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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迪尔德丽说。
“我的意思是,”我说,“我在愚弄你,兰德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一路上我除了开车什么也没干。”
“你是老板啊,”他告诉我,“而且我以为你在做计划。这一路上你也做了一些聪明的事情啊,我认为那就是柯文应该做的。”
“我刚刚在两天前才想起来,我自己的想起来的,”我说。“我知道你们叫我柯文。几个星期前我遭遇了车祸,头受伤了。一会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我给你们看看那个伤疤,我想我得了失忆症。我不知道你们关于影子的谈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甚至不记得琥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能想起来的就是我的亲戚们,还有就是不能太相信他们。这就是我的故事。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耶稣基督啊!”兰德穆说。“那就对了,我现在明白了!我终于明白在路上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使我困惑的小事了。你怎么能瞒弗洛拉瞒得那么好?”
“运气,”我说,“加上下意识的反应,我猜。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她的愚蠢。不过我现在是真的需要你。”
“你认为我们能到影子里去吗?”迪尔德丽说,不过不是对我说的。
“那当然,”兰德穆说,“但是我不想那么做。我想看到柯文回到琥珀去,而且我想看到把埃里克的头挂在秆子上。我想也许我有机会看到这些发生,所以我不想回到影子里去。如果你想去就去吧。你们都以为我是个怯懦的骗子,看着吧,你们会看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我会做到的。”
“谢谢你,弟弟。”我说。
“我将在月光和你会合。”迪尔德丽说。
“你也许又会被捉住的。”兰德穆说,但是她没有回答。
我们继续在那里躺了比较长的时间,有三个人走进来四下看,然后有两个人弯下腰来在地上嗅。
然后他们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看来了。
“小心,”那几个人朝我们过来的时候兰德穆轻声说。
虽然我们在暗处,可是我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象四足动物那样爬行,月光照在他们的灰色外衣上显得很诡异,他们的六只眼睛闪闪发光。
我的刀刺中了第一个狼形动物,它发出人类的号叫声。兰德穆只一击就击中了另一个的头。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看到迪尔德丽把最后一个举起来,用自己的膝盖折断了它的背,那折断的脊柱发出清脆的声响。
“快,用你的刀,”兰德穆说,我用刀朝他们的敌手刺去,又穿来人类的惨叫声。
“我们最好快走,”兰德穆说,“这边!”我们跟着他。
“我们去哪里?”在下层丛林中悄悄地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迪尔德丽问。
“到大海,”他回答。
“为什么?”
“那里有柯文的记忆。”
“在哪?怎么能找回来?”
“当然在瑞巴。”
“他们会杀了你并拿你的脑袋来喂鱼。”
“我不会走完全程的。你们可以沿着海岸走一路交谈。”
“你的意思是让他重新找回瑞巴之图?”
“对。”
“那样做很危险的。”
“我知道。听着,柯文,”他说,“这些日子你对我都很有礼貌。如果你并不是柯文,那你死定了。你以前是,你不可能是别的人。甚至你想不起来的时候你也是柯文。不,我打赌你就是。抓住这个机会来试试这个叫做瑞巴之图的东西。它有可能使你恢复记忆,你愿意试一下吗?”
“也许吧,”我说,“这个瑞巴之图是什么东西?”
“瑞巴是鬼魂之城。”他告诉我。“它是琥珀在海中的映像,在那里,琥珀中的所有东西都被复制了,就像在镜子中一样。卢埃林的子民生活在那里,就想人们居住在琥珀一样。由于我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他们恨我,所以我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们和他们直接说明或暗示你们的想法,他们会让你们进入到瑞巴之图的,那里的东西和琥珀都是反方向的,不过效果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它给我们父亲的儿子在影子之间穿梭的能力。”
“那力量对我有什么帮助?”
“它将让你知道你自己是谁。”
“那我做。”我说。
“好家伙!这样我们就会一直往南走。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楼梯——你和他一起去吗,迪尔德丽?”
