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墙上的小键盘中输入了锁定密码。阿克图拉斯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再循环空气,感觉到了双手的颤抖——就在刚才,他是如此的贴近死亡。他握紧拳头,不甘示弱,凭着毅力抵抗着恐惧。
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后,他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阿克顿·费尔德靠在一面墙上,胸口和肩膀上覆盖着许多黏黏的红色液体,但阿克图拉斯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朱莉安娜·帕斯特靠在他对面的墙上,正抱着多萝西。阿克图拉斯走向了她们,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对朱莉安娜安慰的笑了笑。
“小不点,”阿克图拉斯说道。“是我,我们现在安全了。”
多萝西看了看他,阿克图拉斯微笑着,将全部的真诚注入了他的话语。“你很勇敢,小家伙,现在没人会来伤害我们了。”
“我们安全了吗?”多萝西说着,鼻涕流了出来。“你保证?”
“我保证,”阿克图拉斯点了点头。“我绝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永远不会。”
“永远?”
“永远,”阿克图拉斯保证道。
随着大门的关闭,除了等待他们无事可做。阿克图拉斯·孟斯克不是那么擅长等待。他盘腿坐在一张折叠式的小床上,多萝西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她正将拇指塞在嘴里,另一只手紧抓着一只名叫庞提乌斯的填料玩具小马。
尽管如此,她很快进入了梦乡。阿克图拉斯在一手抚过她黑色的头发时笑了笑。
事实上,阿克顿·费尔德仍然活着,阿克图拉斯的母亲正全力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一颗务实的心缔造了孟斯克家族这位强大的女主人,凯瑟琳正指派给所有人任务,让他们去完成任何有帮助的事情。
阿克图拉斯被要求照看朱莉安娜和多萝西,埃林·帕斯特则被指名去观察摄像机以了解更多外界发生的事。这位乌莫加大使点了点头,坐在了布满孟斯克别墅里里外外影像的墙壁前。
阿克图拉斯对他的母亲接管了这里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帕斯特也轻易的默许了这一切。凯瑟琳·孟斯克的身上总是笼罩着权威、自信和可靠的气息。即使只有十七岁,阿克图拉斯也已经能够了解他母亲性格的强大之处,并明白了父亲的睿智——即使在这么多年后,也未曾低估过她。
凯瑟琳仍埋头于阿克顿的伤口,“埃林,外面发生了什么?能看见安格斯吗?”
阿克图拉斯注意到帕斯特正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影像——空的走廊、尸体、已及暗中快速行动的黑衣人。但这位大使无法知晓这些身影到底是入侵者还是安格斯的警卫。
有一些监视器已经被破坏了,屏幕上显示着杂乱无章的电子干扰,因此无法确切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仍有些持枪的人在一楼,但我没看到安格斯。”
“很好,继续观察,”凯瑟琳说道。
在帕斯特点点头,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屏幕上时,凯瑟琳起身在自己的睡衣上擦拭着沾血的双手。他母亲的脸看上去很紧张,但仍旧美丽。在想起她端着费尔德的枪射杀了那个即将向他开枪自己的男人时,阿克图拉斯笑了笑。
“你的母亲好像异常冷静,”旁边的朱莉安娜·帕斯特说道。“她是不是知道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
阿克图拉斯将脸转向朱莉安娜,在思考的这段时间里,他细细的打量着她。他第一次看见她时认为她很美,但现在,更近的观察,他发现他错了。
朱莉安娜·帕斯特不仅仅只是很美,她堪称绝色,尤其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吸引人。学院的那些女人,不是驱使那些令他厌烦的政客就是那些经不起诱惑的家伙。
他感觉到朱莉安娜绝不是那两种人。
她的睡衣充分的显露出身体的曲线,他十七岁的心正在想象在那之下的会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赶走了那些想象,了解到这既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去想那些。“我的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他最后说道。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朱莉安娜回复道。“我几乎不记得她了。”
阿克图拉斯在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悲伤与愁苦,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经历过伤痛,无法与那些曾经失去的人产生共鸣,因此也不喜欢待在他们周围。
“对不起,”他最后说。
朱莉安娜点了点头,好像没注意到他的苦恼。“我们在这安全吗?”她问道。
阿克图拉斯点点头,很高兴话题转到他有自信的方面。
“是的,我们绝对安全,”他说着。“避难所的墙壁由三英尺厚的复合混凝土以及合金钢筋组成。它动用了采矿公会最大的钻头——至少是BDE…1400——来加工。也许是1600。”
“你很了解那些钻头吗?”
“知道一点,”他谦逊的说,但这仅仅是他其实很了解的一种暗示。“我打算成为一名探勘者。”
“你不打算从事你父亲的职业吗?”
