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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舔了舔嘴唇道:“看风景啊?”
“无耻!”稚女真想取剑刺死这个无耻之徒,但是嫪毐对她们现在十分有用,在周鼎送到咸阳之前还不能让他死,是以稚女一忍再忍,她不知道自己的隐忍落在嫪毐的眼中竟变成了默许,嫪毐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看了看甲板上四下无人,嫪毐就想要动手动脚,稚女猛地感到手指尖上一麻酥酥的过电再去看时自己的手竟然落入了嫪毐手中,嫪毐这厮竟然还在无耻的揉搓着,一时间羞怒交加,胳膊一拐,一柄短剑就从袖子里弹了出来,对着嫪毐的胸口刺了下去。
嫪毐调戏会武功的女子不是第一个了,小昭没少让他练手,是以反应迅速,手腕一擒就将稚女的胳膊抓在手中,呵呵笑道:“怎么?这样不高兴了?那以后洞房花烛……”
嫪毐的轻浮之言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人从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的位置十分奥妙,正中要害,嫪毐抓着稚女的手一松就捂到了下面,一脸难过痛苦至极的样子。
嫪毐身后出现的是丑仆的那张脸,稚女气恼的对这嫪毐就是一脚,满脸通红的对丑仆行了个谢礼就匆匆的回到了船舱中。
嫪毐脑门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豆大的汗粒霹雳啪嚓的往下落,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丑仆,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丑仆震惊了,她脚上传来的触感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是完全不一样,似乎多了些什么,这嫪毐不是太监么,丑仆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过她带着外人看不出来,一颗心怦怦直跳,转身就跑回了船舱。
甲板上嫪毐一个人捂着下身孤独的戳了好长时间才缓回来,心中气恼至极。不过他是绅士,迈着四方步踱回了船舱。
一进船舱中,一股女人的香味就荡进了他的鼻孔里,嫪毐浑身舒泰的打了个激灵放眼看去,冷仙子正在和丑仆比手画脚的一间嫪毐进来,两人都停止了动作,一脸怪异的模样。
稚女则黑着一张脸,在哪里擦拭着自己的短剑,嫪毐有点担心她会以为刚才的事弄出心理障碍。
没办法这艘船肚腹之中藏着这大鼎,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人空间,所有的人都住在这间大室内,嫪毐找个角落坐下看着冷仙子和稚女发呆,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日子实在是折磨死人了。
这时不知道冷仙子和丑仆商量出了什么,丑仆走了过来对着嫪毐比划两下,嫪毐一怔就随着丑仆回到了甲板上。
丑仆见四下无人竟然开口沙着嗓子说道:“你不是太监?”
嫪毐大惊,“你不是哑巴么?”
丑仆面色不动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哑巴?”
嫪毐挠挠脑袋想了想这丑仆还真么说过自己是哑巴,都是自己揣测的。
丑仆道:“你不是太监?”
嫪毐此时才想到自己的身份被丑仆差拆穿了,不由得心中一惊道:“谁说我不是?你凭什么说我不是?”
丑仆假面皮底下的一张脸都红透了,支吾了半天是在说不出自己感到嫪毐底下比太监多了样东西。
嫪毐见占了上风呵呵一笑道:“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要乱说。”
丑仆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道:“既然你说你是太监,那我一到咸阳就到处去传你是假太监,到时让秦人看看你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说着竟然转身就走,这就要会舱。
嫪毐立时处于下风拦住她道:“姑娘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如先说出来听听。”
丑仆停住脚步斜了嫪毐一眼想了想道:“我家主人想要你帮一个忙,只要你帮了忙此时我们就烂在肚子中。”
嫪毐道:“我可是救过你们的性命的,你们忘记了?竟然威胁救命恩人?”
