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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车队过来,足足又十多辆的马车,不过现在这些马车都没有任何的货物,每两辆马车才配制了一个车夫,而这些车夫也都是店铺里面的伙计。
门口的士兵早就得到了通知,于是也没有检查车辆,更何况程勇还给他们一人塞了一些银子,于是这些士兵也就高高兴兴的打开了城门,让车子出了城去
在车内的李浚等人有些紧张,他们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不能离开乐安,不过看到车队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了乐安,他们顿时也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虽说除了乐安,但是却并没有离开朱高煦的控制范围,现在就要趁着天黑尽量的赶路,可不能等天亮被人发现之后追来。
急急忙忙的赶了十里路之后,留下了两辆马车之外,其余的马车全部都被遗弃,这马自然也就空闲了出来,然后两匹马拉一辆车,其余人的则骑马,如此一来速度上也快多了
乐安历史悠久,周属楚,春秋时属吴,战国初属越,秦属于九江郡,西汉属豫章的南城县,东汉属临汝县,三国时属吴国的临川郡,东晋穆帝永和3年(公元347年),置乐安县,属临海郡。隋属崇仁县,唐间几经废置。五代后唐长兴元年(公元930年),因治理盂溪水患乐安县改名永安县。人们以此希望永保平安。北宋景德4年(公元1007年),宋真宗以其“洞天名山屏蔽周卫,而多神仙之宅”,下诏改“永安”为“仙居”。南宋绍兴十九年(公元1149年)设立县制,辖天授、乐安、忠义、云盖四乡,并以一乡名而得县名。建县后属抚州,元代属抚州路,明清属抚州府。
至于李浚逃亡的地方也非常明确,那就是济南
济南,这里有朝廷三司在这里,这三司也就是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司
在乐安的水系发达,其中乌江水系也经过乐安,在抵达河边之后,李浚就让李哲带着母亲和自己的儿子,然后自己则直奔济南,这也是为了一旦自己有什么危险的话,也不至于连自己的母亲和儿子也牵扯进来
至于李哲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帮上自己的弟弟,所以唯一的想法就是别给自己的弟弟添乱,于是也就答应带着他的女儿和母亲一起乘船走了水路,远远的避开
至于程掌柜等人,现在乐安是没有办法去了,好在家人并没有在乐安了,于是干脆也就陪着李浚一起去济南,他现在也知道这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所说也就舍命陪君子。
对于此,李浚万分感激,此人也够义气,要不是他的话,自己等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逃出来
当下谢道:“程掌柜,谢谢了,要不是你,我们可离不开乐安”
程掌柜笑道:“李大人,你这可见外了,你这次可是关系到朝廷的大事情,即便我家大人知道,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我也不过是按照他的意思而已”
李浚赞赏的点点头,道:“王钰果然是个能人,就连他的一个掌柜都有如此的见识,李某受教了,等回到了京城,我定登门谢过你家大人,好,现在我们就去济南”
济南的名字来源于西汉时设立的济南郡,含义为“济水之南”,是地理方位形成的地名。济水即俗称大清河,古济水(音己,三声)发源于现河南省济源市,流域大致相当于现在的黄河山东段。后因黄河改道被其夺取河床,成为了黄河下游的干流河道。而济源、济南、济阳、济宁等地名还是保存了下来。
相传舜(约公元前22世纪)曾“渔于雷泽,躬耕于历山”。历山即济南市区南部的千佛山。所以市内至今还散落有各种以舜命名的地名,如“舜井”、“舜耕路”、“舜华路”、“舜耕山”等。最早出现史册上的名称为“泺”(《春秋左传》),系因本市诸泉汇为泺水,故名。春秋战国时代,济南为齐国之泺邑。随后,齐国又把泺邑改为历下。商代末期帝乙、帝辛克东夷时甲骨文卜辞中的“泺”字即今日的趵突泉,从而把济南泉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溯至3552年前。
济南洪楼教堂
中国首部诗歌总集《诗经》中有谭人所作讽刺诗《大东》,是现存最早的有关济南的文献。2100多年前的汉代改称济南。因地济水之南,故名。公元前16年设立济南国。公元前154年又废国改郡。到了宋代至道三年(公元997年),分全国为15路,济南属京东路,为齐州。徽宋政和六年(,齐州升为济南府,辖历城等五县,治所设历城,为府治之始。明以来,济南府一直为山东的治所所在地。
抵达济南之后,李哲便和程掌柜一起直奔三司,找到了勒荣
勒荣一听这李浚来了,这还是吃了一惊,这李浚不是在乐安吗?怎么突然跑到这济南来了?
