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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没有继续问计划是什么而是十分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怕我是叛徒?这么直言不讳?”
那郑姓官员听了洒然一笑道:“我在魏国已经二十余年了,本来我还以为秦国已经把我遗忘了,当我接到任务的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这是秦国给我的第一个任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任务,我二十年的异国生涯就是为了这个任务,甚至我的生命就是为了这个任务而存在的,我们这些间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要是连上头派来的人都怀疑那么也就真的没什么人值得信任了,只要是我大秦派来的我都无条件相信,哪怕他是魏国的间谍,哪怕我会为此送上性命,这是我们这些人应该有的觉悟。”
嫪毐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要是一个人在世上谁都不能相信的话那活着还真是太悲哀了。想明白了嫪毐自然而然的对这郑姓官员发自内心的相信起来,“计划究竟是怎样的?”
那郑姓官员面色平静下来道:“那一百多死士的计划我并不清楚,丞相给我的应该是和他们不同的计划。”说着从书架上的一堆竹简中翻出一个不大的竹筒交给嫪毐说道:“这个贴身藏好,其中有这次计划的详细路线图和时间安排,其中繁琐我现在没有时间一一道来。你也不可能都一一记下,你只需将这路线图交给白氏当家的人手中即可。”
嫪毐本就怕记东西刚才还在害怕会不会忘记计划中的什么细节从而将白家送进火葬场,此时听到有详细的图谱和时间安排,这就等于是打游戏有了攻略一般,嫪毐立时将心放了下来。结果那竹筒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塞在了内裤里。
一旁的郑姓官员对嫪毐的藏法惊叹不已,连声说不要漏了出来,嫪毐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一笑道:“我有特制的内裤。”
那郑姓官员才松了口气,以为嫪毐在衣服中缝有暗袋,心中琢磨着有时间也一定要做一个。
嫪毐将竹筒放好,那郑姓官员又从大几上拿起一个木匣说道:“这里面是千年灵芝,你直接抱出去就好了。”
嫪毐结果木匣掂了掂,飘轻飘轻的,郑姓官员看了笑道:“你以为千年灵芝都在里面啊?这其中不过是一小块灵芝肉罢了,魏王可没那么大方。”说罢一拱手郑重道:“珍重!”
嫪毐点头道:“希望回到秦国再见。”
那郑姓官员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呵呵苦笑两声道:“回秦再见!”
嫪毐出了典客署回到了凤来客栈,在屋中呆了好一会,确认没有什么人监视自己才下到密室之中。
白夫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嫪毐下来马上询问,嫪毐将情况说了一遍后很不好意思的将竹筒从内裤中取了出来,他倒不是故意的而是自从回来就怕人跟踪偷窥看出什么,是以到现在还没将竹筒取出来看过。
白夫人在面巾后面暗啐了嫪毐一口,见嫪毐将竹筒递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那竹筒上还有嫪毐最热的地方的体温,抓在手中温温热热的偏生那竹筒的形状粗细都和男子的某个部位十分接近,白夫人不由得心脏微跳。
嫪毐猛地想到,这白夫人带着面巾根本就没有办法看那竹筒中的东西,立时心中热了起来,期盼起来。
见白夫人取过竹筒并不观看,嫪毐遂说道:“白夫人最好还是现在就看一看,要是有什么疑问我也好马上去找那人问一下,免得耽误了。”
白夫人本就心急想要看一看竹筒中的东西好了解一下吕不韦的安排,只是碍于自己的容貌不想被其它男子看到才忍住了没有将竹筒打开,此时见嫪毐这般说法,也就顾不得什么面容不面容的了,背转身去将面巾一掀将竹筒扭开从中抽出一张绢帕来,放在密室边上的油灯下细细看了起来,这张图上细细的画着魏国部分地图,其中有一根朱砂笔画出的红线正是白家此行的路线,白夫人不用仔细端详也知道这条路线是走的黄河河路,也是从大梁到咸阳最直接的一条道路,只是这条路也是最为难走,一路逆流而行,船速定然不会太快,船在河面上难以隐藏,几乎就是明靶,途中还要横穿韩国,其中的变故实在是太多太难把握。不由得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嫪毐自然不甘心只看到个背影,假装也想看看那绢布上写的什么微微往前凑了凑,嚓嚓两声剑响在嫪毐耳边骤然响起,嫪毐立时停住了脚步,看向白夫人的两个女仆,嫪毐一直都没有注意这两个女子此时一看立时有些眼花,这两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正是传说中的床上极品,双生子。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去年在秦国假扮白夫人的楚湘,要说这两名女子长得也只算是中上等的容貌,虽不普通但也不是十分的出众,但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站在一起就大大不同了,给嫪毐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就不仅仅是壹加壹等于二的算术题了,而是犹如聚变一般的成百倍的放大起来,甚至连四大美女之一的白夫人的容貌嫪毐都暂时的忘却了。
楚湘见这嫪毐傻呆呆的盯着自己姐俩看起来没完,憎恶的蹙起眉毛但是碍着主人在一旁不好发作狠狠地剜了嫪毐一眼,这一眼剜得嫪毐这个舒坦啊,就好像是用小勺在轻轻的挠动着他的心脏一般,舒坦啊!嫪毐从根底子里讲就是个贱坯子。
这时白夫人已经将那绢图上的图画和文字细细看了一遍,将脸上的面巾蒙上转过身来道:“嫪都尉要看看么?”
