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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理你懂风水先生自然也懂,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知道对方身有鬼吻,在这种人身边待久了也会沾染霉运的,所以就离开了。”
“鬼吻这种状况真的很难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身处邪祟之地的人身上确实容易出现这种状况,就比如我的朋友和那个中了尸水的小女孩。”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难怪小女孩身上的气味那么严重,原来是死尸腐烂的味道。”我叹了口气道。
“是的,尸气只要有一点点沾染上身,那种难闻的味道就会非常浓烈,就像一个人吃大蒜他呼出的气体都会带有大蒜的气味,尸气也是如此,一旦活人身体有尸气,就会从七窍甚至毛孔往外渗出,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长了,那里就会充溢着极其难闻的臭味,男孩知道尸水将会造成的后果,所以用它报复羞辱女孩,这更像是一种恶作剧,而非真心想要伤害女孩子。”
“可问题是一个半大小孩从哪儿弄来的尸水”我不解的道。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尸水这种东西不可能是一个初中生提炼出来的,所以他只是一个使用者,而这孩子对于尸水的作用也仅限于知道这东西气味奇臭,所以他是恶作剧,他并不了解尸水真正的作用,否则他绝不敢把这东西泼在同学的身上。”
“或许这小男孩也知道尸水可以招鬼呢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报复女孩子。”这种小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十足的坑爹货啊。
“尸水虽然能够招来脏东西,但提炼这种东西绝不是为了干这种事,尸水是用来制蛊或是下降头的。”
一听说蛊,我兴趣顿时就上来了,苗疆的金蚕蛊,汉武帝时期蛊毒祸害皇宫,这些半真半假的传说都让“蛊”这种东西显得极其神秘,但只要是中国人几乎都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蛊和神仙鬼一样都被人归结为“玄门之术”,和普通人的生活相距甚远,而相比较神仙鬼这些虚无缥缈的物体,蛊存在的可能性似乎是最大的,于是我问道:“宁哥,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蛊存在”
“其实很多科学构想在最初呈现的时候不会有人觉得这事儿可行,甚至提出构想的人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但这个世界肯定比人要想象的精彩对吗”宁陵生说了一句颇为深刻的话。
“你是担心男孩的父母找咱们晦气”我道。
“是,做蛊最要紧的就是隐秘性,蛊的制作过程分非常复杂,哪怕制成一个最普通的蛊也得三年时间,所以保证蛊成长的环境很重要,而且”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才继续道:“蛊的说法不正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蛊毒,既然有个毒字自然是见不了光的,而蛊师制作蛊毒的目的也很难说究竟是正道还是邪门,所以最好是不要轻易招惹这种人,如果不是担心小女孩有性命之忧,我肯定不会管这种闲事。”
“这要是招惹来一个蛊师,也是真够麻烦的”
“小时候洛叔曾经带我去东南亚的城市生活过一段时间,我亲眼见过蛊师和降头师,这类人说不好到底属于哪一类人,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说不定和你有说有笑,转眼就能下手杀人,而且蛊和降这两类手段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说到这儿宁陵生皱紧眉头道:“总之这这两天还是小心点的好。”
虽然宁陵生表情有些凝重,但我心里根本不以为意,没啥好怕的,以上门阴和宁陵生的本领,一个蛊师有什么可怕的,他要是不出现还则罢了,否则老子非打他个青脸肿,光知道生不知道教的混蛋爹妈。
31、尿裤子
于是我毫不在乎的道:“宁哥;你仔细说说蛊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像传说的那么玄乎”
“对于蛊毒我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听说蛊是个很奇特的东西;它很难养成;但是下蛊的手法却非常简单;效果又极其强烈;一旦人身中蛊毒;只能毫无反抗的任由蛊师摆布;不过解蛊的手段却很简单;这就像是一把很锋利但却易折断的剑;适合那些好走险招的人使用。”
“如果这个小男孩的家人真是蛊师的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养蛊之人一般来说都属于性情阴郁;手段狠辣且喜怒无常的人;所以我真心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这次是为了救人;我不得以而为之;所以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一旦感到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等闲视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种人应该是伤不了我的。”我毫不在乎的道。
“秦边;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没到天下无敌的境界。”
“这我承认;但对方也未必是多牛逼的角色;一个制蛊的人难道比鬼魂还可怕吗他不来找我是他的福气;否则我直接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痰盂用。”
“你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宁陵生道。
宁陵生的小心谨慎并没有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我感觉只要有上门阴在我身上;我就天下无敌。
