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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很亲民,气质上丝毫看不出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能感觉出她对人是极为真成的,所以很快我们就打成了一片。
而我们来的时机似乎也不太凑巧,东东说法王这段时间闭关修炼,已经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没见任何人了。
我心里暗道:难怪灵越这么轻松的就松口同意我们来北湾见青龙法王,看来千算万算还是算差了一招。
东东并不知道她的大哥对我们有多过分,还以为我们是受他大哥邀请来北湾的道:“大哥挑这个时候让你们来的目的肯定是希望你们多待一段时间,你们就放下心好好的在这儿玩些日子,等阿爸出关,你就能见他了。”
宁陵生当然不会在东东面前说她亲大哥的不是,笑道:“是的,我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整天都在外忙碌,没有过过一天轻松的日子,北湾旅游资源极其发达,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这些天我四处看看,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详细点告诉我。”
“不光是要告诉你,我会亲自带你们去玩的,我这个导游可是经验很丰富的。请我大家不会吃亏的。”
大家都被她都笑了:“法王的千金大小姐,就怕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不够你的工资。”
“不要说千金大小姐,我也是有靠打工养活自己啊,阿爸很少给我们钱花的,你和大哥都在内地做生意,我怎么好意思当寄生虫。”
宁陵生点点头道:“父亲家教甚严,所以我们也不敢过于造次,长远来看这对于我们其实是有巨大好处,只有懂得生活之艰辛,才能真正做到将家族旗帜久远的传承下去。”
“你和大哥一直做得很好,但我就不是很好了,为了工作的事情我不止一次和阿爸吵过架,也是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才想明白这件事的。”东东笑着道。
“能想明白就充分说明你的觉悟高,否则你肯定是不愿意劳动的。”
“其实我现在也不想劳动,但是阿爸管理的太严,我不敢反对他。”说罢东东自嘲的笑了。
吃过晚饭她安排我们在附近一处名为东林宾馆的三星级酒店休息,这酒店居然也是青龙王名下的产业,之所以不能住进青龙王在台北的宅邸,是因为没有得到他本人同意,所有人都不可以在他的家里过夜,包括结婚离开家单过的灵越,由此也可知道青龙王的家教究竟有多严。
晚上东东又请我们去酒吧喝酒,大家聊得十分开心,慧慧、白鸢和东东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第二天东东驱车带我们去了基隆港,带我们领略了现代化大型港口的壮观,于是我们就这么一路游玩,五天后到了一处大型道观前,道观门头挂着三个大字“驭龙观”。
看这名字就让人觉得很操蛋,因为整个北湾最有名气的法师就是青龙法王,而这道观居然名为“驭龙”,其中用意不言自明。
东东不是一个喜欢联想的人,所以站在这座道观前她还很详细的对我们介绍了驭龙观的前因后果,据说当年北湾当局一位实力派人物的公子被人下了情降,死活就要和当时一个非常有名的妓女成婚,他父亲急的没招,就找到了现任青龙法王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青龙法王。
谁知道法王当场就拒绝了这位实权派人物的请求,甚至连面也不见,最后他只能求到泰国一位神通广大的法师,请对方来到北湾替他儿子解了情降,自此他就和青龙法王有了过节,这座驭龙观也是他出资修建的。
342、遭到暗杀
“这么说驭龙观算是父亲的对头了?”宁陵生眉头略皱道。
“那肯定是了,不过阿爸和他不是一条路的人,他是政客,我们家说白了就是道士,所以真么多年也没什么交集,他拿我们家的人也没什办法。”东东道。
“可是驭龙观里的道士都是从那儿来的?”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和北湾所有道观都有往来,唯独和驭龙观是从来没有来往的,不光是我们刻意回避他们,驭龙观的人也不与我们照面。”
“他这么做是聪明的,其实这里面的人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他们知道凭自己的实力肯定无法和青龙法王抗衡,所以就低调做人,落些实惠了。”我道。
“是的,和阿爸作对确实没他的好果子吃。”东东道。
“我想进去看看成吗?”