嫪毐本对这绢图不感什么兴趣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应该看一看,到时说不定要和她们一同逃命自己知道一下计划对保住性命大大有利。想到此处嫪毐将绢帕接了过来,扑在大几上看了起来,看惯了精细地图的他对于这个时代的题图十分的不感冒,基本上能看出来那是山那是河那是城池,除了这些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在白夫人眼中足够精细的地图在他眼中一钱不值,看了看大致知道是要沿河而行,再看旁边的安排计划,按图上说的时间应该就在三天之后了,“这么急?”嫪毐抬起头来问道:“你们白氏都做好准备了?只有三天的时间,不应该说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白夫人点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为了从魏国离开已经准备了四五年了,现在缺的就是一声令下而已,即便是明天就走也不紧迫。”
嫪毐点点头又皱眉问道:“魏国会不会在这三天中对你们动手?”
白夫人道:“不会的,太子增这个人我十分熟悉,他刚愎自用最是自以为是,此时定然已经认定我们白家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别人惊慌无助的样子,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把这场戏演完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明与暗(下)
嫪毐无话可说点点头继续看下去,图上说的并不像那郑姓官员所说的那般详细,只是说什么时间到什么地点到时会有人接应,需要准备什么仅此而已,嫪毐还以为会是一份详尽的逃亡计划书,像这样的东西嫪毐看了等于没看,这些地名他一概不知就连上面标示的时间都搞不大清楚,是以嫪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就将图交还给了白夫人。
白夫人自然还要赶着回去安排各项事宜,嫪毐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两个双生姐妹身上挪开,边感叹造物之神奇,边伤感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尤物。
自从知道自己由明转暗后嫪毐无形中压力增加了不少,却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事情嫪毐已经和老头子老婆子和高碗说过了,子女在一旁也听了个大概,这几个人嫪毐都是信得过的,嫪毐并没有将事情告诉冷仙子和她的丑仆
,这两个人虽然和他们一起患过难但终究不是身边的近人,再加上这种事情能少人知道就少人知道,毕竟关系到不少人的性命。
时间就这般的流逝着,嫪毐丝毫感觉到周围有什么变化,无论是魏国的朝廷还是白家的生意都一如往昔,这大概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
太子宫中,增太子坐在大几之后正在举爵饮酒,几前一对舞女正在翩翩起舞,下首坐着的是那名灰袍男子。
“太子,白家的事情应该速速动手,免得夜长梦多。”灰袍男子看了看场中的舞女皱了皱眉道。
太子增哈哈一笑道:“你就是这般谨慎,如今秦国来接应白家的人都被我一把火烧死了,城中各处都派有重兵看守,白家还能翻出天去不成?”说着擦了擦手看向灰袍男子又笑道:“你该不会还在担心那个嫪毐吧?”
灰袍男子未置是否,只是眉毛皱得更深了。
太子增正要说什么外面的侍卫来报:“禀太子殿下白家的人求见。”
太子呵呵一笑看了灰袍男子一眼道:“来的是什么人?”
“白家的老夫人。”
太子哈哈大笑起来对灰袍男子说道:“你看,现在白家的人已经急得火上房了,就连老夫人都出动了,还不是想要求我放他们一码?我看你也不必再担心什么了。”说着对那侍卫说道:“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除非,除非白家的楚夫人来,呵呵。”
灰袍男子又是一皱眉头,突然有种乏力的感觉,自己一心帮助六国抵抗秦国,而这六国的君主又都是些什么东西,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我有些累了,告辞。”说完不待太子增说什么起身就走。
太子增看着灰袍男子走出了大殿,从鼻子里重重的喷了声哼,撇着嘴说道:“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人模狗样的装相。”
刚出去的那侍卫又走了进来禀道:“禀太子,白家老夫人已经走了。”
太子增噢了一声问道:“她有说什么没有?”
那侍卫低头道:“禀太子,我、我不敢说。”
太子增来了兴趣,一双眼睛都明亮起来,弹身问道:“没关系又不是你说的,我岂能怪你。”
那侍卫到是爽利答道:“白老妇人说天杀的太子早晚不得好死。”
太子增眉毛一挑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喜欢这个游戏,他想多玩一会,直到白家的儿媳妇,当年高傲的楚仙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