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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来,简直就是给祖上蒙羞!”
作为上层社会的构成之一,赵家自然也得到了华家的消息。先前对华家的事情还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待到后来,有无聊的人把华家三公子曾经交往的对象列了个名单,足足有十多页,肖玉静从中翻到喻安的名字,不禁起了疑。喻是个很少见的姓,肖玉静不相信这是巧合。一查之下,简直气歪了鼻子,她还亲口答应让那个女人进家门,还要给她亲手布置订婚典礼、结婚仪式!
赵茂林站在沙发旁边,不容反驳地道:“你马上和她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别砸我,泯初哥哥会好起来的~
第62章 打上门
长长的睫毛微颤,一双棕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大片的白色映入瞳孔;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失去意识之前的记忆潮涌而来;深夜里蒙着脸的男人撬开门锁,持刀向他捅来。
华泯初嘲讽一笑,勾动脸上的伤势,顿时疼得嘶嘶吸气。身体四肢的知觉渐渐恢复,痛;极痛;到处都痛。被捅了那么多刀,他居然没死,这真是个奇迹。想到这里;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了。
是谁救了他?华泯初隐约想起;他似乎给安安打了一个电话。不顾疼痛的身体,努力抬起头,当视线落在床边,歪着脸伏在床上的身影上,眼中嘲讽的神色缓缓褪去,逐渐浮现出如水般的温柔。
“你醒了?”感觉到胳膊下面的床铺有动静,喻安揉着眼睛坐起来,忽然身体一顿:“你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朝外面大喊:“护士!他醒了!他醒了!”
这些天以来,华泯初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更曾几度心脏失去跳动,把喻安吓得够呛。此时看见他醒来,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你醒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医生说过,华泯初的头部遭受过撞击,头颅内有部分淤血未散。醒来后有可能产生记忆混乱,不记得自己是谁,或者忘记熟悉的人和事。
华泯初勾起唇角,虚弱地笑道:“当然,我记得你,你是我的老婆,安安。”
喻安睁大眼睛,连忙摆手道:“不是!我是叫做喻安,但是我是你的好朋友。”
“是吗?我记得我只有女朋友,没有女性朋友?”华泯初的眼睛里含着笑意。
喻安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由气得抬手想揍他。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吗?居然还吓唬她!然而他现在是重症病人,轻易碰不得,只得放下手没好气地道:“算你命大,那天晚上睡觉前我没有关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华泯初做出义正言辞的表情。
喻安气结,站起身走开几步,离得床边远远的,生怕忍不住拍他:“你没事就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华泯初愕然问道:“安安,如果你回去了,谁来照顾我呢?”
想起给他爸爸打电话,始终没有人接的事,喻安顿了顿,说道:“医院里的护士会照顾你的。”
“安安,你真狠心。”华泯初脸上的神采一下子黯淡下来,语气委屈而失落,更加显得脸色苍白,孤独无靠。
喻安慢慢低下头,看着脚尖。赵涵诚已经五天没有联系她了,自从那天挂了电话后,她就知道,肖玉静已经知道她的过往。肖玉静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她这样有污点的女子做儿媳?当天晚上她给赵涵诚打电话,赵涵诚说了句“没事”,便把电话挂了。后来再打过去,便没有人接听了。
“安安,发生了什么事?”华泯初何其敏锐,看着喻安低头不语的神情,顿时猜测一定发生了令她为难的事。喻安低头不答,他便又问:“安安,我睡了多久?”
“十天。”喻安低声答道,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目光含着歉意:“对不起,既然你现在已经醒了,我就该回去了。”
她要去h市,问一问赵涵诚,到底为什么不回她的电话?是不是,他后悔了?从感情上来讲,喻安不愿意相信这个。然而理智却告诉她,那是他的爸爸妈妈,如果他们坚决反对,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果他的确后悔了,她又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赵涵诚不高兴你来照顾我?”华泯初问道。
喻安摇头:“没有。”
“你跟他……吵架了?”华泯初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他们分手了?转念一想,他们已经结婚了,想分手却不容易,便换了一个问法。
喻安顿了顿,仍旧摇头。恰好此时护士进来了,喻安趁机把他的东西装进一只袋子里,放在床头的桌上:“这是你的手机,你的牙刷,你的毛巾,还有……”说罢,最后抱歉地看了他一眼:“保重。”
“安安!”华泯初叫她,却只见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护士小姐道:“那是先生的女朋友啊?先生真有福气,在您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寸步不离地照顾,每天祈祷您快点醒过来。有一次您失去心跳,她甚至晕了过去。”
华泯初的第一反应,却是喻安“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喻安说他睡了十天,如果她“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为什么赵涵诚没有发疯地冲过来,把他的针头拔掉?这不合情理。
联想到喻安临走前的表情,华泯初心中有几个猜测,面上却淡淡一笑,对护士小姐道:“谢谢。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出院?”
