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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却忽然挣扎着抬起头,与凌语芊对望,小脸挂着与他年纪不相符合的严肃和郑重,“妈咪,你别胡思乱想,爹地才不是那样,不管爹地去了哪,他一定会回来的,他说过,他最疼妈咪,琰琰排第二位,故那个老巫婆才不会得到爹地的呵护呢!”
凌语芊不再做声,美目一瞬不瞬地看着琰琰,渐渐地,另一张俊美的容颜再次涌现出来,与琰琰的重叠交替,许久后,重新将琰琰拥入怀中。
这次,琰琰不再离开,静静地窝在妈咪温暖的怀抱里,用力吸着鼻子,咕哝着,“妈咪好香,琰琰好喜欢闻妈咪的味道。”
呵呵——
凌语芊扬起了娇唇,同时又想起某人说过的类似的话,委屈的心渐渐得到些许缓解,在琰琰不久沉沉睡去后,她也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不过,朦胧间,感觉脸上痒痒的,耳朵也痒痒的,甚至手上也痒痒的,她下意识地挥手去反击,奈何毫无用处,故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放大眼前的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先是一怔,心头一喜,但几秒过后,又迅速板起俏脸,翻过身子不理他。
腾出来的位置,刚好让男人躺下,那么庞大的身躯,就那样挤在这点点位置上,他于是趁机使劲贴着她的脊背,大手还覆上了她高耸的浑圆。
凌语芊即时感到一阵酥麻,本能地挣扎扭动身子。
男人用力钳制着她,还坏坏地借位让他身上某……抵住住她最脆弱的……,看到她如期安静下来,他邪魅得意地笑了。
幸好怀中的佳人没看到这可恶的表情,否则必又羞恼一番。
唇间笑意渐浓,男人削薄的嘴唇直接吻上那抹光洁和白嫩的肌fu。
“你不是选择你爸妈吗,谁要你回来的,走开!”凌语芊又是轻轻一扭脖子,娇喝。
温热的嘴唇继续在那光洁的脖颈上吻一一咬几下,发出无辜委屈的回应,“他们不要我,故我只能回来这里。”
混蛋!
明知他说的是不正经的话,凌语芊却还是无法淡定,他当时不理她的叫喊,急速随他父母而去的一幕忽然再次涌上了脑海,于是继续嗔道,“那我也不要你!我不是收容所,不是客栈,谁想来就想来!”
呵呵——
男人略略一顿,决定不再逗她,大手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强行箍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容逃避地与他四目相对。
“老公不是答应过你,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吗?敢情忘了?”低醇的嗓音,从他微启的唇间逸了出来。
忘?她怎么会忘,她当然记得,只怕是他忘了呢!
“我知道我的小女人宽容大量,明白事理,故那时候,我必须先去追那个心胸狭窄、不明事理的妈妈,这样你们以后才有和好的机会。”狡猾的男人,继续说着好听的话语。
凌语芊则毫不客气地发出一声冷哼,“你真以为,经过今天这一意外,我和她还有和好的可能?”
“世事无绝对,只怕有心人!”俊美的面容,格外淡定。
“你妈有心吗?”
怔了怔,贺煜低低笑了,“她有,只不过有点儿杂质,所以,要靠你去漂白它,让它恢复红彤彤!”
切——
别以为对我甜言蜜语攻势我就妥协,总之,从今往后,有她无我!
男人注视着她,又是一番苦笑,大手蓦然松开她,往自个的裤袋一掏,只见一道流光溢彩在柔和的空间里闪过,一条璀璨耀眼的项链展现在凌语芊的眼前。
凌语芊皱了皱眉头,纳闷:混蛋,想干嘛呢?!
“中午的时候,我只是送我爸妈去车库而已,然后接到电话,回公司处理一些急事,后又接到珠宝店的电话,说我特别定制的项链已经完成,我于是顺便去拿,到现在才回来。”深邃魅人的双眼,依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贺煜深情地解释出来。
凌语芊恍然大悟,咬唇,不语,直到贺煜准备把项链往她脖颈上套时,她终喊出一声“等等”,抢过项链,仔细观看。
整条项链,做工精致,材质昂贵,呈两条鱼形展开,尾巴用扣子扣在一起,头部延伸向下钳住一窜英文字母Y—O—L—A—N—D—A,正是她的英文名,鱼形图案栩栩如生,生猛威武,俨如亲吻呵护着那窜矜贵珍爱的文字,显示出她的独一无二。
这是一条具有意义的链子!
只不过,为什么是两条鱼形?他和鱼有啥关系?
“知道这条链子叫什么吗?”男人再度开口,嗓音仍旧低沉而富有磁性,迎着她满眼惘然,他接着道,“叫河鱼之吻。”
河鱼之吻?
不错,两条鱼衔着英文字,确实可以视为吻,只是,为什么是鱼啊,要是硬得用动物形容他,她倒觉得什么老虎、狮子、蛟龙甚至大色狼都比鱼贴切吧?
“那些妞儿,整天叫我河鱼,为了顺她们的心,我尽管认了!”
噗——
凌语芊翻白眼,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这样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这样的链子,也是举世无双的,小东西,记住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把你含在口中呵着护着,至死不渝!”
