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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愿意给罢了。
我蠕动著嘴唇有点僵硬。
“恒星是不能移动的……”
我的眼神流连著广场上的白鸽,看著它们快活的啄食,羡慕著它们能够自由!翔於天际。
“你没有翅膀,所以不要妄想做那些鸽子,如果你真想体会飞翔的感觉我可以带你去蹦极。说起来,我还从来
没见你玩过那些刺激的玩意儿。不如抽个时间我带你去嘉年华疯狂一下。”
刷一下子我的脸色一定惨白到家。他果然一早就抓住了我的弱点,像猫儿踩住了耗子尾巴,慢慢的戏耍享受著
过程却不会轻易结果了它的性命。
“那种地方……我不想去……”
“那就先记著,等哪天我有兴致的时候你陪我去。”
白敬修勾勒起优美的唇线,明明依在他的怀里我却从头冷到脚跟。
正在沙发上翻滚著耳边就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仿佛一阵旋风,白敬修刷一下子就刮到了我跟前。原以为不
到三更半夜他是不会回来的,此刻我愣在沙发上保持著滚了一半的愚蠢姿势扬起头瞪著眼睛看他。
白敬修的脸色不善,阴冷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得他不快了赶紧在脑海里搜索著。突然间
想起苏阳抱著我在校园里飞奔的情景我的心不禁咯!一下。
讨好著扬起笑脸我坐起身,结巴著问他:“你、你怎麽回来的这麽早。不用去图书馆和自修教室了麽?”
见他突然伸过手来我立刻条件发射的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又想扇我了。僵硬的萎缩在沙发上我等著脸颊上即将
落下的麻辣熊掌。当初他因为不爽同班男生把昏厥过去的我抱进保健室,不管我是不是还虚弱的无法动弹扬手就掴
了我一巴掌,现下又重蹈覆辙我不敢保证他有没有在我身旁安插眼线。纵使他自己没长千里眼顺风耳,自然也有人
愿意做那只屁颠屁颠的狗凑过去给他通风报信。
白敬修明显怔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掠过惊异的颜色。伸出手将我一把带进怀里。
“你以为我要打你?”
我睁开眼睛有点胆怯的望著他。
废话!你一伸手我不以为你想揍我难道还以为你要疼我麽!暴力分子,魔鬼,禽兽,变态,统统都让你一个人
占全了!
我当然不敢把心里想的怨愤说出来只能低下头躲避著他的视线生怕被他那双锐利的鹰眼看出些破绽来。
“你不会游泳有没有被水呛到?”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我以为他会恶毒的问我“怎麽没有被淹死,贱命够硬的。”
“有,脚抽筋了,好痛。”我窝在他的怀里咕哝。
“谁救你上来的?”
“……就是踢我下去的人。”
“他给你做人工呼吸了?”
白敬修的问题让我再度噎了一下。与其骗他不如坦白,白敬修的精明不是我能用小伎俩蒙混过去的。
“……我不清楚,那个时候昏过去了,似乎是有人对我做了人工呼吸……”说到最後四个字我的声音逐渐低了
下去。
“谁送你去的保健室?”
还问?有完没完?你当我犯人审讯呢?明明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装模作样的问我,不知道安的什麽居心。
“还是踢我下去的人。”我咬住下唇。
白敬修沈默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我脱出他的怀抱立刻紧张的颤抖起来,难道他还是要抓著这些把柄打我
一顿麽?对於暴力我一向打从心底里恐惧著,顿时就忍不住浮起了泪雾。
“……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力气自己走,我不是有意让他抱我去的,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我……”
话还没说完我的嘴唇就被白敬修堵住了。他咬也似的封住我的双唇,烦躁的情绪全都表现在了接吻上。他的心
乱了,我如是体会到。
良久我们才分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我红著双颊扑扇著睫毛,下半身已经隐隐有了欲望。谁让刚才的那个吻
如此浓厚都快到了前戏的阶段了。
“你怕我?”白敬修不悦的挑起眉。
我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只能僵硬的看他。
“那家夥叫苏阳是麽?大一足球社的新近主力。听说高中的时候就是体校里的佼佼者。如果不小心折了腿那该
多可惜啊。”
一抹森冷的笑容在白敬修的脸上绽开。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白敬修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肌肤里。
“你……你想做什麽?!不要这样!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经道歉了,很诚恳的向我道歉了!而且我还狠狠的扇
了他一巴掌作为教训。我已经出过气了。求你不要再去报复他!”
“你又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来求我。骆依夏!”
