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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就当淑雅不存在一样,倒头就睡。
或者是淑雅给他说话时,他敷衍了事的接几句就不再理她。
国立一天和淑雅说的话不会超过五句,平常时不时的打电话,打/情骂/俏的缠/绵更是免谈。
从出院以后,淑雅没有接到国立主动为她打过一个电话。
更让淑雅难以忍受的是,婆婆每天上午和晚上,按时把她做的增肥饭菜给淑雅带来,看着她吃下去,敢有丝毫怠慢就会恶语相加,更不用说不吃了。
并且每次来,就对着两个保姆讽刺挖苦,逼迫淑雅让她们赶紧走,因为国立答应过她,满月以后就搬到她那儿住,根本用不着吃闲饭的。
白天被婆婆控制折磨,晚上被国立冷漠,淑雅觉得自己现在在他们陈家,就像被所有亲人抛弃的孤儿,没有人关心,只有冷酷和恐惧,只有服从。
可是让淑雅没有想到的是,国立的冷漠随之又变成了藐视和谩骂。
那天晚上听到晓峰提醒的萧依灿,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实施行动了。
这个被国立冷落几个月的精明女人,要好好抓住建东提供给她的第二个大好机遇了。
她要拿超过为国立签大单子的战斗力,向国立这个巨大的‘单子’发动全面进攻。
酒吧。
“陈总;怎么这么巧碰见你?”
一直跟在国立身后来到酒吧的萧依灿,走到国立面前故作惊讶的说。
国立醉悠悠的抬起头看了看萧依灿:“是你啊小萧;坐;我请你喝酒。”
萧依灿故作关心的为国立倒了杯酒:“还在为孩子的事情痛苦是吗陈总?”
国立摇摇头苦笑一下:“我喝酒的时候从来都不谈伤心事;我们干一杯小萧。”
萧依灿微笑着和国立碰了碰杯子。
国立醉眼朦胧的看着这个自己在心里要了很多次的女人微笑一下。
“现在看着你和我太太倒是挺象的;只是我太太很少饮酒而已。”
萧依灿娇嗔的瞪了国立一眼:“你又是三句话不离太太啊陈总。”
国立笑着端起酒杯:“对不起;我自罚一杯。”
“找男朋友了吗小萧?”
萧依灿看着国立的眼睛摇摇头。
“别太挑剔了萧秘书;我就不信我们H城这么多优秀的男人没有你能看上的。”
萧依灿看着国立的眼睛喝了口酒:“有;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国立看着萧依灿的眼睛笑了一下和她碰了碰杯子:“那就祝我的萧秘书,尽快找到一个能在一起的好男人。”
萧依灿看着国立微笑一下:“你知道前天我想到了一件什么事情陈总?”
“说。”
“我想到我在国雅到十年以后,你是什么样子。”
国立吃吃笑了起来。
“肯定是肚子比现在还要大;腰比现在还要粗;估计老年病都该和我天天逗着玩了。”
萧依灿咯咯笑了起来。
“讨厌,有那么惨吗?那个时候你才四十多岁,正当年,你想过我会是什么样吗陈总?”
国立摇摇头喝了口酒笑了一下:“没有。”
萧依灿看着国立没有说话。
国立慌忙解释。
“奥;我现在想也不晚吗;让我好好想想啊;你的职位绝对比现在高肯定的;结婚生子又是肯定的;一脸褶子满脸皱纹也是肯定的,哈哈。。。。。。”
萧依灿嗔怪着打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国立:“讨厌;你才一脸褶子满脸皱纹呢!”
国立哈哈笑着趴在桌子上。
“我不容易长皱纹;肉多;瓷实;不过十年以后我是不是几根发先生就不敢说了;又肥又秃;嘴歪眼斜;流着哈喇子;到时候你可以把我请回家挂在门上避邪了。”
萧依灿咯咯大笑起来:“讨厌;你别再想象了好不好陈总?”
就在国立和萧依灿谈笑风生的时候,淑雅就在家里一楼大厅的沙发上,苦苦的盼着他早些回来。
这是自从孩子流产以后,淑雅每天必做的事情:从早晨国立吃过早餐离开,一直等到他大半夜,甚至到了后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
淑雅看着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到十一点,国立还没有回来,知道国立又去酒吧买醉了。
只是淑雅没有想到,国立是在和那个,时时刻刻都想代替她陈太太位置的萧依灿喝酒。
“老公;你在哪儿?我在等你回来。”
国立看了看身边的萧依灿走到一旁不热不冷的说:“别等我了老婆;睡吧,就这样。”
淑雅看着被国立挂断的电话,眼泪迅速的涌出眼睛。
萧依灿看着国立不高兴的脸试探着微笑一下:“夫人查岗陈总?”
国立笑着和萧依灿碰了碰杯子:“夫人从来都不查我的岗;因为她知道,我会自觉地站好我的岗,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萧依灿笑一下看着国立喝了口酒:“能给我透漏一下太太是怎么驯服你这么听话的吗陈总?”
