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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欧阳慕名给欧阳琪灌输的就是这个思想,所以现在听到这人竟然出口要重金,所以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算起来也算同行,所以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大夫一听,顿时不悦了,扭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姑娘,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才道:“这可是我祖传的方子,救人治病给钱又有什么不对?”
“就是不对!”
欧阳琪立即说道,她小姐脾气也犯了,那可丝毫不给你讲什么道理的!
“嘿,你这小姑娘!“
这大夫顿时皱着眉头!
旁边的那个年轻公子见此,又看自己的下人和欧阳琪一起,当下立即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下人立即老老实实回答道:“这姑娘说是去看看老爷?”
“看看老爷?”
年轻公子不由眉头一皱!
“难道你也懂医术?”
大夫问道,这话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医术可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一般人可学不会的!
欧阳琪也当仁不让,道:“略懂皮毛!”
“那好,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1”
这大夫也犯了牛脾气,就想看看这欧阳琪到底有什么本事!
欧阳琪也没有犹豫,这迈步走了进去,而在房间里面,一个老人正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病危了!
下人立即搬来凳子!
欧阳琪伸出了芊芊玉手,而下人立即把这老人的手拿了出来。
搭上去之后,欧阳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过了一会之后,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老人的样子,这心里已经是胸有成竹。
这看病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有询问了一下这年轻的公子之后,这心里更加的肯定了!
老人的病况当初自己也见过,就是一年前!
虽说欧阳慕名是朝廷的御医,这家里也并没有开设什么医馆,但是欧阳大夫之名那可是在京城响当当的,一些病人也会上前来求诊,而欧阳慕名也没有拒绝,而就在四年前,来了一个病人,也是因为伤寒,而和眼前这个病人的病例完全一样,而当时欧阳琪就在身边,而欧阳慕名就把那次救治当成了给欧阳琪的讲堂,详详细细的给她讲解了这伤寒的各种病况,同时也说明了应该如何用药!所以即便事隔一年多了,欧阳琪也记得非常的清楚!
站起来之后,欧阳琪扭头看向了那个大夫,道:“那么请问能不能把你的药方给我看看!“
这大夫摇摇头,道:“这可不行,我这可是祖传的药方,怎么能给你看,要是被你偷师了又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这祖传都不外传!
欧阳琪摇摇头,道:‘那好,我就写一个方子,看和你的是否相同!“
说完,扭头看向了那个年轻的公子,问道:“不能这笔墨能否借我一用?”
面对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的请求这年轻公子实在没有办法拒绝,立即道:‘快去准备笔墨!“
很快,这下人就把笔墨送了上来,磨好墨之后放在了桌子上。
欧阳琪左手提着自己的衣袖,然后微微曲腰,提起笔粘墨之后便在这纸上写了起来!
那个大夫也不由凑了过来,这脸上的表情也不由的变了变,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开的药果然是治疗风寒的药物。
不一会,欧阳琪这才搁下了笔,朝那个大夫问道:“不知道我和你方子有什么不一样?”、
这大夫拿起笔在上面圈了几下,这才道:“这几味药可不能用!“
“我认为可以!“
欧阳琪非常的相信,这四年来,虽说自己因为感情的事情而显得有些颓废,但是对于这伤寒的学习可一直没有停止过,因为自己的父亲说过,这伤害是最难治疗的疑难杂症之一,因为有很多种变化,而欧阳琪对于《伤寒论》《金匮要略》这两本书同样非常的了解,这些书籍在皇宫大内都有,这欧阳慕名是朝廷的御医,要把这书带回来自然非常容易,而欧阳琪对于这两本书已经已经是非常的熟悉,沉吟了一下,这才接着道:“在《伤寒杂病论》第一篇的平脉法里面有记载,师曰:六气所伤,各有法度;舍有专属,病有先后;风中于前,寒中于背;湿伤于下,雾伤于上;雾客皮腠,湿流关节;极寒伤经,极热伤络;风令脉浮,寒令脉紧,又令脉急;暑则浮虚,湿则濡涩;燥短以促,火躁而数;风寒所中,先客太阳;暑气炎热,肺金则伤;湿生长夏,病入脾胃;燥气先伤,大肠合肺;壮火食气,病生于内,心与小肠,先受其害;六气合化,表里相传;脏气偏胜,或移或干;病之变证,难以殚论;能合色脉,可以万全。问曰:上工望而知之,中工问而知之,下工脉而知之,愿闻其说。师曰:夫色合脉,色主形外,脉主应内;其色露脏,亦有内外;察色之妙,明堂阙庭;察色之法,大指推之;察明堂推而下之,察阙庭推而上之;五色应五脏,如肝色青,脾色黄,肺色白,心色赤,肾色黑,显然易晓;色之生死,在思用精,心迷意惑,难与为言。色青者,病在肝与胆;假令身色青,明堂色微赤者,生;白者,死;黄白者,半死半生也。色赤者,病在心与小肠;假令身色赤,明堂微黄者,生;黑者,死;黄黑者,半死半生也。
色黄者,病在脾与胃;假令身色黄,明堂微白者,生;青者,死;黄青者,半死半生也。色白者,病在肺与大肠;假令身色白,明堂色微黑者,生;赤者,死;黄赤者,半死半生也。色黑者,病在肾与膀胱;假令身色黑,明堂色微青者,生;黄者,死;黄赤者,半死半生也。
为了让这人心服口服,欧阳琪那干脆就把这一段全部给背了出来,要知道这中医那可是博大精深,而这个时候要学习医术,那首先就得背熟这医书,特别是对一些病状的描述,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背完之后,欧阳琪略微有些挑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夫,其实她平时那可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这性格那也非常的温和,但是这温和那可是又限度的,而眼前这个大夫不但以自家祖传药方为要挟要求重金,而且看他圈的药很显然他并不清楚眼前这位老人到底犯了那一种,要知道这伤寒也有分很多种类,病在体内不同的部位,那就得选用不同的药物,所谓是药三分毒,要是用错药,那可是要死人的!
