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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语气就很轻快,“刚才劝你的事情是认真的,你跟阮夏最好还是分开一下,绝对利大于弊。”
梁孟琛也笑,“没错,等你们想清楚之后自然还会走到一起,你不用担心。”
可秦末仍是皱眉,“万一她真的不肯回头了怎么办?”
林朗跟梁孟琛的笑全都僵在脸上。
这……
秦末的情伤这么低么?
不像啊。
“那你就去把她追回来。”林朗无语至极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实话,在感情方面你还有很多不足,第一点要学的就是主动。”
“主动?”秦末皱眉,脸色迷茫。
林朗脚步轻快的上车,“祝你好运。”
上了车他就哈哈笑着跟梁孟琛一起调侃秦末,“看不出来这小子。”
梁孟琛也笑,“爱情里哪有那么多理智可言。”
秦末没听见两人的调侃,只转了身继续往病房走,不自觉就拿出手机给阮夏打电话。
那边接通的很快。
“喂?”
“是我。”
“嗯,忙完了?”
“对。”
那头的阮夏啼笑皆非,“你打个电话也打算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我……”秦末微微红了脸,“想你了。”
阮夏愣住,“秦末……”
“嗯?”他还在脸红。
“我也想你。”
好吧,秦公子的嘴巴已经咧到耳根了。
挂断电话后他不自觉的就开始思考,或者分开一段时间真的能解决问题?边思考边慢慢转进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又出现一个关键人物,这卷结束之前基本全能交代清楚了哦,啊啊啊,总之甜蜜还是要等等啊啊啊啊……偶是后妈,好吧,偶承认……
VIP章节 39第三十九章 为谁舍弃
阮父的死很平静;死前他似完全变了个样;对待阮夏他们竟是一脸慈爱;相反阮母却是冷了脸;对他的几番殷勤全都不看在眼里。
阮洛跟阮夏一直陪在医院,阮枫是真的气极了父母;只回来过一次就再也没露面。
阮父过世那天天气出奇的好,大概是回光返照,他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阮母一大早就给他换上了很正式的西装,就连头发也染了黑色喷了发蜡。阮父一生好面子,临死也得给他个体面。
吃过早饭阮父特意叫阮夏推着去医院里的小花园看风景;阮夏起初还不乐意;可见他一脸坚决,也就只能陪着去了。
“小夏;秦末我怕是见不成了。”
“嗯。”阮夏声音很平静。
“还怨爸爸呢?”
“没有。”阮夏声音还是淡淡的,“您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讽刺?”阮父倒是笑了,“明明就恨得牙痒痒吧。”
阮夏微笑,“爸,您究竟想说什么?”
“你妈都跟我说了,以后阮家就靠你了。”
“我是阮家的闺女,应该的。”阮夏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阮父脸上的笑也渐渐有些挂不住了,“小夏,我见过秦末。”
“我知道。”
“我给他下了个套。”
“正常,符合您性格。”
“阮夏。”阮父的脸已经彻底拉下来,“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聊聊?”
“好好聊聊?”阮夏低头看他,“什么才叫好好聊聊?”
阮夏一只手搁在旁边的椅背上,表情有些冷,“爸,您之前做的那些,我虽然没有立场批评责备什么,可我还是认同不了。”
阮父沉下脸来,“你以为别人做的就少了?”
他的话有些深,阮夏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知道了的我没办法无视,可不知道的,我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
“这世上从没有永远的秘密。”,阮父的神色颇为高深莫测,“关于秦末,甚至关于别人与我们阮家的恩恩怨怨,迟早你都会卷进来。”
阮夏在原地站着,发愣,好半天才回神,“爸,我已经卷进来了,而且根本走不出去。”
阮父叹息,“我死后整个阮家都交给你,至于你妈妈,尽量别打扰她。”
“嗯。”
谈话结束,阮父又分别跟阮洛阮母聊了会儿,他甚至还要了手机,不知是给谁打了电话,说了很久。
不到晚上他就又一次昏迷,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他的死并没有遭受什么痛苦,就连神色都是安详静谧的。
说来真是怪异的景象,阮父的死并没有让阮家任何一人流泪,全是一脸平静的准备丧事,就连阮洛也是出奇的冷静。
终于离开医院,阮夏她们齐齐回到阮家,有条不紊的各忙各的。晚上阮夏去了阮洛房间,大概是没睡好,阮洛的眼睛下面黑眼圈很重,脸色十分难看。
阮夏的脸色也是淡淡,只是试探性的轻声说:“阮洛,你什么时候出国?”
