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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眉头微皱,就在他开始考虑是不是马上撤走的时候,异变突起,一道凄厉的剑哮从不远处传来,这剑哮来的极快,快的就好像是神通一般,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剑!以快剑著称的赵太长的剑都没有这么快!嫪毐几乎是在零点一秒的时间中作出判断。这剑哮的目标正是嫪毐,现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手中的断剑又刚刚扔掉,对方竟然是窥准了这个时机才出剑,嫪毐心下大禀,现在他是躲躲不了,手中有没有兵器,根本没有办法应付这么犀利的一剑。等死嫪毐更加不会去做,嫪毐猛地吸气,那知这一吸气不要紧坏了大事,要是在平常嫪毐怎么吸气都没关系,但是现在身处滚滚的尘埃中,这一吸气竟将周遭的灰尘全部吸了过来,瞬间就钻进嫪毐的鼻腔直冲肺内,嫪毐大惊失色,来不及吐气那剑已经来到眼前,快!
嗤的鲜血四溅中那长剑透体而过,嫪毐的肚子被长剑穿了个窟窿,那剑势犹未停止叮的一声狠狠地剁入地中,整个剑身都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剑柄嵌在地上纹丝不动。原来这剑并不是人抓着刺过来的,而是被抛出来的,人的速度终究有限,而抛出来的剑自然要比人拿着刺过来要快很多,不过这年头一个照面就抛兵器的还是比较少见,随着一声大吼一个人影撞了过来,“臣尹鹫前来护驾!”
嫪毐一手捂着肚子上往外喷血不知止的窟窿,那一剑本是对着嫪毐的心脏刺来的,在关键时刻嫪毐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功法自然勃发将嫪毐的身子生生挪高了十几厘米,这一剑就刺在了嫪毐的肚子上,不过伤势依旧十分严重,另一只手骤然轰出,就对着那个撞进来的影子,对着尹鹫这个仇敌!
尹鹫似乎早算到嫪毐会有这么一拳打过来,身子依旧不停,剑鞘则顺势打了过来,直削嫪毐的脑袋。
嫪毐被尹鹫一剑刺伤功亏一篑,心中恼恨异常,加之他本身就和尹鹫有刻骨的仇恨,强子一家之死就是尹鹫下的黑手。而尹鹫也视嫪毐为死仇他最好的兄弟就是被嫪毐杀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个人都想要瞬间治对方于死地,是以两人都没有丝毫留手,嫪毐的一拳有去无回,丝毫不顾及尹鹫砸来的那重重的剑鞘,尹鹫眉毛微跳,他终究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不能跟嫪毐拼命,所以只好将剑鞘一晃,脚下的步子一垫身子骤然缩了回去,就像来的时候一般的快,这种从极快的前进到极快的后退使人看着就感觉胸口憋闷,尹鹫这几年的进步竟然丝毫不逊于嫪毐!
嫪毐一拳擂在空处,不由得嘴角鲜血四溢,紧接着一口鲜血没忍住噗的一下和这刚才吸进去的灰尘一同从口鼻喷了出来,在他身前形成了一朵诡异的血雾之花。
尹鹫借机高呼:“群上,臣尹鹫前来护驾。”
嫪毐知道现在重伤在身明面对敌根本不是尹鹫的对手,狠狠地哼了声后身子一晃就消失在滚滚灰尘中,嫪毐找了个大概*墙的位置,灰尘太大他看不清楚只是后背挨上了一些坚硬的青石,嫪毐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伤口,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痛意从手指碰触的地方上传来,直刺他的大脑神经,嫪毐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至少心脏下面的肠子已经断了不知道多少,这伤恐怕不好治了。
恍惚间嫪毐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手术台,以及手术台上的那刺眼的无影灯射出的白光。
嫪毐使劲晃了晃脑袋驱走这不合适宜的幻象,周围灰蒙蒙的尘埃又出现在眼前。
嫪毐捂住口鼻深深地吸着气,嫪毐十分的不甘心,就这样死去的话嫪毐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至少死之前要把尹鹫、嬴政拖下去作伴才成。
嫪毐的目光逐渐坚定狠厉起来,就在此时那早已告别嫪毐许久的胎儿再次出现在嫪毐的脑海中,嫪毐的脑海就像是被分成两半一般,一半注视着眼前满是灰尘的时间,另一半在看着那个逐渐晃动的胎儿,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滚滚的灰尘再也挡不住嫪毐的感知,即便看不到嫪毐也能够感受到周围都有什么,这和听到的还不一样,听到的只是声音而已,但是嫪毐现在的感知确是立体的,虽然没有颜色,但是一切都像是看在眼中的黑白电影一般虽然不是十分清晰,但是足够嫪毐作出判断了,至少他现在知道尹鹫在哪里,而且也“看”到了嬴政就在他不远处被四个黑影团团围住,想来这四个人就是秦王的近身侍卫黑刺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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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瞬间作出判断,尹鹫实力深不可测,从刚才交手的过程来看,即便是自己没有受伤要想杀了尹鹫也是一件难事,更何况现在只能发挥出平时功力的七成左右,而另一边的嬴政则在四名黑刺的保护下,嫪毐虽然刚才斩杀了三名黑刺但是依旧付出了及其沉重的代价,身上被那三名黑刺留下了三条极深的血痕,现在嬴政身边的那四个人功力犹在那三人之上,要想杀了嬴政也是难比登天,不过嫪毐丝毫没有沮丧的情绪,大概是那个胎儿重新回到了脑海中使嫪毐增加了自信的缘故,总之现在的嫪毐及其的冷静,冷静的好像自己置身事外一般,冷静的就像是电视机旁的观众,当然,没有这份冷静嫪毐也不会活到现在。