这大夫脸色有些很差,没有想到欧阳琪竟然把这个完全给背了出来,而且她选择了这一段,也就代表她对于这病已经有了了解,这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一拂衣袖,道:“要是你们认为她能治好令尊,那就然她来吧!“
“大夫!“
年轻的公子连忙喊道,但是这大夫却已经急忙而去!
退了回来,这公子多少有些不高兴了,道:“姑娘,那位可是这里有名的大夫,你把他气走了我父亲的病怎么办?“
“名医,徒有虚名而已!“
欧阳琪还是有些气呼呼的说道,这大夫的医德是在有些欠缺。
接着拍拍桌子上的药方,道:“他走了没有关系,你完全可以按照我的药方去抓药,我可以保证一定可以治好令尊大人的病,要是有什么闪失……!“
欧阳琪一咬朱唇,道:“要是令尊大人有什么闪失,我敢一命赔一命!”
欧阳琪现在也犯了牛脾气,就要这大夫看看,自己怎么把这病人治好的!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途中
第一百七十九章途中
这个年轻公子对于欧阳琪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她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而已,虽说她刚才把那个什么背得滚瓜烂熟的!
当下拱手道:“姑娘的好意我们也心领了,不过家父这病?”
欧阳琪柳眉一瞪,在王钰的面前她可是一个乖乖女,但是现在涉及到了医术她却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人!
虽说这一直以来,欧阳琪都非常认真的跟着自己的父亲欧阳慕名学习这医术,但是这欧阳慕名还是一直有些感慨这欧阳琪为什么不是男儿身,那样的话便可以接自己的衣钵了,所以欧阳琪的心里其实还是多少有些气愤,难道说这女子真的就不如男儿?所以这学医上面也非常的刻苦,也得了欧阳慕名的真传,但是这欧阳慕名反而更加的感慨为什么这欧阳琪不是男儿身。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公子摆明不相信自己,这让欧阳琪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悦,反问道:“怎么?你难道认为我治不好你父亲的病?哼,那个大夫什么家传祖方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提起笔,就在自己刚才的单子上刷刷的改了一下,搁下笔之后,问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这些药?”
这公子伸头一看,顿时呆了呆。眼前的这个姑娘写得完全没有任何错误,刚才那个大夫给自己看的其实就是这些内容!
看到他脸上一脸呆滞的模样欧阳琪就明白了,一定被自己说中了,当下道:“这个药方怎么可能是什么祖传的药方,哼,要知道这伤寒分不少的种类,刚才那个大夫根本就是连病因都没有确定清楚就给你父亲开药,这药的确可以抑制住病,但是却丝毫不能治愈,时间长了,最后只能更重而已!”
这一下这公子可真的吓着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打算给别人重金买药竟然被眼前这个小姑娘轻易的就给写了出来,看样子那个什么祖传的药方的确有很多的问题,于是连忙问道:“难道姑娘有治愈我父亲的办法?”
“当然!”
欧阳琪自信满满的说道,当然,也听出了眼前这个公子话里的迟疑,当下又道:‘我父亲可是当朝的御医,我可是得了他的真传!“
虽说这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欧阳琪还是报出了自己父亲的名讳。
一听竟然是当朝御医的千金,这年轻人顿时相信了,立即作揖道:“姑娘,还请救救我的父亲,只要你治好了他,我定重金酬谢!”
其实现在欧阳琪最缺的就是这银子,不过刚才自己才狠狠的斥责了别人一番,自己怎么又怎么能让要别人的银子,那自己岂不是和刚才那人一样了。于是摆摆手,道:“这医者父母心,这是家父从小就教导我的,你无须担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