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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会计较那么多,只要能咬杀,管她是男是女。
看着她愤愤地掏出学生证给自己,他就勉为其难扫一眼好了。
白川瑾……吗?干他什么事。
对于云雀来说,并中就像他自己家一样。除了风纪接待室他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天台,在天台睡觉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任谁在睡觉时被一声“咣当”的踢门声吵起来都会发脾气吧,更何况云雀的起床气非常大。
冷冷地对那个准备悄悄逃跑的家伙说了声站住,然后看着他僵在那里。云雀走过去刚准备咬杀一顿,却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看着那家伙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逃走,云雀反常的没有追过去咬杀。他捡起他遗留在地上的学生证,上面写着白川亮司。
不知道为什么,云雀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名字:白川瑾。那个从他手里逃脱出来的草食动物。
他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跟那个草食动物搏斗时,还有一个一直在旁边观战的。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刚才那个,应该不是他。看着自己的姐姐被打都淡定如斯的家伙应该不会找那么蹩脚的借口。
要不说云雀的心思是没有人猜得中的。他破天荒的亲自把学生证给那个人送了回去。而两个人的反应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只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跟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莫名其妙的跟几个草食动物扯上了关系,不过那个小婴儿确实让他很感兴趣。
因为弱小才群聚。所以云雀在某天下午看到几个群聚在一起的草食动物时毫不犹豫的咬杀了他们,顺便收了一下保护费。
“啧,被我看到了。”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云雀反射性的转头准备咬杀,却看见一张眼熟的脸。
又是那个草食动物。
不耐烦地问她为什么跟着自己,却被反驳的无话可说。只是……她真的很吵啊。
听到她说再见,他转过头去,却看见她打着哈欠连看都不看自己就拐进了巷子。
真是没诚意的家伙。
云雀是风纪委员长,自然是对风纪有着特殊的执念。对于早恋这种违反风纪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允许它发生在并中的。
所以说那个草食动物真的是男的吧不然怎么还会有女生跟她告白?不过他可不会管这种事。警告了一下白川瑾他就非常潇洒地离开了,留下白川瑾一个人在原地抗议。
接二连三的被同一个人吵醒绝对不是件愉快的事,云雀看着那张令他火大的脸刚准备发作,就听见她说了一句让自己愣住的话。
“云雀前辈你看这样我们都能碰到一起说明我们之间一定有一段孽缘,你要不要考虑从了我?我用我的名誉保证我是女的我不是基佬,真的。”她说的字字诚恳。
这算什么,告白吗?
就在云雀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白川瑾换了个表情。只见她非常惊讶的指着天空说:“前辈你快看!有飞碟!”
直到多年以后,白川瑾还会拿出这件事来打趣他,令他非常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转头了呢?
直到放寒假之前自己似乎就没见过那个草食动物了,或者说,她故意躲起来了。但这并不代表一点都见不到她,看她顶着个巨丑无比的说蘑菇不蘑菇的发型云雀觉得真是不顺眼。
再然后,放寒假了。
对于云雀来说,放不放假都无所谓,反正他一直都在学校里。
其实云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喜欢呆在学校里。只是觉得学校让他很安心,比自己那个大却空旷,连一丝人气儿都没有的家要好得多。
即使是冬天也喜欢在天台睡觉的云雀醒来以后趴在围栏上往下看,结果意外地发现居然还有人来学校。
胆敢违抗风纪委员会下的“放假期间不得出现在校内”的命令,这个胆子不小的家伙是谁啊?
像是为了解答云雀的疑惑,那个胆子不小的人转了过去,刚好跟云雀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哦?那个叫白川瑾的草食动物吗?他看到她朝自己笑的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她似乎还说了什么,云雀看着她的嘴型判断应该是新年快乐之类的。
新年……快乐……还有人在乎他快不快乐吗?
不紧不慢地回到接待室,却发现门口静静地躺了个盒子,暗红色的蝴蝶结下面压着一张贺卡。
她刚才是来送这个的吗?
云雀莫名的觉得有点儿开心。他快步走过去抽出贺卡打开,只见上面用潇洒飞扬的字体写着:云雀前辈新年快乐~啊呀其实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所以就写了一句最老套的,请不要嫌弃我送的礼物哟~BY白川瑾。【ps:你为什么不笑呢?前辈笑起来应该很好看的吧!
为什么不笑?为什么笑呢?云雀没发觉,自己看完贺卡以后已经勾起嘴角了。
礼物是一条深灰色的围巾,摸起来很柔软,应该也很温暖吧。
好像……第一次收到新年礼物呢。自从他变成一个人以后。
在学生联系薄里翻出她的手机号,犹豫了半天发了条新年快乐给她,云雀就忍不住自嘲起来,自己这是在干嘛?
