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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称呼?” 人家首先报出名姓,向文雄大感踌躇,沉忖半晌,才正容说道:“不敢,在下叫何志远。” “何志远!好名字,好名字,何相公定有远大的志向,我会永远记得的!” “姑娘的芳名更美,月夜寒梅,皎洁高雅,适如其人!” 微顿又道,“古姑娘,你来此一共多久了?” “大概有十二三天。” “那么,生死台上一共有多少人,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除过毒老婆子外,小妹没有见过别的人,不过,我相信还有的人住在这附近,因为时常听到有行走谈话的声音。” “是什么样子的人,姑娘见到过没有?” “没有,毒婆子从来不准我和别人见面。” “啊——在下没有走眼,姑娘确是一个修炼武功的上上之才,难怪那个毒婆子会看上你,此非善地,咱们快点出去吧!” 说着,和古月梅并肩齐步走出。 第十章 老仆真情
向文雄一指第三间石室,道:“古姑娘,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咱们进去看看吧。” “也好!” 话落,手已推在第三间石室的房门上。 一推不开,稳如泰山,更加引起向文雄一探究竟的兴趣,蓦的单掌一扬,呼!呼!呼!连劈三掌。 古月梅见状脸色大变,惊惶失措的说道:“嗳哟,我的妈呀,何相公的手劲好大好大啊,骇死人……。”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轰的一声,石门已被掌风震开。 进门一看,二人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心中直冒寒气。 房门堆着一屋子骷髅,白骨,阴风起处,寒气袭人,古月梅惊呼一声,撒腿就往外跑。 向文雄急忙跟出来,道:“古姑娘别怕,这些残骸不会人的……。” “人家生来就最怕死人骨头,吓死我了!” 说话时,双手扶胸,脸青唇白,娇态更微微颤抖着。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赶快离开这里吧!” “不,我来这儿十几天,毒老婆子什么地方都带我去,就是不准我进这间石屋里来,我相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向文雄寻思一下,点头说道:“嗯,姑娘此言有理,你等一下,我去看一看。” 随即转身入室,在白骨,骷髅堆中找寻许久,果然找出一个极精致的小匣子来。 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本薄薄的精装册子,金黄的缀面上,赫然写着:“金凤经”三个字。 向文雄一见是“金凤经”,不禁为之热血沸腾,激动至极,心想:“金凤经乃是武林四宝之一,料不到她会藏在骷髅里,真是个好地方,但不知金凤尺到那里去了!” 在骷髅里继绿搜寻片刻,始终不见金凤尺,他确定金凤尺定是树魔妖姬随身带在身边。 “何相公,你怎么在发抖!这金凤经是什么东西?” “是一本修练武功的奇书,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它!” “嗯,有这么回事?那你就赶快收起来吧,那个毒婆子最讨人厌,我恨死她了。” 在下此来生死台,志在会会毒阎婆,甚至杀了她,并无作此非份之想,倒是姑娘既然资质又佳,不如把它携去,三五年之后也许可以威震武林,成就一番非常的事业。 “小妹生来最恨杀人的尤其是更恨杀人的人,我不要那书也不要学什么功夫,还是何公子收起来吧,这本书对你可能更有用处,他日如能杀死那个毒婆子,小妹就感恩不尽了!” “这……?” “何相公快别犹豫,你不拿走,定会助长毒妇妖婆凶焰,为害天下。” “好吧!说着收起‘金凤经’转身出门,本欲从树穴出去,古月梅适时说道:“我被擒来时日已久,对这儿的一切较为熟悉,咱们从地道走也许更为方便。” 娇躯微微一闪,抢先半步,在右壁上启开一个暗门,二人鱼贯而出。 向文雄顺手带上暗门,定目细看,正是在“生死台”下。侧耳细细一听,生死台上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由一愣。 “何相公,干吧又发愣,快走吧,这儿阴森可怕不宜久留。” “噢……不!姑娘请行一步,在下想……” “想什么?你说吧。” 向文雄怕她会错了意,连忙说道:“在下想去生死台上看看。” “那我就在此地等你。” “啊,不行,这儿太危险,姑娘千万等不得。” 古月梅闻言一怔,脸色忽青忽白,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深情的说:“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既然如此,我在山岑的那边等你吧?” 向文雄本非无情之人,但他亟需料理之事尚多,如果身边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古月梅,实感大为不便,只好歉然的说道:“有缘何处不相逢,在下还有很多急事待办。咱们以后再见吧!” 这无疑是下起逐客令来,大大地刺伤了少女的心,月梅闻言脸色由红变青,差点落下泪来。