“我将和我的柯文哥哥一起去。”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而且我很高兴。我有点害怕,但是我很高兴。
我们走了一整夜。期间我们躲开了三拨军队,早上的时候我们在山洞里睡觉。
《安珀志·安珀九王子》作者:'美' 罗杰·泽拉兹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第五章
我们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才到了大海那粉红色和深褐色的沙滩上。我们是在第三天的早上到达海边的,在天亮前还成功的躲避了一队士兵。在到达法伊亚… 柏俄尼,通往瑞巴的阶梯之前,我们不敢暴露出来。从那阶梯我们很快就可以到达瑞巴。
初升的太阳在大海的满是泡沫的水面上投下万道霞光,我们的眼睛都被晃花了看不清水面下有什么。这两天我们就靠着野果子和水维持着,现在我已经饿得七荤八素了,可是当我见到这宽阔倾斜的海滩,那海滩混杂着珊瑚色,橙色,粉红色和红色,海滩上贝壳的洞穴,浮木和那被水磨洗的小石子的时候;当我看到那海水涨落,轻柔地拍打着岸边,呈现出金黄,兰色,皇室紫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
那俯视的山峰叫做科微俄,它向母亲保卫孩子一样保卫着琥珀之国,它在我们左侧大概20英里远的地方,在北方,太阳投在山峰上金色阳光,在空中,彩虹像面纱一样笼罩着城市。兰德穆仰望着天空咬牙切齿,然后看向别的方向。也许我做的,和他一样。
迪尔德丽碰了碰我的手,打着手势,然后沿着海岸向北边走去。兰德穆和我跟着她。她显然发现了路标。
向前走了大概1/4 英里以后,地面好象在轻轻地颤动。
“马蹄声!”兰德穆悄悄说。
“看!”迪尔德丽说,她的头向后仰着指着上边。
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我们的头顶有一只鹰在盘旋。
“还有多远?”我问。
“那有堆石界标,”她说,我看了看,那界标大概有100 多码,有8 英尺高,是人头大小的灰色石头建的,由于风吹日晒雨淋,就向一个被削去了尖顶的金字塔。
马蹄声越来越大了,而且传来了号角声,不过不是朱利安的。
“快跑!”兰德穆叫到,我们都赶紧跑了起来。
跑了大概25步,那只鹰俯冲下来扑向兰德穆,不过兰德穆拔出刀砍向它,所以它又把注意力转向迪尔德丽。
我也拔出刀砍了过去,羽毛四飞。那只鹰飞起又冲了下来,这下我的刀砍到了它的什么要害部位了,我想它掉了下来。不过我不确定因为我不能停下来往后看。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号角声也像近在咫尺。
我们到了堆石界标,迪尔德丽转了个直角直接向大海走去了。
我什么也没说好象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也跟着去了,而且从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骑马人。
他们还离得比较远,可是他们沿着海岸风驰电掣而来,狗在咆哮,号角在嘶鸣,兰德穆和我跟着我们的妹妹死命地朝大海跑去。
水到我们腰部的时候兰德穆说:“现在我是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
“一个是迫在眉睫了,”我说,“而另一个说不定有的商量。走吧。”
我们一直朝前走。脚下是岩石向下朝海里延伸。我不知道当我们到海水里的时候怎么呼吸,可是迪尔德丽好象根本就不担心,所以我也做出不担心的样子。
可是实际上我是担心的。
当海水漫到我们脖子的时候,我担心极了。迪尔德丽照样往前走,当然也是往下了,我跟着,兰德穆也是。每走一步都会往下一些,我们是在沿着一条阶梯往下走,我知道,那条阶梯叫做法伊亚… 柏俄尼。
再走一步水就没过我的头顶了,可是迪尔德丽已经在水面以下了。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也下到水中。
还有很多阶,我一直跟着他们。奇怪的是我的身体没有浮起来,而是照样直立在水中就好象是在一条正常的阶梯上一样,虽然我的行动有点缓慢。我在想如果我憋不住气了怎么办。
兰德穆的头边有气泡,迪尔德丽也是如此。我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想不出来。而他们的胸部就像在正常呼吸一样起伏着。
在到了水面以下约10英尺的时候,在我左侧的兰德穆看了我一眼,而且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感觉我就像把耳朵贴在了浴盆底上,而他的每一个字都好象敲在边上。
不过声音很清楚:“我想他们说服不了那些狗跟下来,即使那些马会来。”
“你是怎么呼吸的?”我试着讲话,而且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远。
“放松,”他快速地说。“要是你在憋气,就别憋了,别担心。只要你不离开梯子你就可以呼吸。”
“怎么做到的?”我问。
“如果我们成功了,你就知道了。”他说。他的声音在流动的绿色海水里听起来更清楚了。
现在我们已经在水面以下20英尺了,我吐出气并试着呼进空气大概一秒钟。
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我又呼吸了更长一点时间。出现了更多的气泡,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多不舒服的感觉。
又往下走了10英尺,我没感到更大的压力,而且我透过绿色的雾一样的水看到我们正在上面走的阶梯。往下,往下,我们一直往下走着。直直的。直接的。下面有一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