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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奕说不出话来,她要很用力的咬住牙齿,才能默默的哭上一会儿,多久没哭了?最近十年她唯一一次哭,还是童小蝶住院的时候,小女人满身的刀疤却勇敢又甜美的朝她微笑的时候。
管子桎悎住连奕的肩膀,那么瘦,那么小的骨架,去喜欢穿宽大的衣服,把自己统统遮盖在单一的颜色下面。
“小奕……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连奕把头靠在管子的肩膀上,平时看起来讨喜又可爱的小家伙,其实肩膀够宽也够厚,足够放进她的脸。
一个人在哭泣的时候抖的如同秋天的落叶,那会在怎样的伤心?
管子心里也难受,却知道不该多问。
他能做的,只是陪伴,人与人为什么会在一起会想要结婚?因为需要陪伴。
当年轻时的爱恋和冲动渐渐平淡,所有的感情,往日强烈的感觉,会统统变成一种感情,那是亲情。
有了家人一般融入血脉的感情,才能不离不弃。
管子的手,一下一下拍着连奕的后背,连奕很少哭,可以说,她并不会哭。
一个非常正宗的女孩子,哭泣的时候会招人怜爱,会两样通红的倒在恋人的怀里寻求安慰,但连奕是这样的,她默默的哭,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仿佛哭泣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只有管子身上的毛衣传来的湿濡才能知道,这个小丫头,哭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管子想,那个时候,我在她怀里哭的时候,原来是这种感觉。
连奕把眼泪和鼻涕都糊在管子非常贵的毛衣上面,看着他假装可怜的表情,又笑了,“傻瓜。”
“嘿!爷要拿你一件限量版穿穿!”管子努力调节气氛中。
“小白兔。”
“恩?”
“……没事,我饿了。”
“哦,来吃东西啊!”管子把披萨都堆在连奕面前,还帮着倒酒,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让她多喝一点好了。
哦,还有烟,虽然家里现在已经烟雾缭绕了,但还是让她高兴的抽吧!
管子不禁想,等爷把你娶回家,第一个就要你戒烟!!
连奕很没形象的大口吃东西,嘴边的渣渣还没抹去就捧着酒杯灌一口,然后抽一口烟,从鼻子出来,喷上管子的脸,她笑了。
管子摸着自己的脸说:“上个月我做脸的钱都贵了好几倍!小奕你还要怎样!!”
连奕说:“你皮糙一点比较好看。”
切!管子才不会相信,他在暗暗较劲,虽然天生丽质,但一千只小鸡的那张脸摆在那里,他怎么能够被比下去?!!
于是,展千基那张斯文败类肤质超好的脸浮现在管子脑中,然后被里面的小人揍扁。
管子一个撒娇靠过去,“小奕小奕,我的皮肤比较好对不对?”
“嘶!”连奕急促的吸气,左手下意识的捂住肋骨。
“怎么了?”管子赶紧起来,看向刚刚自己脑袋撞向的的肋骨处。
连奕的脸有些白,却还是笑了一下,那样的勉强。
“没事。”
“你怎么了?说话!你到底哪儿疼?”管子后退一步看着连奕巴掌大的脸,急到不行,却又不舍得大声。
“管小天……”
“……恩?”
“不许娘们唧唧的!”连奕说着,左手拉开背心,露出一块面巾纸,上面透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就好像,那一天,她留在扫把小二楼休息室里床上的那些,缩小迷你版。
管子一动都不动,直直盯着那张面巾纸看,小奕说了不能娘们唧唧的,所以,他要怎么办?他现在非常生气,非常想要娘们唧唧。
是谁敢这样做?在这里,绝对是自己,但是,小奕为什么要这样?天天混迹在醉生梦死的地方,管子当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管子把面巾纸拿掉,扯到了皮肉,连奕咬着嘴唇死死忍着。
连奕的肋骨清晰的鲜明的显在管子面前,挺白的皮肤,那上面有一个圈,小小深深的圈。
“我们回房间,你躺好来我帮你消毒。”管子的声音打着颤,却努力镇定。
“恩。”连奕应着,想要从地板上站起来。
管子弯下腰一勾手,那么轻的一个小丫头抱在手上一点都不累,这是,管子第一次抱她。
连奕说:“干什么?我又不是腿伤了。”
管子沉着脸,“疼就别说话。”
连奕被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露出的伤口不大,有两个水泡,其中一个已经破掉了,所以流出的血水粘在了纸上,还有一个没破,管子唏嘘,赶紧去厨房找东西。
连奕家没有应急药品,但管子要找的东西,她都有。
一瓶白酒,高度数,一盒牙膏。
管子说:“你放心好了我从小被我爸打到大,我很懂的这些的!”
