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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趴在软软的被褥中,低声呜咽着,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会不会……太热情了?!
这是在舔她吧!!!
“唔……”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翻过了身子,唇瓣被充满酒香的嘴含着,又啃又吮,勾着她的小舌便是一番追逐、厮缠。
略带薄茧的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不知何时,他的衣衫也尽数褪去,赤|裸着身子紧紧抱着她。
眼前的这双眼睛满是柔情,几乎让锦画忘却了所有,她愣愣的看着他,直到双腿被那只大手分开,坚硬如铁的硬物抵住娇嫩的窄道,沉身而入。
嗯……
虽然不是初次,可是她还是难受的绷紧了身子。未染豆蔻的素手抱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感受着那物什缓缓抵入,生生嵌了进去。
额头尽是薄汗,漂亮的双眸蒙着一层水汽,朦胧至极,她忍不住嘤嘤哭了出来。
那根东西……真是太难受了。
“不哭……”国师大人吻着她的眼睛,将她咸咸的泪水温柔的舔尽,面容尽是怜惜。
适应了那硬硬的物什,锦画觉着没有这么难受了,才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看着身上正欺负着她的禽兽,翕了翕唇道:“你……你轻点。”
娇娇软软的声音又甜又糯;国师大人捉着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目光满是深情,“嗯。”
锦画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觉得好难受。
身体里活生生被嵌进一根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不难受?
锦画不大记得初次的感受,不过这一次倒不疼,只是有点胀胀的,他这么用力,那东西感觉要捅到她肚子里去似的。
锦画蹙着眉头哼哼了几声;可是身上的人却是狠狠的进出,捣的她晕晕乎乎的;那种奇怪而愉悦的感觉让她发出阵阵呻|吟,不断的摩擦让她的身子都几乎化成了一团棉花,软软的,彻底没了力气。
锦画看着身上之人,这张脸让她莫名的觉得安心,她想,不管有没有忘记,她都是喜欢他的。
所以才会不排斥他的亲近,甚至……做着最最亲密的事情。
小手覆上他的脸,将唇凑了上去,许是诧异,他稍稍顿了一会儿,而后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了起来,可是他撞着自己的劲儿却是越来越大。
她都快被他撞晕了。
“容……容枢……”结束了绵长的热情,她低低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原是软糯甜腻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最后身体的一记猛烈的撞击,让她忍不住娇吟了出来。
实在是……太羞人了。锦画的脸红彤彤的,死死咬着唇,可是身上的这个禽兽却是坏的很,越是用力撞击让她叫出了声。
白嫩的双臂紧紧环着国师大人的窄腰,那一阵又一阵的抽|送简直让她有些无助,娇娇滴滴的声音止不住的溢出,她开始在他的身下哭泣。
太过分了。说好了要轻一点的。
……果然禽兽的话是不能信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他素来清心寡欲,禁欲多年才初尝情|欲,起初还能控制一些,但是身下的人儿那处的紧致湿润绞得他酣畅淋漓。
再说了,她哭得这般惨兮兮的,那声音像是幼猫一般,本就是色|欲熏心做着禽兽之事的国师大人哪里忍得住——只想好好欺负她。
平日他舍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好不容易尝到一点甜头,哪里停得下来?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的国师大人用力的禽兽着……
翻来覆去的禽兽着……
可怜的锦画被欺负的惨了,虽然身体是舒服了,可是这也太久了吧。
终于吃够了。
国师大人才喘着粗气吻着身下的少女,看着她这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便是心头一阵欢喜。
他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上面湿漉漉的,满是泪水,白嫩嫩的身子也是香汗淋漓,黏糊糊的,但是抱起来又是软软的,让他舍不得放来。
小野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无声的控诉着他的禽兽行为,可是国师大人却是笑脸相迎,一张俊脸笑得有多荡漾就有多荡漾。
不过也是,一个禁足三十年的老男人吃饱喝足了,自然是一副春|色荡漾的餍足样。
被吃干抹净的人却是不大开心了。
锦画越想越生气,动了动软绵绵的身子,发现他那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便哭丧着脸、委屈道:“你……你出去。”
国师大人才不听她的,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声音低沉的问道:“生气了?”
锦画哼了一声,才不要看他。
真是宠坏了。
国师大人笑眯眯的想着,然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抱在怀里,可是他的小猫儿却不听话,挪过身子背对着他。
湿热的吻落在小巧白皙的肩头,他从后面抱着她,声音温柔极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猫儿还是不出声。
此刻的国师大人心情极好,耐着性子哄着,见她还是不理人,便稍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对这自己。
国师大人笑容一顿,怎么哭了?