本来,她是生性孤傲,差不多的人都不放在眼中,早先,一则因他出手相救,二则向文雄行事光明磊落,三则她发现眼前的蒙面少年,有一双充满了智慧,感情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显得是那么坚强有毅力,弧形的嘴唇上散发着一股男性的魅力,虽然,弯月形的面具遮去了一半脸,她没有办法看到 他的整个面孔,心里边却构出一幅更美丽的画面。认为即使丑也丑不到那里去。 不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使她伤心欲泣,由爱生恨,痛不欲生。 向文雄见些情景,大感窘迫,情知解释无益,徒费口舌,转身拾级登阶而上。 “喂,回来!” “姑娘有何吩咐?” “我要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我恨你!恨你!恨你一辈字!” 字字出口,娇躯疾转,含泪头也不回的向“阴阳岑”外跑去。 向文雄见状心头猛震,想叫她回来说几句道歉话,却说不出口来。 不大工夫,古月梅终于翻过“阴阳岑”,身影消失不见了。 向文雄的眸中满含泪水,但他倔强的个性,却不允许它落下来,瞪瞪眼,挑挑肩,硬将满眶热泪逼了回去。 良久,才喃喃自语道:“我刚才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古姑娘又是什么来历?唉!真是莫名其妙!” 忽然想起了生死台上的毒阎婆,才如梦初醒,当即飞快登偕而上。 当他登上最后一层石偕时,全部倒卧血泊中,每人胸口上都有五个血窟窿,显然殆在毒阎婆的“龙爪指”下无疑。 这些尸体多见不怪,向文雄毫不惊奇,令他惊惶不已的却是,吊人树上赫然吊着一个全身水红劲装,红色剑靴,红巾蒙面的女尸。 这女尸向文雄一看就认出是树魔妖姬毒阎婆。 毒阎婆那么深厚的功力,怎会突然遭人击毙,悬尸吊人树上,这是向文雄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可是,那确是树魔妖姬毒阎婆。 毒阎婆的心口上插着一支“白骨箭”,后劲上穿了一把铁钩,高高的吊在吊人树上,鲜血仍自点滴不停。向文雄看得呆住了,不肯轻置信,却又无法否认摆在眼前血淋淋的事实,心想:“能够把毒阎婆置于死地,这份功力修为实在高得骇人听闻,简直匪夷所思! 可是,这人是谁? 他茫然了,搜脑煎肠,思前想后,他委实想不出武林之中,有人能凌驾树魔妖姬毒婆之上,且似乎高出很多。 心念电转,忽然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武林第一” “这是一件足以震惊武林的千古奇闻,我一定要查根追究!” 心忖间,大步的向吊人树走去,企图看看树魔妖姬毒阎的庐山真面目,尤其是她致死的伤痕,从而也好研究出手人的来龙去脉。“站住!” 甫行数步,吊人树上乍然传来一声冷傲绝伦的断喝。 向文雄听得一惊,抬头望去,枯树横枝上,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一个身穿棉衣,肩披英雄氅,圆脸钩鼻,丰神如玉,眸中寒芒四射,神色飞扬跋扈,英气勃勃,不可一世,年约二十一二的少年,不禁吃了一惊,道:“朋友不知有何见教?” “叫你站住就站住,没有什么理由好讲!” “嘿,阁上好硬的嘴,我问你来此多久了?” “树魔妖姬毒阎婆是死在何人之手!” “应该是一位艺业超群的武林高人。” “当然!” ”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道是阁下?” “你不以为是!” “失敬,失敬!” “不必,小爷杀死毒阎婆,是为了替天下武林除害。用不到你来歌颂。” 向文雄一怔,道:“不错,生死台上的确还另有一个和她狼狈为奸的人。” “人呢?” 锦衣少年一指地上的一具残技断臂血肉模糊的残骸,得意万分的道:“早已作了小爷的掌下亡魂!” “在下何志远,请教阁下高名上姓?兄弟钦佩万分……。” “哼,别在小爷面前油嘴滑舌啰啰嗦嗦,从现在起,这生死台就是我的地盘,任何人不得侵犯半步,识相的最好乖乖的给我趁早滚开!” 这话说得太狂,向文雄对他本有三分警慕之心,一闻此言,不禁勃然大怒,恨恨地清啸一声,爽声道:“阁下好生狂妄,简直不识抬举,我就不信你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认真打起来,你能够不死就不错了!” 健步一探,昂首而行,大踏步的向吊人树走去。 方待纵身登上吊人树,锦衣少年叟的电泻而下,堪堪横立在向文雄的面前五尺处。 “小子,你要什么?” “毒阎婆诡计多端,最工于心计,我怕你没有杀死真的树魔妖姬本身,想来检查一下。” “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滚!” “这是我的自由!” “笑话,这是小爷地地盘,不许你在此停留!” “你的地盘站站又怎样?” “不滚就揍你!” “哼,只怕……” 一语未毕,异事耵生,锦衣少年忽的飞起一掌,劈面打过来。 向文雄没料到他说干就干,而且动作这样快,掌力浑厚强猛无比,连忙举掌一封。 那知,动作略缓,一射未果,反被震退两大步。 向文雄身怀绝技,功力深厚无比,出道以来罕逢敌手,就连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武林第一掌吕承,都还略逊一分半筹,不料今日出手一击,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