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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诚恳的点点头。“我种的花很值钱。”
他英俊的脸抽了抽——
你抽抽啥呀?我种的花本来就很值钱。
呃——我想了想,他是不是只喜欢珠宝?不喜欢花啊?
“我说你活腻歪了吧!注意又都打在人家身上去了。她没让乐老爷子把你抓到集中营去已经很不错了!过来!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桑艾栗双手叉腰走过来,揪着他的耳朵拉岛房间里去教育。
“轻点!轻点!”习英侠提着头叫嚷着,“我这不是为社会做贡献嘛。她家那么有钱拿点出来救济一下穷人不好吗?”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却是十分的甜蜜。
兜了一圈,我还是得回到克里斯加岛去。我站起身来,头有点晕晕的,我无力的甩了甩头,扶着墙壁强打精神的回到房间去。
桑艾栗他们就在隔壁,那对甜蜜的小情侣们,正的很让人羡慕。
我细细抚摸着指端上戒指。骆夜翎,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吗?
韩彻夜呢?他又是谁?
这三年里,我和他之间似乎缺少某种东西,每次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心不在焉,还有很牵强,很痛苦的挣扎。
他对我很好,好到已经到了一种永无止尽的宠溺境界。
我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放弃治疗期间的那段日子,他鼓励我,骂过我,还陪着我一起绝食。
我是那样的感动和感激。
当第二次手术成功后,他那样的高兴的在我耳边说着“真好”。
当我迈出第一步走向他的时候,他那样高兴的抱着我在旋转。
当我第一次对他笑的时候,他那样高兴的对着我绽放同样开心的笑容。
可是,当我完全好了以后,他的开心,他的高兴就渐渐的远离了我。
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我感受到,在他心里,他可能爱着另外一个人。
然而——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闭上眼睛,在睡梦中去寻找答案。
醒来后,脑袋又重又晕。
我撑着头趴着床沿边。提了提神出去。
桑艾栗和习英侠早早的起来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醒了,过来吃早餐。”桑艾栗系着围裙,脸上充满甜蜜的笑容。
我慢腾腾的走向他们,“你怎么了?”
习英侠注意到我不舒服的表现。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是吗?难怪感觉到身子不舒服。
“发烧了?”桑艾栗走过来,同样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办?”
“哎!”习英侠眼睛一亮,他又乐了。“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果然!奸商一个比一个奸。”
听见他如此的感慨,我只能默默的祈祷着:习英侠你最好是哪天狗嘴里吐出象牙。不然会有人揍到你半身不遂。
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我故意为之。
“说什么呢你?”
“她不是发烧了吗?”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发烧不就是生病吗?”
你的脑子里装什么使的啊!!
“生病总得去医院吧!”
我的脑子里就像装有十几只蚊子一样,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而习英侠就是其中一只。
“去医院,咱们不就有办法溜了吗?”
75。chapter8 LOVE…第75节
我的脑子里就像装有十几只蚊子一样,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而习英侠就是其中一只。
“去医院,咱们不就有办法溜了吗?”
桑艾栗听他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啊!
她扶起我,和习英侠带我去医院,走进电梯,他昂头系了系领带。桑艾栗不屑的撇撇嘴,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臭美。”
迈出电梯的时候,她松开了扶着我的手,我努力的表现出和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但还没跨出第三步,脚忽然一软朝地面栽去。
习英侠眼明手快的用力一拉把我腾空抱了起来。
动作那个叫粗鲁,震得我脑子一片模糊。
桑艾栗立刻扯开嗓门叫嚷着,“小姐,你怎么了?”
我立刻会意的闭上眼睛。
“骆总要不要带去医院?”
只听见习英侠用深情的话语说着:“彤珈,你醒醒。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扔下我!”
“骆总,送医院啊。”
“彤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我的妈呀!
他抱着我用力的往他脖子上挤,快把我的头给挤扁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的鬼哭狼嚎,偷偷伸手在他胸口处掐了一把。
他这才抱着我匆匆的往外跑。
上了车后,他不停的叫唤着:“你下手怎么和桑艾栗一样重?”
