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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时候让我们走啊?”仇笛问;一回头看见老董那欠揍的表情;他直接说了:“是不是得组织上说了算。
“哎对了;终于有个明白人了。”老董乐了;竖大拇指了。
说这份上;包小三心里有小九九了;他好奇地问着:“那董哥;不让我们走啥意思;怎么着?准备给我们发枪发衣服;再发个装逼通行证;收拾谁去?我觉得应该考虑招我啊;反正我也没地方去。”
哎;这哪个组织出来的;看来得打个问号了;老董撇着嘴;看着包小三一脸暴匪相;不忍心打击他了;他和声悦色安慰着:“三儿;你有理想;有抱负是好事……可这样是不对的;刚做了点贡献;就朝组织伸手要这要那;不合适……再说;你也没于什么;就往人家车油箱里灌了瓶水。”
“不止这个。”包小三不悦了。
“还有什么?”董淳洁随口问。
“我怕水量不够;还撒了泡尿也灌了……还有;在洗头房;消息可是我搁那俩姐们那儿问出来的啊……你不能不认账了啊。”包小三道;把仇笛和耿宝磊刺激的浑身乱颤直笑;看着糗得一脸的老董怎么处置了。
不过低估老董的无耻程度了;他笑都没笑;严肃地训丨斥包小三道:“三儿;你说的可都是机密啊;泄露出去;你就甭想出去了。”
“这么严重?”包小三给吓了一跳;这两天找谈话的不少;不止一次强调保密的事了;还真把他吓住了。
四人停止片刻;却是前行的仇笛驻足了;因为眼前;出现一个靓丽的倩影;正看着他笑;一迟疑的功夫;仇笛快步走着;走到打吊带的戴兰君面前;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喁喁私语;状极亲蜜;不一会儿;戴兰君挽着他;两人躲到一隅说悄悄话去了。
包小三看得眼馋不已;悄声问耿宝磊:“宝蛋;他俩睡了没有?”
“伤着呢;怎么睡?”耿宝磊道。
“换个体位又不影响;我觉得肯定睡过了。”包小三严肃地道。
“附议;怪不得他不愿意走了。”耿宝磊故意道。
老董听不下去了;气咻咻地要走;包小三追着来烦他来了;边走边嚷着;喂喂;董哥你别走啊;组织上就没考虑过咱们的生活问题啊?给我找个女的;我也不走了……哎哟哥;你这长时间也没女的;你咋过的?不会和我们一样吧
“我真后悔啊;我特么要是英勇就义了该多好……烦死了;别跟着我……”老董快跑走着;不胜其烦地溜了;包小三不依不绕;追着进病房嚷他了;耿宝磊成了闲人;他只能和守卫说话了;而那些人;像个半成品机器人;甭指望他们能说上一句带感情的话来;顶多嗯嗯两声;越说让他越无聊。
无聊的日子;就这么过着;过了两周………
第24章 换头换面换骨
医生数位;拆线的、清创的、记录病历的围了一圈;都以一种挽惜的眼光看着病人;病人是一位漂亮的女人;拆绷带之后的手;却给人以恐怖的感觉;右手拇指截肢;子弹洞穿了肌键、并削断了指骨;创伤面积大;两次手术;只能截去手指;此时的手;光秃秃的四指;刚刚愈合的伤口;呈一种怵目的红色。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枪伤这种污染性伤口;极容易感染……开枪的距离又近。”医生痛惜地道。
“谢谢;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都没想着还有命回来。”戴兰君笑着道。
那份豁达感染了医生;处理完毕;叮嘱了一番;次弟离开时;露出了门外探头探脑的仇笛;戴兰君吁吁打着口哨;手指勾勾:“进来吧;偷看什么?”
仇笛小步进来了;一到面前;床上的戴兰君嗖地一伸手;直到他眼前;仇笛眼睛眨了眨;啧吧了一下嘴巴;戴兰君笑问着:“再给点挽惜表情嘛;不够啊。”
“都这样啦;你还笑得出来?”仇笛有点心疼地道。
“为什么笑不出来;幸亏我在没这样之前;勾搭了个男朋友;暂且不愁有人嫌弃了。”戴兰君故意道;看看仇笛;严肃地问:“你不会嫌弃我吧?别在我的伤口上;再狠狠来一刀啊。”
“咱们关系还没到那份上吧?”仇笛愣了愣道;关系发展飞速;可确实还没到那份上。
戴兰君却是促狭地靠着他道:“你指哪个份上?那不迟早的事么。不过你得对我负责啊;我正好不会做饭;这下好了;不用做了;我也不会洗衣服;哎正好;这也不用做了……嗯;这是不是什么家务也不能于了?万一到那份上;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她亦娇亦嗔的说着;依然像平时一样;瞎话张口就来;仇笛推开故意姿态地她道着:“你这样想是不对的;都不是完美的美女了;得放下身架;活得多于、钱得多挣、对择偶的要求应该放得更低收入啦、房子啦、车啦什么户口啦;最好都不要提了……你说是不?”
