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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安娜微笑了,他们开始随着音乐的节拍运动起来。阿克图拉斯认为他忘记了从前课堂上的舞步,但,果然,在他开始的几步蹒跚后,他开始随着音乐运动,而不是与之对立。他和朱莉安娜很自然的协调了运动的节奏,他感到自己就像刚走出舞蹈教室一样。
一连串舞者从旋转着掠过了他们身旁,女孩们赞美着朱莉安娜的衣裳,而男士们都热心的祝贺阿克图拉斯击倒了斯蒂格曼。
“他们真喜欢你,”朱莉安娜抬头看着他,“你离开的时候一定会很伤心的。”
阿克图拉斯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一点也不会,”他说道。
“真的吗?我认为我明年离开乌莫加学院是会伤心的。”
“那是因为你那么受欢迎,也没有令人讨厌的父亲。”
“好吧,那你高兴的离开学校后,你想为自己做点什么?”
阿克图拉斯没有马上回答,想知道自己应该告诉她多少关于未来的机会,因为,她显然想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我仍想成为一个探勘者,”他说道。“但我不认为我会一开始就这么做。”
“不这么做?那要做什么呢?”朱莉安娜说着,贴近了他。
“我认为我可能加入陆战队。”
朱莉安娜抬起头,严厉的看着他。“陆战队?”
“是的,我认为在我档案里留下服役的记录会好些,”阿克图拉斯说道。
阿克图拉斯能看出她对于他要陆战队的不愉快,但到底是因为关心他的安全,还是道德上的抗议,他说不准。
“你在想什么?”他问道。
“我。。。我不清楚,”朱莉安娜说道。“这听起来很危险,但假如这是你想做的。。。”
“这只是一块垫脚石,如此而已,”阿克图拉斯说道。“待在军队不是我的目的。一旦我完成了基础服役,我就会退伍做一个探勘者,正如我一直计划的那样。”
“你的父亲不会喜欢的。”
“我对他喜不喜欢不感兴趣,”阿克图拉斯猛然说道。“这是我的生命,我会做我想做的,而不是他认为我应该做的。我下周就要十八岁了,他将没有任何方法能阻止我。”
朱莉安娜直视的他的双眼,看出了其中钢铁般的决心,她点了点头。“那么,我将认为这很好。我了解你会成为他们曾有过最好的士兵。”
阿克图拉斯想嘲笑朱莉安娜,除了她父亲灌输的反联邦宣传以外,多么轻易的就同意了他的看法。
“你将会在半年内成为将军的,”她说道。“我的英雄。”
阿克图拉斯感觉到了片刻的机会,放开了她的手,指尖轻轻的将她的下巴往上抬。她猜到了他想干什么,闭上了双眼,在他倾身的时候双唇微微张开。
他们的双唇相遇。
朱莉安娜的皮肤触感十分温暖,她的双唇极为轻柔。她维持了片刻,似乎不想让他离开,附近的学生们都为这情景喝彩。
阿克图拉斯感到心中涌起的澎湃回响在耳边,并十分清楚它的含义。
这意味着他能的到他想要的一切。
第六章
成千上万的人站在“议员之行”——一条从战场平原通向巴拉汀议会的大理石道路两旁,他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阿克顿·费尔德将听筒靠在耳朵上,集中精神听着他的人得到的最新情报。
他破晓时分就醒了过来,监督着安格斯·孟斯克为了步行穿过这座城市的中心,最后的准备时刻。在夏日别墅那次袭击后,费尔德就加强了这位参议员周围的安全措施,但这个时刻,他已经恐惧了数周。
安格斯毫不谨慎的忽视了自身安危的行为,已经给了费尔德几十个不眠之夜,他一直担心着联邦的暗杀者、丧失理智的疯子或是伦诺克斯·卡文狂热的支持者。为了监视这样的威胁,费尔德让他的人分散在人群中,配备着侦测器,并将金属的光谱频率调节到子弹发射器和钉刺手枪。
这能检测出大多数常见的轻武器,但他清楚,如果人群中的任何人携带着更高级的武器,就需要由视觉来判断了。
在他们等待着安格斯来到时,气氛十分热闹,人群的情绪——由于某种感激变得喜气洋洋。今天是克哈参议院的今年的最后一次会议,按照传统,应由人民选出一位参议员来发表结束会期的演讲。
自从他坚决反对联邦的暴政以来,克哈的人民会选择安格斯·孟斯克来发表这个演讲就已经注定。
费尔德沿着“议员之行”看去,铁栅栏使得人们远离这条道路。写有安格斯名字的横幅被他们高举到带有孟斯克家族徽记——狼头的旗帜旁边。这条路线一清二楚,白色的议会建筑在尽头闪烁的光芒如同灯塔一般。屋顶在夏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好像着火一样,即使是费尔德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令人难忘的景象。
如果不出意外,安格斯将穿过议会的橡木大门,站在集中在那里的议员和高官面前,发表他的演讲。而在那之后。。。好吧,在那之后,克哈同联邦之间的形势将发生永远的改变。
费尔德无疑在他的听筒里听见了双击声,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升高了。
安格斯已经上路了。
果然,费尔德看见了那辆正缓慢转过弯道,驶向他的银色陆地美洲狮’58。这辆越野车十分缓慢,就在费尔德默默希望这它快点时,人群随着安格斯到来的消息变得更吵了。
最后,这辆越野车停了下来,费尔德飞快的走向车门。门滑了上去,安格斯·孟斯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辉煌的穿着他鲜红的外袍。安格斯站了起来向人群挥了挥手,昂起了头颅,给了他们一个温暖而坦诚的微笑。
凯瑟琳·孟斯克跟在他身后,费尔德看着她楞了一会儿。她穿着简单优雅的浅蓝色连衣裙,束成讨人喜欢式样的黑色长发,显现出了她优雅的颊线。
安格斯转身接过凯瑟琳的手,但在他走向“议员之行”的尽头前,费尔德靠近他说道,“你在搞什么?安格斯?”