没有回信。
新年那天,沢田纲吉他们都来到了学校,除了他们几个,那个小婴儿还有跳马的家族也一起来了。
云雀看着他们突然想到,白川瑾不是经常跟他们一起群聚吗?怎么他没来。
沢田纲吉不经意的一句话解答了他的疑惑。
被对方的雪球砸的很惨的纲吉无力地说:“要是阿瑾没有一放假就跑去东京,现在就能跟我们一起玩了。”
原来是跑到东京去了。得到答案的云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草食动物上心了。
但真正让云雀开始记住白川瑾还是那场重创了他自尊心的黑曜之战。
并中的学生莫名其妙的开始遭到外校攻击,经调查发现是黑曜的人干的。白川瑾那个跟她长得一样的弟弟也被攻击了。
云雀单枪匹马的去找六道骸,自信满满的他却因为自己都没发觉的晕樱症而败北。
他被六道骸关在一个位置不明的黑屋子里,无聊之极他还驯服了六道骸养的一只鸟。他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云豆。
然后被打晕了的白川瑾就被扔进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家伙果然是铁打的吗?一醒来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烦死了。
不过她受的伤似乎也不轻,龇牙咧嘴的还有心情骂六道骸。只是听她骂似乎还挺爽的。
白川瑾给云雀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是很不自在的。一直以来就算是受了伤也是自己处理,而且他不习惯跟别人那么亲密的接触。不过白川瑾毫不在意,还在那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那个蝴蝶结看起来真不顺眼。
看到白川瑾拿出吃的云雀才想起自己也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当她非常大方的跟自己分享食物的时候尽管不情愿但他还是吃了,边吃边想白川瑾到底是来打架的还是春游的。
听着白川瑾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云雀有些惊愕。他眯起眼看着一脸坦然真挚的白川瑾,眼神快把她看出个洞来了。
然后狱寺来了,他们能出去了。
白川瑾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急着去咬杀六道骸的云雀没有心思多想,只是后来才听说,原来她后背受了很重的伤,差点就死了。
他去了黑曜,把她丢在那里的背包拿了回来。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云雀这么跟自己说。
云雀收到白川亮司给白川瑾写的请假条,说是要一直修养到下学期开学。没怎么犹豫云雀就签了字,但白川瑾似乎不太喜欢待在家里,不然云雀也不会在巡视校园时逮到打算悄悄爬墙进学校的她。
看起来没什么事了。云雀突然放下心来,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下心来。
因为她说喜欢他吗?
白川瑾爬上天台找云雀的时候,云雀毫不客气的一个拐子扔了过去。对于她说的要开始追自己,云雀嗤之以鼻,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说到做到,每天在自己身边上蹿下跳刷存在感实在是……烦死了!
那家伙人缘似乎特别的好,经常有人冒充她的名义来给自己送东西。
其实……自己好像没有特别反感啊。
白川瑾莫名其妙地有一个周没来学校,连假条都没有。要不是她弟弟在学校里表现的很正常他还以为她又被人打了。
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咬杀白川瑾的云雀迎来了一个莫名其妙地要做他家庭教师的人。
他很强,不需要别人来训练。
白川瑾似乎跟这个金毛认识,看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嗨还把自己无视了云雀就觉得火大。
群聚的人都该咬杀!
懒得理他们云雀打算去巡视校园了,然后白川瑾就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了。
那个叫迪诺还是跳马的家伙坚持不懈的缠着自己,简直跟白川瑾有的一拼。但他对于什么守护者还有什么指环没有兴趣。不过他也是个很强的家伙,咬杀起来还是很有乐趣的。
有一次趁着白川瑾不在他问跳马是怎么认识她的,那只蠢马抓了抓自己的金发笑容灿烂的说:“我跟小瑾是在一场晚会上认识的,在意大利的时候。”
小瑾,叫的真亲密。
这种乐趣维持了没有几天,跳马就因为手下要回意大利而不能陪自己打了。他这才知道原来没了手下跳马就是个废柴。
陪他训练的人变成了白川瑾,迪诺在一旁乐悠悠的看。
在跟白川瑾交手的时候,云雀想,她似乎又变强了。
变态程度也增加了!
白川瑾跟迪诺很要好,她喜欢欺负他,他也任她欺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真碍眼。
后来他跟白川瑾提起那时候的事,白川瑾凉凉的说:“你那是典型的自己不爱吃葡萄还不许别人吃,就算葡萄烂了也得烂在你手里。所以说其实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对吧别死不承认了!”
云雀的回答就是扛到床上去咬杀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