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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个权威的姿势。但实际上,那正好强调了他有多矮,可是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点,也可能是没有人想要告诉他。
“你们着实幸运,”斯蒂格曼开始道,他的鼻音刺激着阿克图拉斯的神经。“今天,能由勇敢的联邦陆战队代表为你们讲话。他们能来到这是我们极大的荣幸,我了解你们会拿出斯提尔林学院最热烈的欢迎。”
最后的这句注释显然是一种命令,就在斯蒂格曼离开了演讲台,其中一名陆战队员上前——沉重的步伐使得木质的舞台隆隆作响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他到达了演讲台,并摘下了头盔,以显示他是谁。事实上,是她。
而且她相当漂亮。
这个陆战队员放下了她的头盔,对聚集在礼堂里的小伙子们笑了笑——他们正表现的对于今早的演讲更感兴趣了。在她身后,帷幕被拉开,显露出了宽大的投影屏——上面展现着红蓝相间的联邦旗帜——风中的巨浪涌向金色的夕阳。激动人心的音乐在幕后礼堂的扩音室中播放着。
“早上好,我叫安吉莉娜·艾米莲,”陆战队员开始道。“我是联邦陆战队第三十三地面攻击师的一个上尉,今天应你们的校长之邀来跟你们讲讲陆战队的职业生涯。”
艾米莲上尉走到演讲台前,双手叉腰。“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一阵嗤笑在礼堂里四下传开,暗示着艾米莲也许不会想知道许多小伙子现在正想些什么。“那就是‘穷极地狱之名,为什么我要加入陆战队?’对吗?不管怎么说,从这所学校毕业后,等待你们的无疑将会是轻松、高薪的工作。而陆战队的工作危险异常,不是吗?你有可能会被杀,军队是那些走投无路的失败者的选项,不是吗?”
阿克图拉斯看见斯蒂格曼校长的双眼惊讶的张大了,显然是由于艾米莲上尉的陈述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而阿克图拉斯也因此对这位漂亮的陆战队上尉产生了兴趣。
“很好,如果你是这么想的,我必须告诉你,小伙子们。你们完全错了。”
艾米莲上尉扫视了四周,她的自信和钢铁般的态度正吸引着每个人的注意。
“联邦陆战队具体的三条原则,”艾米莲说着,手掌握拳强调着每一条。“力量、骄傲、纪律。这些理想激励着联邦陆战队与殖民舰队沿着银河的边缘保卫着联邦的利益超过了一个半世纪。现在,你们认为陆战队员只是再社会化的低能儿,但我告诉你们这不是真的。陆战队员来自生活中的各行各业,来自每一个社会阶层,但他们被一样东西团结在一起——他们献身于保卫联邦的人生之路。”
在艾米莲讲话的同时,身后的投影屏显示着陆战队员大声欢笑着的影像——在他们登上悬崖时、玩壁球(padball;现实中没有这样的运动项目,我只查到在Ghost:Nova一书中有人译为squash——壁球)时或是从雪峰上滑下时。在阿克图拉斯眼中,他们似乎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间,而他们所坚持的一切都完全是奇迹。
“军队给了年轻人无数了解这个星区的机会,增加真实世界珍贵体验的机会。我们会训练你。我们会教导你。我们会将你塑造成一个高效的战士——这会让你在平辈中积累下尊敬与赞赏。在你服役期间,你可以选择在何处,学习什么。当你短短的服役期过去后,你会发现坚毅将无处不在。”
投影屏上显示着陆战队员穿越障碍训练场的情景——男人与女人、脉动的肌肉与俊俏的面孔。如果忽略掉体格运动的严酷的话,他们又一次仿佛度过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阿克图拉斯想知道是谁在发出宣传影像——显然是某个酷爱视觉夸张的人。
“军队的服役有一个光荣的传统,就是入伍后伴随着许多利益。陆战队的开支与条件多年来已经有了稳步的改善。尽管只有50%的新兵能见到实战,但最新的武器和装甲技术会使任何一个陆战队员对常规的战斗毫无畏惧。不要忘了,你的服役过程将成为你联系着这些机构的永久档案的一部分,一旦你退伍了,你将拥有打开这些机构里任何一扇门的钥匙。在陆战队的每一人都是不受限制的,都是为了联邦以及其中的每一个个体的壮大而存在的。你们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小伙子们。你们能创造不同,你们能做到你们想做的一切。”
尽管他不愿意,但阿克图拉斯发觉自己被卷入了洋溢在大礼堂里的热情中。影像重复着的十分快乐而英俊战士与艾米莲的魅力,让他觉得军旅生活也许不是那样坏的选择。
艾米莲上尉行礼后退了回去,身后的两个陆战队员也重复了相同的动作。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的同时,阿克图拉斯发觉自己正和其他人一起站立着鼓掌。
她微笑着,短暂了鞠了个躬,转身跟斯蒂格曼校长握了握手。阿克图拉斯顿时想嘲笑这个男人站在装甲陆战队员的身边有多么微小。
斯蒂格曼回到了演讲台,举起双手示意台下的掌声和口哨声停止。当小伙子们都坐下后,斯蒂格曼说道,“感谢艾米莲上尉的这些演讲,我敢肯定你让我们的高年级思如泉涌。”
一阵窃笑再次从台下爆发出来。
“而现在,”没有注意到自己出言不慎造成的影响,斯蒂格曼继续道。“我希望你们花些时间领取一些由联邦陆战队慷慨提供的文献。集会将再继续一小时,因此你们有大量的时间拿到你们想要的文献或是与陆战队员招募官交谈。”
阿克图拉斯顺着斯蒂格曼的视线,看见了礼堂沿边的许多桌子上高高堆叠着小册子与书籍。他之前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都被艾米莲上尉和她的演讲俘获了。高大、俊俏的男女陆战队员站在桌后,双手紧扣在身后,身上整洁的深蓝色制服闪烁着点点黄铜色。
“解散,”斯蒂格曼说着,小伙子们都站了起来,如饥似渴的冲向那些桌台。
阿克图拉斯也好奇的跟着人群,看看能拿到些什么。
“站着别动,行吗,”凯瑟琳·孟斯克说着,将红色的宽外袍围绕在丈夫的肩膀上并扣着青铜色的扣子。“就算你一直不动,这也够困难的了。”
“它弄得我的脖子疼死了,”安格斯说道。“告诉我,为什么我要穿这个?”
