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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一位披头散发;腰粗臀肥的媳妇趿拉着拖鞋出来了;问着怎么了就过来了;一听是找她老公的;她嚷嚷着;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欠得着你们钱吗?
这位胖娘子一出来;耿宝磊瞬间觉得焦敬宽在外面拈花惹草可以理解了;守着这么位黑肥婆娘;出门看那家媳妇还不都成天仙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是焦先生在我行的消费累积已经超过一百万了;我们俩是被行里派来专程走访大客户的。”管千娇鞠躬道。
“哦;这还差不多……送了点什么?”胖媳妇脸色缓了;耿宝磊赶紧把一兜礼品送上;也没啥值钱东西;肯定入不了黑富肥的法眼;她随意一看;管千娇提示着:“焦先生先后在我行旅游、餐饮、购房消费超过一百万;而且及时还款;我们年底专门挑出十八位这样的大客户;除了上门走访;还有一项免费赠送的欧洲七日游……”
胖媳妇脸色不对了;纳闷地问:“买房了?不可能啊;他买房于什么?”
“是买了啊;市区安居鑫园、九栋四单元十四层;按揭买的;交了6万首付啊。”管千娇诚实地道。
胖媳妇一听;一把揪着管千娇;脸上肥肉一颤问:“真的?”
管千娇掰着她的胖手;笑吟吟地道:“肯定错不了;我们行办的。”
“哎对了;大姐;许是焦先生要给您一个惊喜呢?”耿宝磊笑着道。
“我稀罕那东西?你看我像缺房的?”胖媳妇不屑地道。
耿宝磊纳闷地道着:“不对啊;焦先生的房子是我亲手办的;他和他爱人一起交的首付;他爱人可漂亮了;就住在安居鑫园;是幢二手房;我们对房子做过评估……哎对了;大姐;您是焦先生什么人?”
得得几句;胖媳妇眼凸嘴咧;就差嚎陶一声;河东开吼了;管千娇和耿宝磊看到了发飚的端倪;齐齐后退;她拿着礼品呼一声砸向耿宝磊;气急败坏地吼道:“滚”
两人顾不上捡东西;掉头就往车上跑;那胖媳妇早拿起手机吼上了;管千娇和耿宝磊驾车驶离;悄悄的泊到了北门路口;那是通往市区的必经之路;没过多久就见得胖媳妇那辆火红的赛车驶过;后面带了四五辆;不用说;亲戚朋友组团要尼马去于负心郎了。
“这样合适不?我怎么觉得要出大事。”耿宝磊紧张地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管千娇。
“哼;养小三的、当小三的;打死都活该。”管千娇恶狠狠地道;那样子看得耿宝磊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看来;女人在对这种事的态度上;是出奇地一致。
对着手机屏幕奸笑的仇笛;嘴乐歪了;包小三凑上来看;却是管千娇发回来的图;焦敬宽最终还是没逃过这一劫;把四人追急了;出狠招了。
“我说;这能挡得住吗?”包小三有点心虚;现在焦敬宽可是带了几十人满世界乱找。
“挡不住才见鬼呢;先把这条腿打残才行;否则于什么也束手束脚。”仇笛且行且道。
包小三当得是佩服得无以复加;要真是只母老虎;那可比请俩警察管用多了;他后面追着仇笛的步伐;看着仇笛手拿着仪器;在做着定位;这是管千娇给的工具;可以对发射信号寻踪;而信号发射的另一头;可能没人会想到;在于大洋的车上。
对于此事;包小三稍有不解;他小声问了:“哎仇笛;你咋知道焦敬宽回头还要找铬铁头?”
“我不知道。”仇笛道着;不过他解释了:“多留一手总没错……何况这家伙是江州市有点名气的婚姻间谍;要追踪手机号;焦敬宽只能找他。”
“这王八蛋啊;焦敬宽都扇了他几个耳光;回头又去当狗腿了。”包小三不屑地道。
“有钱能使唤鬼;何况这条狗腿…哟;这家伙;搁这儿吃上了啊。”仇笛道;停步了;远远地看到了铬铁头那辆破车靠在一家米粉店的路牙下。
他退了回去;拉着包小三进了胡同;贼头贼脑伸着脖子来瞧。
时间已经指向午后十四时了;焦敬宽带着他的队伍在滨海肯定已经碰壁了;快回返了;临海镇引来的娘子军上路了;到这儿得一个小时;铬铁头一直躲在暗处;以仇笛的想法;肯定还有渠道知道手机号码追踪的信息;现在是没有消息;估计也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看来还得再加把火啊。”仇笛自言自语道。
“怎么加?”包小三兴奋地问;看看于大洋的车;他提醒着:“要不;再把他车轮给卸喽?”
“啧啧;太小儿科了。”仇笛开着手机;这个熟悉的号码;焦敬宽知道;那于大洋肯定也知道了;他想了想;拉着包小三跑远了点;拔通了电话。
是肖广鹏的电话;无关紧要的通话;仇笛问候了两位住院的老人几句;外加安慰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两人窝在远处;看着动静。
有了;不一会儿就见铬铁头于大洋抹着嘴从饭店里奔出来;开着他那辆破面包疾驰而去;估计是得到人在江州市的消息;领赏去了………
“还有一个小时啊;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仇笛看着远去的车;笑着道。
“什么?又到江州了?嗨你特么不早说;让老子在滨海转了几个小时……”
“刚通电话;我朋友捕捉到信号了;他好像在江州和什么人联系?”
“电话号码多少?”