唰唰唰——
刚喷笑过的凌语芊,顷刻又是泪如雨下。
含在口中呵着护着,至死不渝。
坏蛋哦,干嘛说得这么煽情,哼哼,别以为这样做这样说就能令我感动,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才不会!
心里明明不断地这样想,极力叫自己别在意,然而当男人凑脸过来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接着顺势吻上她微颤的朱唇时,她反应得异常激烈,热切回吻着他,两只小手也使劲抱住他,掏心掏肺,至死不渝……
烈火一点就着,有了热吻,自然少不了更深入的。欲一一望化成一团火无尽地蔓延,不一会,两人身上的衣服皆剥落……
大床由此起了颤抖,遗忘在一旁的小小人影被震醒过来,睁着纯真无邪的惺忪睡眼看着眼前古怪的画面,殷红的小嘴儿困惑不解地问了出来,“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呀?”
呃——
疯狂的旋律,忽如断了弦的发动机,瞬间停止,贺煜迅速捞起丝被及时盖在小女人的身子上。
凌语芊则如遭五雷轰顶,身体迅速卷缩起来,低头,深埋在贺煜的胸前,几乎要崩溃尖叫!
天啊,她怎么变成这样!她怎么忘了琰琰就睡在身边,就睡在身边!
她忽然觉得,昨天在衣柜旁的疯狂,比现在好很多了!
“妈咪,你怎么了?爹地欺负你了吗?”关切还有戒备已经爬上琰琰朦胧的睡眼,转而不悦地瞪着贺煜,老气横秋地道,“爹地,你干嘛欺负妈咪,你说过在你心目中妈咪是第一位,现在为了那个老巫婆奶奶,你竟然欺负妈咪,哼,大骗子!”
贺煜俊美绝伦的面容也难得出现窘迫的神色,他能告诉儿子,他刚才那不是欺负,而是,狠狠地爱吗?他明显感到自己像个被不断注入热气的氢气球,几乎要爆炸,故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迅猛疯狂起来。
本是无地自容的凌语芊,经此一动,更是惊惧不已,急忙抬起头来,瞪向贺煜,“喂,你干嘛啊,你还做,坏蛋,大色狼。”
“不想我继续,你赶紧给我停止!”贺煜用力稳住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中,是极力压抑的欲一望。
大的总算停止,然而小的不谙世事,继续为妈咪打抱不平,他甚至爬过来推爹地,“爹地,你滚开,不准再欺负妈咪,琰琰应承过要保护妈咪的,爹地不要妈咪,还有琰琰要呢!”
靠!
贺煜更是不爽到极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阴沉沉的嗓音大吼出来,“谁说我不要你妈咪,我就正在要着你妈咪,你这小子,整天坏老子的好事,我现在就去X死你妈咪!”
说罢,将胸前的女人整个抱起,迅速跳下床,刻不容缓地冲进浴室,长腿一记连环扣,将门关上,然后把怀中的娇躯压在洗手台上,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爱欲之歌。
凌语芊已被方才那一连窜的动作弄得耳晕目眩和头昏脑胀,如今再加上这迅猛的zhan有,更是整个人如飞在高空中,什么也想不到了,只知道静静地任由男人压着她,使劲压着她,一波接一波的热狂如惊涛骇浪,几乎把她吞噬,她发出无助痛苦的呜呜叫声,而与此同时,她耳边仿佛还响着另一个呐喊。
是琰琰!
琰琰边拍打浴室的门,边大声哭叫,“妈咪,妈咪……爹地你不能干掉妈咪,琰琰不准你干死妈咪,如果妈咪死了,琰琰与你势不两立!”
天啊!
“贺煜,停止,快停止!”凌语芊拾回些许理智,冲身上的男人叫喊。
无奈男人仿佛没听到似的,皱着眉,沉着脸,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反抗,用他天生的力量优势,把她压得死死的,一个劲地沦陷在他的欲望世界。
不知多久过后,随着那波热浪掀在最高端,惊涛骇浪的海面终趋向平静。
他抱起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的小女人,将她塞到浴缸里,打开热水,自己则随意抓一条毛巾围在精壮的腰间,这才走去开门,早有准备地接住那个迅猛闯进的小人儿,且将他抱起。
“放开我,我要找妈咪,妈咪,妈咪……”
“妈咪没事。”低沉的嗓音比先前柔缓了许多,宽阔的大手也小心翼翼地拭擦着小家伙的眼泪。
“那妈咪呢?我要见她。”
“妈咪在洗澡。”
“洗澡?才不会!现在又不是夜晚,妈咪干吗洗澡呢!”
“因为……刚才爹地吐了,把妈咪的衣服弄湿了,妈咪必须去洗澡。”
琰琰又是一怔,满眼狐疑依旧,很明显,还是不信。
贺煜没好气地在他嫩嫩地脸上捏了一把,带他回到床上,柔声低斥着,“爹地说过很疼你妈咪就是很疼,爹地不是大骗子,也不是坏蛋,爹地不能没有你妈咪,又怎么会让她死,除非爹地也不要活了。”
“可是……琰琰明明听到爹地说要干死妈咪的,而且琰琰在浴室门外也听到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