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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工部可忙碌起来,大部分人都加入到了忙碌的行列之中,权添和,江云齐,依旧下面的一些官员都帮忙开始整理这些资料,这些表格上面的东西现在可要重新记录出来的!
整个工部现在就如被夏天的太阳照射到了一样,那简直就是火热朝天!
“奇怪!”
江云齐突然发出了一声疑惑声!
王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道:‘怎么了?江大人?“
江云齐看看手里整理出来的厚厚资料,道:“怎么这上面没有一个吏部官员名单?“
“什么?“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的齐齐吃了一惊,都靠了过来,看着江云齐手里的资料,先前可能没有注意,现在静下来心来,这仔细一看果然如此,上面竟然没有任何关于这吏部任何官员的名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的心里都不由的感到奇怪!
江云齐更是问道:“王大人,你难道没有给吏部送去?”
王钰摇摇头,道:“没有这回事情,每部我都是专门安排人去送,吏部自然也送去了。去把昨天给吏部送单子的人给我叫进来!”
很快昨天那个士兵走了进来,王钰又当着江云齐等人的面详详细细的问了一下,而这士兵自然和昨天一样,说自己送了,而且送到了这胡启才的手里!
“亲自送到了胡启才的手里?”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齐齐的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不是表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过他们也相信这个士兵应该不会说谎,也没有那个胆子说谎,也就是说这东西的确送到胡启才的手里,但是为什么这里没有一张吏部官员的单子?
“快,立即去吏部问问!最好别让胡大人知道!“
王钰立即说道,士兵也没有耽搁,急急忙忙的出了工部直奔吏部!
等他走了之后,众人相互的看了看,这江云齐这才道:“该不会?“
这该不会后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其实非常清楚!
沉默了一下之后,这权添和这才沉吟道:‘我想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吧,好歹他也是吏部的尚书,这样坐岂不是和他身份不符?“
说穿了王钰也不过是个六品官而已,他堂堂的一个尚书,就因为当初的一点私人恩怨而故意这样做,岂不是显得这肚量太小了?
因为在这事情上胡启才是处处针对王钰,所以也有人开始琢磨这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几个月之前的一段旧事也浮出了水面。当初胡鼐因为和王钰争风吃醋,一不小心得罪了王忠,然后被关进了大牢,还是这胡启才去见这皇上才把人取出来,而如此一来,胡启才也有了憎恨王钰的理由。
堂堂的一个尚书为了知己的儿子和别人争风吃醋的事情而对别人耿耿于怀,这的却有失他一个尚书的身份!
但是这却完全有可能!
不少人心里都感到了一丝荒谬,要是胡启才如此的做的确有些荒谬!
“或许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江云齐安慰道,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说了!
但是一切都得等那个士兵回来再说。
不一会,那个士兵匆匆忙忙赶了回来,急忙道:“大人。我去吏部打听了一下,他们没有收到任何的单子?“
“什么?“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胡启才根本就没有给这些大人这些单子!这样一来,就好像成了其他的部都送了,惟独这吏部没有送,要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的话,这岂不是成了王钰因为对胡启才一直针对自己非常不满,所以故意的报复?
要知道在朝廷里面,相互的报复那可是最会让这皇上的生气的事情!
“王大人,不好了,朝廷里面来人了,要大人您立即上朝去面圣!“
有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
一切仿佛都在众人的预料之中,但是这却是众人最不想预料的事情!
王钰也不由的一惊,这朝廷为何急急忙忙的召见自己这其中自然还是有原因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事情,要是胡启才故意不把那些东西给他吏部的人,那么他自然有后招,要是不看到自己吃瘪的样子的话,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王钰这才道:“我想皇上要我去面圣,非常有可能就是这事情有关系,所以接下来,我们先不管这东西去了哪里,唯今之计只有先来个亡羊补牢,希望能挽回主动,我现在去面圣,所以这事情还得有劳江大人几位了!“
江云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道:“这一点你放心,吏部的那些大人有些我还是比较熟悉的,而且昨天我看了一下这些单子也还有剩余,你去面圣,然后我立即带着这些东西去吏部,让他们填上,不过皇上哪里怎么说你可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王钰点点头,这个时候也的确只能靠自己的。当下立即出了工部,然后跟着传讯的人急急忙忙来到了皇宫,然后登上了金銮殿!
进去之后,跪在地上高呼万岁之后,王钰便也等着朱棣发话!
不过很显然,这朝廷的气氛有些紧张!
“王爱卿,我听说昨**已经开始在分发你那个叫《迁都官员登记表》的东西?“
朱棣终于开口问道!