“我正走向议会,阿克顿。”安格斯微笑着说道。“我看上去像在干嘛?”
“看起来你显然忽视了我们讨论的安全计划。凯瑟琳来这干嘛?她应该在议会里等着你。”
“我不喜欢这个计划,”安格斯说道。“现在,让开。我要和我的妻子一起走向议会,我不喜欢你像警犬一样跟着我。”
“你想被杀吗?”费尔德问道。“你都在干些什么?”
“别说笑了——即使是联邦,也不会再今天做任何尝试的,”安格斯嘲笑道。“况且我们都有力场的保护,什么也不会发生。”
费尔德退后让安格斯走了过去,言语之下的愤怒表明这位参议员已经随意抛弃了这个以保护他的安全为目的的计划。安格斯也许是对的——今天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但以费尔德的经验看来,正是这个时刻——你放松你的警戒时——你的敌人将会展开攻击。
诅咒着安格斯对戏剧性姿态的需要,费尔德很快向他在人群中的人通告了最新安全情况,并关上了越野车车门。谢天谢地,安格斯没有做绝到把多萝西也带过来。这辆车将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安格斯身后,以防万一有需要时,能快速离开,但费尔德只希望它排不上用场。
安顿好旁边的越野车后,费尔德在安格斯开始行走在狂热的欢呼声和支持的叫喊中时,仔细观察着人群。每个人都注视着安格斯和他迷人的妻子。
费尔德明白,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是潜在威胁。
我应该选勃朗特的那份工作,他这样想到。
安格斯感觉到人们澎湃的心情从他身旁经过,他明白带凯瑟琳来是对的。他对没有让妻子把多萝西和阿克图拉斯也带来有些抱歉,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带一个像小不点这样年纪的孩子来参加这样的大事将会是愚蠢的,而阿克图拉斯。。。好吧,他的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他们从毕业那天起就很少说话,与埃林·帕斯特往来和准备今天的事情花去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阿克图拉斯毕业后的大多数时间都跟帕斯特的女儿在一起。安格斯和儿子唯一真正的谈话是在昨天早餐时,安格斯忽视了妻子警告的视线,提及了阿克图拉斯未来的打算。
“我还没有决定,”阿克图拉斯说道,而安格斯的政治本能感觉到这只是借口。
“我能让你跟内斯特·吉尔甘斯见见面,”安格斯若无其事的说道。“他经营着我在费尔斯顿的一家机床工厂。他是个不错的人——你能从他那儿学到不少东西。”
“我会想向一个工厂经理学些什么?”
“内斯特不仅仅是一个工厂经理,”安格斯回复道,对儿子的不识好歹有些恼怒。“我的经营者都能有效的独立运作他们的业务,他们既是总裁也是财务管理者。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要对我负责,这是当然。你已经十八岁了,如果你打算继承我,你最好学习一些在工业市场成功的诀窍和你需要的技术。
“继承你?”阿克图拉斯唾弃道。“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我记得你说你还没决定好想干什么。”
“好吧,我有计划。”
当阿克图拉斯不再继续时,安格斯向后靠了靠。“你打算对我们保密吗?”
“你会知道的,”阿克图拉斯说道,而安格斯一点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在毕业日的噱头后,安格斯知道他儿子的心能以最卑劣的方式运作。
阿克图拉斯以早餐为借口不予回答,而多萝西不小心将她的麦片粥倒在了桌子上正好阻止了安格斯的追问。
在凯瑟琳捏了捏他的手时,安格斯将关于阿克图拉斯的思绪赶出了心中。
他转身吻了吻她的脸颊,人群变得更狂热了。
他们沿着“议员之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