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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帮着他们做事?嗨你坑我你也明说啊,糊里糊涂把我关上两周算什么?你根本就知道是不是?你接近我就是为了了解马博的消息对不对?骗子……那些都是假的是吧?连吃饭遇到,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对吧?”庄婉宁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引起的注目的眼光越来越多,仇笛越来越尴尬,一退二躲,冷不丁已经靠到装饰柱子,退无可退了,庄婉宁的情绪激动得有点不可自制了,出事前一晚这家伙还神神秘秘告诉他走远一点,想起这个来她就来气,伸手就要来一耳光。
仇笛一耸肩,躲闪着。庄婉宁这一巴掌却是扇不下去了,或许能原谅了他的欺骗,可却无法原谅他手里这么多女装,她手没扇,一伸腿,狠狠地踩了仇笛一脚,仇笛吃疼缩着脚直哆嗦。他有郁闷地要和庄婉宁理论,不过看她时,一下子心又软了。
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的,显得眼睛好大,那眼里,分明都噙了着亮晶晶的东西,就等着决堤而出呢。仇笛知道这种事带给她的打击会有多大,一下子呐言了。
“婉宁,婉宁……怎么了?”一位中年妇人,从柜里出来了,拉住了庄婉宁,像是母女俩,庄婉宁抹了一把泪:“没事,遇到了个骗子。”
“谁呀?”妇人拉脸了。
“走吧,妈。没事。”庄婉宁拉着母亲,在众人好奇眼光里,逃也似的掩着自己的失态。
然后这个本来男人就不多地女装区,仇笛成了无数美女眼中最差的那个反派形象,肯定是喜新厌旧、肯定是始乱终弃、肯定是负心薄幸,那些复杂的眼光几乎要把仇笛戳个对穿了,他匆匆地走着,低着头走着,快步向出口走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嗨…嗨…等等,拿着我衣服就想跑啊?”电梯上郎月姿追上了仇笛,仇笛一看她笑眯眯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在一旁看了好大一会儿笑话了,他忿忿道着:“哟,心情看来好多啊,自己拿着呗。”
一堆衣服,还给了郎月姿,郎月姿接受了仇笛这点小性子,好奇地看着,下电梯差点被绊一跤,仇笛在她这种好奇的眼光下可受不了了,躲着走,不过被女人黏上真不好躲啊,几次被堵住,仇笛怒了,直道着:“别烦我,一边去。”
“哟,不变态了,改变脸了?”郎月姿逗着仇笛。
“你逛吧,我有事走了。”仇笛道,一走,又被郎月姿拽住了,她说了:“我有事。”
“什么事?”仇笛问。
“你答应过的,需要的时候,我可以介入你们的活动,现在我觉得就需要了。”郎月姿道。
“是啊,但是你上次捣鬼了,所以取消你的资格。”仇笛道。
郎月姿不悦地道:“喂,这次我可没捣鬼啊,还多给你找了几条那什么……。”
“那我得检验后才能认定啊,走了,有事打电话就行了,别烦我陪你逛街啊。”仇笛拎着一个袋子,不容分说地跑了。
郎月姿终于确定,自己的魅力终究还敌不过那几条内裤,可分明觉得,仇笛根本就是一个正常得再不能正常的人,那恋物、变态扯不上关系啊,要真是个变态,至于还会和一位女人有过那么激烈的冲撞吗?
而且,是一位漂亮、清纯的女人,她一念至此,循着往回走,刚才她注意到了,让仇笛失态的女人是上另一层了,她快步追上去,在琳琅满目的衣装间搜寻着目标,然后很快发现了那位心不在焉的姑娘,正看着母亲挑中老年服饰。
稍稍踌蹰,郎月姿向庄婉宁款步而去,似乎无意中,庄婉宁转身把郎月姿蹭了下,然后衣服掉了一地,然后两人在客气中拣起来,再然后,搭讪成功,对于郎月姿,取得一位陌生人的信任,根本没有难度,她很快知道了,这位姑娘叫庄婉宁,很快知道了庄婉宁来自长安,而且很快从庄婉宁幽怨的表情里,读到了很多男女之间的故事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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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月姿给出的地址是绿城玫瑰园81号,这是一个艺术及名流的汇集的地方,大户型和别墅型的住宅较多,经常在这里见到戴着大口罩、扣着棒球帽的男女,那可能是名星啊,别的地方口罩防霾,而这种地方,主要防狗仔。
入侵很快开始了,招来了崔宵天和老膘,那几条不同颜色的内内对老膘的杀伤力是不言而喻的,他二话没说就来给仇笛当小弟了,这家伙没事都想整点蛊找乐子,干坏事对他来说,纯属兴趣爱好。
很快,老膘把整幢房屋的结构给搞出来了,他根据此地的开发商顺腾摸瓜,找到了资料库里的原始设计。
很快,崔宵天围着房子外围转了一圈,把周围的线路、水电暖管道摸清了,这是他的长项。
很快,两个高手给仇笛描绘出了这样一个封闭空间。
老膘说:“不好进,管线走的都是暗线,从分线盒上看应该是*信运营商提供的服务,不过不排除使用通信模块上网的可能。”
所以,找到线口,可能未必能连接到对方的网络,这是单台电脑,想入侵必须捕捉到准确的ip。
崔宵天说了:“周边安保相当严格,距派出所不过三分钟车程,这个地区治安相当好。”
所以,偷鸡摸狗翻墙头怕是可能性不大,都是名流住宅,出现个流氓太好认了,况且隔着铁艺栅栏,院子几乎是一目了然,再利索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溜进去办事啊?
