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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没做这些鬼别人想给你设套也设不了,到这份上你还要死不认账吗?”
王沙骋面色又变成了死灰色,他呼呼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认栽,今天输的是我,这一百万是你的。”说罢他把装着皮箱的钱放在桌上。
慕容御微微摇头道:“王老板,钱我无所谓,社会上玩的人最讲究的是面子,没面子就没人尊重我,如果今天我拿了你的钱,就会有人说我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谁还会把我慕容御看在眼里?”
“慕容老板,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我感恩戴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些赌虫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待了几百人的现场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蛐蛐叫声。
慕容御从腰间抽出一把沉甸甸的大匕首,戳在桌子上道:“按规矩在我这使诈要么躺着出去。要么三刀六洞后自己走出去,随你选。”一听这话周围所有人呼啦啦朝两边散去,顿时空出片场地来。
我却不免有些担心,因为王沙骋也带了六七个壮汉,慕容御这边算上他一共四人,从人数上看并不占优势。
难道还有我和王殿臣?想到这儿我看了王殿臣一眼,他表情极其凝重的看着两方人,似乎并没有“随时出手”的打算。
王沙骋忽然笑了,但是他的笑容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装的,此时他的内心只有恐惧。
接下来又是令人心烦肃静。慕容御一声不吭,一对精光四射的大眼盯在王沙骋的脸上一动不动,这位临江市号称“虫王”的大拿在这种眼神的逼视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王老板没听见我说话吗?”慕容御问道。
“慕容老板,我再出一百万,总共两百万摆平这件事,从今往后我退出这行,并且全力帮助你如何?”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慕容御开始磨牙了。
“你别太狂了,这天下还没轮到你一个人说了算。”王沙骋忽然吼了一嗓子。
“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罢他挥了挥手只见他带来的六七个年轻人从身上抽出了各种凶器,虎视眈眈的拦在王沙骋身前。
慕容御的人就准备靠过来,他却摆了摆手,随后慢条斯理的点了支烟。
随着“喀拉拉”一阵铁器摩擦声,仓库的大铁门缓缓关上了,随即十几个手持铁棍、开山刀的年轻人过来将王沙骋和他的人围了起来。
这下王沙骋彻底傻眼了,咕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别说我人多欺负你们人少。”说罢慕容御挥了挥手。
手下随即散开,慕容御脱了背心,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他背后和胸口至少有六七条刀伤,最长的足有二三十厘米,腰眼处甚至还有弹孔。
天知道这些天他到底拼成什么样,身上居然能留下这么多的伤口。
看到这身“荣誉勋章”,王沙骋带来的那些“健美先生”们彻底傻了眼。
随即有人丢了两把砍刀在桌子上,慕容御随手抄起一把接着用白色的纱布将刀柄裹在手上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以多欺少的事情,你们挑个人出来和我单挑。”
沉默……
“怎么?不给面子?”慕容御眯着眼道,挨个打量那六个人,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根本不敢与之对视,更别说站出来和他单挑了。
“王老板,你带来的这几个手下可不大给你长脸。”
“唉,慕容老板,我认栽了,老头年纪大了,受不起伤了,除了三刀六洞,别的我都答应,就算是你照顾老弱病残成吗?”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给你个面子,要不然你就从这里爬出去,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从此以后只要别让我在斗虫这行里看到你咱们就算两清。”慕容御淡淡的道。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服了你。”说罢他真带着六名手下从仓库里爬了出去。
慕容御拍了拍手道:“抱歉啊,影响大家兴头了,今天就不收分子前了,茶水免费,算是我给大家赔不是了。”赌棍们只要见到赌命都能不要,刚才小插曲丝毫不影响他们心情,立马又赌成一团。
慕容御走到郑庄坐下道:“郑老,你憋屈了一辈子,今天这口气算是出了吗?”
