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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刚凝聚起来的气氛全数被赵姬破坏。
一个丑陋的小婴儿抱到了赵姬面前,这个时代的婴儿都是这样,赵姬的孩子还算是好看的,起码不缺营养,脑袋被产道挤压的有些变形,被赵姬一抱就停了哭声,瞪着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瞅着赵姬。
小昭在一旁激动地都不知道怎么好了,一双大眼睛盯着赵姬怀中的婴儿嘴角裂得都看到槽牙了,就知道在哪里呵呵傻笑,完全陷入了痴傻的状态。
赵姬搂着婴儿慈爱之情从双眼中倾泻出来,嫪毐凑过脑袋来看着赵姬怀中的小东西,嫪毐情不自禁的说道:“好丑的猴子啊!”
赵姬大怒,对着嫪毐就是一口狠的。
护犊子的母性动物是最不好惹的,嫪毐得到了深刻的教训。
嫪毐这时才感到手腕上疼得要命,一看之下险些没把自己吓死,赵姬咬的正是手腕上的血脉,此时手腕上鲜血
哗哗的往外淌,旁边的张大夫早就看到了嫪毐的伤势,似乎是在欣赏这幅淌血图,愣是戳在旁边不提醒他。
嫪毐高呼大叫,不一会张大夫就给他包扎上了。
赵姬生孩子疲累的紧,刚才不过全凭一口气精神上硬撑着,此时孩子平安,渐渐的就昏沉了起来,小昭小心的包过婴儿,赵姬对着小昭没完的叮嘱小心后渐渐昏睡了过去。
嫪毐凑过来又看了看小昭怀里的猴子,不过此时似乎看着顺眼多了,不像最开始看的时候那样不顺眼了,看眉目还真有几分和自己相似,心中大定看来不用去做亲子鉴定了,笨手笨脚的就要总小昭怀里抱孩子,小昭吓得一躲,护犊子一般的喝道:“你不能抱!”
嫪毐郁闷了:“为啥?我的孩子我为啥不能抱?”
小昭转过身子道:“你不会抱孩子,再摔着他。”
嫪毐怒道:“我抱抱不就会了么,快拿来我抱抱。”
小昭哼了一声,抱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抱着婴儿慢慢地在屋中来回走动,那婴儿大概也累了,毕竟生孩子的母亲累,被生的孩子也不轻松,小嘴撅撅着就睡了过去。
小昭稀罕的不得了,看着孩子就发笑,跟自己生的似的。
嫪毐见自己明显被冷落了十分的不满,凑到小昭身前也看着孩子,突然一拍大腿道:“还没起名字呢!”
嫪毐的声音不小,婴儿一下就被惊哭了,哇哇大叫起来。
小昭立时慌了手脚,睡得深沉的赵姬一下从梦中惊醒,“快拿来我喂喂。”
小昭连忙将婴儿送到赵姬怀里,赵姬毕竟带过一个孩子了,经验丰富**凑到婴儿嘴边,小家伙张着嘴晃了两晃就咬住了**,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小昭怒道:“你吼什么吼,看你把孩子吓的。”
嫪毐自知理亏,呵呵傻笑着混了过去,“孩子还没起名字啊!咱们的给他起个响亮的名字才行。”
赵姬小昭两人横了嫪毐一眼,赵姬捋了捋黏在额头上的头发道:“谁说没起名字?早就起好了。”
嫪毐奇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起名字竟然不通知我?”
小昭哼了声道:“到是想通知你,可是你连一面都不露,谁睬你。”
嫪毐大叫冤枉:“是赢……君上不让我出咸阳我才来不了的,你们不知道我在咸阳简直是心急如焚度日如年……”
赵姬呸了声道:“谁相信的鬼话,你身边不是有两个狐狸精般的女子么,其中还有赵国神女叫什么于缨的,你还会想我们两个?”
嫪毐道:“别提了,她们俩简直就是看管犯人的狱头,我糟了老了罪了。”
赵姬小昭异口同声道:“活该!”
这时小家伙抗议般的大哭起来,赵姬连忙晃了晃道:“不说了,不说了,吵着我家定儿乖,不哭啊!”
嫪毐愣了下道:“什么?叫定儿?叫嫪定?”
