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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个声音犹豫着说道:“他似乎是在治疗。”
“治疗!怎么可能,杜兰的手臂可是被砍飞了,我们都清楚的看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势,他唯有一死。”
“不,他的血已经被止住了,而且,断臂也被接上了!”
“天啊,这是神迹吗?”
“不但拥有绝对强劲的武力,而且还拥有无以伦比的医疗技术!这难道是神圣的皇帝赐予我们的礼物吗?”
“没什么怀疑的了,是时候抛开犹豫了,这是献上忠诚的时候。”
一时之间,房间里几乎要沸腾了起来,所有的红衣主教都在惊呼,之后这种欣喜的激动之情全部化作了整齐的祷告声。
第一次,这些红衣主教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神皇的荣光。
等到第二天李再次来到这片场地上时,地上的血液已经被洗涮干净,碎裂的砖石也被取走,换上了崭新的砖石。二十名战士早已经排好了队列,正等着李的到来。
“这不是贱骨头吗?”李笑了笑,走到了众人面前,一个个的看了过去,“挨了一顿打,竟然就全都老实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会多坚持一段时间,没想到你们倒是聪明,直接就这么认怂了。则啧啧,看起来,你们还是挺惨的,这不都是带着伤吗?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倒是真想多休息几天,可我们敢吗?更不要说认怂了,不老实点难道继续挨打?杜兰咬了咬牙,别人怎么想的杜兰也不想去猜,反正自己是不敢在这位教官面前放肆了。
杜兰现在真是又恨又疼,又惊又恐,恨是埋在心里,疼是疼在肩膀上,惊恐则是因为险死还生。现在他的手臂已经接上,上好伤药,用纱布裹好,最后被大块的石膏给固定住了,由于处理及时,这条断臂算是保住了。可就算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师马丁治疗过,伤势也不会一下子就好起来。一条膀子被从肩部砍断,这怎么说都算是重伤,想要完全好,至少也要三个月。手臂想要恢复如初,那么就还需要三年的恢复性训练。
当然,对于杜兰来说这已经算是神皇保佑了,斧子被夺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条臂膀被砍飞,那时候他可真的是万念俱灰,这样严重的伤势,如此巨大的伤口,对于战士来说那真就是一个死字,绝无幸存的道理,就算侥幸活下来了,也只剩下一只手了,那时候别说拿斧子砍人,就算拿锄头种田都难。
却没有想到这条手臂在这种状况下竟然被保了下来,杜兰完全无法想象马丁牧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奇迹。毕竟杜兰只不过是中世纪的一名战士,在此之前他见过的最先进的疗法是“水蛭疗法”,所以他完全无法理解马丁牧师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这一切除开神皇保佑这一个解释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合理解释了。而且只要想到马丁牧师,杜兰那简陋的脑袋瓜里就充满了对马丁的崇敬和爱戴之情,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更多的东西了。
“哟,瞧你,”走到刺喉者安塔利面前的时候,李笑了,他颇为恶毒的说道:“怎么一副胖头鱼的样子,怎么一天不见,你的喉咙就不见了。”刺喉者安塔利脸上挤出了一个苦笑,他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安塔利的喉咙整个肿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脖子上套了一个小型的救生圈,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却又有些恐怖。好在这伤势虽然看起来有点吓人,却也没什么大碍,消肿之后就能恢复如初。
安塔利旁边是一边脸高高肿起的兰斯洛特,英俊的白骑士现如今的形象颇为狼狈,一侧的腮帮子好像是变成了气球,而这个气球正充满了气。
然后是黑骑士维吉尔,他的鼻梁骨粉碎性断裂,整个脸变成了一个向内凹的小盘子,如果维吉尔在野外睡觉,刚刚天上又在下雨的话,那么他可以用脸盛不少水。当然,只要让维吉尔登上银色飞翼号,那么这种小伤自然能够利用舰船上的设备轻易修复,但李觉得暂时不告诉他。
来自于从来的女战士乔米娜倒是没什么事,除开肚皮上还有个鲜红的手掌印,昨天李的一掌虽然将她打飞了四五米远,看起来虽然可怕,可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提盖特爵士外表上看起来也不错,除开脸色有些惨白,显然昨天全身上下仅仅只有眼皮还能随着自己的意思活动的经历让他记忆深刻。
“你们,自认为是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强大的战士,”李一边欣赏着众人狼狈的样子,一边大声说道:“你们,自以为强大深植于你们的骨髓之中,你们自己就是强大最好的演绎,你们曾经很强,你们手持利刃,能够主宰其他的生命,他人的‘生’或者‘死’,也仅仅在于你们的一念之间。”
