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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方法是利用塔罗牌,是由得沃肯,绘画大师,制作的。他依照我们的外貌制作了这些纸牌,来方便王族里的成员进行联络。他是一位古代的艺术家,洞悉一切。他制作的王牌允许王族的兄弟们无论在哪里都可以互相联络。我感觉这些牌并没有完全按照制造者的本意来使用。
而第三个方法是利用魔图,也是由得沃肯绘制的,那魔图只有王族的人才能走。它在开始的时候使踏入着走的是纸牌的系统,而在最后则赋予他们在影子里穿行的能力。
利用魔图和塔罗牌,可以立即完成从实界到影子的转移。而如果选择走过去,则是很艰难的。
我知道兰德穆曾经把我带到实界。我们开着车,他从记忆中,从他记得的琥珀之国中,不断的添加,然后再减去那些不适合的东西。当每样东西都吻合的时候,他知道我们到了。那并是真的妙招,因为只要掌握了那些知识,每个人都可以到达他自己的琥珀之国。即使现在,比利耶斯和我也可以找到我们自己统治过的琥珀的影子。但这是不一样的,对我们来说。因为每一个都不是真正的琥珀之国,不是我们出生的那个,不是每个影子从它那里得到映象的那个。
因此我们是在进行着最艰难的旅行,从影子里穿行,来入侵琥珀之国。任何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或权力都可以设置障碍。埃里克已经这样做了,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士兵。结果将会怎么样?没人知道。
但是如果埃里克加冕,那将会反映出来并且到处都会有这个映象。
所有幸存的兄弟们,琥珀之国的王子们,我敢肯定,都觉得还是自己取得王位要好。
我们驶过幽灵舰队,那些是杰勒德的船,这个世界里的飞翔的荷兰人。已经到了这个世界,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我把他们做为参照物。
在起航后的第八天,我们已经离琥珀之国很近了。这时突然起了很大的暴风雨。
海变黑了,乌云聚集在头顶,在接下来的安静中航行放慢了。那个巨大的兰色太阳藏了起来,我感觉埃里克最终已经发现了我们。
然后起风了,我乘坐的旗舰折断了。
我们在暴风雨中挣扎着。当第一场风暴袭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五脏六腑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我们就象握在一只大手里的骰子一样被从一边晃到另一边,在海与天之间颠簸。天变黑了,雷电风雨之间夹杂着冰雹。我肯定,每一个人都在尖叫。我也是这样。我在甲板上抓着那些掉下来的轮子,紧紧的抓着它。埃里克肯定已经把绷带取下来了,我敢肯定。
一,二,三,四,还有没有任何会停止的迹象。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我们一共损失了多少人?我不知道。
这时我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我仿佛是通过一条长长的灰色隧道看到了比利耶斯。
“什么事?”他问,“我正想和你联系。”
“人生真是风云难测啊,”我回答,“我们刚驶过一个。”
“暴风雨?”他说。
“做你的梦去吧,那是他们的老祖宗。我想我在那里边看到了大怪物。要是它有脑子的话,我想它是想我把我们弄到海底去——它就是那么做的。”
“我们这里也遇到了一个,”他说。
“怪物还是暴风雨?”
“暴风雨,”他回答。“死了两百人。”
“保持忠诚,”我说,“守住堡垒,然后再来和我谈话。好吗?”
他点头,我看到他的背后有闪电。
“埃里克已经察觉了,”在消失之前他加了这一句。
我不得不同意。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才风暴才停下,又过了很长的时间我才接到报告说我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舰队(在我自己乘坐的旗舰上,120 个船员损失了40个)。
不过还好,我们已经到了瑞巴之海。
我拿出纸牌找到兰德穆那张拿出来。
当他弄明白是谁在叫他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快回去!”我问他为什么。
“因为据从卢埃林那里得到的消息,埃里克有能力杀了你们。她说最好等一等,等他放松下来,那个时候再来攻打他,再过一年的时间吧,也许。”
我摇头。
“对不起,”我说。“我们不能。我们损失了那么多才到这里。我们现在要么出击,要么永远也不。”
他耸肩,好象在说:“随你吧,不过我警告过了。”
“不过,为什么?”我问他。
“主要是因为我才知道他可以控制周围的天气,”他说。
“我们还是要去碰碰运气。”
他又耸肩。
“以后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
“他肯定知道我们来了吗?”
“那你怎么想?以为他是白痴吗?”