赵姬拍着定儿轻声道:“对啊!嫪定,嫪定,就盼望你能定下心来在我们母子身旁。”
嫪毐郁闷道:“名字寓意到是不错,可是这嫪定嫪定,听起来跟露腚露腚似的,太难听了。”
赵姬小昭两人大怒,险些没将嫪毐撵出雍城,这名字是她们两个想了五六个月才想出来的,不允许嫪毐这样诋毁这个名字。
嫪毐在赵姬的宫中一逗留就是四五天,这几日就是逗弄露腚当然少不了和小昭亲亲我我的,赵姬刚生完孩子正在坐月子可经不住嫪毐鞑伐。
这天嫪毐看着看着嫪定猛地一拍脑袋想到宫外的客栈中还有一个吕云娘在那等着呢,连忙和赵姬说了,想要先把吕云娘骗走再说。
哪知道赵姬当场醋意大发,呼来一帮内侍乱棍将嫪毐打出了雍宫,嫪毐大骂赵姬不知所谓,再想要进宫,却被看门的挡住了,连连告饶,说赵姬有命他们要是放嫪给事进宫就剁了手脚喂猪。
赵姬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说砍手砍脚喂猪就绝对不会只砍手或只砍脚,说是喂猪就绝对不会喂兔子,嫪毐也不愿意难为这些守门的,只好回客栈去找吕云娘。
那知回到客栈吕云娘竟然不在,向掌柜的一打听才知道几分钟前吕云娘就被雍宫的人接走了,看来赵姬是怕他跟吕云娘呆在一起干出什么事情来,嫪毐大感不忿,“我是那种人么?我的品味那么差么?我……。”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大树的故事
嫪毐大感不忿,“我是那种人么?我的品味那么差么?我……。”
嫪毐骂了一通,心中合计着,吕云娘既然到了雍宫中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除非赵姬打她的主意,不过赵姬虽然手段狠辣,但是顾及着吕不韦想来也不会对她下手,雍宫的大门看来暂时也不会对自己打开了,赵姬的脾气他很清楚,醋劲上来了一时半会是消不掉的,在这里耗下去也是白搭,嫪毐出了客栈上马就回奔咸阳,他出来的时间毕竟已经不短了,而且是偷着溜走的,虽然有考察蝗灾的借口,但是毕竟没有得到嬴政的同意,他现在身份和以往不同了已经是侯爷了,这般私自乱为惹恼了嬴政的话估计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了。
其实嫪毐大可不必担心,那些随嫪毐前去灭蝗的官员们将十大袋子的蝗虫尸体直接带到了朝会上,他们只出去了半天的功夫就有这般收获在当时可算是奇迹了。
嬴政兴奋的拍了拍手,围着蝗虫的尸体转了两圈道:“好,你们可将这其中的关窍学会了?”
几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说关窍这其中是一点都没有,简单至极,不就是用尿和毒药么简单得很。最重要的就是防止毒药被人畜误食了,不过只要将泼洒毒药的范围固定住,待蝗虫被毒死后统一焚烧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几人想了想确定自己回了连忙点头。
吕不韦也是喜动颜色,道:“你们快将其中的办法传授下去,各县各村都依法炮制。”
眼看着治理蝗灾有望,原本面带有色的一众大臣眉头不由得都舒展开来,那个说嬴政无道激怒上天的小吏眉头却皱了起来,一脸苦相,面色白的吓人。
各地自此开始了一场杀蝗行动,就在嫪毐回到咸阳的时候各地都已经人尿告急了,万幸的是这东西多喝水就多,产量也就提高了,基本能够满足使用的需要了。
嬴政知道嫪毐从杀完蝗虫后就去考察蝗灾后也并没怎么动怒,也没多想什么,他毕竟还是一个没有完全长熟半大的孩子,就算是有些心计也不可能想到嫪毐和他妈妈的孩子上去,对嫪毐忧国忧民马不停蹄的考察灾情的行为甚至感到几分的欣慰,这个嫪毐毕竟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人。
嫪毐回到咸阳刚进了长扬宫不大一会,嬴政的旨意就到了,召他进宫。
嫪毐简单的清理了下自己长途奔跑时弄的灰尘后就直奔王宫。
咸阳城中的蝗虫已经明显的少多了,看来咸阳城驱蝗的动作很快。
嫪毐对这嬴政施礼道:“君上传召微臣有何吩咐。”
嬴政拉着嫪毐的手道:“呵呵,你的那个法子很管用。救了我大秦万万百姓。”
嫪毐假谦虚道:“都是君上有上天眷顾才有此法。”
嬴政道:“陪我到后面走走吧。”
嫪毐有些纳闷,嬴政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没叫我陪他走走的。连忙点头应是。
跟在嬴政身后嫪毐发现嬴政长大了,看脸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但是看到背影这种感觉却清晰起来,那个小男孩必定要逐步长成那个一统华夏的伟男子,也就是在这一刻嫪毐在心中头一次的想到要给自己准备后路了,等到嬴政长大他和赵姬的事情迟早要暴露出来,虽然到时候要是也搞一出政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嫪毐依旧感觉自己融不入这个世界,除了女人对这个世界上的权利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不搞政变的话天下之大究竟去哪里才能躲开这个漩涡呢?
“嫪毐,你看这棵大树如何?”嬴政的声音惊醒了陷入沉思的嫪毐,嫪毐顺着嬴政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宫殿一脚有一颗参天大树,整个树身足足有四五人合抱那么粗,树冠参天将秦王的书阁都挡在了阴影中。嫪毐不知道嬴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能含糊的说道:“好大一棵树。”
嬴政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确实是好大一棵树,不过大树虽好却有些挡光了。”
嬴政走近大树轻轻地拍了拍树身有些崇慕的说道:“这棵大树从我小时候在这里了,他为我挡了许多风雨,他永远是这么的伟岸,永远是这么的不可攀越。”说着嬴政回过头看了看嫪毐接着道:“这大树夏天在这里固然好,给我遮阴去热,但是冬天也在这里就不太好了,他将我的书房弄得阴寒冰冷,有时候我想这棵树要是夏天在这里冬天就离开这样多好,你觉得呢?”
嫪毐先是一怔,立时恍然,嬴政这是在说吕不韦,吕不韦可不就是这棵夏天遮阴的大树么,可惜现在嬴政的冬天来了,冬天中的嬴政更喜欢暖洋洋的阳光所以这棵大树变得有些多余了,嫪毐想到这了脑门上微微冒汗,嬴政跟他打这个比方干什么?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