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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你马上投降,迁去另一个星球。”
贝登因阿克图拉斯的妄想而放声大笑。“投降?见鬼,你真有胆量,小子。你几岁?二十?二十一?”
“十九,实际上是。”
这次两个探勘者都笑了。
“回家吧,小子,”贝登猛然说道。“我不会投降的。至少不会向一个还不用剃胡子的小孩儿。”
“噢,我认为你会投降的,”阿克图拉斯说道。“实际上我敢保证。”
“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辆坦克,如果你不投降,我会让这个地方下地狱。”
“别搞笑了,”贝登嘲笑着。“你没这个胆。”
“相信我,”阿克图拉斯说道,与贝登的敌意针锋相对。
阿克图拉斯看见汗珠汇聚在这个矿工的鬓角。他能看出贝登双眼中的勇气,以及无法看穿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士兵的谨慎。
“此刻你正在想我是不是吓唬你,”阿克图拉斯说道。“我向你保证我没有,我从不吓唬人。我敢担保,如果我没有得到你的投降就离开这儿,你和你工厂里的人会在十分钟内死光。”
“那也许我们该现在杀了你,”贝登猛然说道。
“你可以这么做,但我的人会杀了你们,不管怎样,你们每一个人都会死,”阿克图拉斯回复道。“因此,你了解了,你真的只有一种选择。”
当他的同事说话时,贝登的双眼朝他转了过去。“你们该死的联邦不能一直这样对我们!这座矿山是我们的,我们不会让你夺走它。”
阿克图拉斯无视了这个人的爆发,他了解在这场交易中只有贝登是值得交谈的。
“别紧张,贝尔,交给我,”贝登说着,这个矿工又重新看着阿克图拉斯。“可以给我二十分钟跟我的人谈谈吗?”
“当然,”阿克图拉斯说道。“但如果在那之后我没有得到你的投降,你将会完全明白那辆坦克有多强大,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贝登点了点头,和他的同事一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言不发的走向采矿建筑群。阿克图拉斯注视着他们离开,并转身走向他的陆战队员和坦克的所在地等候。
阿克图拉斯在他到达时敲了敲坦克的一侧。“放下主炮。”
“你在吓唬人吗?”戴尔·德·珊托问道。
“不,”阿克图拉斯说道。“正如我告诉贝登的,我从不吓唬人。我已经知道他打算投降了。”
“你确定?”恰克·霍纳问道。“那个家伙看上去就像一头倔驴。”
阿克图拉斯点了点头。“的确。但他不笨。”
“长官?”德·珊托说道。
“他知道如果他不投降,我会毁了矿山杀光所有人,”阿克图拉斯解释道。
恰克·霍纳侧目而视。“你没有在开玩笑,是吗?”
“不,”阿克图拉斯说道。“我没有,而莱缪尔·贝登了解这一点。”
朱诺营地的医务室是无菌的,杀菌剂喷洒在这栋建筑的每一个角落。预制的墙壁闪着白光,上面铺设的瓷砖清晰的倒映着支撑着拱顶、被漆成绿色的大梁。它的构造就像一根沿侧线分裂开的大管子,掉落在地上一样。
隔间遍布在这个开阔的空间里,而天花板上的换气扇正尝试着——但失败了——保持空气循环来减少消毒剂强烈的味道。医疗兵们在伤者间来来往往,检查着机器的读数并行医施药,与此同时,陆战队员们脱下了装甲身着制服,正慰问着那些不太安静的同伴。
阿克图拉斯本来以为医务室会很嘈杂,但这儿似乎更平静,充满着职业工作的宁静的响声和机器后台的嗡嗡声。气氛显得很平和,大多数受伤的陆战队员都保持着沉重的安静——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被再社会化过。为数众多的研究显示——由于神经再编程嵌入覆盖了实验对象的原始记忆,造成的严重精神创伤会产生消极影响,因而这些陆战队员没有任何机会恢复以前凶残的本性。
了解了这些陆战队员所犯暴虐罪行的可怕细节被替换成了可以接受的行为模式铭刻在了他们的大脑中,阿克图拉斯很满意看到这样适当的预防措施。
他认出了躺在隔间里的艾米莲上尉,她和其余三个受伤的士兵分配在一起——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阿克图拉斯走向了她。
艾米莲在她看见阿克图拉斯靠近时微笑了,在她尝试着坐起来的时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固定在她骨盘和双腿上的银器钢框架让即使是简单笨拙的动作也十分疼痛。双眼四周的肿胀直到下颚才消退,瘀伤已经变成了引人注目的深褐色。在艾米莲那条在切奥·萨拉的到的伤疤对面,有着另一条红肿的缝合线。
每一个房间里的病人都连接着输液管,并一系列复杂的方形机器监控着,阿克图拉斯小心翼翼的穿过了横七竖八的电线来到了艾米莲的床位前。
“早上好,上尉,”阿克图拉斯说道。
“早上好,中尉,”艾米莲在阿克图拉斯坐在床边,将一个便携式的操作器放在她的腿上时回复道。
“你看起来不错。”
“的确,”艾米莲说道。“我好像在胡扯,没人愿意给我一面镜子,这说明什么?”