“你活该!那么多人看着你在那里表演,我都快吐了。”
我睁开眼睛,习英侠开着车,桑艾栗坐我旁边。
“拜托!做为一个神偷,咱不仅是要身手敏捷还要有扎实的表演功底,要不怎么能骗过那个女人的眼线?觉得我刚才表演得如何?”他十分满意的半眯着眼睛,闪过一道得意。
我虚弱的朝着他笑了笑:“用三个字形容简直是!——烂透了!”
那张英俊的脸瞬间结成冰棍。
到了医院,习英侠一个公主抱将我送到了急诊室。
我躺在病床上,透明的液体顺着管道进入我的体内,手腕部冰凉一片。桑艾栗守在床边,削着苹果。
“什么时候走?”
“等你烧退下来后咱们就走。英侠已经准备好了。你别着急啊。”
我摸摸额头,还是滚烫。
“真的很谢谢你们。”
“没事。只要你别告诉你爷爷就成。”
她灿烂一笑,将削好的苹果给我。
我抬起左手去接,结果没能拿稳落在了床边上。桑艾栗起身捡苹果,我抱歉的也撑起身体,目光无意间搁在桑艾栗身后的那块玻璃上。
白色而巨大的玻璃,优雅的走过一个女人。
她白瓷般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长发微卷散落在身后,散发着魅力。从她身边经过的每一个医生或者是护士都对她很敬重。
心就像是被一双手给捧着,小心翼翼。
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她,目光紧紧的依托在她的身上。
直到被厚厚的墙所隔挡——
“彤珈?你怎么了?叫你好几声都不听。”
“你快去!帮我去拦住她!”我激动的拉着桑艾栗的手,着急的指着外面。
“谁啊?”
“一个女的!她——她——”
一时间,我几乎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她——真的是她吗?
不!一定是的!
“你干什么?”
我扯掉手腕上针管,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冲出去。
那个身影!就在我的前面——
我快步的走上去,她穿着细细的高更鞋,敲击着地面咯咯慢悠悠的作响,同我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成反比。
就在离她好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那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心理在蠢蠢欲动。
是她吗?
真的是她吗?
她还活着吗?
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慢慢转过身来。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容貌——
她看着我,似乎也很震惊!
我拉过她的右手,看着她,泪眼朦胧。
她的眼里有疑惑,有不解,有陌生——
这不应该是她该有的眼神!
她每次看着我的时候,是宠爱、是疼惜——
我忽然想到,她的手腕上有一样东西!当我拉开她手腕上的衣服时,她的手腕内侧白净一片。
没有——
那没那个疤痕——
她的手上没有那个疤痕!
那一刻,所有的信念都化为了灰烬。
“对不起。我认错了人。”我失望的转身离开。
不是妈妈。她不是——
“等一下。”她轻声慢语的说。
我呆在原地,没有面对她。那张脸,只是长得一样罢了。
她走到我跟前,温柔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将一张手帕压着连我都没有注意到刚才拔针正往外淌血的伤口上。
“我是这个医院院长的夫人,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摇了摇头。
“谢谢。不用。”
她看了看我,“你……真奇怪,我们长得——真像。”
是啊,像母女。
只是你不是我的妈妈。
我淡淡的笑,“我和我妈妈长得很像。他们所有的人都会把我们弄错。可惜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噢。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很抱歉。”她登时满脸惊愕,“我也有一个女儿,应该和你一样的年纪吧。她和他的男朋友快要结婚了,你呢?”
她用另一只手搁在我的头顶上细细的抚摸下去。
这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回到童年时,妈妈温柔的看着我,跟我说,彤珈长大了一定和妈妈长得一样吧。
我沉默的打量着她,眼前这个人,很像——却又不像。
终究——不是她。
我挣脱在搁在她手心里的手,最后看了她一眼走了。
为什么我感觉到对你很熟悉?
为什么我会对你有种浓烈的眷恋?
可我记得,妈妈已经不在了。
她躺在那条马路上,再也没有站起快。再也不会抱着我给我唱摇篮曲,也再不会跟我说,我是上天赐予她和爸爸的小天使。
你和她只是容貌相似,可你终究不是她。
那一刻,我释然。
我不再奢望妈妈还活着,她已经死了。
这,就是事实。
心里的那道墙已经被推翻,明媚的阳光冲着倒塌的墙直直的冲破在我身上。
没有眼泪,只有更加坚强的活下去。
我相信。妈妈在天堂看着我,她希望我活得更好。
76。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