阮洛笑笑,“这个月末。”
“你要出国是秦末的意思么?”阮夏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姐,”阮洛的笑容恍惚起来,“秦末是我哥,他是为我好。”
“我知道,我不怪你。可你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阮家。”
“我留在阮家还有意义么?更何况……”阮洛笑得很牵强,“我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没有人把你当外人。”阮夏淡淡笑着,“你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紧紧皱着眉,阮洛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是爸爸。”
阮夏摇摇头,“他不会这么做。”
“他死的那天让我尽快离开阮家。”
“呵……他会这么好心?”
“好心?”阮洛嘲讽,“姐,你觉得离开阮家是好事么?”
阮夏看着她,自嘲的笑了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自己不是阮家人。走就走吧,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随心所欲点幸福。小洛,姐不拦你了。”
阮洛先是笑,之后就忍不住掉眼泪,渐渐的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
阮夏坐到她身边,姐妹俩肩并肩靠坐在沙发上,阮夏抱着妹妹轻轻的拍,阮洛则倚着她的肩膀哭得声嘶力竭。
“姐,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我知道。”
“你不怪我么?”
“不怪。”
“为……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知道。”
*
阮父的丧礼进行的很快,因为提前有准备,又没请什么人,总之如期进行。
阮夏拒绝了苏向宇的帮助,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张罗,阮枫丧礼结束就回了部队,如今父亲贪污受贿被坐实,他在部队的日子不太好过。
阮洛出国的名额被保了下来,听说是秦末的功劳。
丧礼结束的第二天秦末给她打了电话,要她去机场接他。
一路上阮夏就在想两人见面之后该怎样开口,才能让气氛回到从前,可惜试了又试,她还是只能扶额叹息。秦末从安检出来的时候满脸含笑,可是脸色很苍白,阮夏已经知道他前段时间受伤的事,心疼的在身上四处摸索,“除了胳膊还伤到哪里了?”
秦末一直摇头,上了车飞快的揽住她脖颈,手上一紧就压着她往椅背上推,低头深深的吻上去。
他的吻很激烈也很急切,颇为凶狠的撬开她牙齿,与她的唇舌纠缠吮吸,啧啧的水声很响。
阮夏闭了眼接受他,迎合着他热情的亲吻,胳膊一点一点攀上他的后背。两人越吻越深,秦末的手从她的颈间往下探,陷在那处柔软里重重的抚,逗*弄的她在他的唇齿间低低的呻*吟。
秦末难得的热情迫得阮夏神智迷离,可仍是没忘记这是在外面,车窗外人来人往,她可不想就这么跟秦末圆了洞房花烛。
“秦……秦末!”她在喘息间仓促的躲,“别!先……先回家!”秦末倏地顿住,原本埋在他颈窝里的头闷闷的传出笑声,良久才回答:“好,回家。”
阮夏也被“回家”两个字打动,不觉间心情畅快起来。
路上阮夏开车,秦末手里拿了份文件在看,两人始终没提自己的事情。她不问他受伤的原因,他也不谈阮父去世的消息。
自欺欺人,欲欺人,先自欺。
阮夏最近很累,每天都是疲劳非常,放了包,她先进浴室给秦末放洗澡水,然后自己也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秦末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你能洗澡么?”阮夏走过去坐上床,摸摸他的手臂,“伤口尽量别沾水。”
“没事了,只是擦破皮而已。”秦末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先去洗。”
“嗯。”阮夏抓住他的手,“秦末,下次受伤不要瞒我了好么?”
秦末笑,“这次不也没瞒住?”
“如果不是骆骆说漏嘴,我到今天还不知道。”
秦末抱住她,“我是怕你担心。”
“嗯,我知道。”
秦末进去洗澡,阮夏坐在床头发呆,孙继宽之所以对付秦末,多数原因还是因为她吧,她是阮昊天的女儿,而秦末,是她的丈夫。
够了,他为她承受的已经够多。
她不要了。
秦末这个人,她不能要,也……
不想要了。
可是心为什么还要这么疼?然而她不能,她不能再这么自私,她利用自己的爱困住他,难为他,这些还不够,竟然连命都要让他搭上么?
阮夏忘不掉那天做过的那个噩梦,忘不掉那时的惊恐绝望,所以她不能,决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了。
秦末,我放手,对你。
秦末再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泣不成声的阮夏,他连忙扔了毛巾走过去,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阮夏没有抬头,也没有看他,只是低低的问,“秦末,你恨不恨我。”
秦末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不躲不蔽,眼里有着深深的疼惜,阮夏忍不住捂着嘴哭出来。
秦末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住,阮夏挣扎。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
跟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