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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办啊,别怪我一拍两散。”老膘威胁了一句,摇上了车窗。
慢慢走向郎月姿时,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审视着仇笛,微微的侧着头,厅里的灯光照着她一半白皙的面庞,一双眼睛,像会说话的精灵,不用开口,仇笛知道那眼光里传递的是警惕和怀疑。
“这么隆重,亲自来接啊?”仇笛笑着客气了句。
“离罗总亲自来接的隆重,还差很多。”郎月姿笑着道,刻意地离仇笛拉开了距离,她闻到了仇笛身上动物的味道,不自然地掩了掩鼻子。
“不用那么矜持,厌恶可以直接表达出来。”仇笛提醒着。
“还好,你的体味很适合这个涉外酒店。”郎月姿道。
总还是有介意的,从领路到上电梯,一直保持着很远的距离,直到进罗总的房间,把罗总也吓了一跳,惊讶地问:“你从动物世界穿越来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觉得这味道,是我拿到东西的最好证明吗?”仇笛道。
罗总愣了,看着仇笛,他和秘书都愣了,半晌才愕然点头道:“也是,应该就是这种味道……东西呢?”
仇笛递着优盘,两人迫不及待地对着屏幕细细观看,第一眼就惊呆了,再一眼就看傻了,越往后两人的表情越精彩,像见鬼一样,而且见了不只一只鬼,足足十几分钟,罗长欢才概然叹了口气,把眼光从屏幕重新移向仇笛,慢慢地道:“好……非常好。”
“新华厂的,加工病死猪……这一点,恐怕大多数厂里都存在这种情况,长途运输,死伤难免……那接下来,该您开条件了,值多少钱?”仇笛问,罗长欢一犹豫,仇笛补充着:“你应该给个合适的价格,否则后续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了……这应该不是目标对吧?新华厂是个国营厂,你搞倒他们,自己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五十万。”罗长欢直接转移话题。
仇笛一阵眩晕,勉强扶着桌子稳着身形,压抑着心里的激动道:“还算公道。”
“东西我留下了,钱你会很快拿到……不过,出了门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想你也清楚,传出来对你我都不好。”罗长欢道,正要说话时,仇笛一摆手打断道:“价格没问题,不过有一个附带条件。”
“什么?”罗长欢看着仇笛,倒不惊讶。
仇笛抬头,示意了下郎月姿,罗长欢看看秘书,这回真惊讶了,他可笑地道着:“我都没有机会染指,你倒想上手……哈哈,要是五十万能**一度,我早写支票了。”
郎月姿狠狠地剜着仇笛,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在这个身上遇到,让她有一种被羞侮的感觉。
“别误会,其实我不是男人。”仇笛突然幽怨地说了一句。
什么?这个屡屡让人惊讶的人,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
“我有先天性那方面的功能障碍,所以,不是男人……所以,我对郎月姿小姐也做不出什么来……但是,我非常非常倾慕郎小姐的风姿……所以就想,能不能送我一身……您穿过的全身衣服,让我……让我……聊以自慰……”仇笛羞涩地道,郎月姿眯眯眼,好可怜的眼神看着仇笛,对他的仇意一点也没有了。
“哦,真可怜,这个条件……”罗长欢回头看看郎月姿,明显对方不悦,罗长欢一摊手道:“仇先生,实在为难啊。”
“我把自己这种**都说了,你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还能合作吗?”仇笛貌似生气了,罗长欢为难时,郎月姿却插话道:“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一套,不过我也要附加一个条件,在需要的时候,我会介入你们的活动,不得对我有所隐瞒。”
“ok……没有问题,不过衣服要原味,包括内衣,就你身上穿的这一套。”仇笛笑道。
“变…态…”郎月姿脸色羞红,匆匆走了。
罗长欢怔着眼看着走了的郎月姿,又看着淫淫坏笑的仇笛,冷不丁爆出一阵大笑。
不一会儿,仇笛告辞走时,在门口接到了一身衣服,一位女士送的,生面孔,没有见到郎月姿,这事让他皱了皱眉。
送的规格已经很高了,罗总亲自送到电梯口,电梯里,仇笛按捺不住好奇心,看看纸兜里叠着的衣服、内衣、丝袜、还有蓝色一角的小裤裤,好让人瑕想连连啊。
出了门厅上车,一包衣服往后面一扔,仇笛志得意满地道着:“开车!”
后座的老膘已经兴奋地在把玩衣服了,他两眼放光,口水长流,边把玩边嗅着边说着:“哇,这才是兄弟啊,哥哥哎,你不会真辣手催花,把人家摁住全扒了吧?”
“要么说兄弟呢,因为你这事,我可做了很大让步啊。”仇笛表着功道。
老膘自然是感激不尽了,不过闻着闻着不对劲了,他狐疑地嗅嗅,然后车厢里一声暴吼,车被压得一个趔趄,尽是老膘愤怒的呼声:
“妈痹的,骗人,衣服和内裤不是一个味……不是同一个人的!”
