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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的笑起来。
“所以说果然还是要改行程吗?”亮司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问我。
“嗯,原本计划在东京呆两个周改成一个周,玩完以后在爸妈那里我也只呆一个周,然后我自己回来。”我转着笔看看亮司又看看源芫,“有意见吗?”
“没意见,你自己决定。”亮司摊了摊手。
“哎,恋爱果然会让人变得盲目啊。”源芫不怀好意地说。
“那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们是牵着手从我爸妈那里回来的。”我讽刺了她一句。源芫对亮司有意思我觉得连我家老鼠都看得出来。
“诶,阿瑾你们在研究暑假去哪里玩吗?”纲吉从外面进来回到座位上,结果就看到亮司坐在他的座位上,而我们仨正好凑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在讨论什么。
“是啊,你暑假打算干什么?”我撑着下巴看着他。
“除了地狱式特训我想不出Reborn会帮我安排什么暑假计划。”纲吉无力地垮下了肩膀。
“那就这么定下了,我先回去了。”亮司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们也赶紧坐好准备上课。
暑假如期而至,而我们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亮司你把它按住了!妈的别让它乱动我身上全是水了!”我一边拿着水管往老鼠身上喷水一边喊。
“哥哥你快点啊它一直在反抗啊——又被挠了!”亮司也哇哇大叫起来。
“马上马上!我给它打沐浴露!”说着我就在掌心挤了一些沐浴露,搓出泡沫以后开始往老鼠身上抹。
“太滑了我抓不住了哎它跑了——”亮司急忙站起来,手上还有泡沫。
“我去抓!你先把这里收拾一下,水管准备好等会回来直接喷!”说完我把手上的泡沫随意地往衣服上一抹就拔腿跑了出去。
站在路口,我往左右看了看,然后擦了擦汗,妈的,这个死老鼠跑到哪里去了!
是的你没猜错,我们在给老鼠,那只可恶的猫洗澡。每次给它洗澡都要给自己也洗一遍。
“妈的回去就把它炖了吃了!”我气愤的叉腰站在路口,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连它在哪都不知道。
不过它非常自觉地自己出现了。
“喵——喵——”
“你丫还知道找我——恭弥?”听到背后传来猫叫我一边转身一边骂,却不想看到老鼠正窝在云雀的怀里。
“这是你的猫吧,我见过一次。”云雀低头看了看在他怀里安安分分的老鼠,见我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又解释了一下,“在沢田纲吉家门口,跳马来的那次。”
“我想起来了,就是入江正一被你们吓晕了的那次。话说……你干嘛抱着它啊又是水又是泡沫的。”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老鼠,谁知道这厮居然一掌子拍在我脸上,抗议的喵了一声。
“我会揍你哦,我真的会揍你哦!”我非常严肃地跟它说,结果……它摆着尾巴把头扭到一边去了!它理都不理我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看来它不怎么喜欢你。”云雀用手指挠了挠老鼠的下巴,它很享受的眯了眯眼。
“因为我在帮它洗澡啦,这家伙很不喜欢碰水,平常的话我们可是连睡觉都是一个被窝的!”我振振有词的说,然后把它抱在了怀里,反正衣服已经湿了。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云雀的衣服。他今天只穿着一件衬衣,外面没有披制服外套。白色的衬衣被水湿了又被风一吹紧贴着他的身体,不过范围只在胸前那里。美人湿身呢……
“你和它一起洗吗?”云雀看着我别有深意的问。
“怎么会!”我赶紧否认。
云雀伸出手在我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在我眼前让我看,上面沾着一些白色的泡沫。
“这是什么?”云雀挑眉。
“我说意外你信么?”我眨着眼问他。
“你说呢?”
“……信。”
云雀轻笑起来,我瞬间掉了百分之三十的战斗力。
回去就看到亮司蹲在地上拿着水管无聊的到处喷水,看到我抱着老鼠回来身后还跟云雀,他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
“下午好,委员长。”亮司推了推眼镜打了个招呼笑的高深莫测,云雀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救命赶紧给它洗完了吧我都快疯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打招呼!”我翻了个白眼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我进去拿毛巾,你给它冲干净吧。”说着他就直接进屋了。
“老鼠我跟你说哦,你要是敢挠我我就把你扔锅里去!”警告了它一下我就抱着它走到刚才给它洗澡的地方。
老鼠在我怀里激烈的挣扎着,最后在我胳膊上抓了一下留下了三道血痕以后成功得逃脱了,但是马上又被云雀给抓住了。
“我要炖了它!”我捂着被它挠的地方咬牙切齿地说。
云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拎着老鼠走到水管旁边把它放在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水龙头开始给老鼠冲身体。
槽!妈蛋老鼠居然不反抗这尼玛不科学好吗!就算云雀比较招小动物喜欢也不能这样啊!