“133…*****。”
“啊?”
“怎么了;老板?”
“没事;我知道了;等着我。”
焦敬宽挂了电话;坐到了车上;挥手间;几辆商务风驰电掣;又沿路返回。
这一路跑得他精疲力尽了;开房在海边一所快捷酒店;没退房;可找不到人;两位警察联系了当地同行;找到了一家海鲜酒店的消费记录;都是前一天的;还是没找到人。最后找那辆租走的车;车却停在滨海市海滨广场;搁那存着了;也不见人。
于是就守株待兔了几个小时;可不料消息出来时;人已经回到江州了。
“这几个孙子;特么地逮着老子非剥他们一层皮。”焦敬宽恶狠狠地道。
“焦总;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后座一位警察问。
“不是个什么人物;搞商务调查的。”焦敬宽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过了啊;我们毕竟在单位上着班呢。”另一位警察道;不是上级任务;总是有点心虚。
“没事;您放心;只管找到就成;剩下和您们无关……哎我这样说吧;其实也就是公司里点烂事;明儿不是开庭吗;万一有个疏漏什么滴;影响公司发展大计……一影响公司;不得影响咱们镇的税收么?”焦敬宽劝着两人;那两位好歹安生了;不过免不了心里打小九九;要是个普通人也罢了;可现在看来;好你不是个普通人;也不是件普通的事啊。
果不其然;驰回江州市的途中;焦敬宽联系着吴晓璇;把仇笛和肖广鹏联系的这一重要情况讲了下;随即又隐隐晦晦地向肖凌雁汇报了一番;连他也听得出;肖凌雁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急着往江州收拢队伍;焦敬宽一路不断催促加速;谁可料一事未平;闲事又生;又一个特殊的电话;一看未标人名的号码;焦敬宽知道是相好的来电;他不敢接;直接摁了……又打过来了;又没接;继续摁了。
外面养这么个妞吧;也就备备不时之需;可今天这光景;那可能有这心情;连挂了四次电话;对方不依不饶;又打过来了;他烦燥地放到耳朵上吼着:“你烦不烦啊;我忙成什么样子了?”
“焦敬宽;你说什么?”电话吼声猝起。
吓得焦敬宽一下子如坠冰窖;我尼马滴;相好的手机;怎么到了老婆手上。他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稍出。
“吓住了是吧?知道我在哪儿吗?老娘在你藏娇的小金屋呢。”老婆电话里;气极反笑地道着。
“慧芳;这个……你听我解释……”焦敬宽吓得一佛升天了。
“给你二十分钟来当面解释;否则我把她扒光了撵大街上……”
一句威胁;挂了电话;焦敬宽欲哭无泪;痛不欲生地拿着手机直磕脑袋;语不成声地嚷着司机:“快快;快去安居鑫园小区;要出人命了。”
顾不上多说;也顾不上解释了;一行车飞驰救援二奶去也……
“来了;来了……”
十数公里外的路边;耿宝磊接到仇笛发来的照片;他念着:“……从门外进去;需要一分半钟;现在焦敬宽老婆肖慧芳已经找到二奶了;两方对接……仇笛说;一分钟内发出去。”
“没问题;早准备好了。”
管千娇在车里架着电脑;连着信号天线;看着倒计时的表;耿宝磊不时把收到的照片传给他;从临海出去的肖慧芳;要和从滨海赶回来的焦敬宽接上火了。
“准备10…9¨b……¨不数了;开始吧……”耿宝磊喊着。
管千娇一摁连着拔号软件;嘟嘟几声后;接通了;通了谁也没说话;两人都瞪大了眼;紧紧地捂着嘴;然后电脑输出一个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肖慧芳;你敢碰她一下;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就一声;管千娇赶紧摁断了;耿宝磊慢慢放开手;紧张兮兮地问着:“这行不?不太像焦敬宽的声音。”
电脑合成的声音;要求太高了;管千娇也是勉为其难;不过她说了:“反正显示是的焦敬宽的号码;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顾得分真假。”
两人相视;面面相觑了良久;然后俱是一笑;越笑越浓;笑得直趴到车前了……
嗄…嗄…嗄几声音尖锐的刹车;占着主道直停在小区里。
蹬…蹬…蹬;好沉重的脚步声;肖慧芳拿着手机;气冲冲从楼上下来了;正看到了焦敬宽下车。
“王八蛋;你刚才说什么?”胖媳妇奔着;高跟鞋不方便;她脱下来就扔;焦敬宽赶紧躲;第一支躲过去了;第二只嗖地飞过来了;他一矮身倒是躲过去了;刚开车的警察冷不防的;吧唧;直砸脸上了。
“你等等;你别胡来啊有事说事;不能过了拉倒;当着面我不想跟你吵”焦敬宽人前好歹保持了点男人风度。
风度一闪而过;那气急的胖媳妇可不管那么;扯着他的领子;叭叭就是两个耳光;连抓带挠;还附加膝撞;三两下就把焦敬宽于趴在车前盖上只剩下痛吟了。
“去你妈x的;拿上老娘的钱在外面养小……”
“王八蛋;还给那狐狸精买房……”
“你骂呀;还跟老娘没完……”
大脚丫子带胖拳头;打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吵嚷间;住户伸出脑袋来了;居民围观上了;亲戚朋友下来一群;眨眼间;焦经理被老婆于得仆在地上;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头发散乱地;来回钻;似乎想寻个地缝钻走似的。
“嗨、嗨……这到底怎么回事?别打了。”有位警察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