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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向左看着太阳。
“那么,凯恩弟弟,我能不能做个请求,”我说,“给我到日上中天之前,我来和我的舰长们协商。”
“很好,”他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肯定,他们会感激他们的地位。”
我转身然后命令驶回舰队那里。
要是我尝试逃跑,那么凯恩肯定会追来并摧毁舰队,一个接一个的。而且在这真实之城火药根本点不着。即使我们很快就逃得远远的,他也能来追着消灭我们。要是我离开舰队独自逃走,那么这些船就会像呆头鹅一样被留在这真实的海洋里,因为没有我他们无法在影子里穿行。所以不管我做什么,这些士兵要么被杀死,要么被俘虏。
兰德穆是对的。
我拿出比利耶斯那张牌并注视着直到它动起来。
“什么事?”他问,声音听起来很激动,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周围战斗的声音。
“我们有麻烦了,”我说,“现在一共有73只船到了,而凯恩让我们在中午之前投降。”
“这个该死的家伙!”比利耶斯说。“我走地没你远,我们还在半路上,被一些骑兵给分散了,所以现在我给不了你什么忠告,因为我自己的麻烦也不小。你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他们又来了!”然后联络中断了。
我拿出杰勒德那张,试图联系。
在交谈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他身后的海岸,那里我好象认识,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在南部水域。我不想记住我们的谈话。我问他如果可能他是否愿意来帮我们对付凯恩。
“我只能同意让你通过,”他说,“这也是我为什么撤到了南部水域。现在即使我想来帮你也来不及了。我不能答应帮助你去杀死我的弟弟。”
在我回答之前,他消失了。当然,他是正确的。他答应给我一个机会,但是没答应为我而战。
现在我能干点什么?
我点一支烟,在甲板上度步。早上已经过去了,薄舞散去,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肩头上。不久就到中午了,也许还有两个小时。
我拿出纸牌在手里掂了掂。我可以通过它们来和埃里克或凯恩进行意志较量。这代表着力量,甚至有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它们是在奥白龙的命令下,由疯狂的画家得沃肯。巴瑞曼制造的,那个性格狂暴的男巫,牧师,精神病学家(在这一点上也许有些互相矛盾),不过现在父亲把他藏在了某个很远的影子里,来避开他为自己带来的悲惨命运。细节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从那以后他就不见了。当然,他仍然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掌握着一些奇怪的力量,不过在在创造了这些塔罗牌和走完魔图以后,就消失了,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们经常在考虑他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没有人知道。或许是爸爸把他藏起来了,让他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凯恩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的攻击,而我可能并不能打败他,虽然我有可能捉住他,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舰队里的那些船长肯定已经被赋予了攻击的权利。
埃里克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一切,但是要是真的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也不得不试一试了。
我也可以利用琥珀之国那张牌到琥珀去暗杀,可是我想我能活着完成这件事的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微啊。
我愿意战死,可是那些和我一路颠簸的士兵们怎么办?虽然我可以在魔图上行走,可是我的血液可能已经被污染了,一个真正的琥珀王子不应该有这样的疑虑。我想也许是我在那个叫做地球的影子里的时候被改变了,我的心变软了,这使我不再像我的那些兄弟。
我决定投降,然后自己到琥珀去和埃里克进行最后的决斗。要是他接受他就是傻瓜,可是对我而言,除了这样做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转身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军官们,他们全都情绪低落了,我也无话可说。
我感觉到有人在试图和我联系,最后我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一个字:“谁?”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头脑里开始有什么在扭动,我在那里和他搏斗着。
过了一会,当他发现没有长时间的搏斗不会使我屈服的时候,我在风中听到了埃里克的声音。“你的世界现在怎么样啊,弟弟?”
“很糟糕,”我说,他则在窃笑着,不过他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因为我们的进攻而带来的紧张。
“那太糟糕了,”他说。“要是你帮助我,我能给你很多你要的东西。当然了,现在已经太晚了,现在唯一能让我高兴的就是击败你和比利耶斯。”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尽全力搏击着,他因此而后退一点,但是他成功地把我缠在我现在站的地方。要是我们中有人稍微分一会心的话,那么我们就将有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另一方就将取得上风。现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他在他王宫的房间里。我们之间不管是谁先迈出那一步,就会处于劣势地位。
我们互相注视着对方进行精神上的搏斗,现在他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他先来进攻我,我不再为是否去攻击他而烦恼了。他左手拿着我那张牌眉头紧皱。我想寻找优势地位,可是没有找到。我背靠着围栏有人在和我说什么,可是我根本听不到。
现在是什么时间?