“先生的伤比较重,身体内有器官损害较大,至少在医院休养三个月。就算出了院,也要在家里卧床休养半年。”护士小姐答道。
此时,喻安回到家中,打包自己的行李,准备去h市。这些日子,因为总是请假,老板对她十分不满,她索性把工作辞了。老板虽然惊诧,但是见她离去的念头执意,便也没有特别挽留。结工资的时候,老板到底顾着几分情面,提前把项目奖金结给她。
喻安手头现在大概有十几万块,悄悄去医院给华泯初交了治疗费,手中只留了两万块便离开了。赵涵诚待她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他们的关系中,一直是他不抛弃、不放弃,才有两人的今天。
他们应该长久地走下去,走得更远。如果他心有怯懦,就由她扛起维持的责任。
再回到h市,这个熟悉非常,但是因为胆小而逃离的地方,喻安心中滋味难明。直接打车来到涵祺的办公大楼,却发现赵涵诚和赵伟祺都不在。
然而既然来了,便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走出办公楼后,喻安给赵涵诚打电话。电话那头,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喻安从耳边拿下手机,给赵伟祺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后,传来赵伟祺不耐烦的声音:“喂?”
“我是喻安。赵涵诚在哪里?”喻安问道。
“哦,嫂子啊。您找我那苦命的堂哥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还嫌害得我们不够惨?不把我们弄得一无所有,你是不是不甘心——”赵伟祺讥讽的声音突然中断,紧接着一个强势的女声响起:“是谁的电话?安安吗?你居然敢这样跟安安说话!”
电话那头隐隐响起惨叫声,紧接着一阵短促的忙音,电话易手:“喂,安安?我是丹绮。你找赵涵诚?他在哪里?”最后一句却是问旁边的赵伟祺,得到回答后,转过来对喻安道:“他在家,被他爸爸关起来了。”
“谢谢。”喻安苦笑一下。
“安安,你在哪里?你要去d市的话,我跟你一起去!”陈丹绮的声音豪气万分。陈姑娘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位勇士,披荆斩棘,打败女巫和火龙,从城堡中救出王子,是她渴望已久的心愿。
喻安扑哧一笑,十分感激地道:“谢谢,不用了。”
赵伟祺跟赵涵诚的关系极好,他们的父母肯定交情不错。现在陈丹绮跟赵伟祺谈着,如果因此得罪赵涵诚的爸爸妈妈,肯定会对他们的感情产生影响。喻安不想这样,她自己不被祝福,就不能连累朋友也如此。
谁知陈丹绮非常坚持,哪怕电话里赵伟祺怒极跳脚的声音响破天,仍旧坚持:“等着,我们现在过去接你!”
喻安拗不过,只好应下来。否则以陈丹绮的脾气,不仅会生她的气,更会气冲冲地飞到d市。
陈丹绮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胆子大到喻安每每惊诧。然而想到她的家世,喻安不由理解了,那样的人家,自然而然养得出这份底气。
她和赵伟祺倒是般配,不论从相貌、家世来讲,都十分般配。等待的过程中,喻安不停神游,直到陈丹绮和赵伟祺从车上走下来:“我们走!”
陈丹绮挽住喻安的胳膊,气势汹汹地道:“你们两人谈恋爱,关他们什么事?非要横插一杠,看我给你出头!”
在她旁边,赵伟祺黑着脸,目光像刀子一样刮着喻安。喻安不由苦笑,然而被陈丹绮如此鼓励,心中十分温暖,又增长几分勇气。
三人到达d市,已是傍晚。赵伟祺早已给家中的司机打电话,司机老陈就等在机场外,载着三人朝赵涵诚家中驶去。
“涵诚,吃饭了。”肖玉静端着饭盒,等赵茂林打开锁后,推开门走进去。
赵涵诚坐在桌边,手中是一只黑色牛皮本,正拿着签字笔飞快写着什么。听到声音,头也不抬:“放着吧。”
被赵茂林锁起来后,什么都没给他留,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满架的书。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断绝一切跟外界的联系。
原以为他会发疯,会愤怒地失去理智,甚至绝食抗议。谁知道全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待在他们为他准备的囚笼,按时吃饭,按时休息,读书思考并做笔记。
这样的赵涵诚,让肖玉静和赵茂林全都无措:“涵诚,我们谈一谈。”
赵涵诚放下签字笔,合上笔记本,平静地目光投向坐在床上的两人。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有多么焦急与愤怒。
“你看,不见她对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