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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一天,朱棣便有了燕王的身份。
汉唐旧制
朱元璋分封诸子为藩王,口口声声说是“遵古先哲王之制”,我们不妨简单回顾一下古代帝王是怎样搞分封的,看看朱元璋又作了哪些损益。
汉朝建立后,刘邦也实行分封,起初是同姓王和异姓王并存,后将异姓王渐次削夺,只保留同姓王。这些同姓王在封国内有政治、经济、军事大权,后来终于造成“吴楚七国之乱”,旗号是“清君侧”,实际上是要夺皇位。晋初大封同姓子弟为王,且握有军政实权,后酿成“八王之乱”。唐代虽也封皇室子弟为王,但“有名号而无国邑”,都要住在京城的宅院里,由宦官进行管理。宋代大体沿用了唐代的做法,只是稍作改动。宋代封王只及自身,不得世袭,可以像庶民子弟一样,参加科举考试为官。元代封皇子为王,派往各行中书省,**一方,俨然是地方上的军政领,明显带有民族压迫的色彩。
分封太侈
在朱元璋看来,还是汉代的分封办法比较好,使封国和郡县相间,便于监视。在此基础上,他建立了自己的分封制度。这种制度不仅对朱棣本人,而且对明代的政治都产生了极为重大的影响。
按照明制,皇子封为亲王都授予金册金宝,年食禄米万石。其护卫“少者三千人,多者至万九千人”。但这只是就一般情况而言,像北边防御蒙古的几个藩王,所统兵上都过此数。例如在大宁的宁王“带甲八万,革车六千”。这些藩王的府第、服饰和车旗等,“下天子一等”,公侯大臣见了他们都要“伏而拜谒”。
藩王的嫡长子立为世子,即藩王的未来接班人,1o岁时就授予金册金宝。其它诸子则授予涂金的银册银宝,封为郡王。以后各世子孙都有封爵,自六世孙以下都封为奉国中尉。他们生的时候要向宗人府请名,年龄大了要请婚。但他们不能从事士农工商之类的行当,只是坐糜俸禄。明中期以后,皇室成员的俸禄成了国家沉重的包袱。
拥兵自重
藩王没有行政权,只有军事权。朝廷调地方军队,地方守镇官还要得到当地藩王令旨后才能调动。遇有战事,即使元勋宿将也要听藩王节制。当燕王朱棣率军征讨乃儿不花时,像傅友德那样的大将也要受他调遣。朱元璋感到他这套制度比以往历代都严密,大明江山可以长治久安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刚死,那里就爆了朱棣与建文皇帝争夺皇位的“靖难之役”。
一语成谶
对这种分封的弊端,一些有远见的大臣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很少有人敢公开说。著名的文士解缙率直敢言,他“数上封事,所言分封势重,万一不幸,必有厉长、吴潞濞之虞”。说得最直率的大概就是那个平遥县的训导叶伯巨了。洪武九年(13?年),叶伯巨上书言事,说明太祖“太过者三”,第一条就是“分封太侈”:,诸王各有分地,盖惩宋、元孤立,宗室不竞之弊。而秦、晋、燕、齐、梁、楚、吴、蜀诸国,无不连邑数十,城廓宫室亚于天子之都,优之以甲兵卫士之盛。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然则削其地而夺之权,则必生觖望,甚者缘间而起,防之无及矣。议者曰,诸王皆天子骨肉,分地虽广,立法虽侈,岂有抗衡之理?臣窃以为不然。何不现于汉、晋之事乎?孝景,高帝之孙也,七国诸王,皆景帝之同祖父兄弟子孙也,一削其地,则遽构兵西向。晋之诸王,皆武帝亲子孙也,易世之后,迭相攻伐,遂成刘、石之患。由此言之,分封逾制,祸患立生,援古证今,昭昭然矣。
朱元璋见疏大怒,认为这是离间他们一家骨肉,要亲手射杀他。叶伯巨终于为此事死在狱中。不幸的是,叶伯巨所言果然成了事实。
良助贤佐
朱棣在就藩燕京以前,朱元璋还为他完了婚,妻子就是中山王徐达的长女。朱元璋听说她“贞静,好读书”,被人称为“女诸生”,就把徐达找来说:“你我是布衣之交。古代君臣相契的常结为婚姻,你的长女就嫁给我的四子朱棣吧。”徐达自然是满口答应。徐氏于洪武九年(第二年就成了亲。这时朱棣18岁,徐妃16岁。就是这位看来贤淑贞静的徐妃,后来成了朱棣夺天下、治天下的得力内助。
就藩北平
洪武十三年(138o年)春天,朱棣从凤阳回到南京,受命就藩北平。他的府邸就是元朝的旧宫,其规制如同天子。按照规定,藩王的府邸“亚天子一等”,其它诸王都是如此。为了这件事,朱元璋还曾特地告谕诸王,要他们不要与燕王攀比,因燕王府邸是元朝旧宫,不需要新建,他们新建的府邸则都要按规定办事。不难看出,朱元璋对燕王寄望殊深。
北平是元朝都城,位置险要,燕王的二哥和三哥分别就藩西安和太原,就藩时间还早于燕王两年,都没让他们去北平,而是把北平留给了燕王,其中似乎有“深意存焉”。从朱元璋为诸王选的妃子来看,燕王妃是明王朝第一功臣徐达的长女,而这种婚姻实质上是一种政治行为,在这点上其它诸子也是比不上的。这对朱棣以后的展都是很重要的因素。
新的
这时的燕王已是21岁的英俊青年。他没有留恋风光旖旎的南国春色、而毅然甘冒“雪花大如席”的北国风寒。他出了,率领着数千护卫,浩浩荡荡地奔赴北平,满怀着信心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他知道,这是他一生道路上的一个新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太原参将