“出了。”说罢他却苦笑了一声道:“其实看到王沙骋今天的熊样我没觉得开心。”
慕容御道:“那是因为你的心已经死了。”
“或许是吧。”
“你也别多想了,和你儿子替我照顾好这些虫子,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说罢慕容御起身对我们道:“咱们吃饭去。”
“宝儿,你现在比我们成熟多了。”王殿臣笑道。
“是吗?那是因为你太不成熟,如果你像大哥一样,还是会觉得我很幼稚。”
“好小子,我抬你,你踩我。”王殿臣笑着搂住他肩膀,三人一起出了这人生鼎沸的大赌场。
回去后我道:“小宝开的这个场子就是为了立威的,他就是要把临江最大的赌虫头给打服,这小子不光手黑,玩起手段来也是真够黑的。”
“是啊,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十三岁?我总感觉他隐瞒了真实年龄。”
“这不可能,他能骗得了我们还能骗宁哥吗?年纪肯定没问题,就当他是早熟吧。”
正聊着天手机响了,接通后只听一阵柔媚至极的嗓音传来道:“喂,是秦大帅哥吗?”
“是我,请问你是谁?”
“哎呀,你真讨厌,才几天啊就把人家给忘记了。”这声音甜的我几乎要得糖尿病了。
似乎是有点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于是我道:“你到底是谁啊?”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是你吕姐姐啊。”
我去,居然是那位说话一板一眼的道德楷模,商界女强人,吕仁花。
114、差点落入魔抓
她这说话的方式可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气质优雅,地位不凡的商界女强人,怎么在电话里说话的腔调就像是个荡妇。
猛然我想起她第二次请的应神“兰花若若”。难道是这尊应神把她变成了一个荡妇?
想到这儿我道:“吕总好。”
“看你这装冷漠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你一点都不激动?”
“吕总,你现在在哪儿?”我已经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我在洗澡啊,牛奶浴呢,听南方朋友说牛奶泡澡能使人肌肤变得白皙,我试了几次,效果还真的不错呢,现在我的皮肤白皙紧绷,就像绸缎一样,你想看吗?”她在电话那头嗤嗤而笑。
我耳朵根都发烫道:“吕总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你这个绝情的小冤家。”她声音越发甜腻。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暗中想着措辞。
“得了,别想着骗你姐姐我了,我知道你想看我,心里不定想着什么龌龊念头呢。”她说这句话时喘息已经变的急促。
我觉得不对了道:“吕总。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哈哈哈哈……”她放浪形骸的放声大笑着,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就说你忍不住了,果不其然,赶紧来吧小弟弟,姐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似神仙哦。”
我知道麻烦大了,挂了电话赶紧去找宁陵生把情况对他说了,听罢他淡淡的道:“所以呢?”
“所以呢?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所以你和我说这事儿为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那女人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在供养应神这块要顺其自然吧?难道你始终再忘记我说的这句话?”
“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选择了应神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前面是幸福还是倒霉都没有后悔的余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类似的话。”
“我、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叹了口气只能离开。
眼下我该怎么办?犹豫半天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吕仁花再说。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说我要过去,她笑的愈发骇人道:“赶紧来吧,我已经想你想到不行了。”
她这那里是等艳遇,根本就是主动出击啊。但我也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去了她家。
吕仁花在临江应该是有多处房产的,因为我要去的小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式小区所在,以她的身份和财富,根本没有丝毫可能住在那种地方,所以那个地方应该是她猎艳的场所。
我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很不安全”,但事到如今我没有躲避的借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发疯吧。
于是我一路祈祷着到了小区所在,找到她所在的楼栋后上到三层敲响门后吕仁花开了门。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差点没吓尿了。
站在我面前的到底是吕仁花,还是得了妄想症,自认为自己是吕仁花的人?
吕仁花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虽然过了四十岁,但那种成熟的女性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而眼前这个人披散在脑袋上的长头发干枯而蓬松,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头发,她裸露出来的皮肤腊黄干瘪。青筋暴露,瘦的脱了形,毫无水分的皮肤深深陷入眼窝中,就好像眼睛鼓凸了一般。
眼前的吕仁花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活动的干尸。短短个把月的时间她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难道这也和兰花若若有关?
只见干尸般的吕仁花冲我抛了个媚眼,“妩媚”的一笑到道:“终于把你等到了。”说罢一把将我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我给鬼魅一般吕仁花吓的小心脏嘣嘣直跳,下意识的紧紧贴在门边,一动不敢动。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姐姐了。”她桀桀怪笑着一把抱住我,撑着舌头就朝我嘴巴“袭来”。
我吓得一把推开她赶紧走到桌子,将一把椅子放在身前道:“吕总,你误会我了,这次来我只是处在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