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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板,仅此而已。”
“咦?你们好有默契啊,连说辞都是一样的。”湛明澜故作警惕。
封慎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说:“你要是真的醋了,我会开心一下,但是你没有,就不必伪装了。”
说着夹了一块菜心丢进她的木碗。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二更会有花,所以二更了。
二更米有花,和无法近身的大封一样苦情。
PS:大封这句“拿你自己来回报我”是一种性暗示,大家知道的吧,吧,吧。
☆、chapter36
回去的车上;封慎说:“后面几天我人不在S市,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湛明澜点头。
二十分钟后,车子顺利抵达湛家楼下,湛明澜准备下车;余光瞟见一辆熟悉的银色轿车缓缓从后逼上来,在距离封慎的车尾五米处停下,两束车大灯的光不动声色地打过来。
湛明澜正在解安全带扣子的手微顿,然后解了两次都没顺利解开;最后还是封慎探过身来,替她解开,顺带着拢了拢她有些乱开的头发。
言敬禹坐在车里,很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片刻后开门下车,迈着长腿过去。
正好湛明澜下车和封慎告别,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有一只手按在上面。
“澜澜。”言敬禹的声音平常。
湛明澜蹙眉。
言敬禹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不挪开半点,微微俯身朝车里驾驶座上的人看去,黝黑的眼眸划过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浅笑:“有劳你送她回家,我是她大哥。”
“你好。”封慎的声音彬彬有礼,然后将目光投向湛明澜,“玩了一天应该很累,早点睡觉。”说完就调转车子的方向,干净利落地离开。
“车子不错,人长得也不错。”言敬禹垂下眼帘,弯了弯嘴角。
湛明澜听出了他的意思,反击道:“比你好看多了。”
言敬禹笑了一下,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力,若有所指地说:“拿他和你大哥比?”
“松开你的手。”湛明澜说,“我要进去了。”
言敬禹没听她的,手腕一动,滑过她的肩头,将她直接拉近自己的胸膛,带入了专属自己的地盘。
陡然的亲密接触让湛明澜非常不适,她冷淡道:“做什么?”
“是认真的,还是玩玩的?”他直直地看着她,眼眸深而厉,轻轻道,“回答我。”
“我从不玩弄感情,当然是认真的。”
“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他继续问。
“对。”
言敬禹沉默,气息微促,往她的脸上袭来,让她难受,硬邦邦道:“问完了吧?那就请大哥放开我。”
言敬禹闻言松开她,她转身往石阶上,他跟在她后头,步子沉稳,提醒道:“挑选结婚对象得特别慎重,别因一时头昏脑热轻率地做出决定。”
湛明澜不理会他。
佣人阿姨来开门,看见言敬禹后客气道:“太太在楼上,等你很久了。”
湛明澜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径直回房洗澡,洗完澡后躺倒在床上,却半点睡意也没有,颇有些无聊地翻开床柜上的一本小说,才看了一会就跳错行,眼睛糊糊的。她讨厌这样的状态,感觉疲倦却不想睡觉。
佣人阿姨叩门,湛明澜挪开书,提声说进来。
“我煮了酒酿丸子,要不要吃?”
“酒酿丸子?我要吃。”
“那我给你盛一碗上来。”
“不了,我自己下去吃好了。”湛明澜搁下书,起身下床。
经过湛博俊的房间,佣人阿姨说他一整天都没出去,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晚饭都不肯吃,湛明澜摇了摇头,不去猜他又闹什么别扭。
殷虹的房间门是虚掩的,透出一道光,里面没有动静,湛明澜不由地侧头看了看,心想言敬禹是不是还在里头,忽然听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重重的碰击在地板上,令人心惊,她停步,让阿姨先下去,阿姨点头,立刻端着胖乎乎的身子下楼去了。
湛明澜正准备推门进去看,属于言敬禹的声音响起。
“您放心,我不会娶她的。”
殷虹的声音又轻又弱,带着疲惫感,湛明澜一时半会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我向您保证这点。”言敬禹继续道,“不过,请您别去找她,她是无辜的,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
湛明澜听明白了,他在殷虹面前积极维护华筠,害怕殷虹的怒气会波及自己的小宝贝。
殷虹突然提声,声音很细很急:“敬禹,你被她迷晕了头吗?澜澜对你那么好,你完全不在意澜澜的感受吗?我倒要问问你,她究竟哪点比得过澜澜?”
似乎过了很久,言敬禹开口,声音沉沉:“她的确比不过澜澜,澜澜坚强独立,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无需别人的操心。”
黑暗的走廊,只有那条门缝透出的光悠悠地打在湛明澜的身上,她的耳畔嗡嗡直响,言敬禹后头说的话她没听见,只是低下头,手指慢慢地抚过睡衣的下摆,好好地整了整,然后挪动脚步,转弯,走下楼梯。
阿姨已经将热乎乎的酒酿丸子连碗放在桌子上了,湛明澜坐下后,拿起勺子舀了舀,吃了一口,反问:“阿姨,这个丸子没放糖?”