“不。”
“他知道了。要是我在瑞巴都能猜到的话,他在琥珀也可以啊。我确实是猜的,因为影子的晃动。”
“很不幸,”我说,“我本来也对远征很担心,可是这是比利耶斯坚持的。
“那你退出来让他自己去掉脑袋吧。”
“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他有可能会赢,现在我在统领舰队。”
“你已经说服了凯恩和杰勒德?”
“是的。”
“那你一定认为你在海上有机会了。但是听着,埃里克已经想出了一种办法来控制‘判决宝石’,我想是从关于它的闲谈中得到的。他可以用宝石来控制这里的天气,这是确定的事情,不过上帝呀,谁知道他还用宝石来干什么啊?”
“很遗憾,”我说。“我们不得不去经历这些了。我们总不能让那几个小风暴吓回去。”
“柯文,我要坦白地告诉你,三天前我和埃里克通过话。”
“为什么?”
“他叫我的,和他谈得很乏味,他讲了很多关于他的防御的细节问题。”
“是因为他从朱利安那里得到消息我们联合起来了吧,他肯定你会把这些告诉我的。”
“可能吧,”他说,“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实。”
“不能。”我说。
“那让比利耶斯去为自己战斗吧,”他告诉我,“你可以以后再去攻击埃里克。”
“他将在琥珀之城加冕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作为王子来攻击国王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他管自己叫什么和你要攻打他没什么联系吧?他仍然是埃里克。”
“对,”我说,“但是我已经答应出战了。”
“那就再收回那些话。”
“我不能那么做。”
“你疯了吗,查里?”
“可能吧。”
“那么,祝你好运吧!”
“谢谢!”
“再见!”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我却开始烦恼起来。
我是在自投罗网吗?
埃里克可不是个傻瓜,也许他真的已经布下了死亡陷阱。最后我耸耸肩,身子探出船舷看着,仍然把牌别在腰带上。
做琥珀之国的王子,是一件既骄傲又寂寞的事情,不能相信任何人。我不喜欢这样,但是却不得不如此。
显然,我们刚才经历的暴风雨是由埃里克导演的,就像兰德穆告诉我的那样,他现在可以控制琥珀之国的天气。
那我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了。
我们现在遭遇的大雪,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大风雪。
成片的大雪花降落下来。
要可能,他会像真天气那样停下来的。
确实这样。
半个小时以后风雪停了。琥珀之国确实是受到重重保护,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我当然不想回去了,所以我们继续向前。埃里克是琥珀的天气控制者。
我能做什么。
当然,我们要继续航行,航行到死亡之吻里。
人们能怎么说?
第二场风暴比第一场还厉害,但是我抓住了驾驶盘。风暴是带电的,而且就集中在舰队上。它把我们弄得四分五裂。我们又损失了40条船。
我都不敢呼叫比利耶斯来看他的遭遇了。
“大概还剩二十万人,”他说,“大洪水。”我告诉了他兰德穆告诉我的事情。
“我会对付的,”他说。“但是别被这个困扰,不管他是不是控制天气,我们都要打倒他。”
“我希望如此。”
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探身出船舷。
不久就能看到琥珀之国了,现在我知道了影子里该怎么走,而且我也知道步行怎么到达那里。
但是每个人都很担心。
从来都没有完美的一天。
我们继续航行,黑暗突然降临,刮起了更猛烈的暴风雨。
我们努力想驶出风暴,但是感到很惊恐。现在我们是在北部的海域。如果凯恩遵守他的诺言,那么我们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他出卖了我们,那么他将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所以我认为他已经出卖了我们。为什么不呢?当我看到他的舰队靠近的时候,让我们剩下的这73艘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塔罗牌在说谎,或者说它说得很正确,凯恩确实是关键人物。
领头舰朝我们驶来,我的船靠上去会合。我们起身,船靠在一起来观察着对方。本来我们可以通过塔罗牌来交谈,可是凯恩没这么做,现在他处于优势地位,家族礼节允许他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他通过扩音喇叭向我喊到:“柯文!还是投降吧!我们的数量比你们多太多了,你过不去了。”
我通过海浪观察着他并且也把喇叭放在嘴边。
“那我们有什么待遇?”我问。
“什么也没有。”他说。“你的军队太虚弱了无法作战,所以还是珍惜他们的生命投降吧。”
我转身向左看着太阳。
“那么,凯恩弟弟,我能不能做个请求,”我说,“给我到日上中天之前,我来和我的舰长们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