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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旅馆的房间除了有一股霉味、床板和木板差不多、被褥脏兮兮臭烘烘、窗框门缝四处透风之外,这些房间的墙壁似乎都是用石膏板加木板隔出的,而我的隔壁有四五个人大半夜的不知道为什么不睡觉,在那儿音调热烈的大声说着话。
我感觉他们就像是在我屋子里说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从这些人对话来看,十有**是搞传销的,这里总有一个人滔滔不绝阐述此番行程的目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只要踏踏实实跟着他,保证他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赚不完的钞票,但前提是大家一定要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这些人也时不时的发声表决心,而这帮人似乎酒又喝多了,一点屁大的事情在那翻来覆去说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先找到旅馆的服务员,一名穿着皱巴巴工作服四十多岁的胖妇女,此时她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别我喊醒之后明显是有点不愉快,得知我找她的目的是去找隔壁的住户让对方声音小点后这人面无表情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如果嫌吵就自己找他们解决。”
我给她呛的没说出话来,不过和这样的人也没道理可说,于是我气鼓鼓的返回后敲了敲隔壁的门。
吱呀一声木板门打开后只见屋子里那真是一片狼藉,满地的烟头,一屋子的烟灰,而屋子里坐着六七个穿着老式军大衣,模样粗豪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男子,看见我个个都是横眉立目,那样子恨不能立马上来把我暴打一顿。亚丰扔亡。
我倒不是怕他们,而是真打起来如果我下黑手了肯定会死人,如果收着和他们打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而我也不可能召唤上门阴对付这些普通人。
分析清楚“敌我形式”后我道:“哥们,这毕竟是大半夜了,哥几个说话声音能小点吗,我这还想睡会觉呢?”
“你他妈睡你的觉就是了,和我们有屁关系?”开门那人叼着烟乜着眼道。
一句话就说的我内心怒火升腾而起,我正要发火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随后屋里面又传出响亮的口号声。
我也是没辙了,总不能冲进去和他们打架,于是我又回到楼下对胖女人道:“能给我调个房间吗?”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住的是那个房间就说明肯定是最后一间了,没人愿意和那些人当邻居。”
我气的反而笑了,到这份上也不用睡觉了,哪还睡得着,于是我进屋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当地的民政设施比北河乡要做得好,至少路灯还是有保证的,于是我坐在汽车站的一根路灯下一直等到六点多,终于汽车站的工作人员到位,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随后驾驶员也陆续来到,我走进了停车场里正好遇到一位驾驶员,他笑道:“您坐车?”
“是的。”
“去哪呢?”
我想了想道:“我就想去最近的城市想坐火车回临江。”
“您找我那就对了,从咱们这地儿去临江可不能坐火车,否则几趟来回捣腾太耽误工夫了,我给您指一条最方便的路,您坐我这车去潞城,然后再从潞城坐长途汽车去安城,安城有直达临江的飞机。”
“这个路线确实很方便。”我道。
“而且坐我这车子还可以免费赠送您一段黄河美景,黄河可是咱汉人的母亲河,您这也算是赶路、旅游两不误了。”
这驾驶员是真会招揽生意,就算是有别的线路比他这更方便我也不愿意去了,于是上了他的车子挑了一地儿后开始睡觉。
我这是真困了,闭上眼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颠醒的,车子已经上了路,里面大概坐了二三十名乘客。
开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司机停车道:“加油了,你们谁要上厕所的赶紧去吧。”
…
330、抢劫犯
我正憋的难受赶紧下了车子冲进了厕所里。
厕所里的人不少,居然还要排队,我站在一人身后急的直跺脚,正在这时就见一个人从我面前走了挤了过去,奇怪的是我又看到这人身上冒着丝丝黑烟。
我顾不上上厕所了,跟着走了出去。只是加油站外人实在太多,我已经失去了目标。
四下看了一圈,最终被我看到了那个身体冒着黑气的人,这人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蓝色夹克衫,一条劳动布的裤子,不过最扎眼的就是他脚上蹬着的一双大兵鞋,鞋帮高,鞋头大。
很快他就消失在人群中,这人肯定是个身负人命的凶手,不过我也没时间多管闲事了,还是先把水放空了吧。
再从厕所出来我只觉得浑身轻松,伸了个懒腰后踏踏实实上了车子,坐在椅子上我正在想那人究竟干了什么坏事儿,就听一阵粗豪的声音传来道:“大家都是朋友。你们认我做兄长,我就要让大家赚到钱,说啥都不好使。”他呵呵笑道。