李顿了顿,继续说:“可是现在,你们知道了,你们曾经的认知,只不过是美丽的幻觉。”
四十千年第一百一十七章变强
对于那些思想者来说,“如何让站在顶峰的强者变得更强?”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可对于星战团来说,这确是一个确确实实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
星战团从无弱者,从组织的根本上来说,这个集团之中就不允许存在弱者。
所有人都清楚,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地方,其价值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杯水,对于生活在江河边的人来说不过是一杯普通的水而已,可对于行走于沙漠中心,被太阳炙烤着的旅行者来说则是用黄金都无法换来的生命,如果放到太空之中,那么这一杯水的价格则要变得更加夸张。毕竟沙漠之中还有绿洲,可漆黑的太空深处却什么都没有。
在太空里,不仅仅是水,就连空气都是十分宝贵的资源。
当然,将一杯水送到沙漠中心可不简单,要送到太空之中,其耗费则更加让人惊愕。
而对于战士们来说同样是如此,一个普通的战士,在自己的家门口战斗和远征到他乡去战斗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而当这种远征的路途远远乎人们的想象,以光年来计算的时候,当这个他乡变成了其他星系之中的星球的时候,那么这个战士的价值将会远远出其本身的价值。
如果说训练出这样的一个普通的战士仅仅需要一王座币,那么将这样的一个战士运送到战斗地点,就需要一千,甚至上万王座币。
用无数的金钱和资源仅仅只是为了运送这些价值为一的废物去战斗吗?不,以一王座币为标准的战士的战斗力来说的战士,甚至不能称为战斗,只能成为午餐肉。
他们仅仅只能成为外星怪物的盘中餐。
难道帝国花费庞大精力,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为的就是从上万光年之外运送午餐肉来给外星怪物加餐的吗?
这当然是不允许的,所以唯一的做法只能是让这些战士的身价配得上他们那高昂的运输费用,至少耗费了上万王座币,运送过去的战士的战斗力也不能是区区的“一”把,至少也应该是一千,如果达不到,那么将就下,勉强也要一百吧。
在这种朴素的经济思考之下,星战团也有只能将最大的精力投入到“精兵政策”之中了,每一个星战团的士兵都必须是能够以一挡百的勇士,兵源自然是需要精挑细选,但这还不够,因为作为普通并且正常的人类,必然就有着人类的局限性。
这便是所谓的极限,纵然运动会上永远有着更快更高更远的口号,可最高记录的刷新也变得越来越困难了,赛跑运动员们苦苦训练,挣扎在零点一秒的差异之上,其他项目也大致相同,人类在到达了自身的极限之后,若想有所突破,必须另寻他路,仅仅依靠锻炼很难会有让人满意的效果。
只有通过改造,他们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兵器,只有通过残酷的手术,他们才能变得更强。
如果帝国有着一个完善的科学构架,完整的科学体系,那么星际战士的改造手术自然会在一个让人可以接受的安全系数之内,可问题是现如今帝国的科学十分的畸形,科学的展并非是以理论为基础,循序渐进的展,而是以机械神教的考古现为依据,大跨步的跳跃着。在这种情况下理论基础几乎没有,甚至可以说,在帝国官方,真正意义上的科学一直处于半死亡状态,皇帝坐上黄金王座之后,帝国就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在这种状况下关于人体改造的手术成功率在漫长的时光中自然就降低到了一个令人胆寒的数字,想要拥有一个优秀的星战士,那么你要做的工作就是寻找大批的受术者,以概率来说,一百个受术者里面总有几个会成功的。可如果想要一个团的星战士,那么先要做的就是提高手术成功率。
比起生活在和平中的柔弱的普通人,身体强壮,意志坚定的战士无疑能够大大的提高成功率,在这其中,受术者的意志力是最为重要的。
很多星战团宁愿用更加残酷的方式来淘汰弱者,并非是他们生性残忍,而是因为他们别无他法。战争本就残酷,伤亡,早在战士们踏上战场之前就早已经出现了。
而李则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并没有采用通常的做法。
李决定用一些更加温和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当然,就算是温和的手段,也仅仅只对于星战团来说的。对于面前的这群人来说,这样的手段也足够他们胆颤的了。
李先要做的是让面前的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他必须亲手砸碎这些人所拥有的自信心。
强者并非是凭空出现的,他们都经历过一场场的残酷的搏杀,他们在生与死的战斗之中胜出,脚下踏着的是敌人的尸骸。每一次胜利,他们心中的信念就会坚强一分,直到他们四处张望,现身边能够与自己匹敌的人已经十分稀少,直到已经无人敢于站在他们剑锋之前的时候,强者的信念则已经在他们的心中形成。他们坚定的相信自己是强大的,在对敌时候他们会毫不怀疑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仅仅以一个世界来说,这种信念不算错,在这种信念之下,这些人终究会成为名震一方的英雄。可如果想要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