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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换上无所谓的表情,我暧昧地说:“什么时候想来找我,还是随时奉陪哦。”
踏出商店,泪珠就脱了线似地流出来,我用力地抹掉,灵魂似乎也被刀子割破了,好疼。
亦,无论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伤心,因为你不爱她们,没有任何人是你的唯一。可是现在我好伤心,因为我害怕她是你的唯一。
你对我从未这样细心,从未这样好。
我知道你装成听不到,我知道我的心你都不要,而我还在傻傻的对你笑。你知道我爱你,为什么不能把你的爱分给我一点点?
有谁知道我的神魂颠倒,有谁知道我已经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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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该找于萧涵谈谈,为自己争取一下,也让她知难而退。
“乔小姐,你约我有事吗?”于萧涵问我。
我说:“你知道我是为他来的。”
她微笑说:“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亦是什么时候看上你的,也不知道他会喜欢你多久,但我想他对你的新鲜感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是吗?”
“我和亦在一起五年了,他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不过。他不是一个专一的人,每个女人在他身边都有一个期限,过了这个期限,你的下场只有冷冰冰。于小姐,况且,像我们这样的出身,婚姻恋爱都要讲究门当户对,平时玩玩可以,但是不能假戏真做,否则,会受伤的。”
于萧涵直截了当道:“乔小姐你不用说的这么拐弯抹角,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一笑点点头,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坦白道:“我爱他。我们门当户对。我希望你能退出。”
于萧涵却告诉我:“但是他不爱你,他不爱你有什么用。”
这话如同铁锥一样刺入我的心口,她仗着展亦的宠爱刮开了我的伤口,我更加讨厌她。
“于小姐,我劝你早点退出,这对你有好处。即使你不退出,我想亦的母亲也不会接受你。过一段时间展老太太从美国回来,我们乔展两家就会联姻,还会有你的容身之处吗?如果你现在退出的话,我答应你,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好处,只要我给得起,多少钱都可以,房子,车子,什么都可以。”
“乔小姐,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于萧涵婉言拒绝。
“是,你不贪心,但是人的眼光要放得远一些,你说对吗。展亦的母亲不会要你的,不论展亦多宠你,她都会反对。你要明白,人生在世,许多事情的成败要讲背景讲出身,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而是在帮你看清楚前面的路,你还要走多远呢?”
我自恃有条件有背景,但她什么都没有,我不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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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舞会上,我看到于萧涵和另一个男人在跳舞,而展亦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
看来,那个男人是展亦的情敌。我看得出于萧涵和那人关系绝非一般。
跳完舞后,于萧涵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对他解释说,“我只是和他跳个舞。”
展亦却笑了:“紧张什么。我也没看见你和他干别的。”
“你不担心我们余情未了,藕断丝连吗?”
展亦伸出手,再次将她拉入舞池。动人的旋律中,于萧涵跟着他,他走一步,她便迈一步,并没有跟着旋律,却每一步都随性和谐。
然后他们走到陈浩面前,展亦忽然占有性地当着众人深深地吻了她。
我浑身一震,满心怒火翻腾,一把掀翻了桌子。
我从来没有为男人这样失控过,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我可以接受展亦有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她们玩真的,天天上床都可以,但是我却忍受不了展亦给于萧涵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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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展亦,付明义爱我。
于萧涵怀孕之后,展家便开始大张旗鼓地操办婚礼,我失落的痛不欲生,付明义决定帮我除了于萧涵。
于萧涵残废了,展亦也意外失忆了。
我成功了,可是却一点快感都没有。
但于萧涵至少可以离开展亦的世界了不是吗?展亦不再记得她,我就有机会。
可是,她却偏偏要冒出来。花店中,展亦站在她面前,眸光深邃得像迷蒙的海。那一瞬,我很慌乱。
可看见今日坐着轮椅的于萧涵,我又很得意。
“果然是山水轮流转啊,于萧涵,你得到的我也得到了,而且我得到之后,你就没机会再得到了。”
我得意着她的凄惨,得意着他们的对面相逢不相识。
扭曲的心态,让我终于尝到了胜利的快意,同时又比过去更加担忧恐慌。
展亦是我的,我一定不要展亦和她在一起,一定不要。
我更在乎展亦了。老天爷的脑袋一定是出了问题,为什么非要让该爱的人死活不爱,不该爱的人却偏偏去爱呢?