“大哥能让我们赚到钱,那就是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哥几个这话说得太见外了,我这人就是这样,宁可自己少赚点,也不能让兄弟吃亏。”说罢车身晃动只见六七个身披军大衣的人走上了车子。真是昨晚住在我隔壁的那几个人。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径直从我座位前走过去了车后面。
这几个混蛋也在,我只觉得一阵愤怒,但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不做声了,总不能在都是人的车子里打架。
干脆还是睡觉吧,我闭上眼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继续睡觉。
这次我不是被车子颠醒的。而是被人一声怒吼给震醒的,我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只见两个头面相黝黑憨厚的中年男子站在车头的位置,一人手持铁斧,一人手中握着一把五连发的猎枪。
“打劫了,都他妈老实点,否则一枪崩了你。”手持猎枪的对身边一个尖叫的女子厉声呵斥道。
手持铁斧的挥舞这手中寒光闪闪的斧头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路过此地,身上带的盘缠都用光了,没办法,只有想办法找各位借点路费了,给面子的您也别在喊叫了,我保证出钱的人绝不会受到伤害。”
说罢他摘下头上戴着的帽子道:“手表、首饰、皮夹子都放进帽子里,谢谢大家的配合了。”
我这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因为担心遇到小偷,我在外套里子里开了一个口,将八万块钱现金藏在衣服的夹层里,所以身上只有一万多块钱现金,我也懒得找麻烦,掏出里衣口袋的三千多块钱现金放进了他的帽子里。
我是掏出现金最多的人,所以劫匪也没让我翻口袋了,他缓缓向前走着,那些受到惊吓的人都从口袋里取出钱财物品放在那人的帽子里。
我扭头朝后望去,看六人的反应,只见手持铁斧的人走进六人所在的区域后,其中一人抬手一扬,只见他手中洒出一把金光闪闪的细碎东西,抢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六人同时动手将,由于抢匪猝不及防,加之这六人力气也小不了,眨眼就把劫匪制服了。
一人将劫匪脖子勒住,又将铁斧架在劫匪脖子上对另一人道:“别乱动,否则我一斧子砍断你朋友的脑袋。”
“别乱来,千万别乱来。”端枪那人调转枪口对准控制住同伙的六人边说话边缓缓靠近。
“把枪放下,否则你同伴就死定了。”
“咱们都冷静,抢来的钱我可以不要,都归你们,兄弟,高抬贵手吧。”亚丰扔弟。
“滚蛋吧你,我要这钱干啥,都是别人的钱,今天遇到咱哥们算你两倒霉。”他话音未落,身前的劫匪猛地一把抵开他按在脖子上的铁斧,顺势蹲在了地下。
持枪劫匪毫不犹豫对准那人就扣动了扳机。
猎枪的声音是很吓人的,轰的一声,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中枪那人被打的腾空而起撞破车后窗玻璃摔了出去。
在一车人哭爹喊娘的惊呼声中,驾驶员一脚踩住刹车。
“赶紧开车,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趁着枪手扭头威胁司机时我起身跨到了他面前,等他转过身来发现我时想要开枪已经来不及了,我伸手托起了枪管。
轰的一声,这一枪在车*棚上开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我不等他反应,抬起一脚狠狠踹在这人的肚子上,他惨叫一声被我踹的倒飞两三米趴在地下站不起身了。
另一人抄起掉落在地的铁斧就要劈我,我调转枪口对准他脑袋道:“想死?”他倒也识时务,立马定住了。
我对那六人道:“别光看热闹,赶紧动手啊。”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来七手八脚将两名匪徒制服了,随后驾驶员报了警。
警察来我肯定是不能待了,于是借口下车看伤者准备溜了,没想到的是伤员虽然躺在地下哼哼唧唧的叫唤,但看样子还真没受到致命伤害,只见他心脏的位置烂了一大片,衣服布条都被烧糊了,但一根巴掌粗细黄澄澄的金条从破了的衣服中露了出来。
这是他的几个伙伴都赶了过来,几人七手八脚将他扶了起来,说也巧,这一枪正好打在金条上,所以他只是被摔了个七晕八素,其实并没有受伤。
“你的命也是够大的,难怪你这么拼命,原来身上有货。”我笑道。
不知道是谁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夹克衫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位置他笑道:“谢谢哥们,如果不是你,这次我们就麻烦大了。”
“都是过路的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这些人里没有一个认出我来,也不知道是真没认出还是装糊涂,不过看到这人双肩隐隐冒着黑气我下意识的往下看去,果不其然他穿着劳动布的裤子。
没想到这人就和我一样坐在车子里,但我却始终没发现,当下暗中吃了一惊,但表面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道:“你们没人受伤就好。”
“多亏了你,否则今天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我估计警察也快来了道:“我去树林里撒泡尿,回来再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