国立哈哈大笑着指了指萧依灿:“笑话我是不是小萧?我太太不是驯服我,而是用温柔和爱征/服我好不好。”
和国立通完电话以后,知道国立在酒吧喝酒的淑雅,虽然不知道国立是在和哪个女人喝酒。
但是淑雅已经从国立的语气里感觉出来,他在和女人谈天说地,对她这个昔日最爱的女人已经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
自从失去孩子受尽国立冷落,和婆婆虐/待的淑雅,觉得自己该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国立了。
她文淑雅在等他,等着他的怀抱,他痛苦,文淑雅这个孩子母亲;比他痛苦一百倍一千倍。
梅梅家。
“我现在就让建华去把那个狗娘养的王八蛋拉回来小雅,你好好休息。”
梅梅接到淑雅的电话,气的当即就让建华拨通国立的手机。
酒吧。
“对;对不起小萧;我接个电;电话。”
酒至半酣的国立傻笑着掏出手机。
“在哪儿呢国立?我建华。”
“玉成酒吧薛建华;过;过来陪;陪我。”
“好;我马上就到国立。”
国立挂完电话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看着萧依灿傻笑了一下。
“等会我;我连襟过来;我;我们一起喝;那小子的酒量比;比我大;估计和你;可;可以赛一赛。”
觉得现在自己还不该出场的萧依灿,看着国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举起酒杯。
“我还是走吧陈总;我怕在这影响你们说话。”
国立慌忙拉住萧依灿的手冲她坏笑一下。
“走什么啊;萧,萧秘书;薛建华;不;不是外人;坐下坐下;人多热;热闹。”
“奥;萧秘书也在啊;这么巧。”
建华看见萧依灿强装镇定的微笑着走到她面前。
萧依灿微笑着对建华点点头递给他一杯酒:“你好薛先生。”
躲在暗处观察的刘晨浩,看到建华悄悄退出酒吧。
“你们聊吧薛先生陈总;天晚了我先回去。”被建华审视的眼睛看的全身发毛的萧依灿微笑着站起身。
国立慌忙伸出手拉住萧依灿的胳膊。
“别;别慌小萧;你一个女;女孩子家半夜三更回家多;多危险;我的车在外面;建华替我送一下;回来我们再接着喝。”
建华用力拍了一下国立的脑袋,话中有话的大声喝斥道。
“还喝呢;再喝都喝趴下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走;我们一起回家喝去。”
听出薛建华话音的萧依灿没有说话,跟在建华和国立身后往车旁走去。
“我看你他妈的想走我的路怎么着陈国立;老婆在家过月子,你在外面逍遥自在的和小/蜜喝酒调/情;调到床/上你就等着文淑雅和你离婚吧死胖子。”
萧依灿刚一下车建华就开始对着国立大骂。
国立拍了拍建华的肩膀冷笑了一下。
“好啊;调到床上正好;宝宝没有了;文淑雅可以无牵无挂的离开我,去找旧情/人了;我他妈的想和谁上/床和谁上/床。”
建华把车猛一下停到路旁看着国立郑重的说。
“国立;如果你还爱小雅,不舍得让她离开,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出差错;失去孩子小雅的痛苦丝毫不会少于你。”
“她现在正是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孩子离开现在已经是事实;可是小雅还在;只要小雅在就不会发愁没有孩子。”
“小雅她很爱你国立;我前天还听梅梅说着呢;她天天想着赶紧再给你生一个宝宝;你可不能胡来。”
国立抽泣不止的捶打着车窗。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忘不了那个夭折的孩子;她都这么长了建华;有鼻子有眼睛的;她都踢我好几次了;就这么离开了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吗建华;只要我闭上眼睛就想起她的样子;我都要疯了。”
建华拍了拍国立的后背叹了口气。
“我理解你国立;但是痛苦也要赶紧忘了;没有办法;孩子已经离开了;我们活着的人毕竟还要活着。”
“你现在和小雅的感情到了一个很危险的阶段可要把握好;我怕万一出差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建华的耐心规劝,并没有让已经深陷痛苦中的国立有丝毫醒悟,加上国立已经半醉不醒,更是没有把建华的话放在心里。
把国立送到家的建华,把国立弄到楼上卧室,安排了几句淑雅就离开了别墅。
淑雅看着醉的被建华拉到床上的国立,拿起毛巾给他擦着汗倒了一杯水温柔的说:“难受吗国立?赶紧喝口水好不好?”
国立抓住淑雅放在嘴边的杯子扔到墙角吼叫着:“不要管我;滚。”
淑雅挤了一下眼睛,默默的擦掉泪,把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一块块收拾起来。
“文淑雅,你过来;你给我过来。”
在床上躺着的国立,对着蹲在墙角收拾玻璃碎片的淑雅大叫着。
淑雅把手里的玻璃碎片放在垃圾桶,坐到国立身边看着这个让她心寒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判若两人 1
国立看着坐在身边的淑雅,从床上坐起身抚摸着她的脸:“今天乖不乖?没有给常建东打电话对不对?”
淑雅摇摇头颤抖着手给国立解着上衣扣子:“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