“即使是当你几乎被杀掉的时候,你仍旧那么在乎虚荣。”
“小心点,小鬼,”艾米莲说道。“也许我的腿不能动,但我仍旧是你的上司。”
阿克图拉斯举起双手手模仿投降的样子。“明白了,”他说道。
“我听说工作进展的不错。”
“是的,”阿克图拉斯同意到。“我们到达陶朗加的设施,不费一枪一弹就拿下了它。当然,除了我们被从天上打下了之后的峡谷里那一部分。”
一提到那次事故,艾米莲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道。“他们告诉我,我的头撞在一根柱子上,破坏了头盔,几乎该死的压碎了我的头骨。”
“你很幸运,”阿克图拉斯说道。
“的确,也因此每个人都一直这么说。”
“至少现在你有了一条相称的伤痕,”阿克图拉斯指出。
“嗬,这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抱歉。”
“因此,告诉我其余部分的任务,”艾米莲说道。“我从其中一个有幸被你活着带回来的陆战队员那儿了解了大概,他们不擅长编故事,你知道吗?”
“说老实话,没有多少要说的。”
“当某个人说‘说老实话’时,他通常在说谎。”
“我会记住这一点的,”阿克图拉斯说道。“但你或许已经知道了剩下的。莱缪尔·贝登在二十分钟后走了出来,宣布他的人将会离开。他们熄灭了反应堆并关闭了发射塔,在他们离开这个世界前,我准备了两艘运输船将他们带到这儿做了份报告。我们得到了那座建筑群,已经有一队库西尼斯采矿小队聚集在那里了。我希望他们能得到批准,上尉。”
“你仍然梦想着成为一个探勘者吗?”
“当然如此,”阿克图拉斯说道。
“你是怎么说服贝登带着他的人离开的?”
“简单。我告诉他我会用坦克瞄准那个地方。”
“就这样?”
“是的,”阿克图拉斯说道。“我是可是很能使人信服的。”
“如果他们不出来你会开炮吗?”
“当然,”阿克图拉斯毫不犹豫的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让步,那什么是一场威胁的重点?”
“这可是代价非常高昂的决定,中尉,”艾米莲说道。“一大票比我们官阶高的人显然希望那地方完好无损。”
“而他们如愿了。贝登了解我是认真的,他不想死。就这么简单。”
艾米莲摇了摇头。“不,孟斯克,不只这么简单。”
“不是吗?”
“不。记住,我读过你的档案,并了解你的一切,”艾米莲说道。“我了解你话语的含义,但你不总是将你的想法说出来。你几乎把一切藏在心里,并且不会让任何人看穿你的想法,除非你希望他们如此。而那时,你想让贝登知道你正在想什么。”
“我也这么认为,”阿克图拉斯同意道。“这有效吗?”
“的确如此,”艾米莲说道。“仅此一条我就能原谅你把我大多数的士兵在那山谷里弄得非死即伤。”
“那是一次书本知识的实战演练,”阿克图拉斯说道。“声东击西。”
“几乎就是书本知识,因为那些为侧翼提供牵制的伙计们是不该被杀的。火力压制?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但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让那群佣兵的注意里集中在前方。”
“好吧,你一定处理的很糟,”艾米莲从脸上拂去她的头发,伸手去哪床位旁边的一杯水。她痛苦的咕哝着,阿克图拉斯敏捷的端起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谢谢,”艾米莲说道。“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在说什么?”
“继续吧,你不会只是来检查我的新伤痕的,是吗?”
阿克图拉斯耸了耸肩,并了解到没有理由继续拐弯抹角了。艾米莲读出了真相,不管是从他的肢体语言还是仅仅凭借一个长官的直觉。
“我有件事希望跟你谈谈,的确如此。。。”阿克图拉斯开始道。
“继续,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艾米莲说道。“我认为我没什么比坐在这儿听你说更好的事情做。有许多热情的联邦医生工作在这些病房里,而一个女孩不得不想想自己退伍之后。。。”
阿克图拉斯笑了。“你在设法用幽默来让我放松。”
“呀,暴露了,”艾米莲喃喃道。“镇痛剂一定发挥效果了,我平常更狡猾的。好了,什么事?”
阿克图拉斯从床尾拿过便携式操作器,并触了一下激活了它。绿色的光遍及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