“传统,”他的妻子回答道。
“传统,”安格斯唾弃道,好像这是他所知的最污秽的咒骂一样。
“穿着那套旧服装你不能很好的在参议院发表结束会期的演讲,而你现在可以,不是吗,亲爱的?”
“这很好,”安格斯说道。“但为什么我要现在穿上它?演讲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在安格斯绷着脸抱怨妻子如此改变一个克哈议员正式长袍的款式与穿着方式时,阿克顿·费尔德收起了他的微笑。那件长袍十分厚重,看上去就很不舒适,但克哈的政府机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典礼传统与之相关。
“因为,亲爱的,”凯瑟琳耐心的说道,“它需要一些调整。在你穿过它后已经有些年头了,你不像你以前那么苗条了。”
“因此,你是说在我发胖了,”安格斯说道。
“当然不是,”凯瑟琳轻声回答道。“只不过更有政治家的风范了。”
安格斯看上去没有信服,费尔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天空塔的阳台窗。当他感到他的雇主正注视着自己时,大胆了嘲笑他的不适。
费尔德将枪套的位置换到了夹克下方,以避免他那被医生取出了六颗钉刺的肩膀拔枪时的僵硬。他被告知自己是幸运——子弹离击穿他的肺仅有4英寸的距离。
数个月痛苦难耐的皮肤移植和骨质再生手术给了他大量的机会去诅咒那幸运。深入骨髓的疼痛,即使是伤口消失也无法磨灭。
凯瑟琳继续照顾着安格斯,费尔德离开了他们,向着防护阳台的力场外走去,这个能量护盾花费了一大笔钱,它不仅能阻挡来自阳台的任何弹道武器、能量武器和电子监控,还可以阻止风在建筑物周围呼啸。
费尔德走到阳台边缘的手工艺铁制扶手旁,并在他探身欣赏着风景时,轻轻的将手肘搁在了上面。
目及风景之处,这儿对他们来说最好。
这个阳台位于孟斯克之塔的第一百六十层,离街道有八百米高。耸立在北边的高山如同巨大城堡的壁垒,而南方的风景逐渐变绿,直到大海蔚蓝的轮廓。
在这样晴朗的日子,遥远的海岸线清晰可辨。你也能通过阳台边缘的光学观测器看见白色长方体状的夏日别墅。
斯提尔林的银色棋盘式街道展现在费尔德面前,摩天的高楼像钢筋与玻璃的石笋般耸立在天空塔的两边,这个城市的规模与生命力由此显现。能在十分短暂的时间内建成如此巨大的城市,是克哈人民睿智与奉献的证明。
而面对着联邦猖獗的腐败,它的建成更加难能可贵。费尔德热爱着斯提尔林,从这,他能看见绿色的战争平原,克哈确立为联邦成员星的地方。许多年前的那一天充满着美好的希翼,但现在作为联邦陆战队员的练兵场,战争平原就像一封提醒你事情已经变得多么坏的催款单。
战争平原的对面就是巴拉汀议会,克哈参议院的总部。它青铜色的屋顶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如同流金一般。
“激动人心,不是吗?”安格斯出现在了费尔德一边的阳台上。“时刻提醒着你,我们在为什么而努力。”
作为一个高大的男人,安格斯·孟斯克能在他希望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行动。费尔德没能发现他的靠近。
“是的,这是一类观点。”费尔德同意道。
“他们叫它,位于联邦顶点的明珠。”
“我听说了。而现在,你想摘下这颗明珠。”
“正确的说是凌驾于他们之上,”安格斯微笑道。“它不是他们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