马的,上当了,仇笛没想到,就那么细微的差别都会被老膘……闻出来。不过还好,这个变态思维和别人不一样,他发怒之后很快又高兴了,直说赚了,两个美女的味道都不错………
第159章 东奔西走不足看
一碗清清的煮面条,漂着几滴油花,拌着两根蔬菜,佐饭的不过一块干面包和一个煮鸡蛋,就是仇笛挑好的早餐了,相比于对面马树成拣了一盘鸡鱼肉虾加排骨的饭,显得寒酸多了。
饭间仇笛慢慢地把一个准备好的手包推向马树成,马树成看了仇笛一眼,翻翻包里,手机、证件、一摞钱,差不多是在城市生活必须的东西了,刚刚出狱,食宿无着,这些东西无疑解了燃眉之急啊。
“听说你们接了单大活?”马树成边吃边问。
“是啊,所以需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仇笛道,把罗长欢这单稀里古怪的生意给马树成细细道了一遍,他知道瞒不住马树成,这个在灰暗世界打滚了一辈子的人精,就即便刚从监狱出来信息不畅,肯定也不是他这种水平能比拟的。
细细地听着,几次马树成停箸,皱皱眉,仇笛话音中止,他会提醒一句:“干得不错,有胆有识,继续说,你们这不是做生意,是作死啊。”
仇笛笑笑。细细把经过讲完,这其中涉及到的人很多,二皮、底片、老膘,三个重量级人物,他相信马树成都不敢坐视,这三个人物,几乎是他曾经生意的核心力量。
“呵呵……”马树成听完怔了片刻,笑了,似乎明白了仇笛更深一层的用意,他笑着道着:“干得不错啊,我给了你个二皮,你把底片和老膘都挖出来了,你想过没有,这几位攒谁手里也是个危险品,既能伤人,亦能伤己。”
“可您要仅仅把他们当工具的话,那伤己的概率岂不是更高?”仇笛道,本质上讲,马树成和谢纪锋没有多大区别,吃的是消息饭,相当于一个在客户和商谍之间拉皮条的角色。
不能苟同,马树成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他也不隐瞒,直道着:“二皮是个惯犯,从印刷厂下岗就一直做假证,案底累起来比他个还高;崔宵天倒是没案底,但这个人你知道是个gay,别说控制,恐怕你和他交流都困难……老膘就不说了,已经几进宫的人了,每次都是因为太肥,能吃多病又有精神问题被看守所拒收……说实话,我其实是期待你被这几个怪胎吓跑的,这行饭没那么容易吃。”
也就差那么一点被吓跑,仇笛且吃且道着:“既然没被吓跑,那看来我好像合格了?”
“呵呵,这行可没有考核标准,有钱就有人跟着你干,那怕是错的;没钱肯定寸步难行,那怕你是对的。”马树成道。
这也算一种认可吧,仇笛期待地邀请着:“那看来,马哥您有意思加入喽……当个指挥怎么样?这么大的盘子,我恐怕控制不了。”
这么个虚心求教,老马也不藏私了,何况他对仇笛的印象相当不错,于是这位刚刚出狱缓过神来的老油条,给仇笛指摘欠缺之处了。首先是人要分开用,不能一窝蜂上,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次之呢,本行最忌讳暴力,你们这样闯人家的地盘,又是掐监控,又是放生猪,肯定还打人了,这是商谍么,离暴徒差多少?第三呢,用人也不能这样用,其实有些事很简单,收买个厂里的工人,可能三两百就能办到。至于想打听的那些小黑窝点之类的,走对了路,一包烟就能办了事。最精明的商谍是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价值,而不是像你这样,比造。反派还嚣张,等着警察找上门啊。
前辈的教诲肯定是经验之谈,仇笛一一倾听,面露羞赧之色,还有最关键的一句,马树成瞧着仇笛直问着:“而且……你不能看不出,这里面有阴谋吧?”
“正因为有阴谋,我才这样做。”仇笛道。
马树成一愣,咦,慢慢表情缓和了,笑着看仇笛,仿佛还有点嘉许的表情,仇笛解释着:“我想新华厂应该不是目标,国企他搬不倒,搬倒也没好处,顶多是个尝试,既然他有钱玩,那我陪他玩呗。”
“可能引发的后果呢?”马树成问。
“两边的屁股都不干净,我想,就新华厂也未必敢深究吧?真要有人摄走他们厂里的情况,他们敢吭声?我就既便把录像提供给罗老板,难道罗老板敢拿出来挑战那个巨无霸企业?就即便真敢,作死的也是他啊。”仇笛道。
有点玄,不过相对而言,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暂且是安全的,马树成没有置疑这个判断,他喃喃地道着:“真正的目标,大部分时候这类雇主,是不会让办事的知道的,即便你能知道,可能也为时已晚,你确实要继续做下去?”
“当然,而且也确定,您也会加入进来。”仇笛道。
马树成愣了下,两眼直勾勾看着仇笛,他笑了,大家都是想当婊子赚钱的人,没什么扭捏的,他道着:“你有让大家安全着陆的把握?”
“没有,不过我相信,在觉察到危险的时候,您一定会示警吧?”仇笛道。
“当然,到时候我身抽身而出的……没问题,我不欠你人情,让我干什么?”马树成痛快地问。
仇笛掏着手机,把对方的安排直接给了马树成,马树成一看,仍然是调查几家食品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