我们订婚了,不管展亦爱不爱我,我也要嫁给他。
可是,我有种预感,感觉很不安,总是觉得我好像离他很远很远,他对我还是那么不冷不热。而我更怕,会有人突然出现再次抢走他。
付明义迷、奸了我,我怀了他的孩子。
于萧涵的出现让我心慌,我做了一个最错误的选择,就是没打掉付明义的孩子,设计假装是展亦的孩子,婚期提前好几个月,我很快嫁给了展亦。
终于嫁给他了,做展亦的妻子。
本以为嫁给他就心想事成了,可是我错了,我不但没有获得幸福,反而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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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妻子,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你给我说清楚,这些年来我哪对你不好了,你要这么对待我?”
展亦拉开我,冷冷地告诉我:“别无理取闹。”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问你几个问题也算无理取闹吗?你今天跟我说清楚,我到底哪不好,不说清楚就不要去公司!”
身边朋友们的家庭都是夫妻恩爱,丈夫宠妻子,可是我呢,我嫁给他五年了都不知道被丈夫宠爱该是个什么滋味。
孩子都四岁了,别人家的父亲都十足地和孩子亲近,展亦却和孩子忽冷忽热,却也比对我好许多倍。
孩子是我的心头病,让我心虚。展亦跟孩子不亲热也许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反应。因为心有愧疚,我一直想再怀个孩子,生个真正属于我和展亦的孩子,却再也没怀上。而今,展亦连碰都不怎么碰我,如果不是有孩子,他也许一个月都不愿回来一次。
我派人跟踪过他,还调查了他的事情,他从五年前开始就在某地买了一栋别墅,常常住在那里,以工作忙为借口不回家。我想不通,那栋别墅离他的公司那么远,有什么好住的,他干嘛宁可住在那么远的位置也不愿意回家。
身边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哪个家庭是过成这样子的。即使是闹离婚的两口子,动手吵架也比我们看起来有夫妻的样。
我如愿以偿转正做了展太太,却没有做展太太该有的快乐,这样毫无热度的相处还不如当年和他维持游戏情人关系的感觉轻松自在。
“亦,为什么我从你身上得不到一丝作为妻子该从丈夫身上得到的热量?”
“我甚至都开始产生幻觉,五年前我们到底有没有结婚,为什么这场婚姻一点乐趣都没有?”
展亦棱角分明的面庞生起讥诮,盯住我,捏过我的下巴,用毫无温度怜惜的口吻说,“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得到婚姻,你已经赚到了,还想奢望乐趣?在我失忆中,你联合我妈和你的父亲一起制造戏码欺骗我,说我们已经订婚,还真有你们的。”
我吃惊地瞪着他,底气不足地反驳:“没错,我们是骗了你那又怎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嫁给你的人本来就该是我,对于这件事我毫无歉意。而且,这是妈的主意,妈喜欢我,妈让我这么做的。”
“没错,那两次是我们有意灌醉你的,是我给你下了药,那又怎样?是妈同意帮忙的,下药之后有了孩子妈也没责怪我还很高兴能抱孙子呢!孩子已经有了,现在也长大了,有哪里不好?”
“那又怎样?”他从牙缝里阴阴地吐出这几个字,嘴角扬起残酷地笑,无情地甩开我的脸,“姓展的当然可以留下,不姓展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什么意思?”他的绝情令我恐惧。
“你想怎么样,你说清楚!你是想翻脸不认人还是威胁我,凭什么?”
他面若凝霜的丢下话告诉我:“不妨冷静地想想,你也知道这场婚姻没有乐趣,既然没乐趣,就早点散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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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怎么办,小鑫得了白血病,我们该怎么办?”
展亦却不为所动,冷若寒冰地说:“很好办。”
我茫然抬头,望着他阴沉冷漠的表情不解,“很……很好办?”
“没错,很好办。”展亦推开我,将手里的牛皮信封交在我手中,毫无温度地说,“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瘫坐到地上,傻傻地瞪着那亲子鉴定书和离婚协议书,连哭都忘了怎么发出声音,“展亦,我……”
“该怎么做想必你很清楚,我只能警告你,拖得越久越不好。你父亲的公司正面临商业危机,我想你也不愿意看着他的公司死的更惨。”
“不要!”我崩溃地爬向展亦,抱住他的腿哀求道,“我错了展亦,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爸爸,如果他的公司完了,会要了他的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