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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想象她一脸苍白、不断颤抖的模样,武劲不自觉露出促狭的表情。这次绝不这么轻易放过她!都怪她的气味儿太迷人了,放在怀里的兜衣时时散发着香气,缠了他一整天……
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觉得今天白日的时问过得特别慢也只有想到她,向来不苟言笑的冷面硬汉脸上才会显露些表情,连太子关长风都笑他今天看来比较像个人。
他垫伏在屋顶望着小屋动态,里头灯火亮着……莫非在等他?武劲随即被自己的乐观逗笑。
那只小老鼠避他唯恐不及,怎可能等他?她肯定将屋子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过。他可比苍蝇还难缠!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他随即飞身跃向屋檐,以脚尖勾住横梁,如蝙蝠倒挂着,接着拿起匕首格开上层窗子的栓锁。
悄声推窗一瞧,轻怜正坐在床头,手握着刀剪目不转睛地望着房门口,丝毫没有察觉他窥视的目光。
唔……小老鼠倒懂得自保了!
武劲轻哼一声,随即推窗跃上小屋的上梁,拾起碎落的瓦片往房门一丢,轻怜吓得立即跳下床,紧握着刀剪对着门口,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武劲悄悄落地,轻怜感受背后一阵阴冷,倏地回过头,握着刀剪的双手随即被缚住。
武劲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拿下刀剪往梁上一掷,利刃部分硬生生没入木头内。
呜……他……是从哪里出现的?必追个鬼一般的恶徒!
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武劲将她的手反剪身后,故意在她耳边厮磨吹气。
呜……呜……轻怜当然不敢忘记,吓得忙点头,恐惧的泪水顺势滑落,小可怜的模样倒让武劲些许不舍,跟着松开捂着小嘴的手,但仍继续箝制着她,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
'继续昨夜的问题,你到底在驭奴馆是何身分?'武劲怎也不相信她只是个厨娘,今天坚持要问出个所以然。
'厨……娘……'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弄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能别开脸低头回答。
轻怜心虚的模样让武劲更感怀疑,认为她刻意呼拢他,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没胆看他、却有胆欺骗他的小老鼠!抓起被箝制身后的纤手,大掌硬是伸进小小的掌心。粗糙的手掌搓揉着柔若无骨的嫩手,接着将之握在手中。
一个整日摸些汤汤水水的厨娘,怎会有双如此柔嫩的纤手?和陌生人这么亲密的抚触,是轻怜从未有过的,尤其是个半夜潜入的盗匪!一阵战栗从手心窜向四肢,心脏的跳动更加激狂。但除了恐惧,她心里竞想着:好大的手,粗粗的,却很温暖……
这样的想法奇妙地稍稍减轻她的惊怕,苍白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虽然恐,惧不曾稍减。
因为……天天擦……爷爷给的药膏……爷爷?
武劲眉一挑,对她口中提到的人物感到兴趣,'是你爷爷?他会武功吗?''我……不知道。'轻怜摇头。这恶徒到底怎么回事?
一直问着武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武劲没好气地瞪着她,决定换个问话方式,'那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住在驭奴馆里吗?'
'天机爷爷……住山上……有时会来住……'她还是不敢看他,但被握住的手心不住冒汗,他也没有放手的迹象,令她全身绷得更紧。天机爷爷?或许……这位老人便是布阵高手,也是教导冷香武功的人,但他从未听闻江湖中有这号人物。
武劲暗忖着,手心不由自主地磨赠着握在手里的柔软,轻怜感觉浑身窜起鸡皮疙瘩,试着缩手。
'怎么?不能碰吗?'武劲斜睨着如蝶翼颤动的眼睫,故意表现得像个采花贼来逗弄她,'不过,爷儿采了这么多花,还没摘过像你这种清新柔嫩的小雏菊……嘿嘿……'轻怜试着拉开两人的距离,被握住的手也抖个不停。
'不要……'虽贞操已被他夺去,但那是她无意识的状态,若再来一次,她肯定生不如死。
'呵呵……你不知道女人愈是挣扎,愈让男人性欲高涨吗?'在人前一向冷酷寡言的武劲,此刻却邪佞得像个登徒子。
事实上,他还真是性欲高涨,恨不得立即摘下这朵清新的小雏菊!轻怜听话地不敢乱动,但仍无法阻挡武劲偷香窃玉的决心,他将她的身子拉进怀里,以胸口磨赠着紧贴的双峰,嘶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低喃着:今儿个有没有穿兜衣?
思及那双雪白粉嫩的凝乳,他的身体因欲望而颤动着,心痒难耐。
轻怜也同样抖个不停,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快灼伤她了……
'不回答吗?那我检查看看……'
大掌试着探进她的衣襟内。
'不要……'轻怜意识到自己仍逃不过被蹂踊的命运,惊呼一声后随即两眼一翻,晕死在他怀里。
又晕了……武劲无奈地摇头,跟着轻笑出声,好似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没胆的丫头!