阿克图拉斯的脸有一瞬间由于他的父亲而变阴沉了。“不,我不会。如果他公然反对联邦,去插手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事,而把我们弄的一团糟,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
“联邦的事情关系到每一个人,”朱莉安娜反驳道。
“也许吧,”阿克图拉斯耸了耸肩,看了看正在外部的情况中寻找线索的埃林·帕斯特。“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想在银河的彼方独自寻找自己的道路。”
“但如果联邦就这样下去,将没有任何人能这么做。”
阿克图拉斯又瞥了瞥埃林·帕斯特,“是你的父亲告诉你这些的吗?”
“事实上是你的父亲,”朱莉安娜狡黠的说。
“我更加对此不感兴趣了。”
“你非常没有礼貌,不是吗?”
“我不知道,”阿克图拉斯指出。“为什么我要对你彬彬有礼?”
“因为即使是边缘世界的人,也知道对客人有礼貌是个好习惯。”
他看见了她脸颊上的红晕,了解到她是对的——他有些粗鲁,而对如此漂亮的姑娘无礼简直是野兽的行为,而非一个参议员的儿子。
阿克图拉斯深吸了一口气,并展现出他最灿烂的微笑——这个微笑曾经融化过学院里不少引起过他短暂兴趣的女孩的心。“你是对的,我有些粗鲁,很抱歉。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我平常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会很乐意待在你身边的。”
她凝视着他,想要撕下他那张英俊而真诚的面具——那张即使是斯提尔林最出色的名媛也没能撕下的面具。
在他充满魔力的注视下,朱莉安娜毫无机会。
“道歉合格,”她微微一笑,但阿克图拉斯知道她还没上钩。
“你很狡猾,不是吗?我喜欢你这样,”他说着,越来越对这个抵抗着他诡计的埃林·帕斯特的女儿感兴趣了。
“克哈也许是联邦手中的掌上明珠,但乌莫加也并非缺乏文化和教养。”
“我从未去过那儿,”阿克图拉斯说道。“也许我会很快就去的,如果所有的少女都像你这样。”
“并非如此,但我认为你会喜欢那儿的。”
“我肯定会的,你会做我的向导吗?”
“也许,”朱莉安娜答道,“我会领着你参观萨伦哥大峡谷。”
“超级航空母舰坠落的地方?”阿克图拉斯说道。“这听起来激动人心。”
“没想到吧,”朱莉安娜约定着。
“好吧,如果我们活过今晚,我一定会跟你去的。”阿克图拉斯说着,柔和的话语代替了一切对危险的诠释。
朱莉安娜笑了,但在阿克图拉斯说些什么前,埃林·帕斯特喊道,“凯瑟琳!门口!”
阿克图拉斯看了看监控器堆,但摄像头显示走廊突然发生了一场战斗。一阵敲击声从门边的小键盘上传来,凯瑟琳在输入的同时仔细检查着她密码的顺序。
门的另一边按键回应后,又轮到了凯瑟琳应答。他的母亲对埃林·帕斯特点点头后输入了最后的密码序列,解开了门锁。
阿克图拉斯这时混合着慰藉和失望,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被打断了,但当他感到朱莉安娜的手紧紧的抓住他时,他笑了。
避难所厚重的合金大门打开了,同时安格斯·孟斯克,克哈的参议员、阿克图拉斯和多萝西的父亲、凯瑟琳的丈夫,手持着一支穿刺者走了进来。
安格斯的体型宽阔而有力,他暗色的头发扎成了长长的马尾,有些像他那布满银丝的胡须。他的面容很健硕,同时有着岁月留下的粗糙。一双冷灰色的双眼上有着灌木一般茂密的眉宇。
他将步枪抗在肩上,给了他的妻子一个紧紧的拥抱。
“感谢上帝让你安然无恙,”他说。“我知道你会照顾好他们的。”
“我们都很好,”凯瑟琳说道。“阿克顿受伤了,但他还活着。一切都结束了吗?”
安格斯放开了他的妻子,点了点头。“他们都被干掉了,”
阿克图拉斯在他父亲最终注意到他坐在床上时,咽了口口水。
安格斯一边注视着阿克图拉斯,一边同埃林·帕斯特握了握手,他的眉头紧锁被政客熟练的微笑取代了。“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我的老朋友。”
“你也一样,安格斯,”帕斯特说道。“这件糟糕的事无疑是联邦干的,对吗?”
“也许吧,”安格斯答道。“我们待会再谈,好吗?”
帕斯特点点头,安格斯经过他旁边来到了阿克图拉斯面前,政客的微笑如同面具一般垮了下来。
“以祖先的名义,你在这干什么,小子?”安格斯询问道。“你又被学院撵出来了?”
“很高兴见到你,父亲,”阿克图拉斯说道。
第二章
安格斯·孟斯克从昂贵的水晶酒瓶为自己中倾倒出一大杯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