确实不好办啊!?仇笛回头看看,坐在商务车中间,几乎与车同宽的老膘,老膘玩着电脑,很猥琐地道:“别看我,我也没办法……我找找看,这家的记录,这种地方别胡来啊,让警察逮着又得上理论课,我倒不在乎,反正几进宫了,看守所也不想养活我。”
老膘在专心的时候,还是相当可爱的,仇笛下车,叫着崔宵天,两人靠着车,看着视线里,几百米外的住宅,崔宵天提醒着:“这是什么单子?不是狗仔队想摸那个名星的**吧?”
“不是,同一个雇主,我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仇笛道。
“同一个雇主?”崔宵天加重了语气,愕然问,先是找肉联厂的毛病,现在一转向到高档住宅区里,那病死家禽家畜和这里住的名流,两厢差别也太大了点吧。
“呵呵,所以说我还没搞清。”仇笛看着那儿一尘不染的院子,还带着假山喷泉,在京城,这住宅恐怕都得数千万,这种地方能住什么人可想而知,他犹豫着,想着一个合适的方式,那怕摸清对方是谁。
崔宵天不关心生意,这个独处的机会,他意外地小声和仇笛说着:“嗨,仇笛,马树成给我来了个电话,问了些你的事。”
“什么个意思?”仇笛头也不回地问。
“他想让你挑头,组个商务调查公司,我想了想,还是可行的。”崔宵天道,这么几位人物,足够在这特殊行业抢到一席之地了。
“现在不挺好嘛,先把这单生意做完再说,我总觉得这个罗老板脑袋像被驴踢了,简直是白给咱们送钱,可实在不应该啊,就地球上大部分人脑袋都被驴踢了,也轮不着他们啊。”仇笛道,又扯到了生意。
“管它呢,办事拿钱,办不了事两不相欠。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了,以咱们现在这些人的实力,完成可以撑起一家公司了,有老马在幕后坐镇,将来有的是钱赚。”崔宵天道,现在已经很清晰地看到仇笛即将井喷的潜力了,比他单枪匹马要强很多,而且很有安全感
不过仇笛似乎根本没听进去,反而走向那幢别墅,崔宵天要拦,却见得那别墅里一位男子,扔了垃圾匆匆回去了,仇笛像没事路过一样,在绿色的移动垃圾桶里刨了片刻,把对方扔的垃圾提走了,他远远地招招手,把崔宵天也叫了过去。
两人走出了两公里,才开包看垃圾,很大的一个袋子,一摞整齐的泡沫塑料饭盒,两个酒瓶子,还有几个塑料盒子里尚余着剩菜,再有就是几个烟头了,仇笛像拣宝一样,细细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想着。
“怎么了?你越来越和老膘一样了,怎么像变态了。”崔宵天纳闷了。
“这里面有四到五个人,其中一个还有一个女的,不对呀,都些普通人,会在这儿干什么,还窝在一起?”仇笛自言自语问。
“就见了一个人啊,而且周边没泊的车,你那儿看出来的五个人,还有一个女的,还是普通人?”崔宵天不解地问。
“这是四五个人吃的便当,还都是新鲜的饭盒,油花还没凝结,刚吃过不久的……看其中这人饭盒里的餐纸,上面还有点口红,肯定就有个女的了……还有,里面可能有两个人抽烟,一个毛病是蘸水,烟嘴都萎缩了,还有一个喜欢咬过滤嘴,都是牙印,关键是他们抽的就是十几块钱一包的中南海,这肯定不是土豪的风格啊?”仇笛狐疑地道。
哦……崔宵天一目了然地看明白了,却没想这么深,他向仇笛重重地竖了个大拇指,纳闷地道着:“都没看见人啊,就三层,猫在哪儿呢?”
“这可能是个窝点啊,干什么用的呢?”仇笛如是判断道。
两人扔了垃圾,正狐疑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一看老膘的号码,仇笛接听到了,直接问有发现?老膘那头兴奋地道着,有发现,发现这家的电费交纳每月都有七八百,是周边交费最高的,还有他查了下申请宽带的名录,没想到挖到宝了,这家申请了三家运营商一共40m的带宽……老膘判断,这里不是炒家,就是老鼠窝,让他们俩赶快回来。
“什么是炒家?”仇笛问崔宵天。
“就是炒外汇、炒黄金、炒股票等等能通过网络赚家的那些庄家。”崔宵天道。
“老鼠窝呢?”仇笛又问。
“就是……黑庄。有的是有内幕,建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仓炒股不知不觉地就挣走钱了;还有可能就是非法操纵股价的隐形庄家。”崔宵天道。
“那就是了,只有这一行才适合他们。”仇笛道。
匆匆回奔,不料半途仇笛去而复返,朝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蹬蹬踢了两脚,崔宵天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时,车窗慢慢地摇下了,仇笛摆手让他走,然后没好脸色地相着驾驶位置上,笑吟吟地郎月姿。
“哟,跟踪我们?”仇笛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