从搏斗开始我就没有时间概念了,现在有没有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不太能肯定。
“我感觉到你的麻烦了,”埃里克说,“我正在和凯恩协调,你们联络以后他就通知我了。我来拖住你,你的那些舰队会在你的眼皮下被摧毁,那它们沉到瑞巴之海去腐烂吧,你的那些士兵正好喂鱼!”
“等等,”我说,“他们是无罪的,是我和比利耶斯误导了他们,所以他们认为我们是正确的,他们的死亡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准备让舰队投降了!”
“那就不应该拖延那么长的时间,”他回答,“现在说投降太晚了。不放开你我就无法告诉凯恩撤消命令,可是要是我放开你,我要么被你的精神控制,要么会受到你的人身攻击。我们的思想离得太近了。”
“要是我发誓不做那样的事呢?”
“为了得到王位是没有人会遵守诺言的,”埃里克说。
“你不是能读到我的想法吗?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思想吗?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的!”
“我感到你对那些上当而来的人有一种奇怪的情感,而且我也不知道这奇怪的联合是怎么形成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即使你现在是真诚的,可能你是的,可是这诱惑力太大了,我不能冒这个险,这你应该清楚。”
我确实清楚。琥珀之国被将士们的血映红。
“你的刀法比原来有了很大的提高,”他评价到,“我看那放逐在这方面对你还有些好处。除了本尼迪克特,你是实力和我最接近的一个了,不过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别奉承我了,”我说,“我知道我现在可以打败你。实际上——”
“别费心了,我不会在今天这种日子和你决斗的,”而且他笑了,读着我的思想,我的思想太激烈他读得很清楚。
“我真是有一大半的心希望你能站在我这边,”他说。“你肯定别其他的几个都强,朱利安就不用提了,凯恩是个懦夫,杰勒德虽然强壮,但是太愚蠢。”
我决定说出我能为别人说的唯一的好话。
“听着,”我说,“我本来想让兰德穆和我一起来,可是他对这个提议没兴趣。我想要是你要求的话,他会支持你的。”
“这个恶棍!”他说,“我不能信任他,我可不想有一天发现我的身边有一条食人鱼。不,谢谢!不过因为你刚才所说的,我可以原谅他做的事。你想让我把他带回身边叫他弟弟,不是吗?不!你跳的太多了超过了他的防线。这正暴露了他真实的态度,毫无疑问让你察觉了。让我们忘掉兰德穆吧。”
我闻到了烟味而且听到短兵相接的声音,毫无疑问凯恩已经开始动手了。
“很好,”埃里克说,他已经从我的头脑了了解到了。
“让他们停下!求求你了!我的军队根本不可能和那么多人对抗!”
“除非是你屈服了——”他嘀咕着而且咒骂着,我捕捉到了他的想法,他是想让我投降来换取那些人的生命,同时他还会让凯恩继续屠杀,他本来是想这么做的,可是他让不想让我感觉到他的想法。
我因为他的愤怒而窃笑。
“我会捉住你的,不管怎么样。”他说,“只要你的旗舰被攻下来就行了。”
“到那个时候,”我说,“你来试试吧!”我用一切我能得到的东西来打他。在放逐的这些年中,我仇恨着他,期待着有一天能让他付出代价,因为他曾经把我放在瘟疫里,我攻击着他的心智来复仇;因为他给我制造的车祸,因为我知道的那些他应该负责的事情,我攻击着他,让他为给我带来的那些痛苦而付出代价。
他的防守变弱了而我的愤怒在增加。我逐渐的占了上风他对我的控制减弱了。
最后,“你这个恶魔!”他叫到,然后把手盖在纸牌上。
联络中断了,我站在那里发抖。
我成功了,我在意志较量中成功地打败了他。以后我再也不害怕和我那个暴君哥哥单独较量了,我要比他强大。
我深呼吸而后站直身子,为了即将来临的新的精神较量而准备着,不过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由埃里克发出的。我感觉到他怕了我的暴怒。
我看了看周围,已经战成一团,甲板上到处是血。有一艘船和我们的船并行,而敌人已经上到了我们的船上,还有一只船在另一面尝试相同的事情。想逃走的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我拔出刀加入战群。
我不知道究竟杀了多少人,在12或13个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