他啄了啄她的唇,声音又低又柔,似是想到了什么,愣了许久,才问道:“……后悔了?”
她不喜欢他的亲近?一想到此处,国师大人便是面色一沉。
锦画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双眸满是泪光,楚楚可人极了,她咬了咬唇,“不……不是。”
国师大人松了一口气——她是喜欢他的。
他拥紧她,吻着她的眼睛,“那是什么?”
锦画真想狠狠咬他一口,眨巴着眼睛,睫毛上都沾着湿湿的泪水,半天才挤出一个字,“……疼。”
国师大人愣了一下,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便是知道了,“让我看看。”
“别……啊!”
来不及了。
国师大人一向是行动派,掀开被子就朝着她的那处看去,他的小猫儿本就是娇娇嫩嫩的,方才他一时控制不住用力了一下,那处便红肿了起来。
国师大人满脸的内疚,心疼极了。
受不了一个男子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看,锦画忍不住将双腿并拢,面上是红霞满天。
可是真的好疼,锦画皱着小脸,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混蛋!
国师大人抱着她安抚似的亲了一会儿,然后便去沐浴。他的小猫儿都这样了,他可是不敢再欺负她了,老老实实的洗完澡,很是小心的将她抱回了龙榻。
榻上的被褥已经换成了新的,他把怀中的少女放进柔软的被褥中,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锦画原本是迷迷糊糊想要睡了的,可是一看那小瓷瓶便愣了一下,“这……这个……”
国师大人没有说话,然后开始默默行动了。
锦画面上一烫,这个混蛋,这种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吗?
所以她是被盯上多久了?
锦画默默缩了缩脑袋,后知后觉。
虽然还是很害羞的,可是那厮却是一副认真小心的样子,生怕是弄疼了她,那手指将药膏涂在那红肿处,锦画顿时觉得好多了。
可是……把这种膏药随身携带,这是几个意思?
***
夜间安静,顾屿之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袍走出了寝殿。
大昭不比西衡,这冬日寒冷的很,幸亏他自小习武,这点寒意还是受得住的。
这次虽为两国联姻之事而来,不过若不是他早就对大昭有所向往,也不是主动请缨,当这使者。
殷红的红梅傲然绽放,在银辉洒落的雪地中分外妖冶。
顾屿之想起那天真娇气的曦元帝,还有那兄长口中如世外谪仙一般的国师,顿时唏嘘不已。
薄唇一勾,笑意融融。
兄长一直是他心中最为崇拜之人,如今却是宠妻成癖,这大昭国师亦是如此。
想来情爱的力量确实强大。
他如今二十有二,家中双亲亦是催促成亲,可是他却兴趣缺缺,每每婉拒。虽然兄长痴情,但是他亦是羡慕不已,如此琴瑟和鸣,一生一代一双人,才是最好的。
正当他出神之际,隐约听见一阵声响,习武之人的听觉尤为敏感,他霍然抬头,依稀看到了那抹蓝色衣角。
脚步不自觉追了上去,直到来人转头,见着相貌,才为之一怔。
是一个男子。
顾屿之静静看着不远处身量高挑的男子,虽然只是一眼,却还是让他惊住了。
那人……
是已灭宸国承延帝——楚衍。
可是怎么会出现在大昭国的皇宫?
顾屿之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拢了起来,宽袖之下的双拳隐隐握紧,正欲追上去。
“哟,这后宫哪来的男子?”
听着这悦耳的声音,顾屿之脚步一顿,缓缓转过了头——
她本是来找锦画的,可是方才看着寝殿外头那些被撵出来的宮婢,再看着紧紧掩着的殿门,便知里头在做什么。
尚未成亲,这儿委实有些荒唐,可是细细一想,那国师日日守着这嘴边的肥肉,如今忍不住倒也平常。
算了,还是督促他们早些成亲吧。
顾屹之看着眼前的娇媚女子,面色如常,若他所想的没错,此人应该是与曦元帝极为亲近的初云郡主。
顾屿之恭敬的行礼。
聪明如初云,自然知道此人是何人,想起锦儿欲为自己牵线,心头便是暗暗发笑。
初云好看的眉眼一弯。
这个男子,哪里会简单?
***
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榻上,才缠绵过的交颈鸳鸯在暖暖的被褥中耳鬓厮磨。
“别闹……”锦画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身子骨像是散了架一样。她又累又困,可是身边这厮却是缠着她不让她睡。
国师大人亲吻着她的脸颊,虽说一番“操劳”,可是却一点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