刚刚还僵硬的小脸,此刻为了让连奕放松,柔软了下来,但声音却淡淡的,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心疼。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有多疼?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管子把高度的白酒倒在碗里,用连奕的打火机点燃,冒出一圈蓝白的火光,之后被扇风熄灭,管子先把自己的手用烧过的白酒消毒,然后拿着小棉棒对连奕说:“我的屁股给你捏,会很疼你就捏我。”
连奕仰面看着管子,恩,今天不会娘们唧唧的了。
管子用小棉棒沾着白酒轻轻点在连奕的伤口上,他能感觉到连奕瞬间就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单。
渐渐有淡粉的血水冒出来,从肋骨上流下,滴在被单上面。
管子小心的避开小水泡,等白酒被蒸发后,旋开牙膏沾了一点,往伤口上抹。
马上,就有一股清凉代替了原本的灼烧,连奕微微呼出一口气,疼痛稍稍减轻了一点。
管子的头,埋在她的胸口,仔细的给伤口上着凉凉的牙膏,声音闷闷的传进连奕的耳朵:“要小心不能弄破了哦,看看明天有没有感染,如果还不行我就带你上医院。”
连奕把手揉上管子的脑袋,安抚似地拍拍。
管子问她:“你想跟我说吗?我做你的树洞好不好?”
连奕笑着点点他的脸颊,没有说话。
管子知道,她现在不会说,“那么,什么时候你想说了,第一个告诉我好么?”
连奕点头说好。
就只是这样,管子就高兴了,我虽然很想唠唠叨叨说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自残呢?多不好啊!你疼不疼?很疼吧!恩恩,以后不许你这样啦!但我怕吵到你你会更疼,所以我愿意等待,等伤口好了之后就只是一个烟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事我都陪着你一起。
幸好今天我来找你了,冥冥之中我来找你了。
☆、这样帅的屁股
这天夜里;管子在连奕的床边打了地铺;连奕说:“你回去吧;我没什么事了。”
管子淡淡的说:“我留下来陪你,万一你半夜发烧了呢?”
连奕白眼一翻;“你以为我是你啊?被揍的连脸都不敢让我看见;小家伙!”
“那我是很体贴的不想让你担心我嘛!而且我不是被揍!”
“那是什么?”
“是我跟一千只小鸡互扁!”
“……管小天你好无聊!”
“才不会!小奕你不知道;我可厉害了的,你有看到他的脸吧?很惨对不对?一千只小鸡比我惨对不对??!”
多么急于求肯定的小傻瓜啊;连奕觉得,如果她说不对;这个男人就能马上给她掉几滴眼泪下来,看看他现在满脸的激动;连奕非常善良的说:“恩。”
“哈!爷这样帅!小奕你是不是被爷迷倒了?恩恩,爷可以体谅理解的!”
连奕扶额,看看地上薄薄的一床被子说:“管小天,你把暖气开大一点,晚上睡地板会冷!”
“没事,我不冷的!”管子无所谓的耸耸肩,钻进被子里躺好,甚至,连个枕头都没有,连奕一个人住,家里简洁的完全没有多余。
一张床,一个枕头,碗筷还是童小蝶两年前住在这里时多添的,连奕从来都是一个人,她就这么一个人生活着。
管子把双手垫在脑后当枕头,仰面躺好,房间里没开灯,但有小区里的路灯投射进来,微微的光线,连奕从床上看下去,管子漂亮的双眼皮合上,但眼睫毛还是翘翘的,鼻子□的立在空气中,很有起伏的一个侧面。
“管小天?”
“恩?”
连奕拍拍身旁的床单说:“上来睡吧!”
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诱惑啊!管子咽咽口水,强忍住说:“不用了。”
天!他拒绝了,管子觉得自己真是圣人啊圣人!
管子把身子侧过来对上连奕的眼睛说:“我和你睡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想着要抱着你,可是今天不行的,小奕我等等睡着了要是不小心碰到你伤口了怎么办?要是小水泡破掉了会发炎的。”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多话呢?但,他总是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让人很放心。
连奕顿了一下,对管子说:“我疼的睡不着,想摸你的屁股。”
“……”管子默默的就从地板上起来了,抱着他的被子慢慢蹭到床边,轻轻坐下。
“你过来点,我摸不到!”
连奕的卧室,也有一个很大的床,但管子就是瞎操心的认为如果多加一个他睡在上面,他的小奕就会被压倒。
小屁股乖巧的慢慢挪过去,觉得差不多靠近的时候停下。
管子的脸在黑暗中完全通红,怎么办?她只是要摸摸我的屁股我为什么这么兴奋?
连奕扯过管子腰上的被子,给他盖住后背,她的手,从被角摸进去,慢慢覆上管子的小屁股,捏一捏,手感甚好,连奕轻轻的笑了,在安静中溢出一两声愉悦的声音。
管子闷着嗓子说:“笑,笑什么笑!爷这样帅,屁股也是很帅的!”
“哈哈哈……连奕笑的更欢了。”
“小白兔?”
“恩?”
“晚安。”
“……晚安,小奕。”
管子觉得这完全不能说是兴奋了,是幸福啊!!这小丫头摸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