白敬修狠狠的瞪著我,我知道他又想起了他小叔白修远。想到白修远我的心不由一阵抽痛。自从上回在校门口
被白敬修生生拉走後就再也不曾见过他了。如果说我已经彻底忘记了他不想见到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一个联
系方式甚至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公司何处,即使我有心找他也不可能找到的。
“你在想白修远麽?”白敬修的声音里酝酿著隐约的怒火。
“我保证过我不会去找他的,请你相信我!”我怕他火山喷发竭力哀求。
“那麽我现在要你保证从今以後都不许在我面前想他!”
这种要求怎麽听起来那麽像八点档肥皂剧里的妒妇啊?一个人的心要如何管得住?别说是你,连我自己也无法
完全控制啊。
“我……”我哆嗦著嘴唇。
“你发誓!发毒誓!如果从今以後你再敢在我面前想起他,他就死无葬身之地,永不超升!”
面对这种毒誓我不知道该感激白敬修疼爱我舍不得我违背誓言後遭到报应好还是憎恨他不顾念亲情分明欲置白
修远於死地好!
我忍不住泪如泉涌,抓著他的手臂嘤嘤哭泣。
“我求你了……不要逼我发这种毒誓好不好……我保证我不去见他不去想他还不行麽?为什麽一定要死无葬身
之地永不超升那麽可怕……”
“你不说麽?如果那个苏阳某天突然变成瘸子你也无所谓了?”
他就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就范。明明就是两个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明明就是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的陌路人,为什麽我要把自己逼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为什麽我要为了这两个人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还要被眼前这个
恶魔般的男人威胁强迫!
“我发誓,我发誓……”咬了咬嘴唇,我哽咽的喉咙生疼,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发誓,从今以後如果我在白敬修的面前想起白修远……我就死……”
白敬修愤恨的一口咬住我的嘴唇,用力的吻残暴的吻。他的眼睛里映出熊熊怒火,烧得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更加
明亮。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骆依夏你总是这样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别以为我能一直容忍你的放肆!如果再有下次我
一定不会放过你!”
衣服从小客厅一路散到卧室,柏朗亚高的衬衣此刻也变成了拖地的抹布皱巴巴的躺在木地板上哀嚎。
体内仿佛有把烈火在烧。白敬修的东西在我体内疯狂的肆虐,满满的填充著我空虚的肉体。扬起修长的脖颈我
跨坐在他的身上媚浪的扭摆著腰身。胸口被噬咬的乳珠传来阵阵刺痛让我不耐的溢出呻吟。
情欲过後,我无力的躺在被褥上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白敬修从浴室里走出来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他没有重
新回到床上反而开始从衣橱里取衣服穿。
“你要出去麽?”我沙哑著声音问道。
白敬修瞟了我一眼继续穿他的衣服。拿起书桌上的包就往外走。
开门之前他终於回过头冷漠的丢下一句:“晚上我不回来了。明天要测验。”
目瞪口呆的目送他离去。我抓起手边的枕头朝著门板砸过去。×的!敢情他拿我当补药吃了!临考前还要狠狠
上我一次。一扭动,下体的甬道深处便传来酸麻的疼痛感,粘腻的体液顺著双丘的密缝缓缓溢出。虽然难受我也下
不了床。白敬修每次做爱都很会拿捏轻重。他就是算计好了我无法自行料理善後,只能勉强带著他的体液过夜。又
不是女人难道他还指望我给他生个儿子不成?!变态!死变态!我愤愤的诅咒。
白某人果然一夜未归。清晨我像条大爬虫似的爬进浴室里洗澡。说多难堪就多难堪。
今天有体育课,怎一个惨字了得,幸亏我楚楚可怜的病西施模样打动了至今单身的王老五体育老师。逃过一劫
,我灰溜溜的躲在林荫道边看著别的同学嬉闹。打个羽毛球也能眉来眼去,乱无聊一把。
轰一下子,身後的铁丝网险些被一枚飞射而来的足球砸出个窟窿。我心有余悸的瞪著那只落在草地上的足球不
禁暗忖,难道近来我跟足球泛冲?看来有必要离足球场远一点。摸摸心跳不止的胸口我站起身。
捡球的男生拔足奔过来。刚想开口骂他两句却被那张小麦色的俊脸吓得全体吞回了肚子里。冤家路窄!
我转身就打算落跑。然而──
“骆依夏!”
苏阳兴奋的像吃到棒棒糖的小毛孩。
无奈的转过身,我没笑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有何贵干?”
“你……你的身体还好吧?”对著我的冷脸,他的热情瞬间被浇熄大半。
“很好。就这样。拜拜。”
我一转身就跑了。
背後传来脚步声,一回头果然是苏阳。他绕了圈子从足球场里呼哧呼哧跑了出来直冲著我奔过来。
我愣愣的看著他奔到跟前,当时被他抱在怀里没有发现到,原来他竟然比我高出大半个头。身形和白敬修不相
上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