看着云雀动作轻柔地给老鼠冲洗,我抱着膝盖蹲在一边郁闷的抱怨:“好嫉妒……”
“哥哥的痴汉属性全开了吗?”正说着亮司拿着毛巾回来了,连衣服都换好了。
“滚!”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这里交给我了,哥哥也进去换衣服吧。”亮司走过去把老鼠拎起来开始给它擦干。
“我们进去吧。”我拉着云雀的手愉快地说。
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去以后就看到云雀正站在书架前,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以后皱起了眉。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总是这么衣衫不整么?”等我走到他跟前以后,他揪了揪我的衣领语气不善的问。
“反正我跟他们都一样啊,被看到了再看回来就行了,不吃亏。”我满不在乎的把上面两个扣子系好。
“你倒是会说。”云雀靠在书架上,双手抄在胸前闭上了眼,“以前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有那种情况,咬杀不了你我就去咬杀那些男人。”
“噗哈哈,看来贝尔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是个主权意识很强烈的人。”我笑嘻嘻的说。
“不行吗?”他微微睁眼睨了我一眼。
“大男子主义要不得。”我一本正经的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在对上他危险的眼神时勾住他的脖子,“不过我喜欢。”
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拥吻什么的依旧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那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也就是关于老鼠怎么办的问题,也因为云雀答应帮忙照看一下而解决了。
“开始我们的旅程吧!”
在东京的一个周过的非常惬意,不管干什么爷爷奶奶也不会管。不管是在屋子里打滚还是去外面疯玩都不会被骂。
离开的前一天,爷爷说要带我们钓鱼,但是我懒得动弹就没跟着去。
他们是吃完午饭去的,而我一吃完就跑到檐廊下面躺着无所事事的翘着腿思想各种神游。
听到木质地板被踩得咯吱作响,我懒洋洋的问:“你怎么没跟着他们去钓鱼啊?”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源芫。
“你不也没去。”源芫在我身边坐下不在意地说。
“我没那个耐性,让我等一条鱼上钩还不如直接去买一条回来。”我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我听奶奶说,你跟亮司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源芫的语气有些犹豫。
“是啊,你是第一个,荣幸吧。”我掀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似乎很困扰的样子。
“怎么了?”我坐起来不解的看着她问。
“阿瑾,我们,是朋友吗?”源芫沉思了半天开口问道。
“废话,你自己说呢?”我白了她一眼,这什么破问题啊!
“你知道吗阿瑾,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虽然你跟所有人都相处的很好,对所有人都很和善,大家也都喜欢跟你玩,但是,好像没有人能真的走进你心里。你的世界里最重要的人是亮司,然后是委员长,其他的人对你来说有没有都无可厚非。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但,你又没有真正的朋友,是吗?”源芫紧盯着我,生怕错过我脸上的一丁点儿表情变化。
“也不完全对。”我枕着自己的胳膊躺下,想了一会儿开口问她,“呐,源芫,你觉得朋友应该是什么样的?”
“可以交心吧,什么事情都可以说,不管对方拜托自己什么都努力去做到。”源芫考虑了一会儿回答。
“对于我来说,能把后背交付出去的才算是朋友。你知道吗,在战场上,把后背留给敌人是很危险的事,只有能让你把后背放心的交付出去的人,才算是朋友。”而我恰好遇到了这样的人。“所以说那些玩得来的啊只能算是同学,同学之间友好相处是很有必要的,但是玩过以后大家谁也不记得谁,就这样。”
“那我呢?”源芫有些急切地问。
“你?战斗力太低,真的上了战场把后背交给你那等于找死。”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看到她一脸不甘心的咬着嘴唇,我无奈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所以啊,我会保护你的,就像保护亮司那样。”
“阿瑾!”源芫一下子朝我扑过来,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去了三途川。
她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没一会儿我就觉得那里湿漉漉的了。
“喂你给我起来啊大夏天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很热啊喂混蛋你压得我喘不动气了!救命啊!奶奶!”我死命的推她但是这丫头抱的太紧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阿瑾我爱你!”源芫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走开啊你我爱的是恭弥我性取向正常!你信不信我让我们家恭弥一拐子抽死你啊!”我朝天翻白眼,妈蛋早知道就不跟她玩煽情了!这代价太大了!
离开东京后我们顺利地在名古屋和北海道玩了一圈然后奔去了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