戴兰君一愕;咬着嘴唇;瞬间乐了;她下床趿拉着鞋;白了仇笛一眼斥着:“是不是得找个像你这样没工作、没固定收入的就行了。”
“哎对了;我就这意思。”仇笛嘿嘿笑了。
戴兰君顺势轻踹他一下;跟着挽着他的胳膊;出病房像往常一样晒太阳了。
其实可能有很多的表面现像都是假的;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在乎这些;下楼的时候;戴兰君就几次看自己的手;忍不住了轻轻喟叹几声;出住院部厅门时;她都刻意把手插进兜里;生怕被院子里的病人瞧到似的。
“嗨;真别伤心啊……手插兜里不让人看见;还是美女。”仇笛轻声安慰着。
戴兰君低着头;胳膊肘不悦地捅了他一下;轻声道着:“真不伤心;能活着就是幸运;可和普通人比起来;又是多么的不幸……我都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能持续多久。”
她依恋地依着仇笛的肩膀;摩娑着脸蛋;这些日子;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病房、阳光、散步;还有树荫偷偷摸摸的热吻;就像重新经历了一次初恋的感觉;那么的让人依恋。
“这种生活好没劲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哎呀;这坑死我了;回头又得重头开始了;京城那生意肯定黄了。”仇笛有点心疼地道。
“生活的魅力就在这儿;冒险是一剂毒药;尝过之后;总期待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会不太适应平平淡淡的日子的。”戴兰君突然颇有感悟地道。
“你在说我?”仇笛问。
“也在说我自己。”戴兰君道:“就像那些犯罪的有了行为习惯;就像那些雇佣兵;闻到血腥就兴奋;在我认识的有些外勤人员里啊;天天盼着离开那种危险日子;可真到回到机关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又会让他们浑身不适应……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过正常的人生活嘛;还能怎么样?”仇笛道。
“差不多要成废人了;枪不能握了;笔不能拿了。”戴兰君忧郁地道。
“那不正好;可以过混吃等死的神仙日子。你这身份有这好处;组织管养老啊………真的;我爸不越战英雄么;他就这么说的;当时上战场;就想着立个功、入个党;然后整个城市户口;吃上供应粮成国家的人呢。”仇笛笑着道
原本忧郁的戴兰君;又被仇笛逗乐了;她知道;这个大男孩;肯定是那么真心实意地在关心着她;可她无从知道;这份关心;万一放到了柴米油盐中;还能支持多久。
她没想那么久;未来总没有现在真实;她倒宁愿一直伤着别愈;踱到楼侧面;又像往常一样;拉着仇笛;脸贴在他胸前;温存了片刻;抱着他;欲求不满地吻他;连护卫的也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愫;每逢这个时候;就远远地走开。
两人正吻到兴处;噗哧……轻微一声。
什么声音;两人警觉地放开;戴兰君看看楼拐角后喝了声:“出来”
包小三、耿宝磊探头探脑地出来;戴兰君刺激两人似地道:“近点看;我又不怕你们偷拍。”
说着;搂着仇笛狠狠亲了下;仇笛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包小三倚着墙无聊地道着:“耶耶耶;行了行了……天天钻这儿亲嘴;你们不烦;我们烦了……嗨我说戴姐;我们怎么办呢?”
“是啊;都两周了;这不会是知道的太多了;走不了了吧?”耿宝磊也道着。
“又不是于坏事了;怕什么?我说咱们不能老这么贱成不成;出去于什么;还不得累死累活挣钱?”仇笛道。
“可那多自在啊;想于嘛于嘛……那像这儿;啥时候都有人盯着。”包小三道。
关得久了;牢骚确实不少了;仇笛也没主意了;看看戴兰君;戴兰君睫毛一眨;这个细微的动作仇笛瞪了瞪警示道:“别诌瞎话啊。”
“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戴兰君吓了一跳;太亲近了恐怕不好隐瞒了;她笑笑道着:“你们别误解;这还真是组织上为你们考虑……你们是外行;没接触过这些人有多危险;不但你们;恐怕我也会因为抛头露面;要暂时隔离一段时间了;最起码得等到这个案子全部结束;没有危险之后;才能回归正常生活。”
说到此处;她依恋地看了仇笛一眼;隐隐地让仇笛有点不详预感;也许这几天的亲蜜;甜言蜜语之外还有着没说出来的潜台词啊。
“那得多长时间啊?”耿宝磊郁闷地道。
“安排应该有眉目了就这几天吧;具体多长时间;得看案子的推进速度。”戴兰君道。
包小三一听傻眼了;咧咧道着:“说了等于没说。”
“所以我就不说啊;说也说不清楚啊。”戴兰君笑道。
说着时;有两辆车开进了住院部;护卫奔上来了;一看是地方国安的车;几个人敛着行色;匆匆回房间。
天天说;可没想到猝然就来了;一句话:收拾东西;准备走。
也没啥收拾的;几人匆匆换上来人带来的服装;西装而已;没有出奇之处;仇笛从房间出来时;那几位已经等在老董的病房门口了;养了两周;老董又回复了红光满面的官僚本色;公鸭步子踱着从房间里出来;招手叫着仇笛;一起下楼。
老董显得心事重重;几次瞥仇笛;欲言又止;仇笛瞟到了;向他笑笑;好奇地问着:“怎么了董主任;没有为国捐躯;让您显得有点郁闷啊。”
“我倒无所谓;就是看你小子得意了啊;这才几天;把我属下都给勾搭上了……”老董把勾搭一词说得很轻;比自己家姑娘被一份麻辣烫骗走还让他郁闷似的。
仇笛轻轻一凑;笑着问:“私情;不归组织安排吧?”
“哎你说对了;还就得组织参与;国安的家属;大部分都在保护计划里啊……适龄婚嫁人员;少说也得查两代的社会关系;政审可比当兵严多了。”老董道;好像故意出难题一样。
“我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