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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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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帨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帨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儿的头上去。
玉帨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崭就整个人俯卧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头侧两旁,咧开鬼魅般的佞笑,直瞅着她不放。
「你……你想干什么?」玉帨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帨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帨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连把小刀都拿不稳,害得她报仇不成,反而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听到她的允诺,殷封崭狡黠一笑,随即坐起身,凝视她有些汗湿的小脸,「快起来,不然再拖下去,血真会流光。」
流光!玉帨儿连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伤口,接着,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双唇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并伸出小巧胆怯的舌尖试着舔舐。
当她的舌尖碰触他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悸,在深吸口长气后,舒服地享受这一种温香畅快的触感。
 他很痛吗?不然在她耳畔所听到的心跳声,怎么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还不够?
玉帨儿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让殷封崭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间,玉帨儿以为他伤口剧痛而惊慌地停止动作,却在她抬眼凝视他情况时,瞥见他畅愉欢爱的俊肆邪容。
「你……你没有再流血了。」玉帨儿慌张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见着他这一副宛若上回偷袭她胸前时的炽热神态。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让他忘记控制自身的内力,而让身体自行愈合伤口,不过,他待会可就要好好补偿身体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还拉我干嘛?」
玉帨儿在惊叫声中,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是说过,要你尝尝没有我及时赶到,你会得到的下场吗?」殷封崭将她乱挥的双手制锢在她头顶上。
「不用做了,我都晓得,你快放开我!」她被压得好难受!
「这怎么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烦。」他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鲜血。
「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保证。」他狂肆的强掠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剥后才懂得要逃。
虽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头有丝异样的惆怅,甚至觉得后悔、难过,但是她也有身为格格的尊严,既然他嫌自己麻烦,自己又何必执意要以报仇为藉口来接近他!
对於她这句话,他猛然感到十分不悦,因为这话该是他要说的,怎么能让她先行开口说出?
「唔,好痛!你要捏断我的手腕是不是?我都说了不会来找你,你还想怎样?」
「收回你的话。」殷封崭骤发怒气,双瞳蕴含深不可测的阴冷。
玉帨儿的双眉纠结成一团,着实分不清他要她收回的是哪句话,「快说!」他的嗓音益发深沉,扣住她的手蓄意加重劲道。
「呀,痛!你到底是要我收回哪句话?」真是喜怒无常的大色胚,「哼!你刚才向我保证什么来着?」他阴惊地瞪视她一副泫然欲泣模样的芙蓉脸蛋。
「保证?」手腕上的因剧痛及他晦黯阴邪的神情,教她一时之间无法忆起之前说过的话,「我到底是保证什么来的?我实在想不起来,干脆我保证之前说的话一概不算,这样总可以吧?」玉帨儿委屈的泪珠滚滚滑落。
「乖,不哭了。」殷封崭顿时卸下怒气,双眼淡拂过复杂难解的眸光,他松开对她的箝制,爱怜地横抱她人怀,轻拍她的背脊。
对於自己无预警的怒火,殷封崭在深思后自嘲一笑。不过,在戏耍她的同时,正事也得赶紧办妥。
「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回来。」她犹似不甘地拭去成串的泪珠。
「好,你住哪?殷某会自动前去让你欺负个够本。」嗓音虽是慵懒无害,但一双鹰眼却盈满冷漠与盘算。
「我住在……」好险,她差点说出。
「怎么?难道你忘记自己的住处?」她的迟疑令殷封崭的语气由慵懒转变成冰冷深沉。
徐全没听错,小帨子该是春晓溯院的人,不过,她的身分绝不是个普通的丫鬟,更不是什么玉妃娘娘,那么她究竟是谁?
「我才没那么笨,让你上门来对付我。」哭泣后,玉帨儿的嫩嗓虽有着浓重的鼻音,但仍显得娇柔嗔吟。
「连住处都说不出,显然问题很大,说不定……你是个钦命要犯。」殷封崭狭眸半眯地睨视她不敢置信的脸蛋。
「你才是钦命要犯!呀,你干么又要扯我衣服?不要脸!」玉帨儿紧抓住自个的襟口,可是不用二、三下工夫,他的大掌就穿过她层层的束缚,贴在她如婴孩般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关於你的一切,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殷封崭已完全包裹住她一边的浑圆摩挲,吓得玉帨儿浑身战栗,屏气僵直。
「记住,不要对我编造出一套谎言来,因为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应证你的话,」未了,他还狠狠地掐住她丰润的浑圆,惹得她吃痛呻吟。
「姓殷的,本姑娘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样?」她的双手都被他反扣在身后,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跟他对峙。
「好,很好,你就等着看看殷某能对你如何。」一抹难以理解的光芒掠过他精锐的鹰眸,一张俊邪的面庞正悄悄地笼罩冰冷气息,促使玉帨儿突感心口揪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正当玉帨儿感觉胸口因他施压而渐渐疼痛时,蓦地,不知为何,他突然厉眸一闪,随即松开对她的禁锢,并用被褥将她覆盖住,接着,他便迅速穿妥上衣,纵身跃过窗台,在他离去之前,还对着一脸莫名的玉帨儿冷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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