“什么意思?”萧明朗谨慎的问道。
老头儿拿着长箭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些箭矢改装的不错。但是在我这样的行家眼里,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从军中拿出来的。地方的兵器铺根本制造不出这样的箭矢出来。虽然已经经过改装,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改不掉的。可以判断,是从军中流出来的箭矢。”
萧明朗顿时明白了这个老头的意思,太原无战事,军中的武器都是有着十分严格的管制。不可能随便流传到地方的。这些箭只有可能是军中的弓箭手自己拿出来,并且经过改装然后来伏击沈子成。如果锦衣卫和边军闹了起来,大打出手的话,最后便宜的是谁,可就不言而喻了。
能够指挥边军伏击锦衣卫的同知大人,这样的身份要捏起一个镇抚,实在就像玩一样轻松。萧明朗跟这个老头儿合作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日子久了,或多或少也有些朋友之义。老头儿这番话一说出来,萧明朗也明白了事态严重,沈子成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对付即将到来的危机。
“那你看看,像是哪一部分的军队流出来的呢?”萧明朗谨慎的问道。
“这个很难说,而且能够调动军马的人,自然是有自己的办法去填补其中的过程。单单从箭矢,很难判断出是哪一部分的人做的。”老头儿悠悠的说道:“不过,你可以回去了据实禀告,你们的头儿有办法去查的。”
萧明朗低声叹道:‘好了,既然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没说的,你跟我走吧,锦衣卫会保护你。就算给边军十个胆子,也不敢进锦衣卫衙门抓人。“
老头儿眯着眼睛,也不多说,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跟在萧明朗的身后便走了出去。
锦衣卫衙门里,沈子成的脸色比地狱里的阎罗王还要恐怖的多,家中的女眷都走了出来,蝶衣眼泪汪汪的站在沈子成的身边,拉着楚方玉的手。倒是楚方玉比一般人坚强的多,她一直静静的盯着那间小房间。王璨就在里边给苏坦妹医治。
“换热水,拿剪刀来。”房间里传来了王璨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不敢怠慢,马上就把热水换了进去。为了方便起见,就在院子里架起了火炉,一盆盆热水烧着,一条条绷带洗的干干净净,各种药材琳琅满目,几乎快要把整个院子给放满。
无数锦衣卫将衙门守卫的严严实实,同知大人遇刺,这是何等丢脸的事?就算是锦衣卫的一个镇抚,也不能在太原城的大街上被人行刺而无动于衷。一个个番子都憋足了劲,一定要把行刺大人的人犯给找出来。
太原城的大街小巷,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数以百计的锦衣卫走上街头,到处盘查。
这些只是表面功夫而已,锦衣卫也知道这样的手段不可能找到真凶,但是没有这样的掩饰,私地下的功夫也就无法进行,锦衣卫真正的暗箱力量,正在重点目标的排查之中。
“相公,你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就算你一直等着,苏姐姐也不会突然醒来。既然你已经把她交付给了王姑娘,就应该相信王姑娘的医术。我们在这里看着就好了。相公你应该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楚方玉握了握沈子成的手,严肃的说道。
沈子成长长的呼了口气,摇了摇脖颈,低沉的说道:“好,就听你的。这件事,就这么办了吧。”
锦衣卫明火执仗在太原城大肆搜捕,早已惊动了太原城的各方势力,但是大家一听说是沈子成遇刺,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要是杀死了沈子成也就算了,偏偏没能杀死他。如今的沈子成就是一个火药桶,随便点一下,就会炸得人粉身碎骨。
沈子成根本没有去管那些锦衣卫辛辛苦苦搜查上来的线索,冷静的思索过之后,沈子成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太原参将杨虎,正一脸哀愁的坐在房间里唉声叹气,他的部下已经告知他,沈子成遇刺的事情。杨虎看着桌子上的蜡烛,似乎那昏黄的烛光只要一跳,他的心,就跟着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他是参将,是正三品的武官,可是这个时候去谈论什么官职根本没有意义。虽然杨虎比沈子成的级别更高。但是他能够动用的实力,在这个时候反而还不如沈子成。尤其,沈子成有特旨办案的特权。若是杨虎不配合的话,报到朱元璋那里去,马上就是死路一条。可是,沈子成已经把苗头指向了太原驻军,杨虎怎么可能不作出反应呢?
“将军,沈大人来了。”卫兵过来一禀告,杨虎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