回到宾馆后宁陵生继续去打他的棋谱;我则和这些天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王殿臣抽烟聊天。
王殿臣自从知道自己得罪了小鬼;又知道吃土豆丝能让小鬼开心。这些天连饭都没吃;一顿三餐全是醋溜土豆丝;我估计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吃土豆丝这道菜了;除此以外他也不敢出门了;所以这次我住院他也没去
我笑着打趣道:“我说你能把土豆丝给戒了吗再吃下去我估计小家伙看腻歪了一样还是要对付你。”
“我的亲哥;能别说这种话吗;你知道我忌讳这个;何必非要刺激我呢”他皱眉道。
“你现在知道怕了。”
“咱别说这事了好吗吓唬我有意思吗”
“我没吓唬你。我的意思是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小心过度了。”说罢我端起茶杯喝了满满一杯水。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再看王殿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赶紧往下看;只见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我居然尿了裤子。
真丢人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面红过耳赶紧去厕所里换裤子。
再出来后王殿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挠头良久问我道:“咱这不是前列腺犯了吧”
“滚你的蛋吧;你才前列腺发炎呢。”
“你别生气;我不是骂你;你这突然尿了一裤子不是前列腺突然发炎还能是什么别的毛病”王殿成竭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别在说了;这属于发挥失常。”我皱眉道。
“好;咱不说这事了。”话音未落王殿成放声大笑。
我是又羞愧又恼火;但也没话可以反驳王殿成;闷闷不乐的抽着烟。
烟抽多了嗓子干;没一会儿我有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水。
这次因为只穿着浴袍。所以我“感受”的很清楚;只觉得两腿之间热流滚滚。
我吓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难道我的膀胱功能完全丧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暗道:不好。也不顾的换浴巾了;直接冲到宁陵生的门口边敲门边道:“宁哥。麻烦来了、麻烦来了。”
门开了宁陵生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让我进了屋子。
浴巾湿哒哒啊;在宁陵生的房间我实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去厕所脱了;可是又觉得光屁股对着他实在别扭;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能用水冲洗了之后穿在身上。
出了卫生间之后只见雪儿正蹲在电视机上看着瘸腿馒头在屋子中央转圈;也不知道是谁在逗谁玩。
“宁哥;我小便失禁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你先别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是一喝水;立马就尿尿;而且是控制不住的往外尿;我肯定是被人下蛊了。”
“看来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男孩的家长就和我们在一起;是我大意了。”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可是、可是”
“他之所以没对我下手;是因为看到我破了尸水效用;对我有所忌惮。”
“这狗日的”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尖叫;雪儿挺直了身体对我发出尖利的叫声。
“当着它的面别说脏话。”宁陵生皱眉道。
我本来就晕;现在更晕道:“它还懂这个”
“灵兽和人相比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说话;所以面对它们的时候你最好注意点。”
“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我该怎么办呢”
宁陵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叫水崩;并非蛊毒;而是降头术的一种;水崩是降头术里比较低等级的法术;就是喝下去的液体立刻就从人体的毛孔窍要出渗出;不会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但是和水崩相类似的有一种叫血崩的降头术;一旦释放在你身上;那人就会不停的淌血;极其阴毒可怕。”
“我倒是没有出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要你性命;否则就会用血崩降了。”宁陵生道。
我不禁火从心头起道:“这些人实在太不像话了;自己的孩子伤害了同学不说;居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伤害我们;难道他们真的足以天下无敌了”
“蛊师、降头师都是一群少有人敢得罪的狠角色;而且修炼这门秘术所处的环境多阴诡凶猛;所以这些人的思想行为绝不能以常理度之。”话说到这儿宁陵生表情变得有些不快道:“但无论如何你是我的人;他们既然知道我能破处尸水之毒;按理也该给我一点面子;下手对付你就是再打我的脸。”
我巴不得宁陵生这就为我去“复仇”;让那一对降头术夫妇吃大亏这才解恨。
思索片刻宁陵生道:“你去找几样东西;我需要一个女人的指甲;完整的十颗指甲盖子;一颗不能少;而且必须是同一个人的。然后要一些香椿的叶子”
“宁哥;这是秋天了;上哪去弄香椿叶子。”
“食品店里有卖咸香椿的;去买几盒回来不就成了。”我拍了脑袋一下;自己这脑瓜子和宁陵生比感觉都是白长了。状丰池圾。
“还有香灰;你多弄一点香灰来;能弄来多少是多少;三样东西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女人指甲、香灰、香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