不过这人都来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也就匆匆忙忙的接见了李浚
李浚看见,立即道:“靳大人,大事不好了”
靳荣一听,立即问道:“|李大人,怎么了?”
李浚立即道:“汉王要造反,现在一惊开始屯兵,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出兵,还请靳大人给我符验,以便我立即上京”
符验”是公差人员驰驿的证明,没有符验的人严禁驰驿。明代的符验包括符验、勘合、火票三种类型。
李浚要上京,就必须经过不少的关口,而要是没有符验的话可是不能骑马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耽误了上京的时间,而且最主要的现在背后可还有汉王的追兵,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追来
靳荣一听,这人脸色顿时一变,这李浚居然是要上京城告发汉王造反的事情?
这靳荣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私底下他可是和朱高煦眉来眼去的,不过这表面上装得一副人模人样的,毕竟朱高煦许诺一旦事成之后委以重任
其实现在都指挥使已经不算什么小官,不过这人都是贪心的
闻言靳荣心里顿时有些害怕起来,要是这汉王要造反的事情被暴露了,他失败许诺那些好处自己可就一分都捞不到了,但是要是自己不让李浚去,把他抓起来,那么这以后万一朱高煦失败了,这李浚岂不是要告自己,同样也就暴露了自己
如此一来,靳荣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李浚见靳荣不答话,立即问道:“靳大人,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已经到了十万火急地步了,你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犹豫?难道你忍心看着国家社稷安危于不顾?”
靳荣一听,这心顿时一震,这李浚是抓不得,也杀不得,但是又不能放他走,于是想来想去,靳荣觉得还是得想办法让他留在这里最好,于是笑道:“李大人,这也不用着急是吧,你也先歇口气,然后喝口水至于其他的,我们慢慢再说”
“慢慢再说?”
李浚脸色一沉,问道:“靳大人,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你不知道这事情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居然还有心思让本官在喝口水,慢慢说,那里还有时间?”
靳荣笑道:“李大人是不是多虑了,这汉王怎么可能造反,他可是皇上的亲叔叔的,难道这亲叔叔还会抢侄儿的王位不成?”
其实靳荣忘记了,这朱棣的王位可就是从自己的侄儿手里抢来的,而现在朱高煦不过是想如自己的父亲一样罢了,再把这王位抢过来。
面对靳荣的笑容李浚真的有种恨不得的冲上去狠狠揍他的感觉,可是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也不能太胡来,于是也只有强忍着,道:“靳大人难道是不相信在下的话吗?;’
靳荣摆摆手,笑道:“这倒不是,只不过我认为这事情显得太唐突了,要不我派人先去调查一下,然后在做决定,要是李大人如此就上京去,万一这汉王并没有什么造反之意,如此一来岂不是落得一个诬陷的罪名?这样的话我看对于大人你可是万万的不妥啊”
等着他派人去?
李浚知道当然不可能的,等他派人调查,汉王的大军都抵达京城城墙下面了
而他现在是百般的阻拦,难道是打算阻止自己上京?一个朝廷大臣听到这王爷要造反,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的确有些可疑
顿时李浚也明白了,自己要想离开这里,看样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自己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和他耗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靳荣乖乖的交出符验来
屋内看了看,只见在墙上挂着一柄刀,当下这一笑,道:“靳大人说得也是,看样子是本官的疑心太重了”
靳荣没有想到李浚居然如此快就转变了,不过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哈哈一笑,道:“李大人说得是啊,我砍现在就去安排人,大人也就先住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也就稍后再说”
“这倒没有什么问题”
李浚假意的答道,慢慢的走到了墙边,而靳荣显然不知道李浚到底又什么打算,看到李浚不上京如此一拉自己也就安心多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呛的一声,明晃晃的刀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靳荣吓了一跳,连忙道:“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面的那些护卫见此,连忙奔了进来
李浚脸色一沉,喝道:‘让他们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听到没有“
靳荣大声的喝道,这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这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房间,而靳荣这时候满脸堆笑,道:”李大人,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啊,我们又不是什么敌人,你这把刀放在我脖子上面做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
“哼”
李浚冷冷一哼,道:“靳荣,我不知道你是和居心,居然阻扰我上京不成难道你怕我坏了你的事情不成?”
靳荣一听,这脸色顿时大变,连忙笑道:“李大人,你看你说道那里去了,我能有什么事情,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万一这汉王没有造反,这倒霉的最后可就是你了我可是一片好心“
李浚那里那么容易就被他三言两语就打动了,冷冷道:“靳大人的好心我心领了,即便最后我是诬陷,那么这罪也由我自己来抗,和大人你无关,那么现在你也就立即给我符验,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大不了我李浚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