现实是残酷的,嫪毐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无论是尹鹫还是嬴政他都杀不了,即便是拼了性命机会也是微乎其微,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滚滚灰沙趁乱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治伤,伤势治的及时的话应该还能找回一条命来。但是嫪毐并没有按照最应该做的去做,不知为什嫪毐在心中依旧认为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机会,更重要的是,如果今天不将嬴政和已尹鹫杀了,那以后一生一世都不会快活,无论是吕云娘的仇还是强子一家的仇都会像是一座座大山一般压在肩头,嫪毐觉得自己必须在今天和嬴政、尹鹫做出一个了结。要不然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嫪毐忍着肚子上和身上的三道伤口上传来的剧痛,使劲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嫪毐像丛林中正在接近猎物的老虎狮子一般,悄无声息的*近嬴政,他最先选择了嬴政。虽然嬴政身边人多,但是人多也有人多的坏处,配合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变成一个人,而且人越多配合上出问题的几率就越大,尹鹫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就不存在配合上的问题,在嫪毐心中一个人的尹鹫要比四个人围着的嬴政要好对付的多。
嫪毐从靴子里抽出三根细长的针,这是他针对秦王专门磨制出来的,毕竟和秦王参加冠礼不可能让他带刀剑进来,所以他就用铁棒磨了这三个铁针出来。
手中攥着铁针嫪毐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气,轻手轻脚的向着感知中嬴政所处的位置缓缓前进,就在嫪毐快要接近嬴政的时候,尹鹫终于和嬴政会合了,嫪毐不由得微微皱眉尹鹫的到来基本上终结了嫪毐杀死嬴政的一切可能,嫪毐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沮丧郁闷,悄无声息的缓缓后退。现在再往前去刺杀嬴政那不是英勇而是愚蠢,嫪毐并不是愚蠢的人。
耳边传来尹鹫的声音,“臣尹鹫救驾来迟……”
嬴政摆了摆手道:“刚才谁要杀朕?”
尹鹫答道:“嫪毐!”
声音到此就打住了,嫪毐没心思再听,趁着烟尘加速后退。
许久后嬴政道:“嫪毐呢?不要被他跑了!”
尹鹫答道:“臣已经将其刺伤,他伤势严重肯定逃不了,君上还是快快跟我回禁卫之中。
嬴政点头跟着尹鹫朝灰蒙蒙的南方走去。
这方向正是嫪毐所在的方向,嫪毐心中暗骂,连忙往右侧让去。
不得不说这烟尘实在太大了,雍宫倒塌扬起的尘土直有四五米高,浓重的化不开一般,好在突然来了一阵西南风将灰尘带走了大半,空气中的灰尘正在逐渐消散,雍宫已化为一堆破烂的废墟,渐渐在烟尘中显露出来。
这个时候无论是尘土中裹着的王宫大臣,还是来回奔波的内侍、宫女、侍卫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没头苍蝇似的在灰尘中传来插去,听着分乱声,嬴政微微皱起眉毛,这是军力最强横的大秦么?这么点事儿就让这些重臣、侍卫、宫女、内侍们乱一团,看来真应该想办法提高一下他们的心理素质了。要说帝王想的就是和普通百姓官员想的不一样。在这么要命的时候嬴政竟然想的是这些东西,甚至连嫪毐为什么会刺杀都没有想。
就在嫪毐想要悄悄离开的时候,一个惊人的变故突然出现,最开始只是细微的一点,继而由点到面发生了让嫪毐震惊的一幕,就见尹鹫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斜了斜也就是在这斜了斜的一刹那,尹鹫动了,他一边高声对着一个方向叫道:“嫪毐休逃!”一只手上突然出现一柄短剑,就在所有的黑刺都看向依旧喊话的方向时,尹鹫整个身子骤然回退,捧着短剑直奔嬴政,这一切如此清楚的呈现在嫪毐的感知里,以至于嫪毐都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是紧接着当的一声大响告诉嫪毐这不是幻觉,就见尹鹫的剑尖停留在嬴政胸口,嬴政穿的星辰华服胸口处被尹鹫的短剑爆出一个菊花一般十几里面直径的圆形。但是那把短剑在嬴政胸口却怎么也刺不进去,嬴政胸口是一张整个包着嬴政身子的甲胄,只不过这种甲胄没有战士将军穿的那般厚重,而是及其轻巧。但是这轻巧却并未影响这身甲胄的性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