩斯先生的理论的理解,甚至不如对我的理论的理解。”凯恩斯对这句话作了一条注解:“我想说的是,根据我的粗浅理解,斯拉发先生已经准确地理解了我的理论。”{21}    
    1931年到1932年间哈耶克与凯恩斯间的往来被人视为一场“论战”。实际上,诚如经济学史家贝尔特·梯也本所说:“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哈耶克与凯恩斯之间的辩论,一点都不像是大论战。”{22}双方都对对方给予猛烈抨击,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持续的、深思熟虑的、富有成果的观念之间的交流。双方都没有能够说服对方改变看法,甚至都没有能够说服对方相信自己的立场确实具有很高价值。    
    曾做过哈耶克助手的库尔特·洛伊贝和经济学家阿尔伯特·兹拉宾格尔写道,哈耶克的研究仅仅“在短暂的时间中沾了凯恩斯的新观念的光,因而才成为学术界关注的东西”{23}。哈耶克的追随者在伦敦经济学院最多,而到了20世纪30年代后期,几年前曾经信奉哈耶克观念的人,都纷纷投奔到凯恩斯门下。路德维希·拉奇曼是个具有奥地利学派倾向的经济学家,这个时期曾跟从哈耶克学习,他回忆说,20世纪30年代初他到伦敦经济学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哈耶克的信徒;而到了20世纪30年代后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哈耶克和我本人”{24}。希克斯也说,哈耶克的“听众烟消云散了”{25}。    
    在1952年写的一篇书评中,哈耶克对凯恩斯的描写有助于了解两位学者及他们的学术思想。哈耶克说:“人们一般都认为,凯恩斯是一位经济学家,但了解他的人都不会否认,他是他那一代英国人中最杰出的一位。事实上,他作为一位经济学家的影响力之所以会那么广泛,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他总能给人以深刻印象,由于他的兴趣无所不包,由于他的人格的力量和令人信服的魅力,以及他对经济学贡献的原创性和理论上的健全。他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可以归功于他把思想的卓越和敏锐,与旁人无可匹敌的娴熟的英语语言技巧罕见地融为一体……作为一位学者,他受着一种强烈的直觉的引导,因而,他的特点是敏锐,而不是深刻和彻底,这使他努力地从不同的角度一遍又一遍地证明同样一个观点。”{26}    
    哈耶克这样形容凯恩斯,他“能够同时做无数的事情:教经济学,组织芭蕾舞演出,搞金融投机,收藏绘画,开办投资信托公司,为剑桥学院筹集资金,还是一家保险公司的董事,实际经营着剑桥艺术剧院,亲临剧院关心旅馆提供的食物和酒水这样的细节问题”。{27}凯恩斯把哈耶克给震住了,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    
    在20世纪30年代,哈耶克和凯恩斯的学术和私人关系并不很密切。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伦敦经济学院搬到了剑桥,他们成为私交很好的朋友。不过,在学术上,他们的关系可一点都不密切。据科斯说,20世纪30年代在伦敦经济学院失去支持,对哈耶克来说,“一定是非常难过的事情”,但他“从来不表露出来”{28}。    
    哈耶克在30年代从事的大量专业经济学研究都是他与凯恩斯交锋的延续。他确信,为了反驳凯恩斯的看法,就必须重新研究基本的资本理论,然后他想将该理论应用到货币问题上。尤其是在资本扩张主要是指资本的“拓展”还是“深化”这个问题上,他不同意凯恩斯的看法,哈耶克认为,后者是最精确的概念,它也最容易受利率调整的影响。    
    


第二部 英国(1931…1939)第9章 货币与商业波动(1)

    20世纪30年代哈耶克的学生们的记录,能让我们了解哈耶克当时的情形。拉尔夫·阿拉奇在1931年的一封信中写道:“昨天读到一本书,是老哈耶克写的,在这里,人们称他为冯·哈耶克。今年他将用蹩脚的英语(上帝啊,帮帮我们吧)讲二十多节课,他竟然建议我们读一本荷兰语书籍!还有三十多本厚书。不过,他确实是个聪明的家伙。”阿拉奇在次年的一封信中又说:“上完一节非常漫长的课,我刚回到家,在这堂课上,哈耶克搞得一塌糊涂,我们这些人又高兴,又有点难过。一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就开始从牙缝里挤英语,而不是说英语,他也非常激动。我们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阿拉奇说,1932年,哈耶克到大学学院的社会主义学会发表演讲,讲了“一番非常精彩、也很诚挚的话。不幸的是,听众中有一些小流氓,他们非常的无礼”①。    
    西奥多·德拉敏于1932年进入伦敦经济学院。他回忆说:“听到哈耶克要来给研究生开一门课,我们大家都很兴奋。我们去听他的第一堂课,他开始用英语说话。几分钟后,我们都看出来了,没有一个人能搞懂他说的一句话。有人建议他用德语讲。他照做了,但有些人听不懂德语,只好放弃了这门课。”②奥布雷·琼斯也是哈耶克20世纪30年代初的学生。他回忆说,哈耶克“面带和善的微笑,大家相信,这并不是装出来的。但他用英语说话时声音实在太小了,而他的想法又很纷繁,为了听清他的话,跟上他的思路,我不得不坐到前排”③。    
    本·希金斯从1933年到1935年在伦敦经济学院上学,关于伦敦经济学院与剑桥大学的关系,希金斯写道,有一个“伦敦经济学院和剑桥大学合办的讨论课,我曾经参加过几次。我们伦敦来的人觉得,跑到剑桥实在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而且是很危险的无益之事。我们都知道,那个具有风度、智能、魅力的人?穴指凯恩斯?雪再加上他的才华,完全会成功地说服有些人相信他的理论是正确的。这实在是个可怕的前景。伦敦与剑桥之间不大可能有什么激烈的辩论,因为根本就没有多少交流可言。我们都深受哈耶克的影响。他是我们的神灵”。希金斯又说,“哈耶克用一张三维示意图表示他对生产结构的看法,看起来有点像工程领域中的东西”④。    
    P.T.汤姆斯在1934年到1936年上过哈耶克的课。她回忆说:“我觉得他看起来至少有50岁了,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刚三十多岁。我之所以有这种印象,部分是因为他穿的都是老款式衣服,薄花呢外套,还有马甲,高领夹克。我送给他的外号是‘波动先生’,因为他经常用这个词,而且也是那么发音的。”⑤薇拉·赫维特是位行政管理人员,1936年开始上学,她回忆说,哈耶克“是那么宁静、深思,他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⑥。    
    罗伯特·布莱斯是剑桥大学学生,他不仅是凯恩斯的“铁杆”信徒,也是“改邪归正的”信徒。他改邪归正得非常彻底,他“在1935年春天,每周有一两天跑到伦敦经济学院去传道。我在那儿参加哈耶克主持的讨论货币理论与周期理论的讨论课。这可是异教徒的巢穴了,我要在这里展示剑桥的理论,我鼓足勇气跑过去,告诉他们这件事。为此我写了一篇论文。哈耶克非常大度地在他的讨论课上给我几节课时间,让我向他的学生宣读我的论文。我得说,这确实是一次让人兴奋的经历,我发现有很多人都很严肃地对待我的那篇论文。”⑦    
    希克斯在谈到他本人和伦敦经济学院的同事时说:“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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