阿姨奇怪:“不会啊,我放了好几勺呢。”
“哦,大概是我没舀匀,糖都在下面呢。”湛明澜又吃了一口,点头,“嗯,现在这口就甜多啦。”
阿姨笑嘻嘻地回厨房了。
言敬禹下来的时候,她吃了一半的酒酿丸子,听到动静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他倒是大大方方地走过来,落座,吩咐阿姨给他也来一碗。
“这个做得很甜的。”阿姨提醒他,因为知道他不爱吃甜食。
“没事,偶尔尝尝也好。”言敬禹说。
阿姨就给他端上了一碗,他泰然自若地吃了两口,然后看湛明澜:“记住我的话,如果选择结婚对象,需要考虑很多方面,别因为一时迷恋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听起来大哥好像不怎么愿意看到我结婚。”湛明澜放下勺子,对视他,“是这个意思吗?”
言敬禹也丢下勺子,随着一声清脆的磕碰,他身子后靠椅背,笑道:“你以前不是说过,做哥哥的或多或少有些恋妹情节,既然如此,刁难一下你的男朋友,也属正常。何况多一人为你把关,没什么不好。”
湛明澜起身,一字字地说:“我坚强独立,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丢下这句话,她就上楼了。
*
“所以说,大多数男人都有劣根性,他们想找的就是娇滴滴的,引起他们保护欲,还可以糊弄的女人。”倪好好舔着冰激凌,一针见血道,“你的渣大哥就是典型之一。”
湛明澜将碗里的冰激凌球捣得一塌糊涂。
“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要说,那个姓华的可以在你渣大哥和小弟弟之间游刃有余,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你不妨学学。”倪好好说,“譬如在适当的时候服软,撒娇,切忌在工作上展示超强的能力,必须表现出我是小笨蛋,哥哥你教我啊的样子,穿着呢要粉嫩鲜亮一点,说话的语气要放慢,眼神要放柔,时刻做出一副,我需要你来拯救的姿态。”
“是吗?”湛明澜抬眼皮瞟她一眼。
“男人都吃这套。”倪好好接着说,“你忘记以前大学里的那个豆腐花了?论长相她不算很漂亮,论身材她又肥肥的,论气质她还挺土的,但追她的男人从没少过,这为什么呢?就因为她一开口说话就可以酥了男人的骨头。”
湛明澜也记得那朵豆腐花,曾看见她求一位学长帮她修电脑,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学长,帮我修修电脑吧,我是这方面的白痴,你那么聪明就帮帮我吧,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呀?”
“也许吧。”湛明澜停止摧残冰激球,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但每个人性格不同,硬学别人只是东施效颦。”
“我只是提醒你,女人在恋爱中需要示弱。”倪好好说,“封总也是男人,肯定也吃那套。”
封慎?这点她没研究过。
“你们进展得如何了?”
“就这样,吃饭逛街看电影,没有特别的。”湛明澜说,“他前天出国了,我们靠通电话联系。”
“他不在的时候,你会想他吗?”
“他才走了两天而已,用得着想吗?”
“你这个状态不对啊,热恋中的男女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两天已经是很痛苦的折磨了,你当真没有一点感觉?”
湛明澜抚额:“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不玩小孩子那套,再说每天都通电话,就和在身边没差的。”
“那直接问你,你对他有那种强烈的心动吗?就是瞬间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的那种。”
“偶尔会有。”
“偶尔?”倪好好悠悠地叹气,“我怀疑你的炽热感情已经在某人那边消耗光了,所以现在对封总那么不主动。”
“是吗?”湛明澜双手叠在一起,认真反问。
“你应该主动想他,主动打电话给他,主动缠着他,这才是爱情该有的状态。”倪好好说,“你以前和渣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整日和我说他的事情,现在却不怎么提封总,你不觉得自己该反省一下吗?”
湛明澜深思,好像是的,对于封慎,她一直没有很主动,难不成她骨子里也是个贱女人,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积极珍惜?
晚上,她主动发了个短信给封慎: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封慎回复:刚和外籍友人喝酒回来,回到宾馆,准备进浴室。
她又发过去:喝醉了吗?
他回复:小酌而已。
她放下手机。
短信又窜进来。
你想我?
她回复:嗯,有点。
脑海里突然浮现的是,那次她车祸后,坐在马桶上尿尿,他帮她举高输液袋,背对她的样子。当时她瞧见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还贴着纱布,有些奇怪,后来从护士这里得知,他是为了救她徒手砸窗才伤到手的。
但他从头到尾没提自己手受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