他没有放下她,反而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拭去眼角的泪珠,脸上不由自主地流嚣怜惜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到她胆怯的表情就很想逗弄她,甚至压抑不住想好好疼惜她的冲动。柔弱的女人天生就让男人想去怜借呵护,如同娘亲……
或许,他的血液里有着和那个男人同样的劣根性,喜欢欺负特别胆小的女人。
但他不是那个男人,无故招惹一个弱女子之后便置之不顾,任由她被其它人凌迟羞辱,生活在无边的恐惧里……
如同有耐心的猎人,他会慢慢等着,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不再惧怕他的出现,甚至有如小猫咪般主动依偎在他怀里。
抱着纤弱的娇躯好一会儿,怀中的软玉馨香让他眷恋不已,但他知道不能逼她太急,否则只会让她更加远离、逃避他。
夜已深了,他必须走了,否则真会舍不得离去。轻轻在纯真的脸颊上一啄,武劲不舍地放下还未醒来的轻怜,没忘了帮她盖上锦被。
忘了问她的名字……他这才想起今晚的目的之一事实上,他早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所以然来,却依然把时问浪费在她身上,为的就是想亲近她。
只怪这小老鼠太可口了……武劲轻笑一声,纵身上了屋顶,循原路离开小屋。
两次夜探驭奴馆只得到丁点收获,武劲知道从那胆小鬼身上问不出什么名堂,今儿个决定登堂入室。
一探究竟。这驭奴馆平时不对外开放,但今日是闻名遐迩的四大金钗拍卖会,自然欢迎有钱有势的大爷们前来竞标。
武劲得知今晚竞标的对象是第三名金钗,但他对那些金钗并不感兴趣,因他的脑海已被那张含泪的小脸蛋给占满了。
竞标之前,他漫无目的地随处晃晃,听身旁一群群聚集的人们谈及驭奴馆第三金钗有多了不起,不光是容貌倾国倾城,一身厨艺更是天下一绝,因此被称为厨仙厨仙?
武劲想起轻怜曾提起她是厨娘,不禁对这称号感到好奇。
他走回大厅中央,仔细端详着第三位金钗的画像。
画中女子全身被轻纱覆盖着,只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眸,双手端着一盘料理,如为王母娘娘献上仙桃的仙子。
画像旁批注着:轻怜!身纤如燕掌中轻,楚楚娇女惹人怜:巧手厨艺暖脾胄,人称天下一厨仙。尽管画像中人只霭出双眼,但他一瞧便认出她。
轻怜!果然人如其名,如此轻纤,眼眸总是泛着浓浓泪光,惹人怜爱不已。
原来那小老鼠没说谎,她真的是厨娘,而且还是四大金钗之一,难怪看来不像厨娘……唉!光看那双眼眸,就足以让爷儿废寝忘食呐!围在画像前的肥胖男子痴迷地说。
另一名头发半白的老者连忙附和。岂止如此,只要天天尝上那双纤手煮出的菜肴,让我折寿几年都愿意……
转身望向身后一个个霭出垂涎表情的男人,武劲恨不得挖下这些男人的眼珠子,然后剖开他们的脑袋瓜,让他们不准对轻怜存有任何幻想。
绝不能让她落入这些色鬼的手里!
压抑着撕下画像的冲动,他决心赢得这次的竞标一无论要付出任何代价。
竞标时刻到了,驭奴馆的当家主事燕嬷嬷以一身雍容装扮现身。虽然她的脸上蒙着纱巾,但她一出现,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因为她这身装扮显得尊贵非凡,身上自然展现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大家只当是皇后驾临般,纷纷流露出崇敬的眼神,有人甚至还想下跪磕头。
'承蒙各位抬爱,此次竞标乃你情我愿,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燕嬷嬷淡淡说了一句生意人的行话,却让大家有些傻眼。
能标到四大金钗乃是天大的荣幸,带回家供着都来不及了:况且,转卖之间还可赚取大笔差价,这笔买卖绝对划算,怎可能退货?
'失陪了。'燕嬷嬷颔一丁意,便优雅地往后头走去。武劲第一次见到燕嬷嬷,只觉她最后那句话值得玩昧,好似嘲弄些什么。
虽然感受不到她会武功的任何征兆,但那一身的雍容显一丁她的不凡气韵,还有那双外露的眼眸,看来是如此熟悉……这驭奴馆的主事者看来绝非简单的人物。
武劲没时间细想太多,紧接着拍卖会便登场了!由于竞标者众,主持者一开场便决定由二十万两起跳,霎时台下喊价声此起彼落。
'八十万两。'武劲一举手,不哕唆地直接喊高价钱,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八十万两,还有没有人跟进?主持者望着外表看来不修边幅的武劲,内心和所有竞标者同样感到诧异,却镇定地稳住场面。
众人面面相观,脸上带着些许质疑。这次的竞标已突破前两次的纪录,甚至是第位金钗冷香的双倍,大家望着武劲,不免怀疑他是否出得起这天价。
主持者喊了两次,都没人出价,他抬头望向楼上厢房,藏身窗后的燕嬷嬷对他点点头,他清了清喉头,大声宣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