丑仆哼了声道:“都是你把我们卷入了那许多事态之中,我们不来找你你倒先说起来了。”
嫪毐心说:“得!跟女人讲道理是我自己找倒霉。”喘口气道:“姑娘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丑仆道:“事情很简单,我家主人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叫秦国一统七国。”
嫪毐心说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幼稚啊,连来连点头道:“没问题,我拍胸脯保证不出十几二十年天下绝对一统。”
丑仆道:“要你想办法不是要你打包票,你得拿出一个办法来才行。”
这不是要嫪毐的命么?太最不擅长的就是想办法。
丑仆道:“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能起什么作用,你的保票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将刚才你的仆人高碗所说的话语整理给我们,要是有用的话我家主人再想办法去实施。”
嫪毐就奇了怪了,这两个小女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好好的找人嫁了多好,净操心些不该管的。
他不知道冷仙子和她的妹妹丑仆已经打定主意要跟自己的老爹灰袍男子对扛到底,你不是想要各国均衡么?好吧!我们就让各国一统,总之就是和她爹对着干,她们要让为了什么所谓的大业抛弃她们的男人受挫,这是她们最好的的报复手段,这个想法全是女人的小性子,但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几十年后那个人人闻名清一色的女子成员的航路斋就是从这里发芽的。
嫪毐道:“不是我不想帮忙,但是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做不成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方法什么的,要是有的话我早就拿去给秦王换封爵了,对不。”
丑仆道:“我不管这许多,你只要把计划草拟出来就好,不行的话就再拟一份,直到我家主人满意为止。”
嫪毐无语了,这帮女人的想法他实在是猜不透,心中不由得想起一首遗忘已久的歌——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嫪毐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允,谁让他的小尾巴被人攥到手中了呢。
第二百一十章 嫪毐的国家策略
(更新了!)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嫪毐心中哼唱这这首歌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允,谁让他的小尾巴被人攥到手中了呢。
这下嫪毐惨了,每天都坐在案几之后叼中一支笔在那苦思,他的古字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虽然行文上都是白话文但是并不妨碍冷仙子和丑仆阅读,就连稚女没事也过来拿起两页看看,嫪毐不自觉发明的标点符号对她们领悟嫪毐的白话文意义很大。
一连两天的时间嫪毐这里没有风情没有艳情只有伤情,嫪毐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这个时代的事情都写了出来,什么文字,小篆,长城,以至于一些超前的东西也都一一写了出来,最开始对嫪毐十分不屑的稚女此时表情已经变了,看待嫪毐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一整天都在看嫪毐写出的东西,虽然十句中有四五句都是废话有一两句都看不懂,但是剩下的都是十分具有意义的精华,稚女将这些统统的莫背下来,然后到没人的地方再抄出来,冷仙子和丑仆也不管她,她愿意看就看好了,最好是连她也反对天下均衡,支持一统,这是对她们父亲最好的打击。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嫪毐足足写下了十几米长的绢布,嫪毐眼见着自己无论怎么写冷仙子和丑仆都在那里摇头,心中恶念涌起,真想杀人灭口,但是看着冷仙子清丽的面容他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思想斗争做了做也就忘了这个念头,他是不知道,冷仙子和丑仆懂什么?其实什么都不懂,嫪毐写这些她们也就看个一知半解,只是装腔作势的让嫪毐多打工罢了,能榨多少油水就榨多少油水才是她们的想法,下了船她们自然会去找能看的明白的人再去判断嫪毐所写的东西的价值。
眼看着咸阳城越来越近了,嫪毐有些犹豫了,这周鼎就这般送进城中恐怕不好,再说也没有这个劳力能送进城中,思索再三嫪毐决定还是自己先回咸阳稳妥些。
把想法一说,嫪毐就下了船直奔咸阳。
……
……
嫪毐一走船上就只剩下了稚女和冷仙子及丑仆,稚女清走了船夫水手将舱门锁死后跪在了两人身前:“请两位小主人不要怪责主人。”
冷仙子和丑仆没想到稚女会这样,丑仆冷哼一声道:“不怪责?我来问你,生下就将我们抛弃不闻不问,有这样的父亲么?”
稚女依旧跪着说道:“小主人三岁时得了寒症,刚好有一名走山郎中路过救了您的姓名,六岁时失足落下山崖昏迷过去,被好心人发现带回家中,十三岁大雪被困在外,同样被刚巧路过的山夫搭救这样的事情有很多。”
丑仆目光一凝道:“你是说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稚女道:“自小主人出生一来,主人就时刻都派人守在身旁,就是上次在赵国之事,要不是嫪毐横穿出来也自然会有人出来搭救小主人,可惜从那时起,小主人随着嫪毐一路颠簸使我们失去了小主人的踪迹,直到前一段时间才发现小主人,这是这十几年间绝无仅有的一次特例。”
丑仆哼了一声道:“即便他一直派人守在我们身边那又如何?我们要的是父亲不是路人。”
稚女神色一黯道:“主人也时时为此事揪心,每夜都睡不安寝,要不是他树敌太多怕连累你们他早就去找你们了,请小主人谅解主人一片苦心。”
丑仆嘿嘿冷笑道:“他是一片苦心,确是很苦,我只知道我们上下来就无父无母,做什么大事?做大事就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了?那全天下人都做大事岂不是全天下都是孤儿?”
稚女长长叹了口气知道丑仆已经走进极端,此时道理是听不进去了,多说也是无意,缓缓站起道:“主人苦心相信两位小主人不久之后就会明了。此时还请两位小主人离开此船。”
说着打开舱门,冷仙子和丑仆双手互握了一下,带上嫪毐所写的长绢上了甲板离开了这艘周鼎船。。
嫪毐悄悄地回到了咸阳城中,此时满城都在传着前线风陵渡大水之事,纷纷诅咒魏人生孩子没屁眼儿。嫪毐稍稍打听了一下知道王翦和蒙武总共损失了万把人,知道他们定是早就得到消息了,要不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