朱棣这话一出,王钰立即就知道这事情果然出现在了胡启才上面,很有可能这胡启才拿了单子之后并没有分给他下面的那些官员,而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而今天早朝之后便来个恶人先告状,倒打自己一耙,说不定就说自己为什么其他的各部都分发了,为何他吏部不分发?那就成了自己因为他针对自己而自己故意报复,最主要一点,他处处针对自己使用的理由都是消耗国库大量的银子,而在朱棣,还有其他一些大臣的眼里他并不是因为个人恩怨而故意针对自己,如此一来,自己一下子就处于劣势了!
现在朱棣如此的问事情仿佛很显然了!
虽说朱棣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话,但是现在当着满朝文武他自然要问个清楚,要是自己咬牙说自己派人送去,然后是你胡大人亲自接的,一定会被他推得一干二净,这样反而就成了自己做错了在狡辩一样!
心里想明白了,王钰的心里自然已经有了怎么做的想法,立即道:“还请皇上赐罪!”
这样一来朱棣反而奇怪了,问道:“王爱卿,这话怎么说i?你又何罪之有?”
王钰则非常诚恳道:“臣犯下一个不可饶恕的罪名!”
朱棣便又问道:“什么不可饶恕,你倒说说!”
王钰头也没有抬,道:“昨日因为忙着派发那个登基用单子,在忙乱之中忘记给吏部送去,今天早上在清点返回来的单子的时候这才发现,要知道这朝廷各部大人这次都是一律平等,而由于臣的疏忽让吏部大人没有及时领到单子,所以请皇上降罪!”
胡启才眉头不由的一皱,事情竟然没有朝自己预料中发展,难道被他知道了?
朱棣这一听,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微微看看站在下首垂首的胡启才,也没有多加理会,而是问道:“王爱卿,你说是由于太忙疏忽所致?”
王钰当下立即道:“是,因为这些涉及的朝廷中大人不少,而且时间有些急迫,臣也知晓,早一天把这些表格送出去,朝中大人们便可以早一天返回来,臣也可以早一天去顺天,安排下一步工作,必须保证在迁都之前所有大人的房舍都必须建设完成,所以现在是必须抓紧每一天,毕竟房子交道诸位大人的手里的时候他们还要购买一些家具等等,那可需要不少的时日,臣不能不把这个时间给诸位大人留出来,对于臣而言,迁都之后,诸位大人都有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是我的责任。而昨天派送的时候一惊是下午,所以忙乱之中把给吏部的表格压在了书下,今天上午这才发现,恰好这个时候皇上召见臣,因此臣也又只有请江大人亲自去一趟吏部请诸位大人填写表格,同时代臣道歉。但是这的确是臣的疏忽,所以还请皇上降罪!“
如此的一番话,非常轻易就博得了在场不少大臣的同情,而这也不过是文官还是武官,这细细一琢磨,这王大人考虑还是挺周到的,这宅子修好之后那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什么家具啊,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要是迁都之后在买那岂不是匆匆忙忙的,到时候又要忙朝廷事情,又要忙家里的事情,那岂不是要把人给累死?而要是他早早的修好,就可以派人先过去把家具之类的买好,布置妥当,这迁都之后立即就可以入住,自己也就轻松多了!
而这邢真现在可算得上是王钰一伙的,当下就站了出来,朗声道:“皇上,臣也知晓王大人为了这事情那可是忙里忙外,这白天黑夜那可都没有闲着,这可是为了朝中同僚们着想,而且臣也可以证明昨天的确下午有些晚了这些东西才送来,也可以看出时间紧迫,所谓百密一疏,所以出现了一点疏忽那也可以理解的!而且现在王大人已经请这江大人亲自去了吏部,这也算是亡羊补牢,也还来得及,所以还请皇上恕罪!”
还没有等朱棣表态,这姚广孝也道:“皇上,邢大人也言之有理,这事情也不能全怪王大人,这人谁都有一个疏忽的时候,有过改之嘛?而且现在也不算晚!”
有了这两人带头,下面的大臣纷纷附和起来,这满朝文武大多数都为一个六品的小官求情这可有些少见!
朱棣自然是聪明人,其实到底怎么回事这心里多少已经有底了,而王钰用了一种非常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事情,这让他这个当皇帝也省下了不少的事情,当下点点头,道:“胡爱卿,王爱卿也解释清楚了,想必也不是他故意而为,而是应该一不小心,所以朕也认为这事情也就这么算了,反正现在这江爱卿也去了你吏部,想必要不了多久这名单也统计出来,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胡启才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有皇帝也都怎么说,要是自己死死的捏住不放,那岂不是说自己小气?这样一来这情况就颠倒了,当下便道:“想必也正如