“当然可以了,我也来过不止一次。”东东道。
驭龙观的格局绝对是气势磅礴的,山门之后两旁是灵官,然后是文昌殿、三清、四御殿。
只是这道观里的情形颇有些古怪,一座那么大的道观里冷冷清清,道士都没有几个更别说善男信女了。我们在宽阔空荡的道观里说话,每一句甚至都能引起一阵回音。清冷之感让这个温度并不算低的区域有了股股寒意。
我四下张望着,只见庙堂里的神像上都布满了蜘蛛网。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明显的破败感。
东东道:“我其实很少在人背后说坏话,但这道观建起来想要和阿爸叫板,我觉得他们实在是过于不自量力了。”
“没听说过建道观能对人形成威胁的,或许这道观里另有玄机。”白鸢边看边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没人会平白无故建一座道观,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只是为了用这三个字恶心人,除非做这事儿的是个神经病。”
“还有一种可能,这人钱多的实在花不完,想点子花出去。”王殿臣笑道。
“这是玩笑了,一座大庙肯定不会是随便建造的,小妹知道驭龙观的主持是何人吗?”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
“那就有点奇怪了,这么大一座道观。不可能无人主持,就算和父亲没有来往,但至少平时应该露露脸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驭龙观的主持从来没有露过面不说,甚至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每年北湾的道宗聚会都没有见到过驭龙观的主持。”东东道。
“真奇怪,这么大的庙居然连个主持都没有。”白鸢道。
“谁说我们这里没有主持了?小庙主持法号祁隆道长,可是北湾很多政要富商的座上嘉宾。”只见一名道士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两只手正忙着弄他的裤腰带。
白鸢来这儿旅游穿的也是便装,相对而言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么戒律森严,沾荤腥和与人结婚都是可以的。
不过这“祁隆”也就是取“骑龙”的谐音,仅从这一点就能感觉到这家道观的主持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起个法号还惦记着占人便宜,这哪像是一方高人?纯粹的地痞流氓。
“先生莫怪,我们只是见如此大的道观却这么少的人,所以有些奇怪,绝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这我当然知道,你们只是游客,看热闹的人,干吗冒犯我们?”这人操着一嘴流利的北京话道。
“您是北京人?”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内地来的游客。”
“也就是你们这些人会进来,北湾本土的人根本不进驭龙观,他们都知道这道观就是一群骗子在经营。”道士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一丝近乎顽皮的笑容。
“难怪你们这儿没人,原来都把你们当骗子对待了。”我笑道。
“是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自己不是骗子就成了。”道士颇为自信的道。
“道长在北京哪家道观修行?”宁陵生问道。
“我们是小地方的道士,不说也罢。”他呵呵一笑道。
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们也就不问了,宁陵生在功德箱里捐了两百块香火钱就离开了。
“这座道观我就觉着有问题,那道士也不太像是正常人。”走出道观后王殿臣道,在他身边的馒头似乎也很奇怪,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馒头也被我们带来了北湾,虽然很麻烦,但它现在和王殿臣已经是秤不离砣了,而且它的外形像极了萨摩耶,不变身的时候也就是一条大点的狗,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接下来该去哪玩儿?”我道。
“既然已经到了嘉义市接下来要去的当然就是阿里山了。”东东道。
“大名的阿里山就在这座城市?”我顿时觉得有点小激动。
“是啊,这里是着名的避暑胜地,一年四季都是绿树成荫的地方,咱们在这儿好好玩两天。”说罢我们分乘两辆车前往了阿里山。
阿里山可不光是只有山和树,我们去的第一站就是奋起湖,四周环境云雾缭绕,如沐仙境,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到极点。
只见湖边四周不少情侣一对对十指双扣,荡漾云雾风波里,我忽然觉得很是惆怅,如果小雪能跟着我一起来到这儿该有多好,只见王殿臣和白鸢,宁陵生和慧慧都在愉快的合影拍照留念,我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上门阴,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上门阴是不是已经转世投胎了?
刚有这个念头,忽然就见白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冲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抬手就按在我胸口,瞬间一股大力传来,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我内心一阵愤怒,心想没来由的你把我推倒在地干吗?就听“嘭”的一声脆响,白鸢左肩处血光迸射,她也被强烈的冲击力冲倒在地。
不过这姑娘的身手真心不弱,虽然是受伤倒地,但她右手一扬,手掌中爆闪出两道银光,只听破空之声嗤嗤作响,穿过我的头部直射入白雾中。
就听“唉吆!”一声。
不过此地雾气实在太重,根本看不清楚是谁开的枪,而且听到枪响愣在原地的游人听见人惨叫之后也是纷纷惊呼,四下乱跑。
人群一乱就更加无法寻找凶手了,于是我赶紧跑到白鸢身边,只见白影一闪馒头冲进了白雾中。
宁陵生对我急道:“跟着馒头抓凶手,千万别让他跑了。”
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跟着馒头冲进了烟雾中,这凶手摆明了是要置我于死地,之所以会挑奋进湖这种地方动手是因为杀手很熟悉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